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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我终于把万千子孙射入她的口里。
阿红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吞食,接着仍把我的“宝宝”紧紧衔住不放。我射精之后,阳具就立刻变软。现在阿红可以轻易把它含在嘴里。说也奇怪,在阿红继续努力之下,小东西竟慢慢在她嘴里膨涨发大。她自动地把我的宝宝吐出来,笑着说道:“昆哥,阿珠好寂寞,你不如去和她玩玩吧!”
阿珠眼睛半开半合,我见犹怜。此刻也顾不了甚么道德问题,一个箭步上前,直闯黄龙。在下的宝贝,并不算大码,但插入去后,却被阿珠的阴道紧紧吸住,里面是虽然是湿滑的,但非常紧窄,而旦相当温暖,这是一种与别不同的感受。
于是一轮紧张地冲刺,阿珠则是以静制动,是迎接在下的进攻,从不作反击,不过,她在肉紧之时,就疯狂地用指甲抓着我的背部,痛得很!阿红也趴在我身后,她的手在我身上抚摸。她的唇舌在我身上舔吻。
我突然想起也应该试试阿红的小桃源,于是翻身把她压在床上。手持肉棍往她的私处就插。阿红连忙涂了些涎沫在阴道口,才让我的龟头进入她的肉体。抽送了几下,觉得她里面实在太干涩了,阿红虽然没有拒绝我的侵入,嘴里却说道:“昆哥!你净顾住干我,阿珠很难受哩!”
我望了阿珠一眼,果然见到她在用手抓自己的阴户。于是又把粗硬的肉棒从阿红的阴道里拔出来,插回阿珠那个光洁无毛的小肉洞。这次我采用“汉子推车”的花式。把阿珠插得薄薄的小阴唇反出翻入。我尝试用“九浅一深”对她挑逗。
把龟头点触和轻揉她粉红色的阴核。
“呵!呵!”
阿珠终于叫床了。“昆哥,你插进犁边去呀!我里面好痒呀!”
身旁的阿红却不甘寂寞,还用舌头吻着我的屁股,那份滋味难以形容。后面传来的刺激使得我不由自主地把肉茎深深插入阿珠的阴道。
阿珠越叫就越大声了,她的手儿越抓也越用力了。这时,阿红的舌头竟钻进我屁股缝里,舔我的屁眼。一种莫名的冲动使得我感觉如登仙景,最后的一击,我子孙齐发,阿珠也在同一时间到达高潮。
事后,我让肉棒留在阿珠的肉体里,久久不肯拔出。这时,电话突然急响。
我拿起来一听,竟是管房打来的。原来有警察来查房,管房即用电话通风报讯,并指示我们推开衣柜,藏匿到夹墙里渐避。
事急马行田,我当然要照做。好在我对这地方本来就十分熟悉,以前带“中国城”的春兰小姐来这里过夜时,也曾遇上舆今日同样的光景。于是我不慌不忙,拿着自己的衣物,带领两位娇娃,推开衣柜,进入这里特备的“防空洞”这个空间原本预备给一对男女藏匿,现在竟挤着叁个人。好在阿红和阿珠都属于娇小玲珑的身型,所以总算可以稍微活动。我和两个光脱脱的裸女贴肉地挤在一起,倒觉得特别有趣。那时,竟忘记自己身处险境,顾伸手去抚摸两个女孩子的肉体。
忽然,我觉得阿红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我低声问道:“阿红,你是不是很害怕呢?你放心吧!这里很安全哩!”
阿红颤声说道:“我不是害怕呀!我……你摸摸我下面就知道了。”
我把手伸到阿红的阴户一捞,原来那里已经湿淋淋了。于是笑着说道:“原来你怕得小便都失禁了。
阿珠凑过来,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昆哥,阿红并不是吓得标尿,难得她偶然兴奋有了高潮,你快点给她几下子吧!”
这时阿红也把她的阴户抵在我硬物上,于是我挺了挺腰,把大肉棒刺进她的阴道。
阿红的阴道已经淫水泛滥,我的龟头逼入她的肉洞时觉得十分润滑。我舒服地抽送着,阿红也柳腰款摆,配合着我的动作,把阴户向我迎凑。阿珠的肉体紧紧贴在我的背脊,她酥胸上的软肉挤得我很有快感,我似乎已经忘记身在险境,顾把粗硬的大阳具不停地在阿红的体内抽抽插插。
暗室里有一盏微弱的红灯,但已经足以让我欣赏到阿红欲仙欲死的表情。玩了好一会儿,红灯转为绿灯,表示外面已经没事了。不过我和阿红的好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我一直抽送到在她的身体里射精,才走出这个秘室。
阿红的已经身软如泥,我把她的娇躯抱到床上,见到她的阴道口洋溢着半透明的精液,阿珠也是如此,不过她刚才站立过一会儿,有些精液已经垂到她白嫩的大腿。
阿红有气无力地说道:“昆哥,你真行!我已经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阿珠也说道:“我头一次见到阿红这么兴奋哩!”
