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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水呛着啊!告诉你,本姑娘出了名的难追,你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田甜火冒三丈只差跳到男人头上动武,严序冷眼乜着着面前这个生龙活虎上蹿下跳的丫头片子,心中不觉暗笑,这孩子明显是被戳到痛处揭露底细了,所以才会恼羞成怒。
严序不屑再与这个半大孩子纠缠下去,男人的威严被诋毁污蔑他忍了,就跟刚才宴会厅里被她雷得浑身抽筋的各界名流一样,好修养不怕天雷滚滚,高节操不畏胸小无脑。
严序扔下一直滔滔不绝指控他抨击他的小丫头,头一扭腿一抬,施施然离开暴力现场,恰逢手机震,男人边朝外走边接起,“爸。”
这边厢,本来就骂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田甜眼见快到手的猎物反把自己咬了一顿不说,还要溜之大吉,忙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前,继续不管不顾地机关枪横扫,“唉,你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了啊?说不过我就跑路,敢做不敢当,口是心非,虚伪,尖酸,破坏狂,跟踪癖,重度性冷淡,!”
严参谋长在电话的另一头只听到了“性冷淡”三个字,险些被茶水呛到。老爷子咳了咳,兀自换了新话题,“严序,你老实跟爸说,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严序一愣,“爸,您听谁说的?”
严老爷子哈哈一乐,“我还能听谁说,我这不都听你女朋友说的么。”
严序彻底懵住,他女朋友……严序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劲,“不是,爸,我都不知道我女朋友是谁,您怎么知道的?”
严参谋长呷了口茶,眉眼都快要乐弯了,“哎呀儿子啊,就你旁边那女孩儿啊,恭喜你啊儿子,终于想通了,基路坎坷,回头是岸,你可要珍惜啊。
不过儿子,有些东西开窍要尽早,不要让人家小姑将等太久啊……咳,这件事怪爸爸,以前常年在部队没办法给你做性‘启蒙教育,现在你都这么大了,就自个儿摸索学习吧。
还有啊儿子,别怪爸催你,你看看你兄弟以行,人家那才是忙活正经事儿,娶了个淑惠贤良的妻子回家,还一生就生俩,任部长现在天天孙子乖孙女乖的,别提多得瑟了……”
严序的思绪还停留在参谋长那句“基路坎坷”上,举着手机的胳膊开始轻微颤抖,雷公电母频频现身后,他终于有了更深层次的觉悟,他今年命犯太岁。
严序扼腕,往事不堪回首……
☆、03 男人,你轻点
往事不堪回首——
严序本来在戎圣干的好好的,而后到了开年会的时候,他才发现一直既不见首也不见尾的顶头上司竟是叶寒那个二‘逼货。
好,父命难违,他忍,就算那二‘逼货迫使他拿着总监的工资干着总经理的活,他也忍。叶寒打小就不是个正常人,严序不跟精神病一般见识。
但是任以行那正常人也不正常到孩子都俩了,整天左手搂娇妻右手搂千金,怀里面还抱着个大胖小子,张口闭口阴阳怪气满嘴都是“爸爸抱”,去KTV只差点儿歌,可自己却还连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都没有。
严序重重垂下头,他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热血汉子,这一点他对自己深信不疑。但迟迟找不到女朋友这事儿,怪不得别人,更怪不得自己。不是他认识的女人不好,也不是他装清高扮傲娇把女人吓跑,委实是因为缘分不够。
秦韶飞无疑是个完美女人,且不说在对待前男友新恋情方面表现出来的大度和释然,但说她那一身拿人的本事和脱俗的美貌,估计但凡是个正常点的男人都会动心。
但是严序也清楚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做梦中女神,什么样的女人适合娶回家煮饭生孩子,他要的是一个可以持家的女主人,而不是一个成天美国中国两头飞的女强人。
至于熊盼盼,严序轻摇头,他承认,跟那丫头在一起相处的时候会不知不觉地年轻不少,但他始终还是不愿意浪费人家小姑娘的大好青春,最后两个人和平远离,谁也没先说拜拜,毕竟关系都没到牵手的份儿上,散的时候也不尴尬。
严序又跟自己重申一遍,他要的是一个可以结婚生孩子的贤妻良母,而不是一个每天只知道激情与浪漫的美少女。
可谁人能理解他?兄弟里头一个结了婚孩子都俩了,朝这种榜样看齐压力太大容易抑郁而亡;另一个成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跟这种二‘逼货靠太近容易彻底堕落腐化。
没人理解他不要紧,更甚的是,外界一度怀疑他跟叶总男男情深,基情澎湃。看了财经报纸八卦版块重磅爆料的老爷子倒很开明,“我不管你恋男还是恋女,我只管抱孙子。”
兄弟夹击,严参谋长又催生,严序同志孤军奋战,当真的身心俱疲。严序抬手猛按太阳穴,头疼严重,都怪世界太聒噪,弄得他很暴躁。
思绪渐次回笼,严序边按太阳穴边抬眼定睛,顿时觉得暴躁已经无济于事,唯有爆粗口才能排解心中郁结——
那丫头还在一旁无休无止地叽叽喳喳,这一边电话里老爷子也在没完没了,声情并茂地讲他多么遗憾没有给儿子做好青春期心理健康教育。
后来是如何结束跟老爷子的通话的,严序早已记不起来,他唯一有印象的是,这朵一直缠在他身边聒噪的奇葩小高跟一抬,一跺,一脚狠狠踩上他的脚尖,“臭男人我告诉你,惹着本姑娘的下场很惨,很惨……下一次让我见到你,我一定会废了你!”
