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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也涨红了脸,嘴里溢出媚人的呻 吟。
看着他微微迷醉的眼睛,我不忍心临阵脱逃,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我手一歪,支撑着重量的地方就只剩下那里。
充斥着异物的疼痛让我哀鸣不已,无以名状的心情,使我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他扶住了我的腰:“别紧张……慢慢来,就不痛了……”
他没有任何勉强,但仅仅是保持这样的姿势,就足以叫我羞愤欲死了。
我试着想让他退出一点点,没想到轻微的摩擦令我下 体一阵酥麻,我浑身发软,痛感减轻了不少。
趁此机会,我索性一坐到底……
“啊啊,啊啊啊——”我断断续续地叫着,为了不让疼痛在我脑海中停留太久,我上下抽 动着身体。
很快,快 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尖,随后在身体的各处扩散开来。
最初的惨叫被舒服的吟 哦取代,我忘记了一切痛苦悲伤绝望,所有快乐或不快乐的事情都已不重要。
温雅的手重新覆上了我的乳 房,或轻或重的揉捏,双重的刺激下,我彻底迷失了自我。
随着快 感的加剧,我也加快了身体晃动的速度。
兴奋、战 栗、喜极而泣……
高 潮过后,我累地把头埋进温雅怀里,贪婪地汲取着属于他的温度。余韵未去,我的声音依旧带着沙哑甜腻的感觉:“骂也骂了,做也做了,你现在还不认账吗?”
“是的,我爱你。”
他的话成功地击退了我到了嘴边的质问与指责。
“采儿,原谅我,我爱你。”
我鼻子更酸了:“你混蛋!”
“我爱你。”
“你混蛋!”
眼泪浸湿了封闭已久的心房,颤抖的声音淹没在温柔的亲吻当中。
像是一种证明,更像是一种让我永生不能忘记的咒语,他反反复复地说着爱我。
一吻一缠绵,一句一刻骨。
我是真的很委屈:“那你还不要我!”
他抱紧我:“你还恨我吗?恨我爹害死了风伯伯,我却什么都不告诉你,若无其事地接近你?”
“这个……”其实我还是有点犹豫。
“嘉佑的事,我爹时常和我提起,他也很后悔,当时的他没有退路,事变之后他便辞官归隐了。他不让我科考也是这个原因。不管你信不信,我和我爹,绝对没有想过要对你不利。”他告诉我,“甚至那天在风伯伯墓前,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我希望他可以原谅我爹,希望他喜欢我。那时候我很怕你知道真相之后就再也不想见我,所以我在那里喝闷酒。”
其实这是很蠢的行为,可温雅这么做,让我一点也笑不起来。
我闷闷地“哼”了一声。
他说:“我想不到你会来,更想不到我会对你做出那种事。”
“胡说八道!”我怒。
什么叫更想不到会对我做出那种事啊!事实上“那种事”是谁做的?!
“采儿,酒里被人下了药。”
“什么?”我惊讶极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那种药的存在,味道极淡,混在烈酒里会散发出清新的果香,可效果却出奇的强烈。我把剩下的酒存了下来,问过了朋友之后才知道,那种催 情的药是从西域传来的,流传于青楼之间。”
他接着说:“很快,我就收到了莫名的恐吓信。信上说,我是温昀的儿子,根本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离你远一点。公主大婚那天,我去找过你,结果温和失踪了。”
我又惊又怒:“有人威胁你,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想和你说,但我不能拿温和的命开玩笑。我根本查不出那人是谁,我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不仅温和的命,温家上下几十口人的安危,他都用以威胁。我只有疏远你,我以为这样就能争取到调查的时间,可你差点被我舅舅的车撞死!我只不过拉了你一把,不放心送你回宫,温和立刻就死了。”
我心里一阵阴寒:“怎么会这样……”
“之后,依旧是没有署名的信件,只不过忽然换了口气。信上说你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父仇未报,还想着要嫁给仇人的儿子,若我继续亲近你,他就会让你死。”
所以荣安阁爆炸了。
我简直不敢想象,这人到底怀着怎样的心理!
“那人根本是个疯子,无论你怎么做,他都要发疯。”天哪,我们都快被逼疯了。还有比被一个疯子威胁更可怕的事吗?
