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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柔瞟了她一眼:“怎么说得那么凄凉的语气,严殊石亏待你了?”
“他要是有你小叔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宵宵不愿多说,快速地转变话题,“我听我爸爸说过,你们报社的副社长,叫戴什么来着?”
“戴欣。”
“她好像和你小叔,有过过去是吧?”
笑柔点点头:“他前妻。”
宵宵安慰她:“嗨,毕竟是前妻,都是过气的,难道你害怕小说里的旧情复炽?”
笑柔笑笑:“我没想过这些。”
“听说那女人手段挺厉害的,凭她这个年纪,副社长的位置她不可能爬上去,当时那个竞争者,被她整得很惨,很强势的女人。”
笑柔沉默着,她不知带该说什么,只一小口小口地啜着饮料。
这时水吧的门被推开,带起清脆的一阵风铃引,从干净的玻璃反射面能清晰地看见一抹倩丽的身影,她转过脸,仿佛知道笑柔就在这边。
笑柔也是刚好那么巧抬头,看见她时猛地怔了怔,见她朝自己洋溢起微笑,还步步走过来。她无奈地对宵宵说:“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宵宵还没来得及反应,戴欣已经走过来了,站在沙发旁边:“笑柔,好巧啊。”她那么亲昵的称呼让笑柔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出于礼貌,她赶紧站起来,微笑着说:“副社,您坐。”
她挪了一下,但戴欣却摇摇头:“我约了人,刚好看见你在这。对了,你帮我把这件东西还给你小叔。”她说着便从那限量版的LV里拿出一个U盘,笑柔看着那U盘很熟悉,豁然记得是言方的,他经常放在书房的桌面上,有几次忘了带还唤她上去给他取。
戴欣说:“这是他昨晚忘了带走的,今天我约不到他,碰巧遇见你就顺带带回去。”
笑柔愣愣地接过U盘,捂在手心,金属的冰凉很快渗透过来,她蓦然记起,昨晚言方把她硬拉起来的时候,她瞄了闹钟一眼,时针分针都对着十二,她抱着他的时候闻到他身上有沐浴液的清香,想必是刚刚回到。
她朝戴欣笑了笑:“怪不得他那么晚回来。”
“是啊,他昨晚喝了酒,我还担心他不能开车,说让我司机送来着,他都不肯。”戴欣说完冲她露出一抹分外妖娆的微笑。
笑柔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的冒,她讪讪地干笑,把U盘放进裤袋里,低头时不耐烦地撇撇嘴。
戴欣亦识相没再说什么,说了再见后蹬着她一对八厘米高的香奈儿离开了。
宵宵瞥了她的背影一眼,说:“你瞧那气焰,老高了。哎呀,你说她知不知道你和你小叔的事?”
笑柔猛地抬头,这层她从没想过,妈妈那边不知道,甚至连周婶也被蒙在鼓里,她和言方平日并没有很出格的动作,就是眼神暧昧些,。517z。没人会去留意这些。
也没有刻意去掩饰,他们当众的时候都会毫无意识的分隔开来,这种毫无意识,现在想起心里揪着慌,她说不明白为什么,就像上次言方问她是否怕被杜哲衍看出什么,她一样答不上来。
宵宵见她情绪一下就沉下去了,赶紧撇开话题,一脸狡黠地用手指戳她的手背:“嘿,小妞,你应该知道,你小叔年纪不小了吧?”
“嗯?”笑柔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三十岁的成熟男人,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沉稳内敛,实质上呢……如狼似虎……”
笑柔不是傻瓜,宵宵一说她就明白了,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嗫嚅地装傻“你说什么?”
“嗨,赵笑柔,你别装纯洁,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你有没和你小叔有实质性的发展?”
“什么是实质性的发展?”
