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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而然的环住,一同望向天边。
仿佛是一线幽光带着鸣镝之音响起,于天空爆出一星亮光,紧接着,幽光次第升上天幕,愈发密集,化作碎星闪耀。而接下来,无数烟花带着各色呼啸冲向夜空渲染开繁华锦绣。
那锦绣漫无边际,此消彼长,连绵不断,整个天空仿若一座繁丽的花圃,只等着王母娘娘携着仙女前来赏玩。
烟花漫天,映着下方的冰面颜色千变,好像一块巨大的宝石,浮光流转,神秘辉煌。
眼前已是一片绚烂的天地。无数人兴奋着,惊叹着,却敌不过那隆隆的声响。
苏锦翎先是捂着的耳朵,又去捂宇文玄逸的耳朵。
天空的流光在脸上旋过,那般明媚,那般动人。笑意微微的看着他,眼底有无数彩色的碎星升起又淹没,却始终没有抹去那一双人影。
只有他,只是他……
眼前忽的一黑,紧接着唇瓣落入一片温润。
的惊呼戛然而止,静静的享受这一份只属于二人的安宁。
他呼吸绵长,仿佛在品味一道佳肴,那么认真,那么细致。
心跳悠然,仿佛与身边这个人已是走过无数岁月,那么宁静,那么和谐。
轰鸣被隔在静谧之外,这一方天地虽狭小却温馨。依然有欢声传入耳畔,却再难牵引神思。偎在他怀中,手下便是他的心跳,沉稳又有力。
突然觉得哪怕沧海桑田,只要与他相依就好,即便风吹雨打,也有他做的依靠,为营造一间避雨的小屋。
不敢想象这层保护若一朝失去会是样子……
,会失去他吗?
“了?”
他的声音温柔的落在耳畔,一同落下的,是温柔的吻。
方发现正抓紧他的衣襟,指尖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玄逸,我想回家。”
他轻声一笑,抱紧了:“好,我们回家。”
眼前忽的一片绚丽,烟花夺目,欢声依旧。
身边却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女孩,正含着手指歪着头瞅他们。
宇文玄逸见傻傻的看着小女孩的样子,附在耳边低语一句。
当即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即便烟花迷离,也难掩脸上的娇羞。
他环住,轻声道:“回家。”
回去的路上,苏锦翎也不管秋娥和樊映波就在车内,只偎在他身边,手紧紧抓住他的手,仿佛一不,他就会消失不见,眼睛也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宇文玄逸感觉到的紧张,握了握的手以示安慰,又将散落的发别在耳后,再环住,轻轻吻了吻的鬓角。
眼底一烫,忽然很想对他说:“我们永远这样好不好?”
车厢陡然一震。
秋娥一声惊叫。
苏锦翎被宇文玄逸护在怀里,毫发未伤。
离王府越来越近,可是的心却越来越慌,好像有危险正在前方等着……
下了车,宇文玄逸护住一路疾行。
他不为何慌成这个样子,而他的心底亦是莫名不安。
方行到暖玉生香阁门前,福禄寿喜便小步赶上,轻声道:“王爷,故人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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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故人来访
405故人来访
405故人来访
故人?
二人对视一眼,齐齐的循着福禄寿喜避开的身子看过去,方见院中立着一个人。
一袭孔雀金裘,在暗夜之中莹莹有光。
苏锦翎感觉宇文玄逸向前迈了一步,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讶异,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齐将军……”
“……这领孔雀金裘是皇上御赐的,极是保暖,所以这一路也没受什么罪……”
即便在房内,齐连娇也裹着披风,双手握着八仙莲花白瓷碗,莹白的指尖仿似透明。
此番平戎定寇,清宁王所得赏赐颇多,其中就有一袭男式的孔雀金裘。
此物是孔雀毛捻成线后织就,金翠辉煌,碧彩闪烁,堪称稀世之珍,只是宇文玄逸一次也没有穿过。樊映波说这么好看的宝贝压箱底太浪费了,不如改了给王妃穿。
大家全当樊映波是想要展示自己的手艺,而宇文玄逸只是笑笑,既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
苏锦翎打量着面前这位齐城城主之女……曾与宇文玄逸对峙一天而后开门献降,又帮助他收复九座城池与他出生入死同甘共苦甚至为他挡下致命一箭的胭脂将军。
即便坐着,亦是身量颇高。虽有金裘加身,也可想象其身形挺秀健美。可能是因为长期生活在僻远之地,又镇守城池多有征战,她的神色有着帝京女子少见的坚毅,尤其是眼神,一眼望过来,执着而坚定,好像能看出你心底的究竟。
她的肤色极白,白得有些不健康,时不时轻咳两声,面上便浮上淡淡的红晕。
不能不说,这是个拥有独特之美的女子,坚强中带着几分病态的娇弱,却又极力隐忍着,令人凭生怜惜。
苏锦翎垂下眸子,见宇文玄逸只问了齐连娇一路可好便不再说话,只得开口道:“齐将军远道而来,可是有要事?”
