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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茶馆离这里不远!
人都在看戏,逛庙会。
茶馆里面的人不多!
“萧娘子,快请!”茶馆老板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喝什么茶?”
“最贵的!”林雪漫赌气般的说道,一副暴发户的架势!
“稍等,楼上请!”茶馆老板愣了一下,确认这女人神色正常,才转身离开。
林雪漫上了二楼。
二楼装饰的很是雅致,特别是靠街处,还有一道露天走廊,可以凭栏远眺,看得见那个熙熙攘攘的庙会,还看得见那个古香古色的城隍庙,还看得见那个慢慢跟过来的人影。
什么时候,这个人变得这么有耐心起来,竟然一直从城隍庙跟到这里来?
是不放心?
还是在监视她,无聊!
栏杆处,还放着一盆水,一旁的木桩上写着“净手”两个字,旁边还挂着一条洁白的布巾。看样子,这喝茶也是有讲究的!
想不到这老板布置的这么细心!
林雪漫走到栏杆处,洗了洗手,见那个身影已经到了门口,心里顿时有了一个念头,嘴角不禁浮起一丝笑意,便把木盆猛地翻了过来,路边有人惊叫了一声,下面的人顿时成了落汤鸡。
萧成宇。我让你清醒一下!
林雪漫心里顿时一阵狂笑。
她不动声色地走回厢房,关上门,坐下喝茶,波澜不惊。
萧成宇被劈头一盆水浇下来,心里一阵懊恼,抬眼看了看二楼。只见一个木盆斜扣在栏杆上,摇摇欲坠,他迅速一闪身,那个木盆应声掉在了他面前,翻了个身,竟然没有摔碎!
林雪漫没有想到那个木盆会掉下去。心里轻叹了一声,意外。完全是意外!
“哎呦,真是对不起,楼上的客人洗手时不小心地打翻了水盆,对不起!”茶馆老板忙从里面奔了出来,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客官,进来擦擦吧!”
“这是什么水啊!”萧成宇摸了一把脸。看着身上的白衣大片的水渍,皱眉道。
“哎呦,原来是萧公子。”茶馆老板这才看清是萧成宇,又道,“是洗手水,快进来擦擦吧!”说着,忙转身递了布巾给他。
茶馆老板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尊夫人在里面,在二楼!”
萧成宇一听,心里顿时明白了,他擦了擦头上身上的水,快步上了二楼,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了正在喝着静心茶馆里面最贵的茶的肇事者,沉声道:“你泼的水?”
林雪漫不看他,站起来就走。
萧成宇一把拉住她,低声道:“林雪漫,你是不是要谋害亲夫?你竟然敢拿木盆砸我?”
“我没有砸你,我怎么知道你会在下面!”林雪漫甩开他的手,看了他一眼,水太少了,没有淋透!
“你不知道?你敢说你不知道?”他身上湿湿的,样子很是狼狈。
“我就是不知道,你不信拉倒,反正我说的话,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林雪漫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泼了我一身水,想走?”萧成宇快步走到门口,站在她面前,突然把她拥进怀里,低头吻着她。
弄得她脸上湿湿的。
她使劲推开他,擦了擦沾在脸上的水:“萧成宇,你少来这一套!”
“对不起,我错了!”他又拥住她,“你看我也受到惩罚了,看在我这一身水的份上,你原谅我吧!”
“你都要掐死我了,我还原谅你什么?”林雪漫奋力地挣脱开他的手。
“那天我虽然掐着你,但你应该感觉到我也没有怎么用力,你想想,我怎么舍得掐死我自己的媳妇呢?”他揽过她,柔声道,“那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气昏了头了,错怪了你,对不起,你原谅我!”
见她不理他,他又道:“你看我差点掐死你,你也差点用木盆砸死我,咱们扯平了,好不好?”
“不好!我辛辛苦苦包的饺子,你竟然连吃都没有吃,想不到你的心这么硬!”
“那你不是也没有吃我买的糖人?”
“饺子是我为你包的,但是糖人却不是你为了我一个人买的吧?”
“就是为了你一个人买的,真的,你原谅我吧!”
“那我跟许元启之间?”
“那是他的事!”
“你不想知道我跟顺子说了什么吗?”
“你想说就说,你不想说,我不问,我相信你!”
