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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说她被那混蛋帕金森抢走的不是初吻?
田甜挥着抹布轻哼小曲儿,声色干净纯粹,不带一丝一毫的杂质,但也只有田甜自己一个人清楚,这甜美声音的背后隐藏的是一颗多么强大又暗黑的心灵。田甜勾唇轻笑,同学,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初吻?
初吻,是指跟一个男人第一次接的吻,并不是一个女人一生中第一次的吻,OK?所以说,初吻年年有,今年格外多。田甜一曲哼毕,恰巧有人敲办公室的门,她正了正脸色,放下抹布跑过去开门——
田甜也很无奈,最近副总办公室客流量直窜,不断有各个总监及经理级别人物来找副总谈事情,要么就是隔三差五找个理由过来送趟文件,过一会儿又过来要回文件说是有严重错误要重做……
这些大叔级人物怎么想的她倒猜不出来,但是至少有一点她清楚,男人四十一枝花的同时,也是厌倦了老黄瓜开始对嫩草万分期待的时候。
田甜看着办公桌上越积越高的文件夹,眉头紧锁,自己每天迎来送往倒没什么问题,就算是打发动机不纯的高层们她也不在话下。可她唯一纠结的是,自己那上司再行踪不定,也该偶尔现个身诈个尸什么的吧……
田甜的企盼很快实现,上班第五天,副总升职宴。田甜抖擞抖擞精神,终于可以见到自己的大老板了,憋了好几天的谄媚劲儿终于有地儿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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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妻子胡小涂前来升职宴上凑热闹顺带跟各兄弟告别的任以行,看着台上激‘情致辞的叶寒,撇了撇嘴,嗯,奇葩,果然是奇葩。这奇葩团队里不光有叶寒,还包括严序,就连戎圣集团也难以幸免。
胡小涂腻在任以行怀里,故意捏着嗓子,“老公啊,相当年,严序可是我心目中的一百分完美男人呢……”
任以行明显黑下脸,揽着妻子的手又紧了紧,周身温度急剧下降,“你老公就不一百分了?”
任太太太了解自己老公的脾气,于是侧过身子,垫脚在男人唇上啄了一口,“我老公是一百二十分男人。”说着她把脑袋移到任以行耳畔,吹气如挠痒,“尤其在床上……是二百分。”
任以行脸色抽搐又扭曲,一把捏上妻子的小蛮腰,“妖精,敢在这里勾引我。”
胡小涂被逗得咯咯笑,“师傅,那就快点回家收了我吧……”
任以行摆摆头,“不行,回去了也干不了坏事,要不……咱就在这找个地方打一炮?”
话音刚落,只见严序举着酒杯晃过来,一脸郁结,“你俩又琢磨什么不正经的……故意刺激我是不是……”
胡小涂撇撇嘴,“你的升职宴,拉着个脸干嘛。”
任以行轻笑,跟严序碰了碰酒杯,一饮而尽,“兄弟,找个地儿跟她解释解释你的血泪史,先行告退。”
脸色难看到不自知的严序一把拉过任以行,“想打炮可以,先跟我喝几杯。”说着拿过酒,“来,干了。”说罢仰脖,对瓶吹。
任以行知道严序是被迫升任为副总,有苦难言,可洋酒的确没有他这么个喝法的的,纯属自残,正欲劝,
且听叶寒在台上慷慨激昂,“下面有请今天的主角儿,荣盛集团最具魅力、最才情洋溢的副总经理——严副总,给大家讲话!”
任以行重重地拍了拍严序的肩膀,夺下他手里的酒瓶,以一种鼓励临上战场的壮士的口吻,“兄弟,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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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般的掌声响彻整个宴会厅,大家举杯共饮,为了戎圣的美好未来而干杯……跟整个热闹气氛格格不入的,只有田甜一人。
田甜手里的酒杯早就掉落在地,面如菜色,跟前几日在画展上田大壮的惊愕表情如出一辙。然而唯一不一样的是,同样一副表情,安在美女身上就又有另一番风韵。
同事们基本上没有注意到田甜的失态,就算有注意到的,也多半会认为是这丫头被副总那人神共愤的外表惊吓到了,这个正常,很正常。
继从九零后小职员到七零后部门经理均在试图勾引严副总时不幸落马,甚至有人为此付出了惨遭辞职的沉痛代价之后,大家开始变得淡定,并且逐渐流传出一条真实内幕,虽是以讹传讹,但却让人听了不敢不信——
☆、11 打炮,太过瘾
其实严副总真正爱的人是叶总,然而叶总却整日沉迷女色,对严副总的良苦用心视而不见,最后严副总只好默默地祝福,爱他,就要让他幸福……
众人唏嘘,尤其是一票深知自己连叶总的魅力都敌不过何谈俘获严副总芳心的男性员工,直直感叹,虐恋情深啊情太深。所以但凡在戎圣呆过一段时间的员工都知道,他们的严副总和叶总两个人加一起,就是一对祸害,男人女人共同的祸害。一个玩遍女人却不留情,另一个拒女人和男人均于千里之外——不是祸害是什么?
