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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地下爬起来,衣服的袖子破了,手损了,膝盖破了,估计还流血了,痛得很,今天怎么那么倒霉啊,
“娘,你怎么了?”北浅浅回过神来,终于记得还有我这一号人。
“没事,不小心摔了。浅浅过来,娘有事问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北浅浅牵入她的寝室。
“你之前放在这里的那幅画呢?”我低声问她。
“娘你说什么呀?哪幅画?”北浅浅含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就是画着莫少将的那幅画,就是你经常在床上看着的那幅画。”我耐着性子问她,但心里急得火烧火挠的。
“没——没——没有——”北浅浅说得吞吞吐吐,一看就知道在说谎,但我知道她说谎没用阿。
“浅浅,娘不是教过你吗?做人要诚实,绝对不能说谎。”我软硬兼施,想尽一切办法去哄她诱她,但结果她就是不肯说画放在哪里。也不承认她画了莫枫的画像,我急得满头大汗,这次被她坑死了,原来堂堂北国公主也是会撒谎的。
北天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戏虐的眼神,让我如芒在背,我觉得我的腰有点挺不起来了,我觉得的我的头颅有点抬不起来,在北天帆面前像矮了半截一样。
“虽然浅浅不承认,但总有一天我会找到的,到时你就知道我没有说错。”我硬着头皮说。
“那这画你怎么解释?朕还不知道自己吹萧是这么飘逸,下棋是这样专注,弹琴是这么俊美,是太妃观察细致,还是太妃对朕用了心?”北天帆指着那堆画卷问我,嘴里嚼着一抹暧昧到让人心跳的笑。
“浅浅提议画你,因为你她熟悉点,我没有意见,所以就画了,这段时间闲来无事,画着画着,想不到就画了那么多。”我一边说一边朝北浅浅打眼色。
“娘,不是你提议画帆帆吗?”北浅浅眨巴着一对大眼睛问我,一脸的无辜,真要死,该她诚实的是时候她不诚实,要她说谎的时候,她偏老实到这个份上,北浅浅,你怎能这样?我简直是欲哭无泪。
“原来太妃提议画朕,看来对朕还真不一般,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太妃何必矢口否认?”
“我——我——”我总不能说我画他,是因为我不想用自己的笔糟蹋公孙宇,但不说个明白,他又硬说我倾慕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事我以后我会向你解释,反正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手刚刚摔破了,我去包扎一下。”说完我赶紧溜了,包扎好之后,我趁北天帆不在,赶紧溜走。
“朕也走了,一起吧。”不知是这个家伙眼尖,还是专门侯着我,我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跟了上来。
因为不想他再提这事,一路我连奔带跑,一会就已经到了地道的尽头,可惜无论我走得多快,北天帆都不离左右。上到龙腾宫,我低头就走。
“太妃,你这就走了?”我刚走到门口,一把懒洋洋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
“时间不早了,该走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看来太妃还真是善忘,今天你说什么来说,如果朕输,朕会朝天空大喊禽兽不如,如果是你输了,似乎要帮朕捏背揉肩,直到朕说舒服为止,这话太妃亲口所说,我们还击掌为誓,太妃忘了?”说真的我真的忘记了,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输。
“本宫说过,会找到证据的。”
“太妃,愿赌服输哦。”回眸对上他那黑幽幽的目光,无来由颤了一下。
“如果太妃这次不信守诺言,如果太妃连击掌为誓,都不当一回事,让朕日后怎么信你?我们说不定日后还会有合作,太妃不会就这样断了自己的后路吧。”
“本宫说话算话,答应过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只是你也看到,我今天摔了,手破了,还包扎着,你就算不可怜我这手,我也怕我刚刚涂得药粉汁液弄到你身上,这样就是对皇上大不敬了。”我一边说一边摊开那包扎的手给他看。
“,你闻闻,我这手涂了药,散发出一股药的臭味,本宫自己都觉得难以忍受,又怎能让皇上遭这罪呢!皇上,我们来日方长,等哪天本宫的手好了,你又还有这个需要,本宫再履行这个誓言也不迟,你说是不是?”我无比真诚地看着他。
