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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看了一下身边紧随的钱百万,两个人的视线交会了一会又分开,也就是那么电光火石的瞬间。“大当家,你们两位如此信任我们,我们岂会撒手不管?看了以后我们就此事情再商量吧!不瞒你说,我们至尊王这段日子也曾遇到过麻烦,我们也在想是谁在我们背后使坏呢!也在尽力查找线索呢!稍微有点眉目了,只是还想不出来最好的对策。”
“哦,居然有此等事情?没有想到闻名已久的至尊王也会有人来打主意,那当家的是怎么想法呢?你不觉得有点巧吗?你们和我们在差不多同一时间段里出了事情,而都没有查到背后指使之人,真的是太奇怪了。”大当家也想不到有人居然会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也太神了一点吧!说明那个背后主使之人也眼瞎了,居然敢到皇帝罩着的地方去闹事,真的秋后的苍蝇------嫌命长了。
和福看他们站在库房门口说着话也不进去,有点着急了,看向大当家,大当家回神过来,带头进门,就在中间一块草垫子上,用黄红缎子包着的一卷卷东西面前停了下来。和福亲自上来把外面包裹的黄红缎子亲自去掉,里面赫然是让舒畅他们两个人惊呼的私盐包,有些细小的颗粒还缠在了包裹的黄红缎子上。多时寻找不着的私盐居然出现在顺风镖局,不能不说对舒畅他们是一种极大的震惊。没有想到背后的人居然想通过镖局来快速押运私盐,确定是个不错的选择。平时里官府的人也只会对进出上京城的运输船只进行检查,而对于进出城门的镖一般只是看一下整个队伍就放行的,毕竟有些东西比较贵重,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们的镖泄了底,带给他们不必要的麻烦。
舒畅看着和福重新给私盐包上了原来的外装,紧锁着眉头问大当家:“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货主又是谁呢?当时知道这个事情的还有其他人吗?”钱百万俯下身,手就着黄红缎子摸了一下,和福盯着他的动作,却不知道说什么,两人也都听到了舒畅的询问。大当家的视线也掠过钱百万的动作,等他站直了身,却没有正面回答舒畅,看着钱百万说:“钱掌柜的,有什么新发现吗?你和这个打交道这么久了,多少给点建议吧!”
“大哥,你有什么新发现吗?”舒畅和他们三人一样,也想知道钱掌柜为何会去摸这包裹着的黄红缎子。钱掌柜却象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说着自己的往事:“想不到这么多年了,我还会见到这个东西。当时年少气盛时倚仗着自己手里有些资本了,处处想争先,将自己的生意范围迅速扩大,可没有想到的就是那一次出去,全部沉在了这个东西上面了。所有船上的货物失去不说,就连家也差点拆散。我不会记错这种东西的感觉了,有时候午夜梦回时还会记得它带来的那种伤痛,没有想到这个东西居然今天会出现在镖局。”
大当家听得心里蓦然地抽紧了,上前紧紧握住了钱百万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问:“那当时是谁害你的,这个你还记得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们现在怎么办?难不成顺风镖局就要在我的手里终结?”
“这位小兄弟,有没有带火折子,如果带了就拿出来,我有用。”钱百万还是不理大当家的心情,现在他只想确定是不是和当初自己遇到的一样。和福递上了火折子,钱掌柜刚要俯身下去点那个黄红缎子,和福把他伸手拦住了,“钱掌柜的,这是库房,不能引来明火的,一会要是不注意,会让整个库房遭殃的。”
钱掌柜推开了和福阻挡的手,就着空隙让火折子靠近那黄红缎子,和福在一旁紧张兮兮看着,准备随时扑火。果然,心里的预感没有错,这个东西确实没有办法燃起来。也就是说和当初自己中招时的东西一样:既然不会怕火那也就是不会怕水渗透。
钱掌柜的动作一完毕,剩下三人的脸上也是变幻莫测。大当家吩咐和福把里面的灯火熄灭了,关好库门,随后到刚才的厅里继续商量新近发现的线索。
一行怀着各自不安的心绪再回到了意锐厅里,依照刚才的样子分开坐下来,此时桌面上的茶水已经冷了,就如他们的心境,现在没有一丝丝的温度。
舒畅终究还是关心钱百万的,伸手抚上了他的臂膀,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此刻复杂的心情。“这事情也摆在了我们面前,我们既然都走进了这个漩涡里,现在要想明哲保身,那是不可能的。如今之计,大家想个最稳妥的办法让他们进我们的局,至少我们不能这样子被动挨打啊!”
