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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一直在装死,大气都不敢喘,听说要把自己埋了,差点就吓得跳了起来。
“把人给我放下,要是把人早埋了那么一时半刻你们的脑袋都要搬家。”
“是大总管啊,我们是听戈月姐的吩咐,这可是娘娘的意思,小的怎敢不听娘娘的话。”
“不要命了?现在是王爷的意思。”
“是,是”把人放下后急忙跑了。
落玉俯身推了推还在装死的小路:“起来吧,没事了。”
“公子,公子,吓死小路了。”
薛福笑着道:“呵呵,你这小厮,有了王爷的口谕谁敢要你的命。”
“王爷不生气了?”
落玉微笑着点点头。
小路只觉得他家公子看上去不知为何又美了几分。
………………
用过翅羹,轩辕鉴尤喝着小路奉上的甘香清茶。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路道:“王爷,奴才去催催公子吧,之前公子在院中拾弄花草,恐污了身说要仔细沐浴呢。”
“无妨,让他慢慢洗。” 轩辕鉴尤不紧不慢的道。
“可是王爷来了?”
落玉裹着件便袍飞快的跑了出来,他的黑发上还滴着水,脸上倒是笑容满面。
轩辕鉴尤看他浑身湿透皱起了眉,“为何不擦干了再出来。”
落玉笑笑接过小路手上的锦帕,擦拭了脸上的水珠说道,“可不能让王爷好等。”实则是他思念的紧,嘴上却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微垂着头擦拭着三千青丝,手一滑一角的袍子掉了大半,露出及腰的雪白肌肤。
小路悄然退下了。
落玉浑然不觉白玉般的身子露了大半,口中滔滔不绝的说着院中的几棵花草,他真是极爱花草之人。
轩辕鉴尤侧耳听着不时点头。料他身子还是湿的,索性扯开了他身上的袍子,“身子不擦干可是会生病的。”说话见幽深的凤眼注视着落玉的身子,秀丽的肩头,优美的腰身,平坦紧实的小腹,浑圆的臀瓣,修长笔直的双腿,淡淡草丛里静静沉睡的j□j。虽是男子之身却没有半点让他不适之感,反而有着女子都无法相比的晶莹肌肤,洁白不带一丝的瑕疵。
落玉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吓中被轩辕鉴尤揽在怀里,便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迟迟不抬起头。
轩辕鉴尤又道:“这般害羞可忘了要遮挡下身子?”
落玉才想起自己现在还是j□j的,手足无措却是羞的动不了了。
过了会鼓足了勇气,抬起头道:“我俩皆是男子,王爷有的我也有,这下是不害羞了,不然显得我好似女子一般了,那倒不好了。”
轩辕鉴尤微眯着眼道,“果真如此?”下腹渐渐开始发热。
落玉只觉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着自己,这是何物?纯然的他好奇的摸了上去。
轩辕鉴尤的火热被一双微凉的手抚慰,不由涨得更大了,口中逸出一阵满足的叹息。
听到那人的喘息声,落玉惊觉摸到的是什么,忙放下了手。
“别停”轩辕鉴尤的眼睛已经染上了欲望。
闻言,落玉又摸了上去,那物越来越大,热度非凡单手握着都感觉到分量十足,骇人无比。
眼前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又互通了情意落玉不觉踮起脚尖亲吻了他的薄唇,那人一怔回抱紧他就是如风卷云涌的狂吻,唇瓣相触后炙热的舌闯进了落玉稚嫩的口中,纠缠着他逼他接受他所有狂妄的气息,这个吻浓烈而悠长,甜蜜而难耐,直到落玉快喘不过气来,那人才慢慢放开了他,松开了被他嵌进怀里的单薄身子让落玉如一条缺水的鱼大口的喘着气,脑中早已一片空白。
当夜两人没有同房,落玉毕竟对j□j生疏,也只是凭着感觉胡乱的抚慰一通。轩辕鉴尤并未要他的身子,连精水都未出,男男之事还是让他有所顾虑。一番亲吻相拥后,待落玉睡下了,轩辕鉴尤就回了洛华殿。
王府中的人都惊诧不过几日光景本以为必死无疑的落玉又重得王爷宠幸,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每忙完国事,轩辕鉴尤一连几日都在藤焘阁用膳,一呆就到深夜。
