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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若涵那贱人临死的时候还哀哀恳求让老爷子务必善待顾亦寒和顾亦秋兄弟,老爷子这些年时时记着那贱人的话,就算是在他们的暗中排挤下,顾亦寒行事越来越乖张堕落,老爷子有些不喜于他,可到底还是卡在他喉中的一根刺!
更何况,他才不信顾亦寒如他现在表现的这般无用!这人的心机深沉,别人看不出,却不代表他也看不出!
“照常给我盯着他,但凡有风吹草动,立刻告诉我知道!”顾亦阳狠狠嘱咐了一句,甩手向前走去。
下属见他动怒,自然应了下来,但心中却腹诽他小题大做,并未将这话放在心上。
陈琳上了车,看他神色虽然平静,但一双眼眸却是深不见底的阴沉,知道他又动了怒,也不敢多言,想了想才试着说道:“刚下过雪,不如我们去太太墓前看看,也好扫扫雪整理一番……”
顾亦寒缓缓闭了眼睛,陈琳慌忙嘱咐了司机开车往岑若涵的墓地而去。
到得山脚下停了车子,顾亦寒没让任何人跟着,一个人踩着石阶缓缓往山上走去。
一株艳红的野梅兀自在大雪中盛放,竟是火一样的夺目,山中空气清凉,顾亦寒只觉得淤塞在心中的怨气渐渐消散开来,他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只觉心旷神怡,心情也舒缓了许多。
原本以为母亲的墓前定然是白雪皑皑,可却未料到竟然被清扫的干干净净的,而在那华丽的墓碑前,赫然摆放着一束洁白的雏菊,顾亦寒的步子一顿……
大雪初停,就是管理墓地的人怕也来不及清扫,更何况母亲葬在此处,偏僻冷清,老爷子心中虽然时时惦记,却也是一月着人来清理两三次而已。
心中正在腹诽,忽见那墓地边缘苍翠松柏之后闪出一道纤巧的人影。
白衣胜雪,长发漆黑,而她的怀中抱着大大一束红梅,如妖娆盛放的火焰一样,映衬着那一张玉一般的容颜和漆黑如星子的眼眸。
她款款走出,那一瞬间,顾亦寒竟是凭空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似乎这是梦境,似乎这不是人间,似乎她是山中梅花的精灵,要不然怎会这样凭空出现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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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
顾亦寒竟是凭空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似乎这是梦境,似乎这不是人间,似乎她是山中梅花的精灵,要不然怎会这样凭空出现在他的眼前?
顾亦寒正在怔仲之间,那人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他,只是径自走到墓前,她先是将那一束红梅小心奉在墓前,然后竟然虔诚的跪了下来,拈香祭拜。
她闭着眼眸,不知在心中祝祷了什么,只是那一张白皙的容颜圣洁无比,一时之间,顾亦寒虽然已经恢复了冷静,心中有了薄怒,却也不能上前打断她——
毕竟,她在虔诚的祭拜自己的母亲,如果他对她无礼,岂非是扰乱了母亲在地下的安宁?
这么些年过去了,就算是有老爷子时时记挂,就算是有亦秋和他经常陪伴,岑若涵这个名字这个人还不是一点点的被遗忘了滟?
人走茶凉,更何况她已经死了这么多年。
当年再被人宠爱,再被人嫉妒,而今又有什么用?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再庇护,连自己的墓地,都经常一片的冷清。
山中墓地苦寒偏远,寻常很少有人愿意来,就是他心情不好时来看母亲,曼真也多是不愿意陪伴髓。
今天看到母亲墓地被清扫的如此干净,墓碑上照片都不见一丝尘埃雪迹,而她,又是如此的用心虔诚,顾亦寒就算是对她有再多的不喜,就算是动怒于她的食言,此刻竟然也无法发作出来。
盛夏默默的祝祷完毕,这才站了起来,她翩然转过身,黑亮的眼眸在看到他的身影时倏然的睁大,而那嫣红的小嘴也因为吃惊张成了可爱的“O”型,但很快的,那些吃惊的神色就转变成了惶急的害怕,她的脸颊似乎因为这一份惶恐而变的绯红起来,连那小巧挺翘的鼻尖也有了点点细汗。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好像说不出口,这样又急又怕之下,竟是眼睫微颤,眼眸里缓缓的变成了一片晶莹……
不知是这雪后山中的清冷让他的心比较平静,还是她对母亲的一派真心让他有些许的动容,顾亦寒竟然没有动怒,一开口的那一瞬间,声音也是柔和的:“来都来了,这一会儿想起来害怕了?”