我问笑着问道:“你们是不是经常同时和客人上床呢?”
阿珠回答说:“没有哇!像今晚这样,我们是第一次哩!不过我们曾经参加过同学的狂欢舞会。那种场合虽然好混乱,但也是很刺激的。”
我打个电话向管房查探外面的消息,管房叫我放心在这里过夜都行了。因为已经查过房,通常不会有第二次了。我躺在床上,已经觉得有点儿累了,就左拥右抱两位活色生香的娇娃睡下。
次日醒来,我又向两个女孩子求欢,不过阿红已经非常冷淡,有阿珠仍然那么热情,让我在她的肉体任意玩耍,结果我又让她口出一次,做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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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类似这样的经历,又有这么一次。那是因世侄阿强,带领了一班为数六、七人的小妹妹,在尖沙咀展开了“攻势”按阿强的讲法,在六七名女孩子之中,有四个本来是英文书院的学生,因成绩追不上而退学。另外叁个年纪较大一点,大约十八、九岁,曾出来当过售货员,以及香烟推销员,她们与阿强是在的士高相识的,由于大家都有同样的志愿,于是就联成一个集团,实行一齐联合行动了。
但她们做生意的方法较为新颖,公然在一般餐厅酒楼,向单身顾客大派卡片,阿强的公司,叫做“菲菲伴游”若然对方有兴趣,立即可以看货办。收费方面,一件计收五百,两件一起上仅收八百元。所谓一起上,是由两个女孩子同时服侍一个客人。这种玩意,在外国,如菲律宾、日本、英国、美国、西德,甚至是在台湾,较为流行,在香港则甚为少见。
强仔以前在酒楼做楼面,为人聪明有礼,性格一般后生青年不同。有一次和他在餐厅叙座时,他曾向我求教说:“阿叔,这班小妹妹妹虽然年轻,样子都算不错,但是,她们是毫无经验的,可否点教她们一些手法?教她们点样对客人哩?”
那时她手下的女孩子也在场,于是我笑道:“上床的事应该不用人教吧!你们这些女孩子既然出来做,自然懂得应该怎么做啦!”
其中一个小妹妹,叫做阿缳的,她吃吃笑曰:“阿叔,我们好想知道,怎样才可以令男人在最短时间之内兴奋起来呀?”
我还没有回答,她又说:“怎样才可以令男人觉得舒服和满意呢?”
我开玩笑道:“靠一张嘴空口讲没意思,亲身示范最实际!”
阿强亦笑着笑说:“对呀,不如叫昆叔作亲身示范啦。”
阿缳与另一名小妹妹依玲同时表示赞同,她说道:“强哥,你安排一下,让我们和阿叔试一试,我好想研究的一个问题是:应该点样向的男人挑逗,才能在令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兴奋,而且又觉得享受到性的欢乐呢?”
我笑着说道:“这个问题好难答,首先要看男人本身的状态。有的男人一见女人就兴奋,摸摸他会就泄出来!然而有的无论你怎么挑逗,一样软皮蛇!”
阿缳说:“对呀,我曾经遇过一个客人,无论我怎样戏弄他,都不会兴奋,出到唇舌服务,同样好像死蛇一样,最后有收五折!”
我哈哈大笑。她问:“那么,你又点样才会兴呢?”
“我呀?可能你不相信,当我见到两个女人磨磨豆腐时,就最容易奋兴的!”
阿缳立即吃吃笑起来,她说道:“阿叔,我地最擅长磨豆厨的。你想欣赏吗?”
阿强道:“不错,如果你们两个一齐表演,一定可以令客人欲仙欲死,柳下惠都会兴奋起来的!”
看她们的年纪,没有人会相信她们懂得怎样磨豆腐。我不禁心痒了,我寻思道:既然有这样的机会,这次倒要开开眼界了。
阿强终于提议由阿缳和依玲在我面前表演一场,以试验她们的实力,假如能够令到我兴奋起来,则表示其技术到家,可以高价而沽之矣。
她们齐声说道:“好呀!届时如果阿叔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