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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醒了!”
“……御宇?”
“是吾,你觉得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自然是很不好。
“无妨。”
御宇天骄看着意琦行从他怀中离开,他能从意琦行冷得不能再冷的气息中感觉得到,意琦行现在的心情十分的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恶劣到了极点。
“真的无事?”
如果他刚刚看到的东西都是他神经病后看见的自然是无事,只是现实是,他没神经病,而他看见的东西……意琦行实在不明白他怎么会看见那么荒唐的场景!
“兄长?”
御宇天骄打算了意琦行的思考,想起自己刚刚睁眼是御宇脸上的喜色和担忧,意琦行稍稍缓了下冰冷的目光。
“无事,吾该离开了。”
察觉到意琦行语气中隐带的一丝迫切,御宇天骄虽想将人留下却也没有再说让他留下的话。
“既然如此,吾便不留你了,你自己小心。”
“恩。”
意琦行刚走了两步又转过了身,见御宇天骄一闪而过的期盼,心中不由一软:“御宇,云就该高高在上,若是落地,便如污泥,人人或可践踏。”
御宇天骄一默:“吾知道了,天骄之首出关之前,吾不会轻举妄动。”
得到御宇天骄的保证,意琦行方才安心的转身朝着绮罗生所在的地方疾驰而去,他现在一点都不想放绮罗生和那个该死的最光阴在一起。
一路循着留在绮罗生身上的剑气疾驰到了一座山洞,绮罗生察觉到陡然出现的杀气,停下来了想要挣开最光阴拉着他的手,还不等他有反应,本来还在傲娇的小蜜桃则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手拉着绮罗生,最光阴和绮罗生一起朝洞口看去就见冰雪之色的绝代剑宿凛然而立,与之心意相通的春秋剑灵亦现了形,一副蓄势待发之状……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如果我让绮罗生去死,剑宿一个人宅回了战云界,这个结局怎么样?
忠的不能再忠的御宇天骄是不是会来我梦里给我点赞?!
☆、第 29 章
“意琦行?”绮罗生看见意琦行横眉冷怒的样子一时愕然,竟也忘记将手从最光阴的手里抽了出来。
心绪再度激荡,意琦行拧眉强行将杀意摁下,转身就离开了这个令他想要开杀的地方。
“意琦行!”绮罗生想要去追,奈何最光阴拉着他,纠缠挣脱之间,绮罗生追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意琦行的踪迹。
“这么紧张干吗?又不是小孩子。”最光阴不甚在意的摸了摸雪獒的脑袋说道。
绮罗生看了看最光阴,没说话,只是眉心却拧的有些狠,显然是十分担心意琦行。
离开的意琦行哪里也没有去,只是买了几打的酒坐在叫唤渊薮上喝酒。
他不知道是他错了,还是时光的记忆错了,那一滴泪,那沉睡的容颜,从见到起就无时无刻不再割裂他。
他可以为了绮罗生不一人独白,绮罗生却也可以为了除了他以外的人独自沉沦,他看到的只是不连贯的片段,只是这不连贯的片段多少也能让他明白一些事情,心系一人时总想从心系之人身上获得更多,只是有些时候天终不遂人愿
一壶一壶的灌着,意琦行没有丝毫形象的平躺在了地上,眼中月光朦胧,不真切的犹如心上之人的笑颜。
抬起手里的酒壶,酒从壶口落了下来全都洒在了意琦行的脸上,只是他犹自不觉。
“够了。”
一声儒雅的低喝声在叫唤渊薮响起,然后意琦行手里的酒壶被强行夺了下来,随后一张俊颜也进入了他的视线,同样如玉俊美的脸,却不是他心念的那张脸,意琦行瞬间移开了目光伸手去拿身边其他的酒壶。
乱摸了一通,却没有摸到应该摸到的酒,意琦行半撑起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向不应该出现在叫唤渊薮的男人。
“你来……何事?”
讶异于意琦行并没有他想象中来的醉,来人微微一笑:“吾来,不过担心而已。”
“担心?”意琦行冷嗤:“是怕吾还不了救命之恩么?”
“绝代剑宿何须人救。”
绝代剑宿?意琦行扯了扯嘴角,他虽喝多了,却也有着五分清醒,现在这种酩酊之状又哪里还有一点绝代剑宿的样子?
