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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琦行与一留衣两人似都没有要追的意图,皆立在原地未动。
“意琦行,汝可知那是何物?”
“不知,不过观其能,迷眼乾闼因只是刚刚掌握。”
“不行,如此邪物决不能留祸于世!我这就去调查相关线索。”然后一留衣便‘piu’的一声闪人了。
意琦行站在原地微阖双眼,细细感受之下,眼中掠过疑问,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回想着刚刚迷眼乾闼的招式,良久之后意琦行脸上隐隐出现了一丝凝重,妖界之物因何会出现在此地?
冷凝间,只见意琦行身形微动,此地便已无他身影。
一留衣一路奔波问询,在蛛丝马迹之下终于追查到了受外七修追杀之击风族,然此时击风族几乎全部被灭,满地只余血迹斑痕。
满地的惨况令向来不羁风趣的脸上带上了冷色,忽然一留衣感受到和迷眼乾闼身上那股相似同源的邪能,于是身形便循着那丝邪能疾速移动起来。
迷眼乾闼、夜奔狂骁、黩武邪忏三人奔至一处后见没人追来便停了下来。
迷眼乾闼不甘的道:“哼,想不到鬼言还伤不到意琦行和一留衣。”
“若三凶在手,吾等何至于被逼到此处。”
“黩武邪忏,吾等能窃取到鬼言之力已是万幸,待吾将鬼言融会贯通便再去寻其他两样,届时定要把意琦行踩在脚下!”
“是么?”无声无息间一道凌厉的剑气在满是讥诮的音调中射向黩武邪忏。
猝防不及之下迷眼乾闼被贯穿右肩,功体也在此时被封锁住了。
夜奔狂骁惊叫道:“意琦行,怎会是你!”
“吾若不来,汝等又怎能将吾踩在脚下?”话音落,浮尘挥洒间数道剑气奔向夜奔狂骁以及黩武邪忏。
两人欲退,却被意琦行封去所有退路,无奈之下只得全力应战。
对眼间联招祭出,意琦行脚步轻挪间意识之剑随心而出,不过眨眼间,夜奔狂骁、黩武邪忏便也被锁住了功体。
迷眼乾闼狠见其他两人也不制住不由恨声道:“意琦行,要杀就杀!”
“要杀汝等不难,同为七修武脉,汝等该为此庆幸。”
“什么意思?!”
“意思便是汝等比旁人有多一次醒悟悔过的机会,通天道便是汝等悔悟之处。”拂尘一扬,意琦行带着迷眼乾闼三人化光来到了通天道。
“意琦行,今日汝不杀吾,来日吾必要汝血溅三尺!”
意琦行闻言眉毛都没动一下就直接把出言挑衅的黩武邪忏扔进了通天道内的其中一扇门内,还顺手打上了禁制。
做完这些后,意琦行冷眼看向迷眼乾闼:“现在,汝是否要告知吾汝之鬼言从何而来?”
“哦?想不到汝意琦行也知道鬼言,汝想要知道也可以,放开吾,吾便将之告诉汝。”
依旧没有赘言,意琦行抬手间便把迷眼乾闼扔进了第二道门内。对于剩下的那个黩武邪忏剑宿大人表示看了丑人伤眼,于是便看也没看他就把人扔进了第三道门内。
做完这一切之后,意琦行就离开通天道回到了叫唤渊薮。
人刚站在渊顶没多久,意琦行便觉崖下突现一股沛然邪能,随即一道人影便出现在了叫唤渊薮,来人便是鬼王。
两人一语不发,对视间便身形交错,意琦行剑意被破。
“图谋吾之三凶,杀吾妻儿,汝等该死!”鬼手起,整个叫唤渊薮瞬间被笼罩在无边邪力之下,光不落,暗无边。
意琦行见状背后之剑一横,寒光忽起,一束剑光冲破渊顶的黑暗,澡雪已然握在了手上:“祸事妖物本就不该留存。”一语毕,便是数度交锋,最后风雪残雷之招划过鬼王右手,鬼手立刻脱离,这时一道戟光冲入战场从背后穿透了鬼王身体。
鬼王倒地,死不瞑目。
“意琦行,汝无恙否?”
“无事,鬼王他……”
话还没说完,到落在地的鬼王尸体便开始逐渐消散,最后只余下两颗眼珠子浮在半空。
“果然……鬼瞳之力被封印了。”
一留衣皱着眉看着那两颗鬼瞳:“你好像很清楚这东西的来历?”