大当家直视舒畅的眼睛,没有任何的退缩之意。‘那请当家的说一下,我们两边怎么合起来?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你那时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你能否把你知道的明说。”
“其实我们一直也在查这个私盐,前些日子也有人趁夜来过至尊王,白天来找碴的也有,但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你们这里居然也牵扯进内。看来背后的人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这么简单,但是我现在只想请大当家回答我刚才的问话。综合起来,我们就能知道当前该如何做了。”
“这个事情还是我来说比较清楚,最初是我们镖局的一位兄弟托人带来一个带血的荷包,里面除了碎银还有一缕头发和一块碎衣片。近期库房的兄弟们全部着了手,醉得不省人事。要不是我发现得早,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再发生呢!只是还是迟了一步,你们两位刚才看到的货物就是那天进去的。那天也同样发现一片碎衣片,和兄弟托人带来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和福截住了大当家的话头,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简要说明了个大概。
舒畅一边听一边在想和福说的话,诚如他所说的,那就是说上次拜托自己的那位兄弟也是想给镖局的当家一个警示:提醒他有人想要对镖局下手,看来那人现在已经是凶多吉少了。碎衣片,两次都出现,那就是说只要找到这个碎衣片的主人,那就等于把先机先抓到手了。如果借此来个引蛇出洞,是不是胜算更大些呢?想到这里,他抬头看向大当家,问道:“不知道大当家有没有派人出去查找一下这个碎衣片的出处?能否给我们看一下那碎衣片呢!既然对方这么迫不及待,不如来个引蛇出洞如何?引诱他们上钩。”
大当家听到引蛇出洞四个字,脑海中象划过一道闪电似的,快得自己都无法抓住似的,只觉着这个提议特别的好。“你们等一下,我去我房间一下把那个荷包拿来,马上就来。”三人就坐在那里静候大当家的到来,还不到一刻时辰,他就回转了,手里赫然拎着的一只已经难以辨出初时模样的荷包。打开荷包,倾倒了里面的内容物,就见那片碎衣片就在最下面静静地躺着等他们来看。
钱百万凑近看到这块碎衣片的颜色,脸上显得十分的激动,指着说:“我当初就是被穿这种衣料颜色的人陷害的,就是它,它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想不到这么多年后居然还贼性难改,害了我一人也就够了,居然还想害这么多人。本来我已是淡忘了,当它是一场年少气盛的教训,想不到啊!居然阴魂不散,也罢,得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了。”
三人看着他激动的表情,都是没有想到上京城小有名气的钱百万也有说不出的苦痛。舒畅更是在大哥的肩上轻抚了几下表示安慰,让他顺顺胸口这口闷气。看向大当家的眼神更是多了一丝坚毅:“不知道这位主顾托的镖什么时候起程?主顾是谁?有没有去暗访过?明天我要暂时离开上京城一段日子,也不知道能否赶得上你们出镖前回来?要是来得及最好,我这趟出去说不定还有好消息带来呢!我去看我的另外一位兄弟,他捎信过来让我去一趟,他也是查这个案子的人之一。”
和福想了想,又看了一下大当家,大当家点了点头。和福就接上了舒畅的话头:“这趟镖我们打算把刚才你们看到的东西给换了,换成他们清单所列的内容。主顾也是我们镖局的常客,叫谷通天,那天我和他闲聊过,也暗暗观察过他,他好象也不怎么开心。这趟镖这个月的下旬就要出发,要运到江南煦锦城,接收的是一个叫毛大的人。”
“这样算来应该来得及,小老弟你在路上紧着点,到了直接找他把事情办完,就能衔接上这里了。你问他们出镖的时间难不成你想随他们出镖?去看看真实的情况?”钱百万不愧是久经商场的人精,知道了舒畅心里的意图。
舒畅笑了笑,对着钱百万说道:“还是大哥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