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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低眉顺眼,“殿下夸奖了,这是奴婢的本分。”
“哼!”李愔有些气恼了,但却被李佑拉住,想着眼前之人是父皇身边的人,只好罢了。
李佑呵呵一笑,“福公公还要为父皇办事,文梼,咱们就别打扰福公公了。福公公,请!”
李福恭敬作礼,才朝前匆匆而去。
直至李福走远,李佑才收了脸上的笑容,对同样阴沉的李愔冷冷开口,“文梼,你就看着吧,玉石花糕算什么!总有一天,我会得到比这更好的东西!”
而匆匆前行的李福,在转个弯后,才空出一只手,从袖子里抓出滚滚鼠,微微一笑,低声道,“没事了,小东西,你就那么怕两位殿下?”
滚滚鼠眨了眨眼,嗖的一下,窜上李福的肩膀,吱吱叫了两下,似乎很是气愤的样子。
李福愣了愣,才轻声道,“你是皇上赐给中山王殿下的,放心吧,没人敢对你怎么样的。”
滚滚鼠却是瑟缩了一下,吱吱一叫,似乎很是委屈的样子。
李福轻笑,“好吧,以后啊,你看见那两位殿下,就尽量避一避吧,要不,来找福公公也行。”
此时,起晖殿里。
李泰正皱眉盯着棋盘上的用黑白棋子摆成的蹴鞠阵型,半晌,有些不耐烦抬头道,“哥,你这个没用!太复杂了!玩蹴鞠就是讲究个痛快嘛,整这个没意思!”
承乾坐在棋盘后,淡淡一笑,“青雀,你别小看了这些阵型,你去显德殿看看杜构他们,你仔细瞧瞧就知道了,如果没用事先预演,他们就不会有这么好的配合……”
“哥!不是我说,你没玩过根本就不明白!”李泰却仍然很不耐烦的脱口而出说道。
没玩过?承乾微微一怔。
而一直安静在旁泡茶的红玉和珠儿也随之一愣,不由得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不悦。
殿下不能行走,怎么玩蹴鞠?!
而李泰似乎不自知般,依然滔滔不绝的说道,“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能赢李佑李愔他们的,还有李恪,哼,他肯定是装病了!不敢和我斗!”
承乾面上依然淡淡的笑着,“总之,青雀,你要努力,可别输了。”,手开始慢慢的收拾起桌上的棋子。
李泰拍着胸脯道,“哥!你就好好看着吧!”说罢,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承乾,午后的阳光的打落的阴影落在李泰的脸上,承乾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却听到他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我,李泰,才是父皇最优秀的儿子!”
承乾心里微微一沉,这句话……
上辈子,他也曾听李泰说过。
李泰离开后,珠儿上前,想帮着承乾收拾棋子,却被承乾摆手阻止,承乾语气很清淡,“我自己来就好。你们先下去吧。”
珠儿有些担心,转头看向红玉,红玉微微颦眉,朝珠儿示意点头。珠儿只好退下。
待离开前殿,转头看向独坐前殿棋盘后的承乾,那少年的身影依然瘦弱,一人独坐,凝视着棋盘。
“红玉姐姐,你说,殿下他……”
“珠儿,没事的。”红玉转头看向独坐棋盘后,已经开始落棋的承乾,轻声安抚道,跟随殿下四年多了,红玉知道,殿下虽然不过十二岁,可行事却比很多人都沉稳冷静,也比很多人要坚强。魏王那无意间的一句话虽然伤了殿下的心,但相信殿下应该没事的。
“珠儿,我们去弄几个殿下喜欢的小菜吧。”红玉对珠儿说道。
珠儿眼睛一亮,“好!”但随即又皱眉道,“可是,红玉姐姐,如果晚上皇上要来用膳怎么办?”
红玉嘴角一勾,“放心,我听说,今儿个阴妃娘娘好像准备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珠儿抿嘴一笑,“那,我们去准备殿下喜欢的小菜吧。”
但两人刚刚欲转向后殿小厨房时,身后就传来李福的低唤声,“红玉!珠儿!”
