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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稍后,吾便会去寻你。”
“那策梦侯便扫榻以待,请。”得到回应,清都无我走的十分干脆,只是临走前对着绮罗生的一笑颇有些耐人寻味。
“你和无我很熟悉?”
“不熟。”
绮罗生一怔:“不熟为何他会……当日他要修习八品神通,你也曾暗示于我倾力一助。”
见绮罗生看着自己不再说话,意琦行明白他这是想要一个答案,只是有些话说出来本就是无稽之谈,他自己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吾便是不言,他若有求于你,以你之性情,你也会答应。好了,你来,莫非是那只雪獒的问题解决了?”
意琦行话题转的生硬,绮罗生心下一堵却也终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摇了摇头:“还没有消息,只是你突然跑开,吾不放心所以才来看一看。”
意琦行闻言转过身去眺向远方的天际,寻了一晚上才寻到叫唤渊薮么?无声的,他唇角掀起了一个笑容。
这是第一次,意琦行为绮罗生扬起的笑容是冷的。
“抱歉,吾剑道进展过快所以心境不稳,让你担心了。”
绮罗生看着背对而立的人,心头涌起一股无论如何也无法抚平的慌乱。
“意琦行。”绮罗生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意琦行身边握住了他的手:“你真的只是心境不稳?”
垂眸看了眼被绮罗生握住的手,意琦行对这难得的主动亲近却没什么反应,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无论是记忆的错还是时光的错,如今而言他反而觉得或许错的那个人其实只是他自己而已。
“绮罗生。”意琦行轻轻的唤道。
“恩?”听到意琦行叫自己,绮罗生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已经许久不曾听过意琦行这样叫自己了。
“你对最光阴有什么什么想法?”定定的看着绮罗生,意琦行还是决定将心中的疑问吐出来。
敏锐的察觉到意琦行话里有话,绮罗生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此话何意?”
“字面上的意思。”顿了顿,意琦行还是决定要一个答案。
察觉到意琦行的认真,绮罗生松开了意琦行的手把玩了一下手里的扇子道:“他是个很单纯很奇怪的人。”
“没有了?”
“我觉得自己可能曾经认识他,但是我又明确的知道,我从出生到现在并不曾见过他。”说完绮罗生顿了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意琦行抬手想要去抚绮罗生的脸,只是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却又重新垂了下去。
许久,绮罗生听到意琦行有些飘忽的声音低低响了起来。
“如果吾说,以后要你离最光阴远远的,绮罗生……你可允?”
作者有话要说: 我补完了,让策梦侯陪剑宿吧……T…T
有想法的道友就赶紧冒泡出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吐槽啊啊啊!!没有吐槽什么的我很寂寞的啊啊啊啊
☆、第 30 章
“剑宿既来,为何又是一幅神不思蜀之状?”为意琦行换掉他面前已经冷掉的香茗,策梦侯终于打破了沉默。
意琦行抬眸看了眼对面而坐的男人:“吾来,不过是应你之邀,有事,你便直说,若能做到,意琦行绝不推辞。”
“昨日观之,剑宿似是心绪不佳,不想今日仍是没有好转。”
意琦行冰蓝的眼看向策梦侯,里面浮现出一抹讥诮。
“剑宿既不愿言,不如喝酒吧?”说罢,扇子扫过桌面,浓醇的酒香便从桌上出现的酒壶中飘散了出来。
“意琦行向来酒不轻饮。”酒香浓烈,却不是他熟悉的酒,意琦行突然笑了笑,而他对面的策梦侯则在一楞过后也笑了。
“看来剑宿是看不上吾特地预备的酒了。”颇有些可惜的,策梦侯将酒杯执于手中轻嗅叹之。
“拐弯抹角,吾不喜也。”
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傲啊,面对神情淡漠冷傲的意琦行,策梦侯不由想起了昨日这人醉酒时抱着他的神态,那种柔软与温言以及诉不尽的怜惜,与此刻面前的人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忍不住的,策梦侯温雅含笑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嘲弄,世情便常如此,被顾惜的人只道平常,而真正想要求得留恋的人却被弃之如敝屣,一如外面那个不识好歹的葬云霄。
“在下确实并无事情要请托剑宿。”好脾气的,策梦侯也不在意意琦行近乎无礼的态度将拿在手中的酒杯放置在了唇边浅酌了一口。
既然没事相求,意琦行又挪开了目光看向一旁的牡丹,思绪再度飘忽了起来。
方才在叫唤渊薮,他终究不忍为难绮罗生,因爱生怖,因爱生惧,欲求欲得,到底是他贪心不足,想要的太多了么?