下人口耳相传自是看清了形式,这样一来落玉在王府里的地位更加不同,内府和帐房不时会送些新鲜玩意儿和奇异珍宝过来讨好巴结,日常的花销和添置的物品都和王妃相差不远。
小路也跟着在王府里有了份量,不同往昔,新进的丫鬟小厮免不了都要叫声路儿爷。
第14章 一响贪欢
冷无言随落玉跨进了富丽堂皇的王府,看着身边人明朗的笑容,有一阵恍惚,恍惚的是落玉的笑还是这王府他也分不清。
“你可来了,亏得今日是初一下头的人知道我已好几日不见你,特去找了你,没想到你能来。”落玉看他出神拉起他的衣袖拐进了一处小径。
“看诊的事无妨,那里自有阿南,我平日教了他不少,难不倒他的。”
路上遇到几个丫鬟,主动停下来跪下行了礼。冷无言疑惑的看了眼落玉,并未说什么。
已到初伏,藤焘阁中落玉从花匠处移植的几棵牡丹有了破败的迹象,都是他心头好有粉中冠、璎珞宝珠、冠世墨玉、肉芙蓉、佛头青、乌龙捧盛,花瓣开始凋零,三三两两落了一地。
冷无言站在花前道:“娇媚鲜香能几时?一朝漂泊难找寻,凄惨时节花易尽,芙蓉无耐又凋零。”
落玉接道:“花开花谢了自知,夜来无声焉能问,亦是落花无处寻,且把鲜香忆人心。”
“青舒好诗”冷无言回头看向身后的落玉。
落玉捡起地上的一片花瓣,美人拈花,“花虽是谢了,明年春来又是一片万紫千红。沅孑为何诗中有着烦恼不快,且说与我听。”
冷无言晒然的笑笑,“是你这一院掉落的花引得我很是悲凉,哪有什么烦恼不快。”
落玉听了自是信了,不再多问。
两人坐于石桌上对弈。
这一盘棋下了足有两个时辰还是胜负未分。落玉置白棋,冷无言置黑棋。
落玉蹙眉,一颗白棋迟迟不落,“沅孑好生厉害,这是要断了我的活路不成?”他想不到冷无言棋艺这么高,谋定而动步步为营可谓当世高手,就算和他师傅对弈也不见得会输。
冷无言看他终于下了子,跟着也下了一子,断了落玉两子间的联络,如此一来落玉就白下了一招得了个孤子。落玉却不以为意,一颗白子反而封住了黑子,将它困于其中上下不得。
“青舒真是自谦,目前为止我还讨不到什么便宜,你每一先手都逼得我要后退,断了你几招又贴给你几子,子已不多,可别是盘废棋。”
又过了半刻,棋盒里只剩四子,难道真是盘废棋?落玉思附着举棋不定。
忽然一只宽大的手执着他的手定然落了子,子目皆空,霎时清明,所有的白子全围住了黑子,胜负已定。
“王爷”落玉惊呼一声。
轩辕鉴尤不知何时已站在二人身后,他一身降紫衣袍,修眉长目,丰姿奇秀,神韵超然。
“草民参见王爷。”冷无言恭敬地见礼,头垂得很低看不清表情。
“免礼”雍容清冷的声音。
“何时来的?我都不知道。”落玉问他,拉着的手没有松开。
“一会而已,从宫里回来便过来看看你。”
冷无言看向二人紧拉着的手,很快撇开头道:“王爷棋艺过人,草民佩服。”
轩辕鉴尤未答他,说了句:“你们且聊,本王还要处理些公文,晚膳时薛福自会前来通传。”
小路端着上好的雨前龙井,“王爷,请用茶。”
“免了”看了眼落玉,微微抚了抚他的发丝,转身离去。
“沅孑还要继续么?刚才不算,赢的是王爷可不是我。”
小路道:“我再给二位公子添些茶水吧,又要下好些时候了。”
落玉笑着拍拍他的头,“还不快去”
两人重新对弈,半响落玉道:“怎么不问我?”
“问什么?”
“问我与王爷。。。我以为你会愕然呢。”
“不会”
落玉松了一口气,神色欢快了不少,连眉间都染上了笑意,“我当你是挚友早想同你说了,可又不知如何说起,那些时日烦闷极了。我爱慕王爷,沅孑你不会笑我吧?”
他的话一字字钉入他的心间,鲜血直流,脸上故作轻松,“怎么会,我看他也应了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是啊,他是应了我,不过也不轻松,现在倒是好了,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冷无言料不到这盘棋下的如此之难,时间过的如此之慢。之后三人共进了晚膳,菜色是他从未用过的精致繁多,落玉不时夹给他的菜滑入口中也只是味同嚼蜡。
天色已黑,下了场小雨,蒙蒙的。落玉撑着伞把他送到王府前,他挥挥手说了好几句回去吧,夜凉。那青衣人还是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