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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他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梨芸,斜斜一靠,躺在了榻上,“大梁国最美的女人,梁莫念。”
“她是——”梨芸惊恐看了一眼梁莫念,“就是那个对王爷勾引未遂连脸面都毁了的丑女人?”
莫念没有看她,而是又上前一步,朝着司徒凉清清楚楚说出四个字,“我知错了。”
他满意一笑,朝梨芸吩咐,“回吧,改**王再去探你。”
“可王爷……”
司徒凉再望赖着不肯走的梨芸,她吓得浑身一抖,抿着红唇斜瞪莫念一眼,整理了衣襟快步走了出去。
屋中只剩了两人,司徒凉如美玉般的面颊绽开了绝美笑容,“真的知错了?”
莫念坐了下来,目光哀伤,“是,从今后,我会尽心尽力伺候王爷。”
那日清晨的拒绝与反抗——换来的是他的不闻不问。
他明知她救千夜心切,却用这种方法来磨平她的棱角,教她学会臣服。
“既然知错了,为何傻子般立在那儿不动?”
他出声提醒。
她站着,望着斜身慵懒卧榻的司徒凉,脸面泛上了淡淡粉色。
只这么躺着的他,这样的眉眼和脸面,当真是实实在在的好看极了。
就连那平稳的呼吸声,都让她的每一次心跳声都慢上半拍,迟钝而温热。
“梁莫念!”
他突然起身,气急败坏的拉住她,翻转身子,将她压在了身下,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开始深吻。
她躺在他身下,一声急喘,闭上了眼。
“你当真知道什么是伺候吗,不解风情的女人!慢吞吞的难道要爷等到明年去?”
莫念不懂他为何这么大的怒气,也不懂他为何一脸的懊恼神情,只好微闭着眸,含住他的唇瓣,青涩的回吻他,双手环住他的腰。
感受到她的回应,他的动作变得温柔了,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一处处吻着她,试图点燃她的每一处热情!
莫念轻喘,双手紧抓着他的肩,不敢睁开眼。
“睁眼,看着本王”,他命令。
她睁开眼,凝视他。
司徒凉脸上绽开了笑意,吻了吻她的面颊,声音沙哑诱人,“乖。”
正文 无耻之徒
司徒凉脸上绽开了笑意,吻了吻她的面颊,声音沙哑诱人,“乖。”
这样乖巧顺从的她,让他心头喜悦大片绽放,竟然让他一时开心的忘记了这女人靠近自己只是为了救她弟弟而已!
去梨芸那儿无趣的呆了三日,带着梨芸回房,只是为了见到这个女人会有什么反应——相传风流成性的凉王爷不正常了!他凉王爷如今真的是疯了!
“嗯……”
她一声低喘,他契入她的身子,旖旎纠缠。
司徒凉沉迷在她的怀中,看着她娇媚的模样,不能自拔。(文-人-书-屋-W-R-S-H-U)
梁莫念的味道,简直让他上了瘾。
“你爱上本王了么?”他停留在她身上,低问。
她看着他,淡声吐出两个字,“没有。”
“很好。”
他猛然晃动腰肢,一个撞击,直撞的莫念心口晃的生疼。
纱帐轻颤,云烟飘渺。
枝头隐住了半扇明月,也隐去了梁莫念眼角的那道泪迹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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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莫念起身就见司徒凉穿着简单的白色嫌衣,发丝未束,身形懒散闲坐在桌前,细长的指上执着纯白色茶杯。
品茶赏茗间,只见他将玉杯缓缓凑近他桃花色的艳唇,纯白的衣袖半掩住了他的面,袖缝中氲氲游动,室内茶香气息漂浮。
她坐起身,司徒凉扫了她一眼,搁下了茶杯,并未言语。
莫念发丝未束,系好肚兜,穿上里衣后便踩着绣花鞋下了床,走到他身后,眉眼低垂,柔顺,“王爷需要莫念伺候盥洗么?”
他狭长的眉眼轻轻一动,眸中带着审视一动不动盯望着她,仍然不言语。
她被他盯的脸颊发热,不自觉扭过脸去,绕到了他的身后,随手拿起身后的木梳,帮他束发。
司徒凉的发丝冰凉似蚕,柔顺非常,触感极好。
她拿起缎带简单束在了一起,复又踱步到床头拿起叠置好的衣物,臻首垂眉伺候他穿衣。
月色缎袍套在他挺拔的身躯上,一把青扇执于掌,举手投足间自是一幅潇洒天人之姿。
一直不说话的司徒凉,突然转过脸来,将梁莫念抵在了桌前,暗声问:“你几番不敢正视本王,说话都是这般垂眉顺目的模样,莫不是,害羞了?”