这会儿严序正被老爷子的电话攻势烦得耳朵都快起茧,刚放下电话就是这个丫头装腔作势不知好歹的言语威胁,严序顿时暴怒,一直就没在田甜面前露出过好脾气的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再去在乎一直以来信奉的绅士风度,身子忽地一探,俯身朝田甜欺过来。
田甜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攻势惊得呼吸一窒,小嘴瞬时闭紧,怔着神色大气不敢出,严序也仿佛动作定格,一直俯着身子,以逼人的气场压迫着她。
空气里渐次飘荡起静谧的诡异和肃杀,严序暗叹,果然该出手时就出手,世界顿时安静,生活依旧美好。
田甜屏息,眨巴眨巴眼,不妙不妙,杀气太浓。田甜充分衡量之下了然,自己绝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此地明显不宜久留,走为上。
然而现实毕竟太残酷,田甜痛心疾首,此刻自己如何能走,稍一动弹就有可能跟这男人零距离接触。田甜只好哆嗦着退后一步,岂料严序也跟她一同抬步,长腿悠哉迈出,上身前倾近乎贴上小丫头的脸。
田甜着实被自己面前这身形高大的男人吓坏了,双腿抖到软,然而为了生存,她又硬着头皮,不屈不挠地继续挪腿后退。
不出所料,严序继续跟上前,步步紧逼。
此时田甜哭的心都有,她再退一步,男人就再上前一步,这场无声的较量她早已光荣败北,唯一会做的就是惨兮兮地被男人一步一步逼着倒退。
方才还挥斥方遒的田甜此刻已然软弱无助的小绵羊,狼心豹胆尽数灰飞烟灭,她费力地咽了口口水,悔意渐次蔓延,这男人原来是只衣冠禽兽,早知道她就不该招惹他。
胆战心惊却要依旧佯装若无其事的田甜又往后退了一步,突如其来的“嘭”的一声闷响后,这才发觉自己撞上了冰冷的墙壁,再无退路。
田甜只觉绝望,她也到了喝口凉水都塞牙的境地了?在家没人关心她,在外随便勾引个男人就碰见个心理变态,这概率也太大了点吧……莫非她今年命犯太岁,注定事事不顺?
田甜的背紧贴着精心粉饰过的墙,冰冷的水泥透过层层包裹,蹿出一丝丝暗含杀意的凉气。冰冷侵上田甜抹胸晚礼上□的肩头,她不经意地打了个冷战,怎么办?她本是想勾引这个男人玩玩,好歹满足一下她的征服欲,可没成想这货还认真起来进入角色了……
男人火热的身子与田甜仅几寸之隔,三十七度的温暖罩在她的上方,与背后的寒意格格不入。男人菲薄的唇几乎贴上她的鼻尖,平稳又温热的气流徐徐打在田甜白皙的小脸上。这一刻,气氛暧昧异常。
田甜再次没出息地吞口水,心脏咚咚咚地快要跳到嗓子眼,胸闷气短,高原反应愈演愈烈。田甜恨得只想掐自己大腿,她这是在干什么?含羞?情动?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