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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我们到了楼下的餐厅,上菜的间隙,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管烫伤药,拉过我的手臂细心地为我擦上了,擦完以后不知道是怕我疼还是怕药膏未干小心翼翼地吹了吹。
他没有问我怎么烫伤的,也没有问我还疼不疼,而是随手将药膏放进我包里,笑说:“什么时候才能改了你这个冒冒失失的习惯呀,洛浩宇都不管你吗?”
我晒晒地笑,说:“他是他,我是我,我不用他管。”邵磊只是早上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就注意到了我烫伤的手臂,而洛浩宇呢,除了刻意地侮辱,我想不出他还做过别的。
“真的不用?”邵磊意味深长地看我。
我莫名就觉得委屈,低下头去,眼泪在眼眶中回旋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嗨!若芯。”身后被人拍了一下,听到安恬的声音,回过头去,在安恬的旁边看到了一张阴森森的脸,洛浩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身后。
“不介意拼桌一起吃饭吧,我和浩宇哥来晚了,没有位置。”安恬落落大方地笑问。
这顿饭吃得怪怪的,洛浩宇和邵磊貌似相谈甚欢,貌似从没有过恩怨纠葛,貌似从来没有为身边的这个我烦恼过,在安恬和众人的眼里,他们亲密热络,不愧是一对好同学,曾经的好朋友,好搭档。
席间,我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洛浩宇靠在外面,阴云密布的脸上自然也没有什么好的表情,不过我也习惯了,侧身从他身边经过。
他一把就抓住了我,把我强摁在了墙上,说:“怎么一看见我就哭丧着脸,你不是喜欢笑吗?我就那么让你难受,还是没有给你的老情人诉完苦?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挣着,说:“拜托你不要这么不可理喻,我和邵磊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如果你觉得我对你没有笑脸的话,你应该先问问你自己!另外我不想在这里给你吵架,麻烦你理智点。”
他思忖着,微挑着眉,唇角浮现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来,他逼近我,和我的身体贴到严丝合缝,并玩味地说:“也对,既然是演戏给别人看,不如我们演全套一点的。”
不等我惊呼出口,他已经俯身下来,将我圈在他的手臂之中,带着掠夺性的吻覆上了我的唇,我紧咬着唇,不肯张口,无奈他手扶了我的头,猛的加深力道,我吃痛,迫不得已张开嘴,他的舌立即长驱直入,带着血腥的味道立即充斥了我的五脏六腑。
我不能不承认他在这方面总有办法让我为之倾倒,我虽在盛怒之下,但还是一点一点地屈服,到后来我也分不清他是在强迫我还是我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他的索吻,他的吻越来越密,越来越轻,也越来越温柔,仿佛我是他需要祭奠的神那般,疼惜备至,爱护备至。
也不知道进行了多长时间,他缓缓地松开我,他身后的镜子里映出我满面潮红的脸,嘴唇也因为他的反复吮吸而更加的红润,眼睛则如浸了水一般的清亮无比。
他看着我,有一瞬间的怔讼,而后整理了我的衣服,拉着我的手回座位。坐下来之后,他的神情有些烦乱,我也沉默不语,安恬狐疑地审视着我们,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怎么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就变成哑巴了。”
邻座一个小男孩从洗手间的方向啪嗒啪嗒地跑了过来,围在他妈妈的怀里说:“妈妈,我刚才看见那个叔叔和阿姨在洗手间门口亲嘴,羞死了……”
男孩的妈妈忙捂住了男孩的嘴,拉过了他指着我们的小手指,抱歉地对我们笑了笑,立刻转过脸去。
邵磊不动声色,伸手去拿烟,想了想不知怎么回事又放了下来,而安恬,就吃吃地笑,说:“可以理解,新婚嘛,可是不要带坏小孩子呀!”
“啪”地一声,邵磊不小心把餐桌上的烟灰缸碰落在地上,烟灰缸碎裂开来,邵磊抱歉地笑,眼睛掠过我的时候,有一丝绝望的伤。
我因而想起了那个被他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他那时候的心情是不是和现在一样?是不是此生注定我们就要这么无缘地错过,错过当初,又错过今时?
