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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一僵,穆惟伸手握住木瑾之的手,轻咳一声,小小声回道,“谨遵皇后懿旨,朕听懂了。”
收回手,木瑾之半眯着眼睛瞧了一眼穆惟,终于满意地勾起唇,笑了。然后他转过头开始招呼着众人涮锅,多吃菜,并说还想吃什么随便点,不用和他客气。
吃完火锅,等服务员将桌上的残羹剩菜都收拾干净,穆惟将买的蛋糕放到了桌子中间,然后亲自打开了绑好的缎带,并将蜡烛插/了上去。
找来服务员借了打火机,穆惟为蛋糕上两根各代表十和八的蜡烛点上了火,然后有人关掉了包房的灯,大家便开始自发地为木瑾之唱生日歌。
黑暗中只有烛光在闪闪发亮,木瑾之笑看着大家洋溢着青春气息、快乐与祝福的脸,心里不由觉得暖暖的,而这时穆惟的手也伸了过来,紧紧握住了他。
用力回握了一下穆惟,当歌曲停止的时候,木瑾之便放开手,闭上眼睛许了一个愿,然后睁开眼吹熄了蜡烛。
蜡烛熄灭后大家都欢呼了起来,灯也终于再次亮了起来,姑娘们有人问木瑾之许了什么愿,木瑾之只是微微一笑表示“不可说”便开始切蛋糕,给大家分蛋糕吃。
吃蛋糕的时候,木瑾之又收到了来自木采薇、敖然和敖嫣的祝福电话,这让他心情不禁变得更好,觉得这是他两辈子以来过得最好最开心的生日,因为有爱的人陪在身边、有亲人的祝福、有朋友同学的庆祝,真真切切让他觉得他的心是火热的,他的生命也是精彩幸福的。
庆祝完生日,大家就在海底捞散开了,一部分准备回学校,一部分说要去逛街,还有一部分人各有各的去处,于是大家对木瑾之又说了一次生日快乐,并得到了和穆惟的合影后,便快快乐乐地各走各路了。
等人都走光了,穆惟伸手牵了一下木瑾之的手,温柔道,“走吧,我们回玫瑰园,晚上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轻轻挑挑眉,木瑾之故意道,“你当然有礼物该送给我,不就是你自己么?这可是我们早就说好的。”
面色微微一僵,穆惟无力地扶扶额,有些哭笑不得,“不是说这个,我真的有礼物送你。”
耸耸肩,木瑾之表示,“可惜我只对皇上大人的身体感兴趣,怎么办呢?”
唇角微微一勾,穆惟凑在木瑾之耳边轻声道,“同样的话,朕原封不动地送还给皇后大人。”
懒得再与穆惟多说,等穆惟打开车,木瑾之率先坐进了副驾里,和穆惟一起回昌平区,心里其实也有点期待穆惟所说的礼物。
中午吃的太多,晚上就有些吃不下,不过穆惟竟然亲自下了厨,给木瑾之做了一碗长寿面,实在让木瑾之既惊又喜,也隐隐有些感动,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穆惟是有多讨厌进厨房。
“谢谢,面很香。”木瑾之将这碗长寿面吃得汤都不剩,抬头真诚地对穆惟道了谢。
“真要谢朕,皇后还不如亲朕一下来得实在。”懒得跟穆惟多说这些,木瑾之转身将碗筷收拾干净,等他走出来的时候,他看到穆惟穿上了外衣,还将他的外衣拿了过来,不由问道,“做什么,现在还要出门?”
