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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韶飞深知自己再黑着脸下去就是驳严序的面子,只好抿嘴浅笑,冲叶寒点了点头后对着严序,“严总监,仔仔细细算下来,你还是欠我的。”
严序灌了口酒,“怎讲?”
秦韶飞柳眉一挑,“我辞了美国的工作来你这边,算你欠我一个人情,而我在这却遇上个处处跟我作对的无聊上司,这账还得算你头上。再加上我又千里迢迢给你带来分礼物,你这人情可是还都还不起了。”
这回一直晾在一边的叶寒彻底不满意了,他身子一倾,探到桌对面,直视着秦韶飞的眼,“唉唉,咱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处处跟你作对的上司?上司就是上司,Boss,最大。怎么着,还得对你恭恭敬敬你才满意啊?”
秦韶飞一张漂亮的小脸立马气得通红,贝齿紧紧咬着下唇,颤抖着吐出两个字,“无赖。”说着,她拿起手袋作势起身。
岂料叶寒手一伸,拦住她的去路,“唉我说,现在的下属脾气都这么大了啊,这菜还没上来你就吃不下去,浪费就是犯罪,回来回来。”
严序在一旁恨不能一拳凿死叶寒那个二‘逼,见秦韶飞向他投来求助的眼神,男人只好清咳一声,“秦总监,你不用对叶总客气,他……名存实亡。”
秦韶飞偏头一笑,正对上叶寒一脸的不甘,正欲就着火气彻底架起气场,岂料严序愣住的神色着实让她顿了顿,秦韶飞顺着严序的目光回身,随即释然一笑,起身介绍,“严总监,我给你带来的礼物……Surprise。”
30 掩饰,很无力
秦韶飞伸手向严序,“薇薇,这就是我常跟你提到的戎圣集团创意总监严总监。严总监,这位是……”
“时薇小姐,我没记错吧?”
时薇摇着头无奈地笑,伸出手,“好巧。”
严序礼貌回握,请时薇入座,又替她斟酒,做完一切后,叶寒碰了碰严序,覆过身低语,“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最近桃花泛滥啊,是不是该砍砍了?”
严序没搭理他,自顾自地跟对面的两个女人寒暄,“原来秦总监一直说的礼物就是跟天裕的合作案,这的确是个惊喜。”
秦韶飞淡笑,眸光紧紧地看进男人的眼,“我秦韶飞的眼光,你又不是不知道。”
严序恍悟了一瞬,他知道,秦韶飞意有所指,他却着实无力招架。
时薇见气氛有点尴尬,轻戳一口酒后,打破沉默,“在美国的时候,韶飞就经常跟我提起你,后来又说服我把天裕的案子交给戎圣来做,我一开始还心存顾虑,现在看来,韶飞的确帮天裕找了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所以那天在时校长的办公室里,你就已经知道……”
时薇举起酒杯,嫣然一笑,“叶总,严总监,合作愉快。”说完一饮而尽。
严序知道时薇不想说太多,只好也跟着干了,心下忖度,这时薇圆滑又精明,进退之间,方寸掌握的恰到好处,却又不似秦韶飞那般强势清高。这个女孩儿给人一种窝心的感觉,安宁,恬静,更会让男人不自觉地生出一种保护欲。
严序撇嘴笑笑,若不是……他说不好会追她……
——若不是什么?
严序一愣,筷子差点掉地上,浑身被激出一层冷汗,他……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
不会不会,他定是被她传染了,感冒了,发烧了,脑袋烧坏了,嗯,烧坏了。
后来秦韶飞喝的有点高,迷迷瞪瞪的走路直摇晃,却依旧架起一副女王气场,佯装淡定,把车钥匙塞门童手里,“帮……帮我……把车……嗝……开过来……谢谢……”
严序无奈,这是他认识秦韶飞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她烂醉如泥,美其名曰她刚回国太兴奋,跟严总监成为同事太荣幸云云。
叶寒拧眉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秦韶飞,拍了拍严序的肩,“就这?华尔街精英?屁股后面排长队?”
严序白他一眼,架起秦韶飞塞进叶寒的车,“她家和你家顺路。”说完报上地址,“寒子,戎圣的未来就交给你了,务必给我安全送到家。”
叶寒嘴角抽搐,“她骂我是无聊上司,这你不是没听到,你知道她白天还说我什么吗?说我有二十一三体综合症,说我小脑萎缩,说我流氓……唉你让我送她这样一个女毒蛇回家?”
