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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伤感地告辞:“我去了,你好自为之。唉,行行重行行……”
“行行重行行,求你快点滚!”
一个花瓶砸了过来。
我默念道:“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用花瓶砸我,我一向由之,笑之,报复之。”
玄澈,你等着,我一定要去太后那里告你一状。
从怀王府出来,我甩掉了太后派来的侍卫,跑去绝色小榭找沈千千算账。我把叶九天狂性大发的原因归结在她身上,她要没在叶九天面前添油加醋说我的不是,我花字倒着写。
花厅里,我倒软榻上等人。
带话的人是沉璧,他很快就回来了:“花小姐,沈老板她不在。”
“不在?”
“沈老板带着小榭的姑娘们去庙里进香了。”
临阵脱逃非君子……算了,她本来就不是君子。既然不在,那便走吧——等一下,院子门口那个浅蓝色的影子是?
我追了上去:“温公子!”
温雅回头:“清闲郡主。”
糟糕,我原本想说请他喝花酒的,一激动忘了他不好这口,他来绝色小榭是因为要给青颜看病。我话到了嘴边咽下去,最后傻笑:“呵呵,今天天气真好。”
温雅抬头瞧了瞧天,点头道:“阴天,是很凉爽。”
我窘迫:“那啥,你来给青颜治病?”
“已经扎完了针,正要回去。”
我趁机问:“那皇上的病好些了吗?不会有大碍吧?”
温雅看了我一眼,道:“抱歉,圣上的病是不能随便与人说起的。”那就是没有好转了。我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
温雅忽然问道:“清闲郡主,你……是不是哭了?”
我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我没事,没事。”在怀王府假哭一场,演得太卖力,到现在眼睛还肿着,这种话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真是奇怪,我下意识地不想把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告诉温雅。
也许,他是个太好的人,我不忍心带坏他吧。
“那在下便先行一步了。”
“啊,好。”
看着他的背影,我恍惚地想,以后还是不要和他走太近了。皇上说过,和我相处得久了,好人也会变坏。把温雅这样的人带坏,真的,会遭天谴的……
作者有话要说:春色的广播剧正在挑选声优,王爷和双双的已经出来了。我一激动,在群里显示出了我的狼性,抓住声优们就是一通YY,然后,有人大叫:“作者大人来了,大家快跑啊!”
我邪笑:“想加H戏?”
“大家快回来,作者大人太帅了!”
所以,相反,你们不回帖我是不会写H的!不会的!不会的!(无限回声中)
07本郡主伤感啊
混日子过,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我终日悠闲,自然喜欢满皇宫乱走。
人人都知道,我现在是太后眼前的红人,所以我横冲直撞倒也没什么人阻拦。起初看到我就唯唯诺诺的太监宫女们,试探了我几回以后,渐渐地敢上来同我搭讪了。我一直都好说话,不像某些公主,路过的时候用下巴看人,连带养的狗也不太对劲,那个林姑姑看到我,阴测测地笑,饶是我有恃无恐心里也抖了三抖。
“郡主,你当初就不该去管林姑姑的事,你瞧她的眼神,怪寒碜人的。”竹香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不知道淑华公主的厉害,我们可知道。除了太后皇上,这皇宫里的人,没有一个不对她赔着小心。”
我的声音却越提越高:“放心好了,公主总要嫁人,她推脱得了一时,推脱不了一世。等她嫁了,咱们就一身轻松了。”
淑华终于忍不住回头来看我。
竹香拉了拉我:“郡主,话不能乱说,公主曾经发过誓,此生决不会嫁人。”
“是吗?我不这么看。”我朝淑华咧嘴一笑,“别看皇上宠着她,最想把她嫁出去的恐怕就是皇上。”
淑华弯回来了:“花清闲,有话不妨直说,说一半藏一半,我看你忍得也挺辛苦的。”
我左顾右盼:“公主,淑华公主?您在和我说话?”
林姑姑骂:“废话!”
竹香好意提醒:“郡主,公主都点了您的名字了。”
我一摊手:“可我没有忍得很辛苦呀。我不过随口一说,公主就这么大反应,公主心里在想什么呢?想的人都不辛苦,我说的人有什么好辛苦的?”我绕着淑华转了一圈,问:“公主,你辛苦么?”