“嗯。”穆惟微微一笑,没有将话说穿。
“神神秘秘的。”木瑾之说了这么一句,还是将衣服穿好,跟着穆惟出了门。
开着车来到八达岭附近没有什么人烟的地方,穆惟从车后备箱里搬出了好几个超大型的烟花,等木瑾之看到满天空炸开绚烂烟火的那一刻,他看着斑斓色彩下站着的穆惟,真的有种时空穿越的不真实感,因为他记得,上辈子他每一个生日,穆龙轩都会为他燃焰火,满天空、满天空的烟花,转瞬即逝,却在他心底留下了永痕不灭的痕迹,那是穆龙轩也是穆惟对他的深沉爱意。
小跑过去拥抱住穆惟,木瑾之感动得微微闭上眼睛,轻轻道,“你还记得啊,太子哥哥。”
一声“太子哥哥”让穆惟心猛然震颤了一下,他用力回抱住木瑾之,觉得眼睛都有些发热,“永远都不会忘。再叫我一声太子哥哥吧,好想听。”
“太子哥哥。”木瑾之刚叫完,穆惟就转手捧起木瑾之的脸,低头吻了上去。缱绻的吻,在夜空里五彩的烟花照耀下愈加充满着汹涌的情意,跨越千年的时光,这段情依旧美好如昔。
吻过后,穆惟用额头轻轻抵住木瑾之的额头,并微微笑了起来,然后他缓缓在木瑾之面前单膝跪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戒指,他温柔道,“再和我结一次婚吧!瑾之。”
“你这是犯规。”木瑾之见穆惟蓝色的眼珠子里倒映着依旧炸开在夜空里的烟花,情不自禁地轻轻叹息了这么一句,然后他取出戒指盒里的戒指,戴到了自己左手中指上,算是无言地应下了穆惟的求婚。
“瑾之。”站起来重新抱住木瑾之,穆惟几乎想将木瑾之扣进骨子里去,他一边亲吻着木瑾之的侧颈,一边低低道,“我真高兴!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去英国注册,我们就又可以进一次洞房了。然后再等几年,我们俩一人代孕一个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好不好?”
抬手回抱住穆惟,木瑾之点点头,嗯了一声便微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一份温馨在心底流转,只觉得这样深秋的夜晚也充满了脉脉的温情。
作者有话要说:反攻不急啊,下章如果来得及就会有,当然黄桑大人也会攻回来。。。(~ o ~)~zZ
第48章 反攻
当烟花全部燃放完;木瑾之和穆惟才准备开车回玫瑰园;路上木瑾之将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取下来看,发现戒指侧端刻有几根凤尾,做工非常精致,又摸了摸戒指里面;也有刻字,用手机照着看了下,发现是“惟”的小篆体;做得很有几分艺术感。
将戒指重新戴回去;木瑾之问,“你什么时候准备这些的?”
“从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穆惟扫了眼自己左手中指上另一款男戒;唇角不由微微勾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一定用得上?也许我根本不会接受你呢?”木瑾之看不惯穆惟这副万事皆在我掌控之中的样子,不由出言打击他。
“瑾之;我了解你,比你自己都还要了解你,这世上你除了选择我,其他人你根本动不了心。”对于这点,穆惟非常之自信,这份自信不知源于何处,却一直深深扎根在他心底,而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没再说话,木瑾之单手撑住脑袋,静静地看着车窗外浓黑的夜色。此时的八达岭附近几乎没有人烟,所以寂静之极,公路上也很难看到一辆车,他目光所及只有黑夜里的深林,能入耳的也只有车里放着的轻音乐和车行驶过程中发出的声响,这样的感觉很安宁、很平静,甚至就想就这样一路开下去,直到时光的尽头。
“瑾之。”突然,穆惟打破了这种超然的沉默,将两人拉回了现实里。
“什么?”没有转头,木瑾之甚至微微闭上了眼睛,靠回车座椅上,淡淡地问。
“我最近了解到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穆惟轻轻一笑,继续道,“是关于你母亲前夫的。”
眼睛倏然睁开,木瑾之看向穆惟,示意穆惟说下去,“那个叫敖军的男人是因为外遇有了孩子才和咱妈离婚的,结果你知道吗?他那个外遇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而他还蒙在鼓里,整天把那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孩儿捧在手心里宠,比对敖然敖嫣好上百倍。”
讽刺地勾起唇,木瑾之觉得毫不意外,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活该的幸灾乐祸之感,不过那男人也确实活该,好好的家庭不要,自己的子女不管,优秀的老婆弃之敝履,却去捡别人的破鞋,还捧得像个宝,不是活该是什么?
“最搞笑的是,敖军本来就因为外遇又离婚的事情,被他所在的党/委部门认定为私生活不检点进行了严肃的处分并开除出党/籍。结果他这样中晚年为了个女人名誉不保不说,现在他这个外遇也根本没把他当回事。那女人刚把敖军的大部分财产成功骗到自己名下,就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还说这一切都是敖军用权势强迫她,要求赔偿她的精神和身体损失费。”穆惟把话说完,引得木瑾之也被这狗血的事情弄得哭笑不得,只觉得贱人果然自有贱人磨,不过他还是不由叹息着想,果然每个时代都会有这种为了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孩子是手段,年轻是资本,人前温婉人后丑陋,实在让人唏嘘。
“那我妈妈……”木瑾之刚有些担心木采薇,就又放松了紧皱的眉宇,因为他知道他的母亲不会再因为这些事难过,放下的就是放下的,她不会落井下石,却也不会出手相助,而穆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