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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田甜扶着快要被震碎的心肝,怔怔地看着拍在门板上的保养极好的手,吓得腿肚子都快拧劲儿了……
很好很好,严母大怒。
严母一手撑门,一手叉腰,声音高八度,粗犷又洪亮:“严序!你给我出来!”
唉?田甜嘴角抽搐,不是冲她喊?
严序半天没反应。
严母抬手,狠狠拍门:“兔崽子,你给老娘我滚出来!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啊?你爸跟你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是不是?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出来!”
田甜无比纠结,看这情形,要么是大卫出来面圣,要么就是严母继续怒吼。田甜沉思半晌,念在严序好歹也是睡了自己的唯一的男人的份上,决定帮他一回。
田甜轻轻拍了拍严母的肩,正欲把火力往即身上引,却听房门打开的声音。瞬时,三双眼,齐齐看过去——
严序只把们拉开条小缝,斜着身子只露脑袋:“妈,先别生气,怎么了?”
严母气哄哄的,什么也不说,只是“呼啦”一下把门全部推开……
******
田甜是被严母陪同着去的浴室,而后严母又送过来一套全新的家居服,并告诉她洗浴用品都放在哪里。
田甜的心境还未平静,她只好频频点头,最后连声道谢,给严母送了出去。
倾斜而下的水流里,田甜只觉得大脑空白,刚刚发生的一切,惊悚,太惊悚了——
继大卫曝光于亲生母亲和亲奶奶的眼前之后,严母的第一反应就是安抚着严奶奶回房休息,然后再异常温柔地带着田甜来浴室洗澡,其前后态度的转变,让田甜心悸。
至于大卫那边的情况……田甜叹气,自求多福吧……
洗好澡出来,田甜猫着腰想要找个没人的房间躲起来,寻了半天不是有老女人在聊天,就是几个老男人凑一起打麻将。
拐了个角,田甜敲了敲最后一个屋子的门,真好,没人应,于是推门而入……
“啊——”
“啊——”
两个女人的尖叫。一个是田甜的,另一个是……
浑身光溜溜的秦韶飞的。
田甜一眼就看出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深知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她并不打算知道男主角是谁。于是田甜转身,正欲逃离现场,却听秦韶飞歇斯底里地喊:“臭流氓!你不是说你锁好门了吗!”
田甜步子一怔,继续逃,却听身后响起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韶飞,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唉?田甜脑子里打了个问号,这个声音……跟叶总的好像啊……终是没顶住内心的好奇,田甜偷偷回身,看清从被子里钻出来的那张脸。
田甜在犹豫,要不要打个招呼,说声“叶总好”……
秦韶飞裹着床单下了床,来到田甜跟前:“你看到了什么?”
田甜吓得一哆嗦:“秦总监,我什么也没看到。”
秦韶飞点点头,但是手却抓着田甜,并不放她走。
良久,田甜见秦韶飞还不松手,便扯着嘴角:“那个,秦总监……我……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能不能让我……出去?”
秦韶飞一言不发。
田甜没辙了,既然不让她走,那干脆问点关键性的问题吧。田甜脸一扬:“秦总监,刚刚……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秦韶飞被问蒙了,怔了一怔后才反应过来:“哦……好像是……从下半场吧。”
田甜咽口水:“你是第一个?”
秦韶飞摇头:“我是最后一个,伯母和奶奶都不好意思……所以……就把位子让给我了。”
田甜内心无数草泥玛丽在戈壁滩上赤’裸狂奔,看来她的清誉算是毁得一丝也不剩了,今后她们三人见了她,估计就跟见A‘片女主没什么区别了……
田甜眼眶含泪转身欲走,却再次被秦韶飞拦住。A‘片女心情很不好,受不了这一遍又一遍的拦截,怎么着,是嫌她人丢的还不够,想要当面羞辱?
田甜心里堵,嘴上便不顾忌:“秦总监你有话快说行不行,我还赶着去投胎。”
秦韶飞咬了咬下唇,拖着田甜到一边,覆在她耳边低语:“我问你,你第一次的时候……落红了吗?”
田甜愣,而后默默点头。
秦韶飞小脸一垮,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这边厢,严序一脸憋闷地坐在写字台后:“妈,有什么怒气您冲着我来,今天这事跟田甜一点关系都没有。”
严母一拍桌子,眼一瞪:“谁说跟她没关系?”顿了顿,严母缓了缓声色:“严序,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
“虚岁!”
“三十。”
严母上身前倾,点点严序的肩:“你还知道你今年三十了啊,我问你,你是想三十几还是四十几当爸,嗯?”
严序也有点被说的摸不着头脑:“不是,妈,这不着边儿的事儿,您说这个做什么……”
“怎么不着边儿了!人家任以行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老婆都已经怀孕了!我告诉你,两年之内,我要见孙子!”
严序急了:“妈,田甜现在才二十,还在上学。”
严母冷哼一声,低眉盯着严序手上的戒指,再回想方才在田甜手上看到的……
良久,严母抬起头直视严序的眼:“她不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么,生个孩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难道……你是想让别的女人跟你结婚?倒也可以,反正现在愿意给你生孩子的大家闺秀……都排着大长队呢。”
☆、73 公事,太紧急
严母的生日宴在傍晚落幕,之前席间,严序和叶寒面色均有点难看,而秦韶飞则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田甜知晓这个中缘由,更觉得对不住大家,是她害严序变成活体大卫在亲妈亲奶面前丢脸,也是她害叶总和秦总监偷行人间乐事被打断……
田甜心中有愧,于是散席后,她蹭在大卫屁股后面跟着他回了家。
从路上到进了家门,严序一直沉默不语,田甜几次开口想要谈谈今天的事,都被严序的冷面退了回来,而他的眉头似乎也一直皱着。
田甜慢慢觉出今天自己的霸道夺衣服行径对他的创伤有多大,便继续耐着性子,小猫一样乖巧娇柔起来,对大卫的冰山脸视而不见,愣是死乞白赖地爬上了他的床。
她知道,这错,今天必须承认,不然隔了夜,这厮为了报复她,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至于他原不原谅,就是他的胸襟问题了。
严序背对她睡,呼吸平稳。田甜挪了挪,脑袋探过去,贴着严序的耳,轻声说:“亲爱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男人依旧睡相平稳。
田甜拧眉,想了想,探手覆上严序的脸,轻轻摩挲:“亲爱的,我知道我错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继续睡,连眼皮都不带动一下。
田甜彻底没辙,翻身躺回来,挫败地眼一闭,爱咋咋地,睡觉。
……睡不着。
田甜睁开眼,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这心里有愧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田甜翻了个身,或许严序现在正在梦里狠狠地打她骂她掐她吧,试想一下,如果是她被严序害,赤身裸‘体地被田大壮和她爷爷以及叶寒看了个精光,会作何反应?
田甜撇嘴,嗯,切了他的弟弟以泄愤。
田甜吓得浑身抖了三抖,如此一想,现在严序对她的恨意,估计是罄竹难书了吧……田甜自知是她有错在先,便决定继续认错。她相信,就算他睡着了听不到,她的诚意也会感动上天的。
再或许,他在梦里也能感受得到不是?
于是,田甜再次挪过去,钻进严序的被子里,从后搂上他的腰,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背:“亲爱的,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知道我这种不计后果的行为给你带来了多大的伤害。也许你还会生我的气,可是我只求你,千万不要丢下我,千万不要从此不理我了。我一直都没跟你说过,其实我……我是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