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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啄了啄男人胸前的一小颗粉嫩,而后松开,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膛吻下来,凸起,浅沟,她都不放过。
严序低声闷哼,随即沉声轻吼,一个翻身将田甜压在身下。
他的加速冲刺,让田甜在一轮又一轮的癫狂中享受,尖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田甜在片刻的僵直过后,迎接她的是飘在云端的极致快感。
瘫死在严序身下的田甜觉得,死在自己爱的男人身下,或许也是一种幸福。那么,如果可以就让她死个够吧……
☆、71 亚当,与夏娃
激‘情过后,田甜依旧躺在地板上不起身,不是不想起,也不是没力气,而是——
酒足饭饱的某人此刻正把脑袋枕在田甜的双峰之上,并时不时地偏头啄几口,十足像个贪食的孩子。
田甜低眉,余韵尚足地啄她胸也就罢了,他还……田甜无比纠结地看着自己浑身被严序沾满了粘稠的液体,欲哭无泪,谁家男人有把精‘液往对方身上抹的怪癖?
她家男人有。
埋首于她身前的严序似乎正玩在兴头上,田甜言语威胁加手脚并用,都没能阻挡他此番恶劣的“涂鸦”行径。
最后田甜头一歪,爱咋咋地,破罐破摔。
但是有人偏偏连她逃避现实的机会都不给——严序湿着手扳过田甜的头,正视她:“以后还敢不敢了?”
田甜翻白眼,气得直哼哼:“敢不敢什么?”
“还敢不敢嘲笑你男人了?”严序厉色,田甜却越听越想笑,最终好歹给笑意憋回去了,继续翻白眼。
严序大怒,惩罚了半天不管用?男人的手再次探进田甜的□,轻轻抚弄着早已红肿的娇嫩。
士可杀,不可辱。田甜瘪了瘪嘴,咬紧下唇,不吭声。
严序深吸口气,好,很好,小妮子有骨气,看来以后还得多调‘教。严序收手,眯着眼,仔仔细细审视着田甜,此刻不急,咱来日方长。
田甜觉得他俩已经在这里厮混了太久,再不出去容易被人当做失踪人口彻底排查,闹大了在整个严家进行地毯式搜索,被抓包现行就不那么好玩了。
田甜咬牙强忍住身下的疼痛,慢腾腾地爬起来,正要拿起衣服穿,却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到不能再严重的问题,她这样一身的粘……让她如何能穿戴整齐地在一众亲朋面前假正经?
田甜一想脑袋就嗡嗡嗡的,转眼看严序早已穿好衣服,更是不爽,便小脸一皱,扯着严序的胳膊开始掐:“都是你干的好事!”
严序冷哼:“一报还一报。”
田甜气得胸口一起一落的:“你混蛋!我要洗澡!”
严序琢磨半晌,终是不情愿地妥协,走到门边作势开门:“浴室在走廊尽头,我带你去。”
田甜顿时尖叫着“别开门——”,同时“嗖”地一下跑过去堵住门:“你想让我死无全尸?”
严序摸下巴,眼露一抹狡黠的光,笑而不语。
田甜忖度半晌,衣服在方才的厮杀中早被某只禽兽给撕了,要想人模狗样地走进浴室而不被其余人看出异样,只有……
田甜眉眼一弯,开始求饶:“严序,咳,那个……衣服借我穿呗。”
严序扬扬眉,继续笑而不语。
田甜恨不得一巴掌拍上来抽丫的,奶奶个熊的,老娘不就是笑他是个处了么,至不至于小肚鸡肠到这份儿上?
但田甜气愤归气愤,此刻形势十万火急,小不忍则乱清誉。
田甜忍下浑身的怒火,深吸,深呼,然后扯嘴谄笑,小手扯上他身上的衣服:“严序……我知道你最好了……”
严序清咳,拂走田甜黏在自己衣服上的爪子,故作沉吟:“条件。”
田甜正色:“随你开。”忍过一时,再报仇也不晚。
严序上前一步,看进田甜的眼:“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情,都答应我,做我的妻子。”说着,他从裤兜掏出首饰盒,正欲单膝下跪,却被田甜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给喝住。
这回轮到严序懵了,什么状况?再转眼,却见田甜蹲到角落,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严序狐疑着走过来,蹲到田甜跟前:“怎么了这是?”