“可是我还是很难过!”
“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这两天,我跟你一样的难过,我晚上都没有睡好!”他指指自己的眼圈,“你看,真的没有睡好,我好几次都想过去找你,可是又抹不开面子,原谅我吧!”
“那你现在抹开面子了?”她别过脸去,不看他。
“抹开了,我们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崩溃了!”他不由分说地抱住她,吻着她,不容她拒绝……。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离别
因为鱼市摊位的事情,卢知县回来没几天,便被革职查办。
赵子良和郝老大胆敢胁迫知府大人,罚银充公,被押在县衙大牢里。
许元启暂代知县一职,经常来往于渔州和龙潭镇之间,忙的不可开交!
龙潭镇鱼市在许元启的整顿下,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一片祥和!
镇上的人提起许元启许大人,自然是人人称赞,许青天的名号也由此传遍了龙潭镇。
为此,林海生还特意提醒许元启,说还是先让卢知县带罪留职,试试他的后台是谁,却被许元启一口回绝,哪怕他是皇亲国戚,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一律依法查办!
果然是新官上任,雷厉风行!
周边大小官吏也人人自危,害怕许青天查到自己头上,渔州城一时间一片清明!
忠义侯对此虽然不满,但是权衡一番,还是决定不动声色,因为他跟卢知县的关系,许元启和林海生并不知道。
就算是知道,就凭许元启的秉性,一定也会严惩不殆,丝毫不会留一点情面!
但忠义侯显然顾不上这件事情,他之所以再度出京,前往千礁岛,那是因为有圣命在身,他已秘密审讯过吴三魁,得知池昊天他们在千礁岛的窝点和日常动向,并且知道了幕后主使竟然是朝廷里的人,具体是谁,吴三魁也不知道,只是听池昊天偶尔说起过……。
朝中竟然有内奸?
这让忠义侯很是震惊。怪不得他每次出京巡航,再怎么低调保密,还是会弄得人皆尽知……。
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再度出巡,引蛇出洞……。
新房里,烛光摇曳!
“一定要走吗?”她偎依在他身边,幽幽地问道,尽管知道答案是一定的,但还是不抱任何希望地问了一声。
“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事。马上就回来了。”他抚摸着她乌黑发亮的发鬓,一脸温柔的笑。
经历上次那一通闹,两个人的感情急剧升温,反而比以前更加融洽,有道是,小两口吵架不记仇。床头吵架床尾和……。
“上次,你也说十天半个月,结果,一走就是三四个月……。”她仰起脸,依依不舍地看着他,她不图什么功名。也不图什么名利,只是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可是。这一点小小的愿望似乎总不能如愿!
他又要走了!
“这次,不会了,忠义侯奉命出巡,来回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等他回了京城,我就回来了,我和虎子现在已经不是海事巡卫了。而是忠义侯留在千礁岛上的护卫,他从千礁岛那里路过。我们就去护航,他离开千礁岛,我们就回家待命。”他纤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庞,笑道,“你看,这样我们比以前当海事巡卫的时候要好,可以在家里呆这么长时间。”
“可是我觉得不好,你们当海事巡卫事务虽说是纷杂了点,但是起码没有什么危险,而去千礁岛护航就不一样了,还会时不时地碰到那些海盗,你看上次多危险!”
“放心,没事的,忠义侯毕竟是皇亲国戚,何况他这次有备而来,肯定带的人不少,又不是光让我们去冲锋陷阵。”
“那个忠义侯是皇亲国戚?”
“嗯,他是国舅,他妹妹正是当今的皇后。”
“皇后!”林雪漫想起了电视上的情景,带着凤冠,雍容华丽,长裙拖地,端庄稳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母啊!
他看着她满脸的兴奋,有些不可思议,她又在想什么?
“对了,你说你和虎子已经不是海事巡卫了,那么徐大哥呢?他不去嘛?”
“他媳妇说他有腿疾,前几天已经交了银子退役了!”
林雪漫想起上次她们在海上遇见那艘画舫时,徐娘子说的话,不禁轻笑了一声,徐娘子还真是雷厉风行,说不让他去,他就不去了!
“我多么希望你也能退役,咱们又不是没有银子,如果可以,咱们也去衙门交银子,这样,你就不用去千礁岛了!”她想起翠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