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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
“思过期间,私自离开正仪殿,应当怎么处置?”
杜公公答曰:“杖二十。”
我身上皮肉一紧,心想这回死惨了。
没想到淑华接着问:“夜闯皇宫,飞檐走壁,这又是什么罪?”
杜公公又答:“轻则杖二十,重则视为刺客,当众射杀。”
淑华满意地点头:“郡主自然不会是刺客,那么,便又是杖二十了。”
我讨价还价:“那个,公主,我是初犯,又不知道有这规矩,能不能从轻处罚?”
没想到淑华再问:“杜公公,以下犯上,冒犯淑惠公主,应当打多少下呢?”杜公公犹豫之际,淑华说道:“我就不信,区区一个郡主,还能和玄姓公主动手,简直是造反!”
喂喂,淑惠不拿簪子扎我,我怎么会和她动手,我巴不得她离我远点,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爱凑上前去犯她的?受了伤我都没说,淑惠居然倒打一耙。
杜公公得了淑华的暗示,说道:“回公主的话,以下犯上……至少得打五十杖。”
五十杖!
加上前面那四十,一共九十杖!我朝玄风逸投去希望的目光:“皇上……”
玄风逸终于开口说话了:“花清闲,你说,朕为何要关你思过?”
我不说话了。
半夜瞎逛,乱爬宫墙——现在这两个错误再次重演,而且被抓了个现行。
淑华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九十杖,拖下去打!”
“皇上,我错了我认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总不能处处不给他面子,他要高兴,我就多叫唤几声。
“错在何处?”他问。
“错在不该……不该自以为是,不守规矩……”我差点就说错在不该和你们玄家的人一般见识。
玄风逸转头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温雅:“温爱卿,你说朕应当打她几杖?”
“一杖也不能打。”温雅杀价太狠,弄得淑华用眼睛厉他。
玄风逸道:“小温,你心怀已经宽广到犯了错不需要惩罚的境地了?”
“所谓宫规,针对的只是宫人,清闲郡主从宁王封地而来,理当住进郡主府,她不是皇宫里的人,不懂宫规,不是罪过。何况郡主是宁王的掌上明珠,皇上体谅宁王辛苦,不应当责打郡主。不过郡主有错当罚,皇上罚郡主抄书练字,修身养性即可。”九十杖被说成抄书练字,淑华能善罢甘休才怪。
岂料不等淑华开口,玄风逸便说:“小温说得对,就这么办吧。”
除了温雅,在场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玄风逸和淑华走出去很远,我还不敢相信,这事就这么完了:“小温、小温,皇上怎么就这么听你的话?”我都准备好赴死了,现在告诉我不用死了,这是何等心情。
“皇上有意偏袒你,我不过顺着他的意思说。”
“有意偏袒……”我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有意偏袒有意偏袒。”
“喵。”
温雅的脚边响起阿花肯定的答复,我抱起那只小呆猫,狠狠亲了一口。
“谢谢你,温雅。”
作者有话要说:春色广播剧最新动态:
赵狐狸的声优今天换人了。
话说这位新上任的王爷气场很强,总攻一枚。
我胁迫其称呼我路姐,总攻君不从。
我邪笑:想加H戏?
总攻曰:来呀。欢迎。不介意。
我:。。。。。。
SK上总攻君的声线非常华丽,非常YD,非常……攻。
我:你确定你是赵狐狸么?
总攻:其实,我最早应聘的角色是李承安。
……有着李承安声线的赵狐狸。
11翻云覆雨
得意忘形的结果就是,我的脸上添上了阿花妩媚的爪印。
有了那一块绿豆糕在前,它是打定主意要对我挥舞它的爪子了。直到回了清仁宫,我还愤懑于心:“我就不信,等你吃了我做的鱼以后,你还好意思用爪子挠我!”我在蝴蝶山庄这些年,武功没学会多少,学得最快的就是做菜。
我并不是多么勤劳的人,烧饭做菜乃是生活所迫——蝴蝶山庄的饭那不是人能吃的,自从我领略到了那上吐下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后,我决定再不让那些混球碰厨房一下。
我拿着食谱独自研究,起初做出来的东西滋味平平,到了后来人人闻香而动,赞不绝口。不过,师父从外面抢了个厨子进山庄后,厨房就没我什么事了,偶尔遇上我心情好,蒸上一笼包子,总是在极快的时间内被一抢而空。
连师父都说我的手艺是蝴蝶山庄一绝,那么,烧出一条让猫心动的鱼来,又算得了什么。
我望着被布缠得严严实实的右手,叹气:“还是等我手好了再说吧……”
隔天,玄澈进宫,太后让他带我出宫去玩,逛一逛热闹的市集,增进一下感情。我正愁宫里的日子无聊,当下就兴高采烈地跟在玄澈身后。
玄澈笑容满面地和我上了车驾,帘子一拉下来,他便黑起了脸。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太后的意思是要我跟着他在大街上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怀王名草有主,而且这个主还是皇上的义妹清闲郡主,哪个狐媚子敢再招惹玄澈,就是和清闲郡主过不去,后果自负。
“今个儿阳光明媚,正适合出游。”我假装没看到他的脸色。
说完,我惬意地哼着小曲,玄澈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我唱歌一般音不在调上,能够坚持听完的人委实不多。
玄澈投降了:“你想去哪里逛?”