齐连娇啜了一小口茶,轻声道:“自上次负伤,林先生一直为我细心医治。怎奈毒走经脉,功力尽失,性命几度悬于一线,现在多走几步路都气喘心慌。林先生说,他医术有限,怕是只有到帝京来寻高人医治。连娇记得王爷临走时说,将来若是有事,便可来帝京……连娇本不欲给王爷添麻烦,怎奈连娇人生地不熟,在京内转了几日,一无所获,只能来找王爷。而且王爷回京那日,连娇伤重未愈,未能去送王爷……”
苏锦翎看着她捂住胸口咳了几声,那掌心便染了层淡淡的红。
“姑娘,你的伤口又裂开了……”一旁的林先生惊道。
齐连娇笑着摇摇头:“若不是王爷帮我把毒吸出来,我早没命了,现在只不过流点血,算什么?”
苏锦翎立刻看了宇文玄逸一眼,却听齐连娇又道:“王爷救了连娇,又日夜在身边照顾,大恩大德,无以言谢……”
她自袖中取出一只巴掌大小的漆木扁盒:“小小礼物,还请王爷笑纳。”
再看一眼苏锦翎,浅浅一笑:“如此恰好和连娇先前请王爷送给王妃的配成一对,可谓珠联璧合了。”
宇文玄逸看了那扁盒一眼,却不伸手接,只唇角微勾:“不知齐将军如今下榻何处?”
林先生拱手道:“这几日一直住在客栈。只不过客栈嘈杂,不利姑娘养伤,而且就在今天下午,还遇到恶人骚扰。若是从前,自是不在话下,可是现在姑娘手无缚鸡之力……林某一家多年受齐城主恩惠,实在不忍看姑娘遭受羞辱,只好斗胆来叨扰王爷……”
这是要住在府中了?苏锦翎立即心生警醒。
“齐将军于社稷有功,理应受到驿馆的盛情款待……”宇文玄逸开了口。
“连娇初次远行,还有赖王爷安排。”
“理应如此,届时本王会请御医前去为将军诊治……”
“那今晚……”
苏锦翎瞟了他一眼……这个林先生到底安的什么心?
“自是要住在府中。姑娘远道而来,又重伤未愈,怎好深夜出行?”说话的却是徐若溪,她已是在窗外看了半天的热闹。
自宇文玄逸和苏锦翎此番回京,更是恩爱非常,视她于无物,今天又一起出门游玩,丝毫不关照她一声,她已是憋了一肚子气,就等着他们回来前去哭诉,却发现府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她转转眼珠,虽然明知这位齐连娇所为何来,也听说过宇文玄逸和胭脂将军的风流韵事,然而只要能让苏锦翎不高兴,她何乐而不为呢?
“王府这么大,还没有齐姑娘的安身之所?”
此言一出,那二位远客立即谢过,倒让宇文玄逸和苏锦翎无法再推辞。
反正只住一夜,苏锦翎掩下不悦,吩咐人前去安置。
夜深人静,烛光摇曳。
宇文玄逸走进暖玉生香阁时,见苏锦翎背对他面向墙里躺着,身边的位子早已为他空了出来,空得连被子都没有,便知道她是生气了。
吹了蜡烛,躺下。见她没有反应,便抓了她的被角往自己这边拽,结果一下子被她扯了回去,再拽,再扯……
他轻笑出声,索性掀了她的被子,贴身抱住。
她挣扎了两下,忽然抽泣一声。
他一惊,伸手一摸……已是满脸泪痕。
“锦翎……”他急忙扳过她的身子,想要安慰,却遇到她的强力抵抗。
“锦翎,有话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我还说什么,人家都找上门了……”
“别生气。我也没想到,我当时只是客套一下……反正明天她就走了……”
“客套一下?给她吸毒也是客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