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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法?
承乾慢慢闭眼苦笑,昨晚……只是父皇的亲吻和抚摸就让他战栗不已,只是……疼惜的吻,只是……手指的滑动和揉捻,他就已经……无法自制的呻/吟……
他不是未经人事,但上辈子,都不曾有人能让他如此……
天下间,只有一个人的亲吻会让他颤栗,天下间只有一个人的爱抚会让他从心里无法自制的喜欢……
是因为,那是自己心里惦记着的,无法忘怀的,四年来,时不时就从脑海闪现的面孔,他的父皇……
如何欺骗自己?
告诉自己,那只是敬重而已。
可以埋藏心底,一再告诉自己,不可以,他承乾自信,只要他愿意,从现在开始他可以隐藏自己的心思不让任何人发现。
但对父皇……
特别是昨晚那样的情况下……
承乾低头嘴角艰涩一笑,他的父皇,是个怎样精明和固执的人,他又怎会不知?
……
当承乾一路回忆着和长孙皇后在立政殿的话语回到起晖殿时,就见太宗帝慵懒的坐在卧榻上,手捧书本,见承乾,笑道,“回来了?”
承乾微愣,随即嗯了一声。
太宗帝起身,走向承乾,很是自然的抱起承乾,转头嘱咐了李福摆上晚膳。
待李福和红玉摆上晚膳,并恭敬退下后,太宗帝才开口问道,“乾儿今天去看你母后了?”
“嗯。”承乾应着,静静的夹起太宗帝放到他碗里的菜,慢慢的咀嚼着。
太宗帝抬眼看了下神情平静的承乾,皱眉思量了一会,才宠溺一笑,摸摸承乾的头,继续夹着饭菜给承乾。
承乾默默的用着饭菜,都是他很喜欢的菜,但他却咀嚼无味。
四年吗?
父皇对他不闻不问整整四年,原来是……
用完晚膳,待红玉和珠儿退下后,承乾沉默,太宗帝也静静的看着承乾。
淡淡的光辉下,太宗帝的手指微微捏紧,心情有些紧张,从知道承乾去了立政殿,或者,从昨晚那场不算情事的情事后,他就一直在等着。
等着承乾的给他的结果。
是继续这样暧昧不明的纠缠?
还是……不再一人孤身奋斗?
但,不管哪种……,乾儿都只能在他身边。
静静的沉默了半柱香时间。
“父皇,儿子今天撞见徐惠了。”承乾轻声开口道。
太宗帝一顿,轻淡开口,“哦,她找你了?”
“父皇知道她来找我?”承乾敏锐的发现太宗帝说的是“找”,可自己说的却是,“撞见”。
太宗帝一笑,摸摸承乾的头,“如果她不来找你,那才奇怪……”
承乾若有所思的回忆了一番,才慢慢开口,“父皇,是想让她告诉我,您的画?”
太宗帝神秘一笑,起身,抱起承乾坐到轮椅上,推着承乾走向寝室里的书架。
承乾回头,“父皇,这是……”
“这是父皇给你的礼物。”太宗帝弯腰,在承乾耳边低声道。
承乾困惑的看着太宗帝轻轻扭开书架上的一个小花瓶,书架被拉开,出现一道门,承乾看着背负双手笑眯眯的站在一边的太宗帝半晌,才自己推着轮椅进去。
进去后,承乾不由愕然。
承乾愣愣的看着满室悬挂的画像,或嗔,或笑,或恼,或愁……
都是自己……
画里知心,诗里明意。
承乾慢慢的一幅一幅的看过去。
十二岁的自己,十三岁的自己,十四岁的自己……
笑着的,坐着的,躺着的,手中捧着书的,抚琴的自己。
那一笔一画,细腻,精致。
忽然便明白徐惠在离开后又返回突兀说的一句,“殿下,画里知心,一幅画好不好不是看技艺,而是看画画的人用了多少心思。”
手指慢慢抚上那躺在卧榻上闭眼沉睡的画像。看着画像里的自己穿着里衣,腰间却突兀的配着玉佩,那是四年前,他知道玉佩相当于父皇的手谕后,不敢随意离身,那日太困了,只解了袍衫,却忘了拿下玉佩……醒来后看见父皇,还被父皇笑话……
嘴角不由一笑,有些涩,有些开心。
视线慢慢移到另外一幅专注抚琴的画像,画像里的自己穿着蓝色袍衫,头上却顶着冠,因为那日,父皇笑他未成年就总是顶着方巾,不合规矩,可他从重生后就是这样,不喜欢小孩子的那种发式,母后怜惜他行动不便,就由着他任性,而父皇一直都是这样睁只眼闭只眼,于是,他成了皇室里的一个特殊。魏征老师曾经说过,后来却被父皇阻止。父皇素来就不在乎这些,但那日却是拿着一个碧玉冠非得给他戴上不可,后来还要他弹琴……
轻轻笑了笑,其实,父皇有时真的比他孩子气……
那碧玉冠为何非得给他戴上?后来母后来了看见碧玉冠,吓了一跳,说那是父皇最喜欢的冠,只是后来不用了,如今给了自己。
想起后来父皇说的,“父皇只是想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给乾儿罢了。”
……
退出密室,承乾怔怔的看着合上的书架发呆。
直至一双大手从身后包上他的大手,他轻轻一颤。
“乾儿可喜欢父皇的画?”耳边是低哑的声音。
承乾转头看向太宗帝,问道,“父皇……可曾想过后果?”
