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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悔抓住她放在额头的手堵在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口。那颗心跳得太快,他需要平复这样狂乱的心跳,否则自己真要就此死去了。脑子嗡嗡作响,他已经忘记了师父对他的教诲,道德对他的束缚,良心对他的谴责,只颤抖地化为一句:“那……那你亲亲我……我要你亲我!”
吴悔突然之间提出这种要求相当奇怪。阿君虽然是来自异世,对亲吻这种事也看得很开,而且他们也不是没有亲过,但眼前这个少年真是只单纯地要一个吻吗?阿君想要婉拒这样暧昧的要求。话还没说出,吴悔的表情就因为热切的期盼而迸发出异样夺目的光彩。仿佛若不依从了他,他便马上会崩溃了一样。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情态,阿君见过,就在叶儿身上。她要抛弃叶儿的时候,叶儿跪在地上搂着她的腰,拼命恳求她别不要他。他说,如果阿君离开他,还不如就那样杀了他。最后,叶儿还因为激动过度而昏死过去。从此以后,阿君不敢再那样决绝地拒绝别人。可这样真的就是对别人好吗?你不爱的人却深深爱上了你,还能有什么法子?
阿君矛盾之下,最终还是满足了吴悔的要求,在他额头上烙下一个轻轻的吻。这是她下了很大决心才做出的行为。她已经预感到吴悔对她的心思了,这样的冲动和强烈,几乎是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向她席卷而来。比起以往任何一个追求者,吴悔的感情都是最澎湃,最袒露无疑的。为了这长久以来埋藏着的纯真感情,阿君觉得至少要弥补他一样。
但吴悔明显觉得这样一个吻一点也不够,于是再次生气地说道:“不是额头,不是!”
阿君仍没有拒绝,再亲一下他带着泪痕的脸颊说:“这总该够了吧?”
“不够!一点也不够!”他放肆地搂住了阿君的脖子,任性地说道。他们已经贴得这么近了,彼此身体的温度就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阿君怎么就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为了让她明白,吴悔将自己火热的唇印到了阿君毫无防备的唇上。他的吻青涩而又虔诚,像教徒供奉女神一般,其中还带着少年所特有的热情和莽撞,以及那逍遥山上美好的梦。就像他们以前一起手牵着手去傍晚的山路上散步,他摘了一朵刚开的桃花,亲吻着娇艳的花瓣,然后将它戴在阿君头上,仿佛他吻过她一样。他怀抱着长久以来对完美女性的全部想念倔强地想要探入她的口中寻求一点温暖和安慰,想要对她诉说自己痛苦的感情。
阿君身上总是有一股幽香,他一闻就很舒服。有机会跟她睡在一起,他便喜欢埋在阿君的怀里,贪婪地呼吸这种香味。现在他知道了,原来阿君的嘴唇也是这样诱惑着他。他忍不住舔了舔那诱人的唇瓣,想要尝到更多更美好的滋味。因为过度的兴奋,他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痉挛起来。
阿君起先是一阵吃惊,后来总算将吴悔逐渐变质的感情看了个透彻。吴悔要的是男女间的情 欲之爱。原来他们还是走到了这难以挽回的一步。她千百次地寻找理由来搪塞吴悔对她的感情,甚至纵容了这种感情的滋生和蔓延。这个苦涩的嘴唇在向她倾诉着一个少年最纯粹的感情。它是美好的,而且也是难以抗拒的。
阿君纵容吴悔已经习惯了,即使是现在也无法狠起心来把他火热的心脏碾个粉碎。她舍不得就此将它毁灭,就像从前对其他男人一样。可这终究是她的道德和情感都不允许发生的事,结果偏偏还就发生了。那么,她跟吴悔之间的关系就这样轻易破碎在了这个吻中。她的一个孩子从此不再是她的了……
吴悔撬不开阿君的唇。他明显地感觉对方的冷漠和厌恶。这种感觉让他顿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继而痛苦道:“你终究是不要我了……也好,我本来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不需要你……”
说完他就往门外跑去。没人拦住他,他就一直跑,究竟跑到哪里,他自己也不知道。对阿君来说,他的感情大概是肮脏和可耻的吧?他自己嘴上明明就说要把阿君当亲娘的,现在却又想把她占为己有。阿君会喜欢才怪!
