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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眼见面的时候,道不清为什么,可就是喜欢!爱上了,便不会后悔,即使他不爱她,即使他现在的心里还有另一个女子的存在,但不到最后,谁又知道她不会是最后的赢家呢?
好不容易遇上自己喜欢的,又可以带自己逃离这个危险之地的人,她怎么可能放手呢?
这样迷人深情的眼神凝望着他,是男人都会心动吧!
但是沈晨风的心却如磐石般坚硬,他不要骄横跋扈的大小姐,不要门当户对的政治联姻,不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只要那个在池塘边采莲的娇羞女子,即使全族反对,也在所不惜。
耿蓝琪凝视良久,两人僵硬地站着,耿蓝琪叹了口气,低下了头,没有人见到她眼底流露出来的忧伤,再抬起头时,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她踮起脚尖,又在沈晨风的耳边道:“你猜对了,我今晚穿成这样,是来勾引你的,可惜没有成功,我会再接再厉的!”说完,大踏步地走出了沈晨风的房门,以慧和以琴紧跟其后。
耿蓝琪刚踏出房门,便与一个人照了个对面,吃了一惊,细看时,却是沈晨风的亲妹妹沈晨雨,她手里拿着一把团扇悠闲地扇着风,瓜子小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正看着耿蓝琪。
耿蓝琪从以琴手里接过竹扇,也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竹扇上发出好闻的檀香味,顿时让脑子清醒了不少,当下笑道:“晨雨妹妹是来看我笑话的!”
沈晨雨一笑,却道:“这倒不是,我只是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方法来吸引我哥哥,到底会不会让我哥哥的心意回转向你!”
耿蓝琪摇扇的手一滞,道:“你看到啦,我没成功,你是不是很为你哥哥高兴,你应该是希望他跟喜欢的女子终成眷属吧?”
沈晨雨摇头道:“不,你猜错了,那个女子我没见过,谈不上喜欢,倒是你敢作敢为,你的勇气我很是佩服,希望你早日得到我哥哥的心!”
她也不等耿蓝琪说话,便径自走了,耿蓝琪看着她的背影,轻轻一笑,想道:这到是个可爱的女子!我住进沈府的这几日,她一直是中立的态度,拉拢她对我是很有好处的!
耿蓝琪信步走回“海棠阁”,带着满意的目光环视房间,这里和侯府里的海棠阁一模一样,竟比她在侯府的房间还要精致,那里没有一丝温暖的气息,而这里才让她感觉到家,沈夫人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想起那个温柔慈爱的人,耿蓝琪的心里一阵暖意。
“海棠阁”的西侧是个偏厅,小巧雅致,耿蓝琪最喜欢的便是这里。
紫檀木的书桌正对着窗户,早上太阳东升,阳光不会刺眼,黄昏坐在桌前看书,可以看到夕阳的余晖。
四周都是书架,格子里满满都是书,这是耿蓝琪花了好几年的时间从各处搜刮来的小说、话本、诗词、元曲等等,这些都是她的宝贝。
耿蓝琪从书桌上拿起一张淡红色的彩笺,上面写了两行字,字不算秀美,却好在工整。
“前尘旧梦似飞烟,今朝魂魄入他乡!”
耿蓝琪默默地低声念着,眼睛里渐渐浮起一层薄雾,多年的寄人篱下,就快有了结束的一天,自从进了那个漆黑的山洞,她便有了另一个身份,逝去的亲人已经化作了思念。
“耿小姐,今晚少爷的脸色真是太好笑了,我从来没看过他那样!”以琴呵呵笑着,还边说边学沈晨风的表情。
以慧安静地站在一旁,瞪了她一眼,示意不要在耿蓝琪面前太过放肆,以琴却调皮地向她做了一个鬼脸,一脸的满不在乎,这几日相处下来,耿蓝琪虽然表面上骄横跋扈,遇到不顺心的事便大发脾气,可心里却是真心疼惜婢女奴才。
以琴深深地觉得这位小姐心地是极好的,只是从小的养尊处优让她有些小姐脾气,但就是这样的直率性格,比那些阴险小人不知好了多少,是以她才敢在耿蓝琪面前说笑,心下又想:要是少爷知道她的好,该有多好,就不会对她这样冷漠。
以慧见耿蓝琪看着纸上的字又痴了,忍不住道:“耿小姐,夜已深了,该歇着了!”
耿蓝琪仍是盯着纸,淡淡地道:“你还不知道我是不习惯早睡的吗!”