温雅道:“其实……我大概猜到了这个人是谁。”
我忙问:“是谁?”
他摇头:“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我不能说。”
“如果不是兰紫,你已经死了!你还在这里吞吐吐吐!”
他却毫不动摇:“不是我不说。而是那个人对你而言,很重要。没有证据,我不会平白冤枉谁,一旦有了证据,我会要他以命相抵,为了温和,也为了我自己。”
“可是,如果他继续发疯呢?”对我很重要的人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我吗?更重要的是,我们真的等得到证据确凿的那一天吗?
“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既然我父亲来了,事情立刻就会有结果。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真相,那时候,我一定不隐瞒你。”他把手轻轻地放在了我微微臃肿的小腹上。
我虽不甘心,却也平静了下来:“好。”
温雅身上的烧伤逐渐复原,温昀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后,对我和善了不少,不过我依旧对他淡淡地。倒是温夫人,我没有对她刻意隐瞒我怀孕的事情,她不再劝我离开温雅,还时常亲自下厨给我煲燕窝粥,楼宇庭时不时地拿我打趣,被我讽刺得找不着北之后有所收敛,不过下次遇上的时候,他仍然我行我素。
温卿呢,折磨完了温雅,回头又来折磨我,他给我开了一堆安胎药,嘱咐温夫人要对我和善,不然胎儿小命堪忧,吓得温夫人连连点头。
其实她真是个温柔的人。
有了众人的袒护,我在温家的日子过得还挺不错。只有一件事让我不爽,那就是兰紫来看我的时候,眼睛总往温雅身上瞟。碍于面子,还有多年姐妹情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把我赶出去,说是要“单独和妹夫叙话”。
“记得那是你妹夫啊!”我再三警告,满脸意见地关门出去。
也不是没有试着在门外偷听,无奈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我努力贴在门纸上,什么都听不到,最后只能放弃。
“清闲郡主。”
温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赶忙满脸堆笑地转过头来应着:“叔父有什么吩咐?”
“能否借一步说话?”
我跟着温卿走到别院,穿过层层回廊,在一处无人的药室前停了下来,等在那里的竟然是孙嘉。他手边零零碎碎地摆了一些铜管,还有几样我从来没见过的工具。
温卿问我:“听清涵说,你曾被你师父切断了筋脉,废去了武功?”
提起当年的事,我有些不好意思:“是的。”
“清涵曾问我有没有治愈的方法,我原本不抱希望,但这次遇到小孙,我便老着脸拿这件事问他……”
孙嘉接道:“温叔叔,快别这么说。若不是你替我说好话,我爹已经把我给打死了。”
我奇道:“难道真的有治疗的办法?”
孙嘉挠挠头:“也不是说一定能成功。这得看你愿不愿意,想要接好你的筋脉,光用药是肯定不行的。”说到一半,他忽然闭了嘴,像是怕我扑上去揍他。
温卿解释道:“小孙的意思是,他要用刀把你的皮肉划开,认清楚你筋骨的受创情况,再想方设法把受损的地方一一修复。”
我的冷汗滴了下来:“不、不用了吧,没有武功我也觉得没啥损失啊哈哈。”
孙嘉道:“不会很痛的,我这里有足够分量的麻沸散。”
我退后一步:“问题是,我不需要恢复什么武功,真的不劳烦你把我割开来看个究竟。”
他笑:“割开来你一点也不会觉得痛,等麻药的效果过去了,我已经把你的伤口用针缝好了,如果不幸流血过多,我就用铜管把淤积在你身体里的血吸出来,然后再灌新鲜的血进去……”
我捂着耳朵,面部扭曲,垂死挣扎:“孙大夫,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温卿按住面无人色的我,道:“如果小孙的方法可行,说不定清涵的脊骨也能治好。”
我听到了自己谄媚无比的声音:“哎呀,我好怀念我的武功啊,怎么办,我特别特别想恢复武功,孙大夫~~~”
轮到孙嘉面无人色了。
作者有话要说:近来口味变重,人都说鄙人越来越禽兽了。
受不了我兽化的孩子们请默默离开,接受言语谩骂,但如果谁手X点了举报……
43□什么的最讨厌了
我最近很嗜睡,而且心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