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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儿,乾儿,四年,我只能给你四年……作者有话要说:PS:一点资料刘弘基(582年-650年)唐初大将,汉族,雍州池阳人。从李渊举兵太原,引兵先渡河,入长安,以功授右骁卫大将军,讨薛举,诸军皆没,唯弘基力战,矢尽被捕,不屈。至薛仁杲平,乃归。太宗贞观年间召授卫尉卿,封夔国公。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后来贞观年间因多次贪污被弹劾,李世民不忍治罪,只是将他贬官。太宗征伐高丽,刘弘基又为前军大总管,力战有功。高宗永微元年(650年)病死,年六十九,赠开府仪同三司,谥曰襄,陪葬昭陵。刘弘基临死前,遗命只留给诸子每人奴婢各十五人,良田五顷。认为子孙“若贤,固不藉多财;不贤,守此可以免饥冻。”长孙顺德,唐初大将,河南洛阳人,为李世民文德皇后的族叔。早年依附李渊。晋阳起兵时招募有功,拜统军。攻长安任先锋,擒隋主将屈突通。高祖即位,拜左骁卫大将军,封薛国公。贞观初,以玄武门之变有功,食邑千二百户。后坐事除名,复爵后折节为政,时称良牧。卒后赠荆州都督,谥曰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后因贪污被贬官。
蹴鞠大会(一)
五月,蹴鞠大会终于开始了。
今日比赛队伍:中山王殿下和吴王殿下。
比赛未开锣前……
长乐和豫章手牵手朝显德殿走去。
转过弯,就快到显德殿时,忽然冒出一个人来,吓了长乐和豫章一跳,定睛一看,却是长孙冲。
“你干什么?差点吓死我们了。”长乐嗔怒,面上却止不住的红。
长孙冲挠头,呵呵傻笑一下,盯着长乐使劲的瞧,瞧得长乐快要恼羞成怒时,忽然塞了一个什么东西给长乐,“那个,那个,送,送给公主您的——”长孙冲磕磕碰碰的的说着,说完就猛的转身跑走了。
长乐愣了楞,与豫章对望一眼,看了看手上的东西,是一个花球,非常好看。
“呀,是相思花!他从那里弄来的啊?”长乐很是高兴,她拿起手上的花球左看右看,没有注意到一边的豫章捂嘴偷笑的样子。
长孙冲跑回队伍时,其他人正在嬉笑打闹,见长孙冲回来,都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问着:
“你小子跑哪去了?!”
“要是待会耽误了我们上场,非让殿下好好责罚你不可!”
“嘿嘿,你小子不会是害怕了吧?”
“哈哈,要是我们的长孙郎君会害怕,这太阳都从西边出来啦!!”
……
这头的李恪悠悠的躺在树下,看着蓝天发呆。这个地方是他最喜欢来的,很少人,或者除了自己和自己的老师长孙无忌便无人知道了。
直至一个披风覆盖在身上了,才收回眼神,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还是那样的板着脸,皱着眉头。
“殿下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吗?”
说得话也很讨厌,硬邦邦的,又死板,翻来覆去总是那么几句话,不逗他,他就永远都是这样……
但是,却是个关心自己,总是第一时间发现自己找到自己的人……
翻了个身,蹭到男人身边,仰起头,越发俊秀的脸露出温和简单的笑容,“老师……”
长孙无忌不语,只是看了看天,见时辰还早,便坐下,将李恪揽进怀里,摸了摸李恪的手,感觉没那么冷,才微微松了松眉毛,低声训斥道,“殿下不应该总是这样。”
不这样,老师你就不会来了,李恪心头想着,埋头进长孙无忌怀里,装傻一笑。
长孙无忌见李恪装傻,也不点破。只是摸了摸李恪柔软的发丝,低语道,“待会,就要开始了,照顾好自己,不准让自己受伤。”
李恪轻轻点头。
“输赢都好,想玩开心点,也无须顾忌太多。”长孙无忌又轻声道。
李恪依然轻轻点头,心头却想着,反正我只要和你最看好的那个人打好关系就好了是吧。
长孙无忌想再说点什么,可心头翻腾的种种,却无法开口,只能用力揽住。
李恪感受到长孙无忌的用力,抬头,温和安抚一笑,“老师,我要是输了,你得安慰我哦。”
长孙无忌盯着李恪,“你想要什么?”