他没想过要这样的。他宁愿一辈子把感情藏在心里也要阿君一直陪着他。可最近,这种情 欲的冲动越来越让他无法克制,一心只想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琴妃对他的刺激立刻成了毁灭那脆弱堤坝的导火索。至此之后,阿君就不能再做他的姑母了,他好恨……
阿君这边却是比那莽撞少年要冷静得很。她走出来跟尔风说道:“岸儿似乎知道他爹的事了。琴妃果然向他灌输了什么。我们马上联络柯史他们,灭了这肖龙会!”
阿君犀利的目光又出现了。一旦她出现这种目光,尔风便知道她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导火索了。后面要写吴悔怎么追求阿君而不得。
小孩子变坏其实挺容易的。但主角又不能太坏了,要适可而止才行。
发了11W,居然看得人这么少。还是趁早完结吧……
要收藏,要撒花,多写几个字,别被管理员当成撒花评。
怀念
可可已经在裴旻身边当了多时的参谋。她年纪小,思想也不是非常成熟,以前有阿君撑着她,现在却很难再那么风光了。还好她还有慕容家这个靠山,裴旻也对她很敬重,所以到现在为止也相安无事。但以后怎么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却是很难说了。
她这天郁闷地坐轿子出了裴旻住的威阳殿,想要去城郊联络阿君。听说阿君现在身边又多了个足智多谋的南风先生。这样的绝顶高手联合,她岂能不去拜访?可还没到目的地,轿子突然就停了下来。她不满地拉开轿帘看是怎么回事,却见吴悔满脸是泪地冲过去。
这可奇怪了。消息说他被肖龙会的人给抓走了,现在怎么大大咧咧地在街上乱跑?可可急忙下了轿子,快步追了上去。奈何吴悔跑得太快,她根本追不上。可可只好喊道:“小岸,小岸,你跑什么呀?”
吴悔情绪激动,根本听不清谁在喊他。谁想跑得快,也不防脚下一滩污水滑了脚,他立刻就跌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来。衣衫都被弄脏了,全身都被污水浸染得肮脏不堪,可他毫不在意。世界上最关心他的人不要他了,他还这么珍惜自己干什么,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
可可见吴悔趴在地上不动弹,以为他摔在哪里了,一追上便关切地问道:“小岸,你摔疼了吗?”
吴悔反应了半天才知道是可可的声音。可他早已心如死灰,对可可的关心更是毫无理睬,只是自言自语道:“姑母,我以后再怎么疼,你都不会关心了……我再怎么难受,你也不会在乎了……对不对?”
可可一听就有了个大概。这小子原来是自暴自弃。她叹了口气就抓住吴悔的衣襟,使出全身力气甩了他一巴掌道:“你是不是男人啊?就想着你姑母!她不要你了,你自己不会去把她要回来。与其折腾自己,还不如做点实际的事。”
吴悔一听犹如醍醐灌顶。是啊,阿君不要他,他自己怎么就放弃了?他站起来就道:“谢谢你这一巴掌,我一定想办法把姑母要回来!”说完他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而且速度极快,连带甩开了几个跟踪上他的人。
可可还想拦住他,想多跟他说会儿话。可吴悔眼里除了他的姑母,什么人都容不下,一溜烟就不见了。可可叹了叹,怪自己芳心错许,从此下定主意便把这心给断了。
京城几股势力风起云涌,坐在顶端的皇帝裴绝怎么会不晓得。忙碌了十多年,他曾经最为敬佩的对手回来了。这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他自己都不敢想象,再次见到那人后会是怎样一副画面。
还好,这一刻并没有让他等很久。裴旻有一天就带着自己的几个部下前来请安。皇储的最终人选早已成了皇宫中最热门的事。裴绝没有立皇后,也就没有嫡子,所有的儿子都有机会竞争这个名额。所以宫廷斗争也就空前的激烈。裴旻这个小儿子他并不太在乎,可这小子就是这样运气好,遇上了贵人,绝处逢生。如果这是命的话,裴绝倒要好好看看自己这个儿子的好运究竟可以保他多久。
裴旻这次的请安非比寻常。他身边多带了个眼生的侍女。这个侍女跟随进来时便退到了一边,毫不起眼。但裴绝还是一眼认出了她,于是对裴旻道:“皇儿从哪里找到这么个标致的美人,让父皇看了都羡慕不已。”
裴旻答道:“回禀父皇,这位是儿臣府里刚进来的侍女,是从开狩带回来的,还不懂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