“滚床单!”宵宵也没绕圈子,她也没必要绕圈子,话问出来就痛快了。
笑柔这会儿真是脑充血了,她瞪了宵宵一眼,宵宵只乐的前俯后仰,还一个劲的问有没有,她说:“你感觉到他和平常不一样,比如吻你的时候很热情,越来越热情,热情得毛手毛脚,就算不毛手毛脚,但如果被你激起了某些潜在的能量……嗯嗯,会爆发的,很轰烈哦。”
“少宵宵,你去死!”笑柔恶狠狠地骂道,两只手摸了杯壁上的水珠往她脸上抹去。
宵宵一边咯咯的笑一边躲,谁知道笑柔这会儿才想起昨晚临睡着前想起的是什么,想起的就是这个,为什么言方问她的时候,身体那么炽热,还逃得那么快。
这会儿她明白了,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不出来了。
Chapter 24
过了一些时日,笑柔把给爸爸那份研究报告作的序写好了,左右看没觉得还要改什么,于是决定拿去被妈妈看一遍,若有修改之处再做打算,顺带还要一张她小时候和爸爸的照片。
吃饭的时候她说了这件事,反倒言士尹听了很有兴趣,他让笑柔把文件拿来,一边喝酒一边细细的看,还赞她写得很好,不焦躁不浮夸,很平淡且有张力地表达了赵之晨的为人事迹。
笑柔被他赞得羞赧,恰时戈彤正拿着影簿出来,三个人围着一起挑选,忽然言士尹执起一张和笑柔比了比,笑着说:“你的眉目越看越像你爸爸,嗯,是越长越像了。”
笑柔笑道:“您什么时候才见过我呢?还知道我越长越像我爸?”
言士尹继续看照片,不以为意地说:“大概在你十岁的时候吧,那会儿你才到你妈的腰部,我就在想这小女孩张大能有多高,十岁才那么点矮个子。”说完他自己乐呵呵地笑起来。
笑柔微微敛起眉:“十岁?但怎么我对你没映像啊?”
言士尹忽然一震,回头看了戈彤一眼,戈彤也略略皱起眉,嘴唇抿得紧紧的,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笑柔看着他们深情忽变,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转而想起自己的问题,十岁,谁确定现在能真真切切记得住当时见过,遇到过什么人,指不定还真真的见过言士尹呢。
她故作轻松地摆摆手,打破一阵沉寂的气氛:“嗨,我说我问什么无厘头的问题呢,谁会对以前的事全部有记忆。”
言士尹听她那么说,仿佛也送了口气,与戈彤都附和地干笑两声,端起杯沉默地喝酒。
戈彤借由去了厨房,过了一阵在里面喊:“士尹,这抽油烟机是怎么回事?你过来看看。”
“好,就来。”言士尹应着,起身便走进去。
只余下笑柔在餐桌上,她一边吃着饭一边翻着相簿,已经全然忘了方才的尴尬,她现在只想找一张能很好地代表爸爸的父爱和慈祥的照片。
许是凌晨三四点了,笑柔还在网游里逛着,夜深寂静,旁边的房间传来瓮声瓮气说话的声音,想起方才还听见楼下的门响。她顺便去趟卫生间,开门时看见言方卧室的门敞着,亮光从里面洒出来。
她好奇地走过去,有两抹熟悉的声音在对话,越靠近越是清晰。
“在哪里?”
“陈色酒吧。”
“和谁?”
“自己,若是有人一起,就不会半夜打扰您了。”
言方沉默了一下:“有没给她家人打电话。”
“这……”另一抹声音是老李的,“戴小姐说她只要您。”
笑柔猛地驻脚,背脊紧紧地贴着墙根,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的沉默,忽然清楚的听见言方的叹息,他似乎犹豫了许久,终是开口说:“备车吧。”
笑柔有些恍,没看见他们走出来的影子,言方看见她时,还傻愣愣地站在那,夜里她只穿着一条及膝的卡通睡裙,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加上怔忡无神的双眼,言方以为她是刚睡醒。
“你去哪?”
笑柔猛地回过神来:“卫生间。”
“去吧,赶紧睡了。”
“那么晚了,你要去哪?”
言方向老李颔了颔首,老李识趣地走下楼,
“这么晚要去哪里?”她尽量装作无知,装作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可她全部听到了。戴小姐,除了戴欣还有谁?女人神奇的第六感啊,是折磨和摧残人的一种精神疾病。
言方说:“我有事出去一下。”说罢他俯□来在她额上烙下意吻,“快去睡吧。”
他下楼去了,脚步微疾,笑柔还站在原地,看着他下楼,穿过大厅,消失的门扇之后。
由此至终,他都没有回头 ,由此至终她都站在原来的那个地方。
言方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多的话,他的行踪,她不顾,他不会说,她顾,他也不会说,永远都是淡淡的,说要出去,或者有事。
不知是否自己骗自己,笑柔忽然觉得一阵阵的不安猛涌上心头。
有失落,有妒忌,有不甘。可又能怎样呢?
戴欣始终是他前妻,他曾经同床共枕的妻子。正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他们是相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