意琦行还未及回答,被澡雪剑砍断在地的鬼手却在此时似受莫名异力驱使动了起来。
白光之后,鬼手失去活力,而三卷竹卷也飘在了半空中。
一留衣一招手,竹卷连同鬼瞳一起落在了他的手上。
“迷眼乾闼几人如何了?”
“已被吾擒至通天道,鬼瞳、鬼言、鬼手,此三凶觉不得汇聚,否则又是一场劫难。”
“此二物吾带走,鬼手便交由汝。”
意琦行眼中带了些不赞同:“鬼瞳在手,天时一至,汝必会被拉入江湖风尘。”
“哎呀呀,剑宿大人莫非是在担心吾?”一留衣一扫之前的严肃,作受宠若惊状。
“前有绮罗生,汝也要步他之尘么?”
“安啦安啦,在怎么样吾也不会说要反出武道七修,否则好友汝岂不是要太过寂寞了?”
意琦行轻哼,一留衣面上笑意更浓:“好吧,其实吾不是怕剑宿大人寂寞,伟大的剑宿又怎么会寂寞呢,其实寂寞的人是吾啊,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太寂寞,吾是坚决不会离剑宿而去的。”
意琦行‘唰’的一下转过了身走到崖边:“初代内七修如今只余吾等三人,不日我便会去寻人继承二代内发七修之人,汝身带鬼瞳务必小心。”
一留衣走到意琦行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甚正经的说道:“剑宿放心,一留衣一定会去找个别人肯定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解决完七修内乱,意琦行独自站在叫唤渊薮,崖顶阵阵冷风亦不及绝代剑宿眉间冷霜,许久之后,崖顶的人化光而去。
玉阳江畔,水雾迷蒙,波光粼粼,意琦行单手负于身后沉默的站在江畔看着这一水烟漫景。
“绝代剑宿大驾光临,小生竟让剑宿独站江畔许久当真罪过。”温润的声音带着点点笑意由远及近从江上传来,随即一座画舫由江心缓缓驶向江畔,船头绮罗生手执雪璞扇看着岸边的意琦行眸光轻柔。
待画舫靠岸,绮罗生见意琦行似无上船之意只是站在那淡淡的看着自己不由笑问:“莫非剑宿是嫌弃小生这小小画舫太过寒酸么?”
本不过是一句笑颜,熟料意琦行竟是在认真不过的回答道:“比起叫唤渊数,此画舫确实寒酸不过。”
“哈。”绮罗生一开手中雪璞扇掩唇笑道:“剑宿如此嫌弃,那此月之画舫还是免上得好。”说罢就转身进入画舫,而画舫也往江心驶去。
意琦行目送画舫远离,脚步不动,人也是不言不语,便是那双素来清傲不群的冰蓝眼眸也只透着淡淡的光华。
不过一会,即将消失的月之画舫再次向意琦行驶了过去。
跳下画舫,绮罗生眉心轻皱:“意琦行,发生何事了?”
意琦行看着去而复返的绮罗生,嘴角竟意外的扬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绮罗生,汝去而复返是想邀吾上画舫一坐么?”
“……哈,请。”
意琦行依言踏上了画舫,进到里面看了看当即就道:“看来这画舫内外倒是十分的一致。”
“汝一语不发的站在岸边难道就是为了等这一刻?”虽然这样问着,不过绮罗生却没有在意答案,而是坐下倒了茶水送到了意琦行面前:“现在,汝可以回答吾之前的问题了么?”
“吾非为了等这一刻。”高高在上的剑宿看着绮罗生听见自己答案后递过来不满的眼神,心中微动拿起茶盏喝了口茶:“牡丹花茶?”
“不香么?”
意琦行不答,只是又将茶盏送到了自己嘴边抿了一口。
“汝情绪不高,不如由吾为汝抚琴一曲吧。”说着便自顾拿了琴弹了起来。
看着认真为自己抚琴的人,意琦行坐在那眉间眼底的冰霜渐渐消融了,脸上终于带上了往日和绮罗生相处时独有的轻松之态。
一曲毕,意琦行的人已经靠在了绮罗生的肩头:“绮罗生。”
听到意琦行喊着自己的名字,绮罗生毫不犹豫的回道:“吾在。”
“汝会一直在么?”
绮罗生有些愕然,愕然过后便是调笑:“意琦行,汝这是在向吾撒娇么?”
这话说完,绮罗生就做好了绝代剑宿炸毛的各种可能,不料一代高人却没有如他所想一般恼羞成怒,不过此时的绮罗生倒是宁可这位剑宿恼羞炸毛也好过现在这般。
原来意琦行在绮罗生说完这句话后,便在第一时间侧首以唇封住了那张泛着艳色的双唇。
意琦行吻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