似乎不满于眼前之人,意琦行手一动,一壶酒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然后颠颠倒倒的,他走向了眼前的人,再然后,手一滑,绮罗生最爱的雪脯酒就这样全部喂了来者的衣衫之上。
来人看着遭了无妄之灾的衣服,又看了看意琦行此刻嘴角浮出的一丝满意的笑容不由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人怕是也醉的差不多了,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举动出现。
“真香。”意琦行任自己埋在来人依旧湿透的衣衫上,鼻尖尽是雪脯酒的酒香,你看,即便是喝酒,他喝的还是那人最爱的酒,这样的酒香真是令人流连忘返,令人留恋往往啊……
忍不住的,意琦行低低的笑出了声,笑声中的自嘲与涩然令来的气息一窒,随后一只手便抚上了意琦行的脊背,一下一下,轻柔的力道带着奇异的安抚之力。
笑声渐消,叫唤渊薮陷入了一片寂静,良久之后,来人才停下了不断安抚的手,也同时撤出了手上的安抚之能。
看了看在自己胸前已经酣眠的意琦行,来人轻叹了一口气,胸前的人在这时动了动,一手环住了他的腰。
“绮罗生,麦叹气,总有吾在……”
被环住的人身子狠狠一僵,很长时间之后才缓缓放松了下来,小心的移动了下,将人沉睡的人搂在怀中坐下,又调整了一下能使他睡的更舒适的姿势才不再动作,只是怔怔的看着安静沉睡的容颜发起了楞。
这一楞,就楞到了新的一天,而姗姗来迟的绮罗生也在此时踏上了叫唤渊薮,只是入目的场景却令人神色丕变。
两个清醒的人互相对望,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气氛却在逐渐冷凝,似是感知到了对劲,意琦行缓缓睁开了眼睛,宿醉的头疼令他第一时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在下一个瞬间,他迟到的神经终于苏醒了过来,一抬头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绮罗生,随后他有些僵硬的转了一下头,便看见了近在咫尺的另外一张脸。
宿醉未曾缓和的头疼更加剧烈了,意琦行甚至能感觉到脑门里数跟筋脉一起狠狠的跳了几下。
还没等他去回想昨天他喝酒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头绮罗生温润却夹杂着些许冷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剑宿可是宿醉未醒,所以还不愿意起床?”
起床?看了眼气压十分低的绮罗生,意琦行再转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现在几乎可以算是半躺在别人的怀里。
抬手借力,足尖一点,在意琦行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之后,人便站在了另外一端,而抱了意琦行一晚上的人也在这时从地上站了起来。
三方三角,僵持了一会,绮罗生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化出了一杯水走向了意琦行。
“宿醉方醒,喝点热茶吧。”
意琦行接过绮罗生手里的水喝了一口,而站在另外一边带笑的人脸上却闪过一抹惊诧,如此情形居然犹能不发怒,看来绮罗生的温柔当真已经刻到了骨子里,只是有时候这种温柔却也是杀人的钢刀,端看昨日意琦行的样子便知。
“无我,你如何会在叫唤渊薮?”看意琦行喝了水,绮罗生这才再次转向另外一边的人轻声问道。
“剑宿昨日酒兴高昂,不过寡酒难喝,吾便在此了。”
嗅着满鼻子的酒香,看着十几个倒在地上的空瓶,绮罗生心里点了点头,酒喝的的确很多,只是是不是酒兴高昂就有待商榷了。
就在绮罗生和策梦侯交谈的时候,意琦行也大致想起了昨日的事情,喝酒喝到任由不相干的人抱着自己睡了一晚上,想到这里,本来就头疼的他脸色更加不好了,只是这终归算是他的过失,何况别人除了任他抱着也没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情。
扶着额头,意琦行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道:“绮罗生,你找我何事?”
“无事,小生就寻不得剑宿了么?”一如既往调笑的语气,只是此时多了些说不尽道不明的恼意。
微微蹙了下眉,意琦行看了眼面带微笑正看着自己的策梦侯说道:“策梦侯,你有何事寻吾?”
“特来请剑宿一叙。”
微笑着,策梦侯的表情似乎笃定了意琦行不会拒绝他,事实是,意琦行确实也没有拒绝的,因为暂时没有理由和立场去拒绝。
“好,稍后,吾便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