“后果?想过很多……”太宗帝手指轻轻划过承乾的眉眼,嘴边自信一笑,“但父皇觉得都可以处理好……”
事实上,四年来,他都在准备着,就为了这“后果”。
“父皇……五年,五年好吗?如果父皇……对儿子已经不再……”承乾有些艰涩的说着,“那就告诉儿子,让儿子离开……可好?”
他很害怕,假如有一天,父皇发现,只是一时的错误,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或者,将来,父皇有了第二个……
太宗帝深深的凝视着承乾,低沉的声音慢慢开口,“好……”伸出双手,抱过承乾,俯首低语道,“但是,乾儿,父皇不会放了你的。”
承乾抬起双手,缓缓回抱住太宗帝。心就在那么一刹那间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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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缠吻,在几乎无法呼吸时才稍稍放开,紧接着就是几乎顶到心肺的冲刺,攀到顶峰的极致愉悦,让他几乎想尖叫出声,但接着就是深深的吞噬般的吻……
身上的男人一手紧紧扣住他的腰,一手扣着他的敏感,吞噬着他的唇,让他无法出声,只能紧紧感受着身体深处那被人贯穿的颤栗,被人强行开拓的霸道,还有这几乎融合的结合,他只能努力的高昂着头,承受唇上的吞噬,闯入口中的不肯放开的纠缠,手紧紧攀附着身上这男人的宽阔的让人安心的背,努力的让自己放松,意识昏昏沉沉,却在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时,稍稍放开的唇瞬间清醒,刚刚出声,又被瞬间吞没……
如此往复,直至埋在身体里的霸道的不肯离开的,再次喷洒让人颤抖的滚烫的……
直至他忍不住低声哀求,“父皇……”却无法成句,声音几乎无法连接。
“乾儿,记住了。是我,只能是我……”在他终于跌入昏暗的意识,耳畔似乎听到不住的哑声低喃……
……
*********
同样的深夜里。立政殿。
长孙皇后哄拍着兕子沉沉入睡后。
起身,走向偏殿,看着还在月下看书的非常专注李治,皱眉,缓步过去,坐到李治身边,看了看李治手中的书,不由一怔,是皇上的笔迹,而且还是……朝政记事?!
“稚奴!”长孙皇后低声开口。凝重的看向从书里抬起头的一脸迷惑的李治,“这个是你父皇给你的?”
李治迷惑点头,“是啊。父皇还我看了后给他说说想法什么的。还要我写出来……”
长孙皇后一怔。
皇上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皇上已经决定了吗?
那青雀呢?青雀怎么办?!
同样的夜晚,春风楼。
紫阳阁。
紫色袍衫的男人对着绿色袍衫的男人恭敬拱手道,“阴弘智见过将军。”
绿色袍衫的男人嗯了一声,“李冲那边传来消息,魏征那个老头似乎今天在两仪殿对皇上提了储君的消息……”
阴弘智一愣,随即面上显出兴奋的笑容,“那么魏王殿下不就——”
绿色袍衫的男人难掩得意的神情,“如果不出意外,自然会是魏王殿下,到时候,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