田甜听罢资深员工兼八卦综合体即技术部某韦姓大叔对自己的安慰后,感激着点了点头,“多谢韦哥提醒。”其实……或许……我就是来打倒祸害,拯救你们这帮残兵败将的也说不定。
韦大叔嘴角抽搐一瞬,随即操起他那浓重的口音,一脸堆笑,“矮油田小妹妹,叫什么韦哥啊,要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那方面有问题呢……小妹妹,以后叫我韦韦就可以了……”
田甜顿时起了一身疙瘩,韦韦,韦你妹!田甜忍着恶寒伺机开溜,岂料韦大叔上前一步,咸猪手开始不安分,他揽过田甜的小肩膀,朝自己搂了搂,“矮油田小妹妹,不要对咱们的严副总抱有任何幻想的啦,连我都没希望,你更没希望的呦……矮油对了哦,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啊?”
田甜嘴角抽搐到已经连违心的笑都扯不出来,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正当合理的理由拒绝,正抓耳挠腮着,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干净又纯粹的男声,“田助理。”
田甜头一次觉得,这混蛋帕金森还是有些优点的,比如能够在她深陷伟哥熊怀而无计可施的时候,能够尽把人道,救她于水深火热。尽管面临她的将会是更深更热的水和火,那她也乐意——
被长相猥琐的大叔恶心死好,还是被长相极品的混蛋气死好?田甜毅然选择后者,因为她相信,这回死的那个人不再会是她。
田甜点点韦大叔的咸猪爪,“韦韦哥,那个……副总……”
韦大叔不舍地松开怀,握了握田甜的小手,“小妹妹,别忘了明天一起吃饭哦。”
田甜顿觉一阵呕意上涌,一是被韦大叔恶心的,二是因为刚才在偏厅跟同事比酒量,空腹灌了一整瓶啤的,此刻胃里正不断翻江倒海。但念在地毯太高档,加上被吐了秽物之后清洁工收拾起来太辛苦,于是田甜一手捂上嘴,匆忙点了个头后就转身就百米冲刺跑……
遇见混蛋帕金森准没好事,田甜的直觉再一次应验。这不,冲刺没冲成,趔趄倒是打得很顺溜。田甜刚跑了两步便被拦腰截住,她捂着嘴回眸一瞪,但见帕金森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咬着牙往外蹦字儿,“田助理,找个地方……谈谈。”
谈谈,跟你有个屁好谈的。田甜翻了个大白眼,接着另一手也捂住嘴,不行了,再不去洗手间后果将不堪设想。小丫头身子一扭,逃离男人的包围圈,再次举步外窜——
很好,她再次被成功拦截。严序对此很满意,他的身手好歹也是在部队练过的,虽说是文艺兵,但新兵连军训的时候也是一板一眼,真材实料。严序弯了弯眉眼,正暗自窃喜身手不减当年,结果高兴劲儿还没过去三秒,只见面前的小丫头嘴一张,身子朝自己一倾……
再回神时,笔挺簇新的西装上已经占满酸臭的秽物。
田甜缓缓起身,用手背抹抹嘴,尴尬一笑,“嘿嘿,老板,谈谈……谈点什么?咦,老板,你的西装……好像……脏了唉……”
严序恨的直咬牙,知道恨到想要把一个人掐死却又无能为力是什么感觉么?严序黑着脸堪比包公,忍着满腔怒火,手腕一紧,拎起肇事者就往洗手间冲。
说实话,吐到混蛋帕金森身上真不是田甜本意,现代社会早就不兴连坐了,她再恨,也不至于把仇恨撒到西装上。西装是无辜的,尤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