话音刚落,顾亦寒只觉心中恍地一怔,这句话,未免说的有些过于亲昵了。
盛夏咬着唇低头站着,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我是……我是……”
支吾半天,却是说不出一个能让自己信服的理由来,一时之间,这漂亮的小姑娘,脸红的堪比红梅,手指头搓着衣角,连那平日里的爽朗明快也褪去了几分,竟然露出几分小孩子的扭捏无助来。
顾亦寒看她这个样子,倒忽然来了兴致,他漆黑的眼眸带着一点玩味打量着她,三年未见,上一次匆匆一面没有能来得及看清楚,今天才发现,她比三年前出落的还要漂亮了……
而那一双总是跳脱活泼的眸子里,也有了点点淡淡的忧伤和沉静,这样一来……
顾亦寒只觉得心口里蓦地轻颤了一下,他缓缓上前一步,修长的手指不知怎么的就被蛊惑,抬起来轻轻放在她冰凉的发丝上,他的声音也低沉了几分,仿佛还带着一缕不易觉察的笑:“嗯……这次又是什么理由?我洗耳恭听。”
他醇厚低沉的嗓音,仿佛是在她的心上轻轻***动的一根羽毛,而他的气息带着微凉的雪后清新浅浅淡淡的晕染在她的鼻端,盛夏只觉心漏跳了几拍,慌乱之下,竟是脱口而出:“没有理由!”
“哦?”顾亦寒修长的浓眉微微一挑,那一张俊逸面容上,调侃笑容越发深了几分:“你忘记了……”
盛夏干脆抬起头定定望住他的眼睛:“我没忘,我就是想回来了,这里也有我的家,也有……”
到底脸上的羞赧浓重了几分,绯红的颜色也渐次的加深起来,她咬着唇,因为忐忑,因为害羞,竟是将那嫣红的一片咬的楚楚可怜,顾亦寒伸出手来,轻轻揉了揉那一片柔软,盛夏腾时脸红的滴血,松开贝齿,可唇肉上已经有了清晰的齿痕。
顾亦寒的声音那么近,直勾勾的钻入她的耳膜深处,“唔……你身上还是这种栀子花的味道……”
盛夏耳边渐渐嗡鸣起来,脑子里竟是变成了空白,根本无法再思考。
他的容颜在她的视线里一点点模糊了,模糊的她几乎要以为这样的亲近是一种幻觉。
刚到西安的时候,她经常失眠,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他的脸,有时候是清冷的,有时候是阴沉的,有时候也是平静温和的,可更多留在记忆里的,却是最后分别时,他望着她的那一双无情至极的眼眸。
每每想起那个模样的她,她的心都会疼的痉。挛在一起,仿佛是有一双手在不停的揪着她全身的血肉,让她疼的无处可躲。
是,她想他,一直都在想他。
她从来不敢承认,也倔强的不愿意承认,可是此刻,她却不得不承认。
“我不想再离开了……”
她的声音终于低低的响起,而抚着自己唇瓣的那一只手却是缓缓停下了动作。
盛夏鼓足勇气看他,可他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来,深邃的她根本猜不透,他的神色仿佛也在一点点的冷下来,她心里慌张,可更多的却是倔强。
氤氲着泪光的眼眸固执的望着他,那眸光里蕴着羞怯,蕴着沉郁,蕴着深潭一样平静的力量,顾亦寒只觉得恍惚,眼睛渐渐迷茫起来。
“看在你今天如此对待我的母亲,如果你立刻离开,我会考虑放你一马盛夏……”
他的话还未说完,却忽然被两片柔软清凉的唇瓣堵上,他微怔,还来不及开口,她的舌尖却已经描摹着他的唇,一点点的探进他的口中去……
熟悉的……却又夹带着些许陌生的香味骤然的袭来,他有短暂的失控,但到底更多的还是理智。
他重重咬住她的舌尖,听她皱眉发出呼痛的声音,他的眼眸越来越深,像是无边的漩涡,将她整个人一点点的吸了进去:“你别后悔……”
你别后悔,盛夏……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他的手指插。入她浓密的秀发中托住她的后脑,他低头吻下去,那两片早已嫣红肿胀的唇被他吸。吮着,凌虐在唇齿之间,他吻的太深,吮。吸的力量将她的舌根都疼的发麻起来,她的身子被他压制的被迫向后弯去,像是一张柔韧饱满的弓。
她听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她该是喜悦的,因为她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