淑华只得说:“本公主没什么可辛苦的。”
“既然公主不辛苦,我也不辛苦,那这就是一场误会了。”我拂了拂衣袖,道,“太阳快下山了,我饿了要回去吃饭,公主喜欢看夕阳,清闲就不打扰了。”
说罢,我带着竹香扬长而去。
扳回一局,我心情好到没话说,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今夜明月依枝,清风怡人,我照例提了一壶小酒去锦春园怀旧,原以为进了京城到了皇宫就可以天天见到想见的人,没想到,人家不搭理我,我照样只能找块地望梅止渴。
花好月圆,本郡主伤怀。
真是,妄想着有情人终成眷属,还不如抱着满园鲜花睡上一觉,说不定还有能够做个春梦,以慰情伤。
我折下一枝桃花,用花枝沾了酒在地上写十六字令:“怜!空有婵娟照锦园。周郎顾?不若抱花眠。”
字才写到一半,我便听到了咳嗽声。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锦春园是御花园的一部分,但这里面是大花园套着小花园,层层相交,很有讲究,我选的地方叫月下香,园内只有一些平凡无奇的花草,素花虽香,比起主园的姹紫嫣红,却是差远了,平日里来看花的人都没有耐性走到月下香,何况是现在?
幻听,一定是我幻听了。
刚凝神想继续,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老天爷,我不过来伤怀一下你都不给我个清净,这是何苦!我丢了花枝,起身,想看看是谁这么没眼色,三番两次搅我的雅兴。
沿着小路走下去,我在清朗的月光中看到一抹白。
“不是吧,皇上也借酒消愁……”顿时我觉得守得天开见月明,老天爷啊你还是不错的,原谅我一时不察错怪了你。
我正寻思着怎么说话套近乎,玄风逸他一回头,我惊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为什么?
为什么满脸是泪?
是被酒呛了,还是心里面有疙瘩?他是皇帝,这天下,有什么人什么事敢让他不快?我想问,这究竟是不是我在做梦,是不是我真的抱着花睡过去了,如果是梦,为什么会是这么悲惨的梦?
我们在小小一方角落里四目相对。
直到他问:“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呢?昔日月下香捉迷藏被抓,今天月下香喝酒遇故人,不是我是谁?忍住想要去帮他把眼泪擦干净的冲动,我不请自坐,顺带倒酒:“皇上准备了两个酒杯,难道是要学太白,邀请明月入席?”
“朕似乎没有让你坐。”依旧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语。
无奈我这人脸皮比一般人厚:“皇上有两个选择,选择一,把我赶回去,我去找太后,让太后扶您回寝宫好好修养,选择二,请我一道喝酒。如果皇上执意要赶我,那咱们都不要想喝酒。怎么样,皇上要不要将就一下呢?我虽不是九天仙子……”
“你在威胁我?”
“我是看温太医可怜,他给你开方子精心调理,你却在这里糟蹋人家的心血,我不得不为他鸣不平啊。”对不住温公子,又拿你做了一回幌子。
“你倒对他上心。”
他轻哼,我爱听。
我轻描淡写把话说开:“温太医不过是尽他的职责,真正的病得厉害了,痛苦的还是皇上。我以为,做了皇帝的人都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却不知道皇上还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百花深处流泪。”
玄风逸幽幽说道:“我在想,她死的时候为什么要对着京城的方向。”
因为放不下。我心说。
“我亲手把她推出宫门,告诉她永远不要回来,所以她怪我?怨我?恨我?”他把杯中的酒倾杯饮下,“她一定死不瞑目,恨不得我下去陪她。”
'奇'我不动声色地把酒壶拿到手里,不让他再碰:“皇上你多虑了,整个蝴蝶山庄都知道,风采最爱的人是玄风逸。”
'书'他抬眼看我:“是吗?”
“皇上何必明知故问呢?”我说道,“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她也会给你摘下来罢。”
玄风逸道:“她说,月亮其实离我们很近,想要得到更是不难。”
胡话我说的多了,这句我却记忆犹新,没想到他也还记得:“这话倒是新鲜,难道她真能飞上青天揽明月?”
皇上敲着酒杯道:“小时候她调皮,误摘了父皇赏赐给母妃的牡丹,我把她关到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