田甜抽抽搭搭的:“你见过哪个女人是一‘丝‘不‘挂地被求婚的?”
严序勾唇:“光和不光都是形式,重要的是内容。”顿了顿,严序叹口气:“好,我陪你。”
三秒后,他刚穿好没有几分钟的衣服,再次被褪尽。
活体大卫面不改色地拿出戒指,单膝下跪:“田甜,嫁给我。”说得郑重其事,深情款款。
田甜险些被噎死,妈的,这货真是越来越无耻,越来越骚包到天下无敌了……
鉴于戒指太好看,钻石又太大颗,向来不知浪费为何物的田甜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其实田甜知道,她早都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这一回,只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形式还真够独特的,或许他们就是……活生生的亚当和夏娃?
无名指上多了东西并不等于身上多了件遮羞布,于是夏娃同志看了眼能晃瞎人眼的钻戒后,便及时从喜悦中抽回神智,眼睛偷瞄躺在地上的严序的衣物,再用余光扫过严序。
很好,他还沉浸在成功求婚的激动兴奋中无法自拔,很好很好……田甜默念,3——2——1——GO!
田甜一个饿虎扑食,火速抓起严序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套好之后又抓起他的裤子,后来想想他的上衣对她来说已经够长了,他的裤子不穿也罢。于是,心慈面善的田甜把严序的裤子——
围到了腰上。
下一秒,忽视掉严序在她的身后哀嚎,夺门而出。
田甜正想狞笑着报复成功,却再一次傻了眼。门外,塑像一般站着一个人——
秦韶飞?
田甜怔了一瞬后,却突然想松口气,还好不是被长辈看到。再定睛,却见秦韶飞的身后还有两尊塑像……严奶奶和……严母?!
田甜顿时石化了,凌乱了,她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
书房里传来沉稳的一声:“奶奶,妈,韶飞,什么事?”
田甜惊愕回头,却见严序裸着上身呈伏案工作状,而大卫的□……被写字台挡住了,只露一截小腿。
严序清咳一声:“有些工作要忙,韶飞,帮我把门关一下。”
秦韶飞干笑,挪两步关上书房的门,然后冲两位长辈微笑,点头,鞠躬,火速尿遁。
剩下的四双眼,两两互对。
田甜道行不深,自然无法达到书房里那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境界,她小腿抖的都快颤崩了,在严家女人的眼皮子地下公然强‘暴严家男丁,现在还穿着男丁的衣服到处招摇?
罪不可恕。
田甜自知自己做了不该做的,至少表面上看如此,她便决定自首,然后承认个错误,泪流满面一回,或许能保得一条小命,留在日后爆某人的菊。
☆、72 火力,与对决
田甜正在打腹稿,琢磨着到底该如何声泪俱下地请罪,最后她张了张嘴,正准备来出苦情戏,却见严奶奶拐上严母的胳膊:“我说四儿媳妇啊,那么多人都在客厅等着你呢,别在这磨蹭了。”
严母拍了拍严奶奶的手:“妈,急什么,我儿子还没下去呢。”说罢,上前一步对着田甜。
田甜顿觉泰山压顶般的绝望,吞了吞口水,闭上眼。她已不求保命,惟愿让她死个痛快……
“四儿媳妇儿,我跟我孙媳妇儿有话说,你不是要找你儿子么,在里面,快去。”严奶奶护着田甜,危险时分替她解了围。
田甜缓缓睁开眼,如果她今天没法活着出严家的门,她做鬼也得好好感谢严奶奶……
果然,严奶奶的解围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只听严母清了清嗓:“田甜,你跟我实话实说。”
“是。”田甜诺诺点头。
“你们刚才……戴套了吗?”
田甜险些呛着,勉强顺下一口气后,战战兢兢地回话:“戴了……”
“啪——”的一声,田甜扶着快要被震碎的心肝,怔怔地看着拍在门板上的保养极好的手,吓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