“说得也在理。”他对我说,我心一下子乐了,看来他被我说动了,就知道这家伙怕我的手弄脏他的身体。
“但区区药味,朕不介意。来吧。朕今天这肩膀酸痛得很。”北天帆说完看着我,然后绽放一个魅惑人心的笑,我想努力挤出点笑容,但挤不出来,这个没人性的家伙。
“好,本宫就过去。”我走到他的背后,准备开始帮他揉肩膀。
“慢着,坐着不舒服,到床上去。”说完他站起来,朝他的龙床走去,然后趴在床上。
“过来,愣在那里干什么?”他嘴角含笑,声音含情,那双眼睛勾人心神,撩人魂魄,妖孽了。
“在床上似乎不是很好,还是这里吧。”我对他这床有些抵触。
“怎么舒服怎么来,太妃,愿赌服输。”他再次提醒,他就是不说,我也知道我输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过去,但上床之后,熟悉的场景,让我不禁想起那次躲在他的龙床,被他当作是静妃的事,还记得当日这家伙的手硬要探进来,还说比以前坚挺。我脸刷一下红了,浑身热得不行。
我尽心地捏着她的肩膀。
“力度大点。”
“力度太大了,疼,小点。”
“左边。”
“嗯,右边。”
我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或温柔揉捏,或有节奏轻捶,他刚开始很安静,渐渐要求多了,但最后又安静了,偶尔发出几声满意的轻哼,甚至还有带着醉意的轻喃。
“皇上,舒服吗?”我轻轻地问他,只要他一说舒服,我就可以走人了。
“马马虎虎,还差那么点,算不上舒服。”他的表情明明舒服得要死,但却是不肯承认,真是气死人。
我的手本来就摔破了,现在又揉又捏的就更加痛,但谁叫自己找不到那画卷?我只得认命,更是使出浑身解数。
“嗯——”一声声带着的醉意的轻喃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皇上,是不是很舒服?”我放柔声音问他,就差没对他吹气如兰。
“舒服?你的手粗糙成这个样子,何来舒服?太妃,还是得多用心。”他懒洋洋地说,我气结,我的手包扎成这个样子,能不粗糙吗?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的手已经揉得又痛又麻,腰也开始酸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累死不可,这家伙摆明就是想整我。
“嗯,那本宫再费点心。”我很努力才将心头的大火强压下去,为了不累死,我得想办法让他睡着才行,于是我除了帮他揉肩膀,还帮他轻轻按摩头部,甚至我哼起轻柔的曲子,我的声音本来好听,这样轻轻一哼,我都有点睡意。
“真难听。”北天帆这般说,但他那表情明明是喜欢得紧,口是心非的家伙,一会之后,他的眼睛渐渐闭了上去,俊美的脸庞如桃花盛开,带着笑意,也带着醉意。
“北天帆——”
“嗯——”很久他轻轻应了一声,但这一声模模糊糊,我继续轻轻哼着,手也没有停下来,再过一会,他的呼吸渐渐平稳,睡容恬静,很乖,说真的那俊美无暇的脸庞真让我有冲动狠狠地掐上一把。
“北天帆——”我轻轻唤了几声,没有人回应,我轻轻呼了一口气,终于弄到这个家伙睡着了,再这样揉下去,我这手真不能要了,我轻轻甩了一下手,然后小心翼翼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出去。
“太妃,你去哪?”我刚走到门口,北天帆的声音又在耳畔幽幽响起,我又很凄惨地被捉了回去。
“皇上,你刚刚舒服得就快要睡着了,本宫还听到你含含糊糊说很舒服,所以本宫才离开的。”
“太妃,经常说谎会被雷劈的,继续吧。”听到他的话,我头顶似乎有一惊雷炸开,我猛颤了一下,还是会心虚。但揉捏了那么久,我包扎的手已经有血水渗出来,我故意蹭在他雪白的衣服,但这短暂的快感很快被手的痛感,腰的酸感所代替。
“很累了?”突然他问我,我猛答是,莫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他肯放过我?我精神为之一振。
“你坦然承认倾慕朕,那就不用你捏了?”他突然对我说,声音无端又柔了下去,我倾慕他?
“那本宫还是继续!”我翁声翁气地说。
“明明心仪朕,何必嘴硬?”北天帆幽幽地说,似乎还有点怨气,他就给我装吧,等我一会承认倾慕他,又不知对我怎样冷嘲热讽了?
见我没有出声,他冷哼一声,冷了脸,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还是没有什么表现,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