两人转头,看见李福,齐齐上前。
“福公公,您怎么来了?可是皇上又赐了什么给我们殿下了?”珠儿扫了眼李福公公手中的盘子,好奇的探头问道。
李福微微点头,将盘子顺势递给珠儿,“这是皇上特意嘱咐御膳房做的玉石花糕。”
红玉不由惊呼,“玉石花糕?!”不由低头看向那盘子,不会是杨妃娘娘向皇上讨要却不得的非常难做很珍贵的玉石花糕吧。
“我刚刚见魏王殿下离开,魏王殿下来此可有何事?”李福问道。
他本应从前殿进入,向中山王殿下宣达皇上的恩赐,可刚到前殿,就见小银子和小金子站在前殿门口,让他很是意外,问了才知道,中山王殿下一个人在前殿下棋,不许人打扰。他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想问问具体何事,但见小银子和小金子闭口不言的模样,心里知道,这两人,一人是皇后娘娘的心腹,最为狡猾,一人是个忠心本分的家伙,可惜过于本分,不够机灵,怕也不会对他说实话……便转至后殿,想问问红玉。
红玉看了眼珠儿,珠儿微笑,手捧着玉石花糕开口道,“红玉姐姐,我先下去了,这玉石花糕可得好好蒸一蒸才是。”便转身走向后殿。但走到转角处,又停下脚步,躲在廊柱后。距离刚刚好。
待珠儿走远,红玉才细细将刚刚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轻声道,“殿下素来重情,这次怕是有些难过吧,不过,应该没事的,殿下一向都很坚强。”
李福微微点头,神情依然肃然,“好好伺候殿下。”说罢,便转身而去。
见李福走远了,红玉瞄了眼身后的廊柱,见珠儿的身影一闪而过,嘴角不由一勾。
真是个笨丫头!不过……倒是个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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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春风楼,有三最。
最热闹,最大,最多美酒。
杜如晦一脸心事重重的踏进酒楼,小二便迎了上来,眉开眼笑的谄媚开口,“杜大人好!两位大人都在二楼的雪梅阁里。”
杜如晦微微点头。转身踏上了二楼。
雪梅阁里。
长孙无忌,房玄龄,一边浅饮着,一边低声交谈着什么。
待杜如晦踏进房间时,长孙无忌扬眉,举起手中的酒杯,“杜兄,迟到可要罚三杯!”
杜如晦却是苦笑一声,皱紧双眉,长叹一气,“我罚!我罚!只要长孙兄能保得我家那不孝子一命!怎么罚都行!”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一愣,对视一眼,都很愕然。
“发生何事?是杜构?还是杜荷?”房玄龄起身关切问道。
长孙无忌也随之起身,微微思量一下,试探性问道,“可跟吴王有关?”
杜如晦摇头,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走向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一边开口道“坐坐坐!”
盘腿坐下后,杜如晦端起面前的酒杯,就连喝三杯,才长叹一声道,“家门不幸啊!”
长孙无忌皱眉,心头有些担心着是否扯上了吴王,边有些不耐烦道,“你倒是说啊!”
杜如晦苦笑一声,才开口道,“你放心,跟吴王无关。”
“可是跟中山王有关?”房玄龄问道,顺势瞥了微微松了口气的长孙无忌,眉头皱起,这长孙兄也太关心吴王了吧?
杜如晦默默点头,又自己倒起酒杯,仰头一干,才叹了一声,将那日显德殿杜荷误伤了中山王的事情说出。
房玄龄听罢,哈哈一笑,拍拍杜如晦的肩膀道,“杜兄,这事也没那么严重吧。中山王殿下素来宽和,你又不是不知,他不会跟你计较的,至于皇上,你更别担心,你看这两天,皇上也没有说嘛。”
杜如晦只是苦笑摇头。
房玄龄疑惑,“怎么?里头另有隐情?”
长孙无忌面色冷冷,“恐怕不是误伤,而是有意吧。”
房玄龄愕然,“长孙兄,此话何解?”
长孙无忌转头看向愁容的杜如晦,淡淡道,“我会跟中山王殿下说的,但是,杜兄,家门还需谨慎,自古皇家之事,牵扯到的,可没几个有好下场。”
杜如晦轻轻一叹,“你以为我不知吗?我也不知我家那不孝子到底是何时跟赵节混在一起的?哎!”
房玄龄此时也已明白个中缘由,皱了皱眉,插话道,“今日,我听皇上言语间的意思是,蹴鞠大会,所有皇室子弟和官家子弟都必须组队参加。我家那个不成材的也得参加了。”
长孙无忌端起酒杯的手在半空中一顿,又放下,沉吟道,“赵节被释放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