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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刚开始被收养的时候,之后两个人的交集也十分疏浅。
傅斯言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丝毫没把余静的话放在心上,淡淡开口:“随你怎么看。”
“哼”,余静被他惹怒,几步走到他的面前,指着他那张干净风雅的脸说:“有妈生没人教的东西,没有资本就不要学人家装清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没有碰到的时候相安无事,一碰到就再也无法风平浪静。
傅斯言墨黑的眼睛里,仿佛被狂风眷顾,越发让人看不清,“好教养的人心里有一杆标尺衡量自己的言行,但不会用它去衡量他人。”
他笑了笑,将杯子放在桌上,“那请问,余女士,是不是像您这样的才算是有教养?”
“我有没有教养需要你管吗?”
傅斯言高卷起衬衣的袖子,露出手臂,又恢复以前的风清云淡,“的确,我不应该继续和一个根本不知道教养为何物的人谈这种问题。”说完,准备离开。可他没料到,余静随手将桌上的杯子拿起来,杯子里面还有未喝完的水,一气之下直接泼向他。
宁楚楚下楼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水滴顺着傅斯言的发梢往脸上滑,少年用手擦拭,余静拿着已经空了的水杯,一脸的傲慢与轻视。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踏踏踏……宁楚楚飞快的下楼,大声说:“妈,你在干吗?”又看了眼杯子里面没有水了,才放下心来。
余静坐在沙发上,睨着眼回答:“教训某些人。”某人就是指傅斯言。
宁楚楚叹了口气,跑去一边拿了条毛巾,用毛巾盖上傅斯言的脑袋,替他擦拭着水迹。
傅斯言勾着头,任由她擦拭,整个人乖巧的不可思议。这个样子的傅斯言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低眉垂手,情绪郁郁,还夹杂着淡淡的苍白无力。
在她的印象里,傅斯言是站在商业帝国的王者,是黑夜里让人忍不住沉浮的骄傲,是永远昂首向前的先行者。
看着这样的他,此刻宁楚楚实在是硬不下心,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对不起。”
余静怎么可能让宁楚楚和傅斯言有太过分的接触呢?一把将宁楚楚扯了过来,厉声道:“楚楚,管他干吗?不知好歹的东西。”
宁楚楚阻止:“妈,你别……”
“别什么别,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和这个扫把星接触?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吧?”
宁楚楚:“……”趁着余静转身的空档,对着傅斯言用嘴型无声的说:你先撤。
傅斯言走后,余静又骂骂咧咧了一阵才收住口,宁楚楚直感叹,看来这样的日子还要再过一段时间了,她对余静每天出门打牌的日子甚至有些怀念。
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宁楚楚只会为自己现在这个想法感到懊恼。
临走前,宁楚楚去了厨房,对宋阿姨说:“阿姨,这些天,我妈她情绪不太好,你可千万别介意啊。”
“我怎么可能怪夫人呢。”余静这几天心情不好,见谁都要说几句,宋玉在这里工作,自然是避免不了,被骂了嘴上不说,心里难免有些埋怨,“有你这些话,阿姨也就就觉得没什么了,太太的脾气,我也是知道的,诶,老爷虽然对太太不好,但太太有你这样好的女儿,也算是上天对她的补偿。”从橱柜里面拿出来一碗牛奶炖木瓜,“专门给你留的。”
宁楚楚笑眯眯地接过来,“谢谢宋阿姨。”
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宋阿姨:“您也知道,我妈不喜欢傅斯言,这几天就麻烦您将饭菜给他送上去了,避免我妈看到他。”
宋玉点点头,想起刚才客厅的那一幕说:“是个可怜孩子。”
宋玉是真的心疼傅斯言,也许是因为傅斯言天生长了张容易唤醒女性母爱的脸,宋玉不仅送饭,还经常送水果牛奶之类的,她妈和傅斯言的关系没往上涨,反倒是宋阿姨和他关系好了不少。
傅斯言不想和余静在发生这种无谓的争吵,也不想在忍受一个旁人指点他所谓的教养问题,在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在他还没有独立门户之前。
傅斯言,站在窗边,离他不到两米的书桌上,电脑还泛着光,他闭上眼睛,脑内突然响起他爸爸生前告诉他的一句话:你想要的东西越珍贵,要付出努力也就越多。