下巴被他凉凉的指捏住,莫念的脸颊却时有些泛红,只因想起了昨晚司徒凉三番四次的索要和不休不止。
“没有,王爷多虑了。”她轻轻侧头,逃过他的掌控,又是退了几步,“只是想提醒王爷该动身了,否则抵达梁南的日子拖延下来,怕是皇上会怪罪。”
“你担忧的不过是梁千夜的安危罢了”,他毫无遮掩的揭穿她的话语,“从开始到现在的顺从,也是为了梁千夜,是么?”
梁莫念顿了顿,收起了方才的卑微,昂起脸来,笑道:“王爷英明。这般乖顺当然是因为要为我那弟弟解毒事宜,难道还会因我对王爷是眷还是恋不成?王爷昨晚应承的话,还望不要食言才是。”
司徒凉没有被她激怒,眸光亦是一如平常般的平淡。
他笑意泛滥,铅华不染,挑起眉声音满是轻松道:“解毒,什么毒?”
“司徒凉,你这是要食言,还是要耍赖?”她脸色一变,眸光攒了火光,“昨晚你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答应要为千夜解身上残毒的!”
若不是他答应魏千夜解毒的事,她怎会那么乖巧而顺从的承欢于他的身下!
他突然旋开脚步,迈起流星步伐,开门走了出去。
临行前,向她扔下这样一句话,“解毒?爷不但不给梁千夜解毒,还变着法儿折磨他呢!梁莫念,即使听了这样的话,你能奈爷如何!”
说罢,扬着一个宝光璀璨的笑脸,跨步而去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之人!
梁莫念着实被气着了,并且被气的不轻。
在用早膳时,她看见司徒凉那双盯着自己发红的脸面不断讪笑的司徒凉,几番想拿桌上的碗筷扔过去,却还是忍住了。
正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司徒凉与梁莫念一行人坐上了马车,不算浩荡的队列继续前行,在上马车时,梁莫念是被司徒凉抱上马车的,引起了不少侍卫的侧目与窃窃私语。
马车里,却是另一番姿态,她冷眼看着司徒凉,与他保持着距离,不愿靠近。
司徒凉坐在马车中,微微转目,看到梁莫念那副对自己如防大敌的模样,莞尔淡笑,声音平和吩咐道:“你莫要离这么远,过来,坐到本王身边来。”
“我此番甚好”,她语气不善,冷睨了他一眼,“无需移动。”
“过来”,他继续说着,语气仍是温和的,“除非你想让本王过去,但本王不会保证那时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她深呼吸,一双杏眸攒着无尽的怒与恨直视他,半晌,才抿着唇坐了过去。
刚一靠近,莫念就感觉到一股清香气息袭来。
司徒凉将他高大的身子软软的靠了过来,并将手边的靠枕扔到了一旁,闭眸自言自语道:“这枕,果然比不上女儿家温软玉香,还是女人靠着更舒服些。”
敢情是唤她来当做靠枕的。
“司徒凉”,她看到自己垂下的发丝与他的缎丝微微纠缠,像是附攀在一起分不开的枝节,轻唤他。
“嗯”,他慵懒答着,长睫垂下,在无暇的脸庞上投上了散影,话语仍是骄傲的,“梁莫念,谁准你直唤本王的名讳了。”
正文 只是交易
“嗯”,他慵懒答着,长睫垂下,在无暇的脸庞上投上了散影,话语仍是骄傲的,“谁准你直唤本王的名字了。”
“你这人生来惹人讨厌,从大婚之日第一次相见以来,你对我说的话,十有九句我都不信,但昨晚……”她顿了顿,目光哀伤,“昨晚你那句允诺的假话我偏偏信了,你……果真要食言么?”
马车疾行,马蹄噔噔作响,车厢内一片寂静,偶尔有风从刮起窗帘的声音。
没有回答声。
司徒凉闭眸,倚在她身上睡着了。
梁莫念的目光淡之又淡,最后变成浓郁的苦涩,挥之不去。
不知马车行驶了多久,倦意袭来,她靠在了司徒凉身上,睡去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
有雪白色的披风覆在了她的身上,有人将她搂在臂中,有一双幽深黑眸细细打量着她受伤的左颊……
他的声音轻如袅烟,“你管这么多做什么,梁莫念,你只需记得,梁千夜只有在本王手里,才不会死。”
只不过,飘进熟睡的梁莫念耳中的……只有沉寂的风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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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辉镇,离梁南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