此后我再也没有和邵磊一起去吃过饭,有时候偶尔在电梯上遇到了,我们也只是客气地笑笑,再没有了从前的那种亲人般的亲密与贴心。
我想这应该是洛浩宇想要的结果。
只是我和洛浩宇的关系也没有因此而得到丝毫的改善,反而更加的冷淡,他出外几天不回家也从来不告诉我原因,很多的时候我都是从婆婆或者安恬的嘴里知道,他最近在某某某地出差,出差多长时间,什么时候能回来。
就算他是在本市的,也是很晚才到家,洗了澡后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或是是不是在熟睡就强行抱我回主卧,肆意地侵犯。
每次我挣扎着要拒绝,说我不想,他都能找出十个八个理由来侮辱我,他问我:“那你想谁?”或者干脆说:“你是我老婆,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我满心悲愤,反问他:“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你有把我当做吗?”
他懒得和我斗嘴,因为对他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发狠堵住我的嘴巴,在我身上发泄着他最原始的**,开始的时候总是咬牙切齿,到了后来就开始慢慢地沉沦,我环抱着他,在汗与痛之中感觉到他刻意压制着的喷薄无望的情感。
有天他在黑暗中抱着我的时候曾愤恨地问我:“这世上有没有东西是我不能戒掉的,我有足够坚强的意志,足够强大的内心,我不信我戒不掉你!”
我不能说话。
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们用最原始的方法拥抱,情感意志却在拼命地拔河,都想挣脱,却偏偏困得更牢。
正文 45 你是我的忧伤还是我的习惯?
八月,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让城市的交通整个陷入了瘫痪,我那天在郊外,死活拦不到回市区的车,眼看着身边和我一起在大楼的廊檐下避雨的人一个个被家人或是男朋友接走,天又渐渐黑了下来,我迫不得已给洛浩宇打了电话。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坚硬的人,尤其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哪怕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比如说下楼去吃饭找不到位置,挤公交车人太多,就会很容易的想到洛浩宇,只是他从来不给我任何念想。
我说:“公交车又热又挤。”
他就说:“那就打车,又不是没钱给你用。”
我说:“中午没吃饭,不想下楼,餐厅人满为患……”
他回我:“一顿没吃饿不死,晚上回来多吃点。”
……
如此种种,时间长了,我也就失去了说的兴趣。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大雨来的过急过猛,我又被困在出租车很少经过的郊区的话,我想我当天不会选择给他打电话。
电话的信号可能不好,又因为大雨滂沱的缘故,很是嘈杂,洛浩宇弄了半天才听清楚了我说的话,我说:“我被雨困在了路上,你来接我一下。”
他几乎是没有考虑就说:“抱歉,我没时间,你自己想想办法。”
我在一片汪洋中冒雨徒步走了一段很长的路,才遇到一个好心的人停下车载了我一段到市区,等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很不幸的是,我的钥匙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忘在办公室,还是落在了车上。我像一只落汤鸡一样全身上下**地站在门口,踢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应声,不用说,洛大少爷还不知道在哪儿风流快活呢!
我在不断地瑟缩中,回想我这些天来所过的日子,越想越气不过,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承受这样的不公平的待遇,难道想念一个人就有错吗,我不可能为了洛浩宇所要求的一份纯粹的爱情就要把我的前半生切去。况且他洛浩宇就是圣人了吗,还不是到处拈花惹草,我只是懒得去管而已,如果追查到底的话,只怕他还没有我清白。
我打定主意要和洛浩宇离婚,不管用什么方法,找律师打官司也好,我再也不要过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日子。
我从包里翻出手机给洛浩宇打电话,无奈连手机也和我做对,也许是因为不小心进了水的缘故怎么也开不了机。
我只好淋着雨再次跑到小区门口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中打公用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我悲从中来,强压制着自己的声音说:“洛浩宇,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十分钟之内如果你还没有回来的话,一切后果自负!”
我在老板娘讶异的神情中付了钱,走出超市,到了楼道门口的时候,越想越气,把手中的手机摔了出去,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洛浩宇回来的时候,我还缩在墙角抽泣,他过来拉我,被我冷冷地甩开了,他勉强压住自己的火,说:“行了,自己笨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