自问,却得不到答案,若只是兄弟,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疼了?看着妍极而放的牡丹,意琦行向来清冽的眸光中染上了点点黯然。
“若是喜爱,就夺过来,若是不愿就断情绝爱,世间之情不外如是,剑宿独立尘外又何必自扰自困?”
说的倒是轻松,意琦行心下嗤笑,面上却是不显,神情也依旧冰冷。
意琦行没有要和策梦侯谈人生观,谈爱情观的想法,不过策梦侯却好像谈性很高一般,就算意琦行一句话不说,他也自顾自的说了一大车话。
这实在大违策梦侯平日的为人,意琦行在策梦侯一个人自说自话近一炷香后终于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策梦侯其人若何他不曾特意打探过,只是有一点他却十分肯定,就是这人审时度势,狡猾非常,如今这副模样实在令人费解。
意琦行就这样打量了策梦侯半天,看着对自己一直温文含笑的人,蹙眉间想起这人昨天晚上莫名其妙抱着醉酒的自己一宿,突然间他的脑中灵光一闪:“策梦侯,你喜欢我?”
策梦侯一怔,没想到意琦行能这样问,不过怔过之后他便点了点,喜欢是有的,至于到什么程度则不得而知,不过这也不妨碍他承认,毕竟如果不喜欢,他也不会吃饱了撑的特地跑到叫唤渊薮抱着个醉鬼坐了一晚上,难得意琦行突然看明白还问了出来,他也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不可能。”意琦行说的干脆,反应也很平淡,只是语气中的肯定不容策梦侯忽视。
意料之中的拒绝,策梦侯微笑温雅依旧。
“那绮罗生呢?”
听到策梦侯拿绮罗生出来,意琦行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那微抬着头看着自己的男人冷声道:“无论何人,意琦行心中自有计较,只是绮罗生却不是他人能随意说之。”
“不独一样么?”
“即便无关情爱,伊仍是意琦行之兄弟,性命交陪,他人岂可比之。”意琦行说的十分认真,绮罗生是他心中最特别的人,为他,他能放弃的东西远要超过他自己所想的,只这一样,他人又如何能比?
策梦侯一阵轻笑,这样的人真是他生平仅见,情爱之事能坦然至此,胸怀之开放,真是令他大开眼界,若天下之人都如意琦行这般,那这天下的痴男怨女,爱憎恨怨只怕也不会有那么多了。
就在意琦行欲在说什么的时候,眸光突然一凛,春秋剑便从剑鞘飞出朝着天际飞射而去,与此同时意琦行也跟着春秋剑消失的方向飞了过去。
策梦侯慢慢走到了一旁方才意琦行一直看着的盛放牡丹花前倾听着花之诉语,好一会才直起了身折下一朵牡丹花碾于手心,冷笑一声,这艳花当真灼人心魄。
春秋剑于云层疾驰不过片刻,耀眼的剑芒便以迅雷之势插入了正在互相争斗的御宇天骄和最光阴之间,而紧随其后的便是金色雷霆强势从天而降对着最光阴的头顶就猛砸了下去。
一片金芒寒光交相辉闪而过之后,本来双方壁垒之势再停,意琦行站在双方中间冷眼看向手握正被丝丝金电缠绕的江山艳刀的主人绮罗生。
“为何又起冲突?”冷漠平淡的语气,意琦行问的不带一丝烟火之气,孤高冷傲,不着半缕凡尘,仿佛刚刚含怒出手之人不是他一般。
最光阴手中的刀刚指向意琦行,绮罗生一个踏步挡在了他的面前,意琦行方才那招虽非杀招但也含了六成之力,足见他心头的怒意不小,若非顾忌着自己,只怕最光阴现在已经受伤,此时此刻自然不能再任由最光阴激怒意琦行了。
“他们取出小蜜桃身上的阴元之后小蜜桃的生命气息便开始越来越弱了。”
绮罗生简单的一句话解释了事情的起因,意琦行扫了一眼御宇天骄身后的银河殛两人便收回了春秋剑,然后走到雪獒身边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