我停止了摧残他的耳朵:“玄澈,你最好不要打甩下我独自逍遥的算盘,你也不想我跑到怀王府门口大哭一场,闹得满城风雨对吧?”
玄澈转着眼珠子说道:“清闲你多虑了,这几日正直牡丹花会,不如我们去状元楼看才子们斗诗?”
我微微一笑:“王爷,你是看诗呢,还是看才子呢?”
“不去算了,好心没好报!”
“我不过随口问问,心里没有鬼何必炸毛。状元楼春色大好,不能不去。”
状元楼花香满楼,除了牡丹以外,还有各色盛开的鲜花。
每年这个时候,春闱完毕,进士及第的才子们在状元楼吟诗作赋,端得是意气风发,而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公子往往也会带上一两个佳人参加诗会,才子佳人齐聚一堂,是难得的盛事。
我和玄澈刚进楼,就有一个青年迎了上来:“怀王殿下,好久不见!”
接着玄澈的旧识们纷纷凑了上来,我眼睛一扫,看到另一头有一伙人围着桌子在写写画画,其中就有东方非。东方非不是出身将门嘛,怎么有心情来参加这酸的要命的诗会?我捅了捅身边的玄澈:“看,你相好在那里。”
玄澈和他们打招呼的手卡在半空中。
他怒道:“相什么好,一点也不好!”嘿嘿,有了淑华的恐吓,恐怕玄澈再也不想见到东方非了。
玄澈不理东方非,东方非倒是看见了我们,我冲他笑了一下,他转过头去继续画画。
我和玄澈被请到了大堂正中的酒席上,有人含笑问道:“原本以为王爷会带绝色小谢的流樱姑娘来,没想到却是换了个新的美人。”
我谦虚道:“过奖过奖。”
“敢问姑娘是哪一楼的红牌,怎么从来都未见过?”
玄澈扇子一指:“她,绝色小榭的清倌,被本王包了,你们别想打歪主意。”
绝色小榭!清倌!你娘的!
我在下边狠狠踹了他一脚,他神色如常地喝酒。
我往他身上一贴,对着他的狐朋狗友们拔高了声音:“妾名非儿,还请多多关照。”
玄澈一口酒喷了出来。
东方非终于忍不住扭头看了我一眼,我盯着他扭曲的脸,手里却拧着玄澈的衣袖:“王爷,你答应了要为非儿赎身,可不能丢下非儿不管呀。”
我一口一个“非儿”,说得玄澈浑身颤抖。
他一定后悔带我来了这里。
“非儿姑娘,既然来了,给我们唱一支曲子可好?”
玄澈青筋暴起:“她不会。”
“哦,原来姑娘学的是跳舞……”
玄澈道:“不是。”
“那定是会——”
玄澈打断:“不会。”
我无辜地眨眼。
那人摸摸鼻子,扫兴道:“那王爷你究竟看上她什么?”
玄澈冷笑:“便宜。”
“哈哈哈哈!王爷就会开玩笑!”静默片刻之后,一群人笑得花枝乱颤。
他们在酒桌上能谈的事情,无非就是权势,女人和酒。我听了一会儿觉得厌烦,只顾吃桌上的点心,时不时地往玄澈嘴里塞一颗糖,让他徒然一僵。僵着僵着他就习惯了,我喂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听话得很。
“状元郎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句。
众人跟着起哄,小小的一方天地顿时沸腾了起来。我问玄澈:“新科状元?”他没精打采地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