严序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时薇,“奇怪啊,韶飞是名门淑女,大家闺秀,修养好得很,从来不骂人,就连发火都极力忍着,真的,不信你去问任以行。要么就是……你把人家惹急眼了,狗急了还有跳墙的时候呢。唉,记得回头好好跟人家道个歉,这事关戎圣能不能顺利上市,你看着办。”
时薇在一旁一直憋笑,直到叶寒的车开走到不见,她才笑出声来,“韶飞估计要栽在叶总手里了。”
严序拢了拢衣襟,“他俩相克,我看没戏。”
时薇摇摇头,“不是相克,而是互补。韶飞太强势,而叶总虽然看起来有点吊儿郎当的,但骨子里……一定是个会服软的人。不一定非要两个人一见钟情情投意合才叫爱情,有的时候,敌人之间,冤家之间……也可以擦出火花。”
严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相克,互补,冤家,火花……心跳再次加快几拍,严序赶紧清咳一声,换了话题,没来由的就是一句,“这回可以说了吧?”
时薇轻笑,并无讶异,“嗯,对,在我爸办公室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只是不确定,毕竟全中国重名的人不少,但是后来你告诉我你的职业,我就确定你就是韶飞嘴里面那个完美男人。”
“所以你问我……”
时薇站定,仰脸看着严序,眼里一片澄澈,“所以我问你有没有等过一个人,如果不知道结果,还会等吗?这一半是替我自己问的,一半是替韶飞问的。”
严序颦眉,表示莫名。
时薇脸色有点难看,语气也不似方才那般轻松,“我在等一个人,一直在等,但是最近我突然觉得累了,因为我不知道我等来的会是什么,喜悦?满足?还是等来他的婚礼请柬?”
时薇顿了顿,吸吸鼻子,“严总监,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韶飞的心意,她在美国足足等了你一年,她当初刚回美国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认识的秦韶飞,骄傲不再,笑容不再,整天晚上失眠,睡不着就起来喝红酒……”
严序有些无力招架,他当真的没想到,自己对秦韶飞的刻意疏远,给她造成的影响竟如此之深。
时薇叹口气,“这个问题我也问过韶飞,她说她愿意等,直到她找到一个能够挤走你在她心里位置的人。在此之前,她都会默默地等你,以一个好朋友的身份等你。”
严序仰头看了看天,闭眼想了一瞬,终是开口,“如果没有火花,没有心动,就不会有爱,那样再等多久也是没用的。”
时薇了然,她明白,也好像给自己找到了答案,她释然地笑笑,“这么说……你现在已经知道什么是爱的感觉了?”
严序低头冥想一瞬,那是……爱?那就是爱?
跟时薇分手后,严序坐回车里,拿起手机犹豫很久,终于还是放弃,踩下油门把车轰远,脑子里却不断重复着一个字:爱……
爱?
“他爱我?你说他,爱,我?扯淡!”站在寝室中央的田甜掳了掳袖子,朝坐在对面的老大吐沫星子横飞,“娇姐,今儿晚上趁她们俩出去看电影,我必须得好好纠正一下你的这个错误观点。”
老大翻着杂志,漫不经心,“你说吧,我什么地方说错了。”
田甜咳了咳,“首先,也许我不用再赘述,但是我还是要先重申一遍,我和严老师,清白的很,我的所有异常举动,都是要勾引他然后甩掉他,一报前仇,一雪前耻。”
老大点点头,眼睛却不离杂志,“继续。”
田甜润了润嗓子,“其次,严老师的种种行为表明,他是个公报私仇的猥琐男人,他此番缺课扣期中成绩的做法,实乃小人。所以你说的他爱我,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那你怎么解释……他变着法儿的想知道你病没病,还眼巴巴跑到楼下等你那么久?”
田甜吞了口口水,底气渐次消散,“他那是……良心发现,再说他要是真对我好,就不可能扣掉我期中成绩,他这叫赶尽杀绝毁尸灭迹。”
老大轻笑,“他把你怎么了要毁尸?”
田甜一怔,顿时舌头打结,“他……他没把我怎么……他敢把我怎么!”田甜内心留下两条宽面条泪,他把我初夜睡了啊苍天……
老大依旧淡定翻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