以琴几天来早已知晓了她的脾气,多劝无益,手肘撞了撞以慧,伸手向门外一指,以慧点头,却向东厅一指,走去将被子铺好,便和以琴走了出去。
耿蓝琪看了一会儿书,见子时已过,便上床休息,香床软被,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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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连家之行
清晨,卖烧饼的王二麻子早早地来到了街上,将摊摆好,看了一眼恢宏的沈府,还没有丝毫的动静,不由得叹道:“这富人就是好命啊,哪像我们这天还没亮就得起来摆摊赚钱!”
卖混沌的詹三闻言笑道:“富人未必就比我们活地快活,知足常乐吧!”
王二麻子也呵呵地笑了起来……
作为京城第一首富的沈仲良却是习惯早起,在书房里抱着一本不知名的奇书,专心研读着。
沈府里第二个早起的便是沈晨风了,他知道每天早上这个时候沈仲良必定在书房里,而且是他心情最好的时候。
沈晨风捧着茶杯走进书房,道:“父亲,我有些事想跟你商量!”
“嗯!”沈仲良头也不抬,道:“什么事?”
沈晨风将茶杯恭敬地递了过去,道:“是关于我和耿小姐的婚事,我……我不想娶耿小姐。”
沈仲良抬头看了他一眼,道:“耿小姐乃堂堂长兴侯千金,哪里配不上你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沈晨风急道:“侯府千金又怎样?我不喜欢她!便不会娶她,我心里只有连香菱,她淳朴美丽,是孩儿的良配,只要父亲去看看她,一定会觉得她好的。”
沈仲良喝了一口茶,眉头一皱,问道:“这是什么茶?苦涩难喝!水不好,煮得也不好!”
“这……”沈晨风一时语塞,道:“这不是家中常用的‘绿水’茶吗?可是应天府极品啊!”
沈仲良“嗯”了一声,忽问:“你说那连香菱又是哪家的女子?”
沈晨风心中一喜,见父亲并未露出反对的神色,而又这样问,说明事情便有转圜余地,当下说道:“她是城外许家的女儿,家中以卖藕为生,她人真是极好的!”
“这么说是个农家姑娘咯?”
“农家姑娘又怎样?您当初遇见我娘的时候,不也是知道她是农家之女,最后还不是将她娶进了门。”
沈仲良笑道:“你娘当初是故意扮作穷家女来考验我的!”
“你为了我娘,从未纳妾,我想父亲定是知道情之为何物的,”沈晨风神色坚定,“总之,我非连香菱不娶!”
沈仲良看着这个儿子,暗暗惊叹他的用情之深,叹了口气,道:“这样吧,这件事由始至终都是你娘在做主,我帮你劝劝她,可能成效不大,但我一定会尽力!儿子啊!你的专情很让为父震撼!”
沈晨风感激地看着父亲,觉得离自己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沈府里还有第三个早起的人,他的亲妹妹沈晨雨。
沈晨雨不经意间路过,却想不到听到了这件事,她轻轻走过,向“海棠阁”的方向走去,她的脸上浮着笑意,因为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走到“海棠阁”前,却见门窗紧闭,以慧和以琴也不见影子,沈晨雨只好自己推门进去,屋内安安静静的,想那大小姐也不会这么早起床。
果然,耿蓝琪此时正睡得香甜,梦里突然有个人在大声地叫她,突然醒来,见果然有人坐在她的床前叫她。
耿蓝琪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脑子昏昏沉沉的,疑惑道:“沈晨雨?你干嘛进我房间?没看见我在睡觉吗?这么大声!”
沈晨雨一脸无奈,笑骂道:“还睡?我哥哥马上就要把你赶出沈府了!”
“什么?他凭什么赶我出去?”
耿蓝琪一下子惊醒,从床上跳了起来,随即又上下打量着沈晨雨,满脑子疑惑,道:“我和你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你干嘛来告诉我这些?”
沈晨雨一挑眉,笑道:“好玩呗!两女争一夫的戏码,我没看过,就是喜欢瞧瞧是怎样的激烈状况,不行吗?喂!你到底要不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耿蓝琪咽了咽口水,道:“怎么回事?”
沈晨雨道:“我刚刚经过父亲的书房,无意间听到哥哥在劝说父亲帮他退掉和你的婚事,而父亲,也答应了!”
“什么?”耿蓝琪眼珠一转,笑道:“这件事上,我选择相信你,你可以将他们的对话细细跟我说一下吗?还有……关于你父亲的一切!”
沈晨雨点头,退到一边,让耿蓝琪起床,一面将事情一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