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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如果吾没猜错,近期之内或许会有人上赶着给吾送剑。”
“哦?”绮罗生微微低头看着正一脸惬意靠在自己肩头的男人:“汝是说那柄天器么?”
“既然这么想要吾接收天器就说明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堂而皇之的理由也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肮脏污秽的目的。”说到这里意琦行离开了绮罗生的肩头,本来还带着惬意的笑容也被寒冰再度取代:“意琦行之剑岂是他们可以随意挥使的?”
其实绮罗生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意琦行这种散着冰冷气息拒人以千里的表情,这种表情太过高高在上,太过高不可攀,仿佛世间一切在他眼中都犹如蝼蚁不值一看。
微微垂了一下眼眸,绮罗生拉住了意琦行的手脸上扬起一抹清俊如玉的笑容:“是是是,剑宿所言极是,不过这里可没有剑宿口中的那些小人啊,剑宿如此小生可会惶恐不安啊。”
“汝啊……怎么总喜欢作怪。”意琦行眼底升起的一丝淡淡的温柔宠溺瞬间荡开了脸上冰冷的神色。
“耶,小生说的是事实啊。”
“好吧,汝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今吾失去佩剑只怕要在好友这里寻求庇护了,还望好友莫要嫌弃才是。”说着还特地眨了眨眼。
绮罗生看到意琦行这千年难得一见的表情一时间竟怔了半晌,直到意琦行的唇欺了上来才有所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一阵亲密的唇齿交缠之后,绮罗生有些气息不稳的撇过头说道:“汝不是晕船么?”
“是啊,船上有汝,吾自然要晕。”
“吾怎么觉得汝好像被一留衣上身了?”
“一留衣?”意琦行挑眉:“汝见过伊了?”
“见过了,这些年来伊一直隐居在中阴界。”
“倒是会找清净之地。”
“现在中阴界可是是非之地啊。”
意琦行听得绮罗生之言眉心一拧,绮罗生见状问道:“汝怎么样了?”
“吾在想要如何让一留衣继续隐居下去。”
绮罗生一顿然后轻轻笑了:“剑宿大人是不是想吾和一留衣都去隐居,最好江湖上再不见太宇惊鸿和白衣沽酒?”
“看汝这表情吾也知道这只能是想一想。”
“汝到底在担忧什么?”绮罗生无奈,意琦行的心意他懂,但他不懂为何意琦行会这样没有安全感,对他们的生命没有安全感。
“人总有不能及之时。”
“汝担心我们,那汝自己呢?”
意琦行一怔然后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对绮罗生说道:“其实,若你们都同意不管世事,吾也不在意怯懦一次。”
“意琦行,这不像汝会说的话,而且吾也不信汝真的会这样做。”
“哈。”淡淡一笑,意琦行拿起早已失了温度的牡丹花茶送入口中:“汝之事处理的如何了?”
绮罗生移开了眼:“吾有什么事?”
“还是不想说么?”
“吾能处理好。”
“吾明白了。”
“恩?”绮罗生看着意琦行起身向船头走去的身影:“汝明白了什么?”
“汝说呢?”不再多待,意琦行轻踏玉阳江水飘了出去。
血傀师拿着手里没推销成功的天器难得一次愁眉不展了起来,天器能杀天之厉是没错,但是也要有相等的功力啊,思来想去,翻来覆去血傀师都没想出到底要怎么才能让意琦行用天器,郁闷之下他就忽悠了魔皇以及天之厉杀到了云渡山。
双雄战梵天自然是一番天愁地惨,一页上落败重伤,血傀师自己也受到了天踦爵的暗算。
一方天地战斗不绝,玉阳江畔也未能幸免,意琦行不在随时盯着绮罗生动向的人就立刻有了动作,葬刀会连同西疆杀向了绮罗生。
西疆之毒入耳,绮罗生陷入无尽杀机之中,本欲寻找绮罗生的云沧海见到此景竟是压抑不住报仇心切纵身朝着绮罗生而去。
仅凭刀觉得人只能分辨临身的杀机,杀伐已起的刀不曾犹豫朝着来人横斩而去,眼见江山艳刀之下又将添一缕亡魂,就在这时凌空一道剑气横空介入阻止了艳刀横杀之势。
被救的云沧海和随后而至的凡七夜同时抬头看向天空,突现的万剑金光霎时点了整个夜空,剑气纵横披靡将来犯敌人尽数杀退,而绮罗生则在感觉到熟悉的剑气时便已停了动作在原地手持艳刀而立。
“趁人之危,暗袭在后,天佛原乡,徒有虚名矣。”缓缓降落在绮罗生身边,意琦行冰蓝的眼眸不带一丝人气的看向云沧海。
“你!”