李恪呵呵神秘一笑,“到时候老师不准拒绝就是了。”
*********
承乾进显德殿的时候,正好与李泰同时,承乾刚想叫李泰,李泰却阴沉着脸,头也不回的走进显德殿。
承乾无语。看着李泰和贺兰楚石杜荷等人笑笑说说的,心头叹气。他不明白,为何上辈子害了自己的人怎么都跟了李泰?
难道……是因为自己???心头开始不安。
但很快的就被李恪一声轻唤,唤会了注意力。
“玄麟?”
李恪一身深绿色劲装,头上一顶白色方巾,颇为俊秀风雅。
承乾心头赞叹,果然呢,李恪越长越好看。
“今日要请哥哥多多指教了。”李恪拱手笑语道。
承乾微笑,也拱手道,“哥哥也要请弟弟手下多留情哦。”
两人谦虚了几句,便进了显德殿。
太宗帝一样着劲装来到显德殿,眼角先是不着痕迹的看向承乾,见承乾安静的待在队伍里,心头微微点头,嗯,这孩子今天很乖。嗯,至少没跟那杜构靠那么近!
众人先是跪地齐声高呼皇上万岁,待太宗帝挥手示意平身后,才起身。
太宗帝淡淡的扫视众人,站在高台上,声音不大,但此时寂静无声的显德殿里众人还是听得非常清楚。
“朕今日来到这里,希望看到的是一场精彩的,没有任何不公的比赛!输赢都是兵家常事,最重要的是这场比赛里,你们学到了什么?中山王,吴王,你们听清楚了吗?”
承乾和李恪恭敬行礼,应答,“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一声锣鼓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
此时,立政殿里。
长孙皇后坐在主位上,神情温婉,眉眼清冷淡淡,但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捏得死紧。
在她的对面,白衣袍衫约莫二十多岁左右的青年跪伏在地。
“你就是沈君元?”轻淡的开口,一如既往的温婉柔和。
“草民就是沈君元。”青年轻声开口回答。头碰着地,依然跪伏着。恭恭敬敬,礼节上你挑不出任何毛病。
若是以往,在行礼后,皇后娘娘就会让人起身,因为皇后娘娘其实很不喜欢别人跪着跟她说话。但这时,皇后娘娘好像忘记了一样,依然让这白衣袍衫的青年跪伏着,虽然温婉,却颇显淡漠的说着话,枫叶看了跪伏的青年一样,可若是这人……枫叶想,那,也是没办法的,谁叫真的是这人呢……
“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长孙皇后淡淡的问着,“除了文华殿,你不能随意乱走,御花园的花,你要尽早弄好,下个月突利可汗就要到访,希望你能够完成。其他的,会有人跟你讲清楚的。”说罢,长孙皇后慢慢站起身,淡淡挥手道,“下去吧。”
正欲转身时,突然,白衣袍衫的青年抬头喊道,“皇后娘娘!”
长孙皇后一震,转身,就对上那有着丑陋疤痕的脸,长孙皇后脸上快速闪过什么,随即一脸温婉的笑,“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有着丑陋疤痕的脸很淡漠的说道,“草民这些年种植了一种奇花,想献给皇后娘娘。”
“嗯。我知道了。”长孙皇后很是平静的点头,挥手道,“下去吧。”
白衣袍衫的青年慢慢起身,倒退着缓缓离开。
直至白衣袍衫的少年离开了,长孙皇后才缓缓转身,在枫叶的搀扶下,走向后殿。
一到后殿,长孙皇后几乎是软着腿坐到榻上,若非枫叶一直搀扶着,长孙皇后早就跌倒。
而回到后殿,枫叶就立马示意伺候的宫女们退下,待看着长孙皇后坐定,才又出去捧着一盘开着蓝色花朵的花进来。
走向坐在榻上发着呆的长孙皇后,轻声开口道,“娘娘,这是……他献上来的花……”
长孙皇后定定的看着花,喃喃开口,“夏至?”
脑海里慢慢的想起……
“满座衣冠谁相忆?来年夏至空尽欢。”
想起刚刚看见的那张狰狞的面孔,脑海里那埋藏久远的俊美淡漠的脸孔浮现了出来,两张脸交相叠加,心头顿时酸楚不已。
无法抑制的眼泪就慢慢的滑落……
*************
白衣袍衫的青年如果从后背看,那绝对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可惜,那张俊美的脸因为那从右眉划至左脸的深深的疤痕变成了一个丑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