握紧双手,快速地恢复自己的情绪,重新回到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移动,动作没有丝毫多余。
下周三是zi比赛的日子,他没有多余的时间耗,一头扎进计算机里面。
不过也幸好来了和余静这么一出,他每天在房间里面不出来,余静也只是嘴里说两句,到没什么实质性的行动。zi比赛只有一个赛场,那就是s省的网络中心,s省离z市隔着三个小时飞机,10个小时火车。在加上,比赛要经过初赛复赛以及最后的决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束完成的,也就是说傅斯言不可避免的要留在那里好几晚。
他想:几天不回去,恐怕也没人会发现。
傅斯言平时也就是待在房间内捣鼓自己的电脑,活生生的宅男行为,要不是他那张格外能忽悠人脸,以及他的能力,恐怕宁楚楚还真的会吐槽一句:*丝男。
要不是宋阿姨给他送饭去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她还真的不会发现他的人不见了。
宋玉皱着眉:“你说这孩子能去哪里呢?昨天我还在新闻里面看到一个孩子被拐卖的消息呢。”
宁楚楚:“他应该会有分寸,阿姨您就不用担心了,他还算小孩子吗?”
宋玉还是不放心,小声说:“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那天,毕竟被骂的那么惨……”
宁楚楚心里也没谱,“要不,再等等,今晚他还没回来,咱就出去找找,对了,先别惊动我妈,不然指不定她在外面怎么说傅斯言。”
宋玉点头答应。
z市的夜晚,没有星空,只有压抑在天空铅灰色云团。
或许是天气太过压抑,又或许是这个城市太过喧闹。这夜,她翻来覆去也没有睡着,一点响动都会把她惊醒,当她自己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四点。
自言自语道:傅斯言怎么还不回来,难道真的是被人拐卖了?
随后又摇头:他怎么可能会被人拐卖?一定是她多想了,不过也有可能是人贩子别人看他长的太好看,忍不住将他用迷药弄昏,然后打包带走,卖给有些特殊癖好的富商或者孤身多年的却又热情似火的富婆。
宁楚楚翻了个身,将自己的头埋在枕头里面,“半夜三更,我干吗要这么折磨我自己,他是那个就算被卖了,日后依旧会成为商业之王的傅斯言啊。”她嘴里呢喃着,脑海里却又浮现出了傅斯言孤清无依地站在客厅内的身影,发丝上还有水滴划过的痕迹。
因为心里有所忧虑,宁楚楚第二天起来的也非常早,吃完早餐后,直接出了门。可是等出门后,她才发现,原来他们两个人,除了有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关系外,就在无任何联系,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该如何找他,甚至她没有任何他的联系方式,手机号码、企鹅号、msn任何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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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宁楚楚回忆着有关傅斯言的一切,她皱眉,傅斯言会去哪?朋友家?
他的朋友?一班的好学生?照他的性格,要是不是特别熟悉,他应该是不会去别人家,而且她似乎并没有看到他和一班的谁关系特别好。
宁楚楚又想了想,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天在天机网络会所的场景,那个网管似乎说:老板儿子的朋友。
对!就是他。她好像还记得那个朋友似乎叫夜阑!
有了这个认知,宁楚楚直奔天机网络会所,天机网络会所的网管还是以前那个热心的青年。
周涛显然是对她印象极深,她刚来,他眼尖,惊喜地冲她打招呼:“hi,你又来啦?”
又?她经常来吗?宁楚楚疑惑,走了过去,青年继续说:“你不知道,我们做网管的,每天客人来就是,充卡、充卡、充卡,而且上网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男人,来的女性也只是性别是雌性而已。”
“看在你解救了我眼睛的份上,今天上网我请了。”
宁楚楚摇了摇头:“我不上网,今天是来找朋友的。”看周涛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想法,宁楚楚打断他,开始切入正题:“你们老板儿子呢?”看了看四周,似乎没看到人。
周涛叹了口气,一副我很受伤的表情,“诶,原来是找他的啊。”
“也不算是找他。”她实话实说。
“哦?”
“还记得上次我来的时候,夜阑旁边的那个男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