“云沧海!”凡七夜一把拦住了云沧海,然后对着意琦行行了一礼:“剑宿勿怪,云沧海只是报仇心切。”
“报仇?”
“江山快手灭吾雨钟三千楼八百人命,杀人偿命,吾不该杀他么?”
“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不知出自佛乡的修者能悟到几分?”
云沧海冷笑:“吾修行未到,但杀人者偿命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意琦行点头:“说的也是,佛说执着是苦,苦海无边不愿回头者何止万千,你吾不过万千之一,汝今日若能杀了绮罗生,意琦行来日就能杀入天佛原乡。当然就今日而观,绮罗生中毒失感汝也近不得伊身,若非吾之援手被杀的人就是汝。汝死,天佛原乡之内必有人为汝寻仇,仇恨高叠之下,佛门修者,汝入空门却不能虚怀若谷四大皆空,吾看汝还是还俗吧。”
云沧海犹自不甘:“汝说这么多,那八百冤魂又当如何?”
“眼见有时都未必真实,看不见真相,汝之刀就算染了绮罗生之血,那八百冤魂便能安息了么?”
“好!云沧海就一等绮罗生给吾真相。”云沧海拂袖而去,凡七夜行了一礼也跟着追了上去。
感觉到又少了两个气息,绮罗生试探的叫道:“意琦行?”
意琦行握住了绮罗生依旧紧握刀柄的手明知他听不见还是道了一句:“吾在。”
将人扶入画舫,意琦行独自走到了船头坐了下来让绮罗生一人在内专心逼毒。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被东旭照亮,江上晨雾弥漫却遮掩不住意琦行一双冰冷的蓝眸。
“意琦行。”驱毒完成的绮罗生走了出来。
意琦行身未动,目光依旧放在了晨雾之中:“云沧海在等汝之交代。”
“昨日那人是云沧海?”
“恩。”坐了一夜的意琦行起身:“既然汝无事吾就先离开了。”
“汝要去哪里?”
“自然是去做吾该做之事。”
“汝要去寻葬刀会?”绮罗生伸手拦在了意琦行身前。
“不去,汝受了伤再休息一下吧。”
绮罗生心下不安更怕意琦行去做什么所以便执意拉着意琦行:“汝要去什么,先说清楚。”
“绮罗生,吾问过汝,当时汝是怎样回答吾的?”反握住绮罗生的手,意琦行冷冷的看着问道。
“吾……”
“吾若未及时赶到汝不会有失,但汝会错手杀汝不想杀之人,因江湖算计汝放下了汝手中的刀,如今既然再次执刀为何还要迷茫?”
“吾……”
“绮罗生,无论如何,总有吾在,哪怕沉沦吾也在。”松开了紧握的手,意琦行转身离开了画舫。
“意琦行!”绮罗生赶忙纵身跟了上去。
意琦行一路飞驰很快就来到了西疆之地,这个他没来过但他很熟悉,预知的未来他曾血洗过这里,在绮罗生死后……
眸光冰冷,在看见西疆之人出现的时候意琦行问都不问一道剑气就扫了过去,一剑穿喉。
“意琦行,汝做什么?”追着过来的绮罗生一时愕然,显然没想到意琦行会一言不发就杀人。
“昨夜之毒乃是西疆之毒,汝应该不陌生吧?既然敢对汝再而三的做此下作手段就该有付出代价的准备。”意琦行向前踏了一步,然后侧首看向还站在原地的绮罗生:“还是说,汝要阻止吾剪除这个存在已久的隐患?”
“当年之事吾要一问。”
“那汝问吧。”意琦行将手负于身后完全无视了已经将他们包了里外三层的人。
“在下白衣沽酒绮罗生,想请见西疆毒首。”
绮罗生彬彬有礼奈何人家不买账,谁让意琦行上来就杀了人,不过正在对方的人准备出手之际一道稍显老迈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住手。”
“是毒发长老。”众人让开了一条路。
“两位,毒首有请。”
意琦行和绮罗生并肩跟着毒发长老往里走了进去。
“寒蟾泣,瘴云愁,风吹雨,魂火幽!薤露晓无迹,千里人行命不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