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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在这一刻是天森,随后,也许就是一分钟以后,也许时间还要短,它就变成了振业,一张更加漂亮的面孔。虽然他们很不相同,但是他们有共同之处,那就是,在轮到他们自己的时候,他们都在非常温柔地爱抚她。有时她仿佛无法辨别清楚,是他们两个人中的哪一个正在对她那样做,是哪一个正在使她感觉那么好。
第十九章 问君能有几多愁(9)
老天爷啊,请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吧。我自己实在是不知道了。
请你给我指示吧。请求你。
十几天过去了,云芃仍然没有松口,她在顽强地坚持着灵与肉的搏斗,无望地固守她与天森的精神家园。
他的迫不及待之情与日俱增,但他敦促自己,要做正确的事——每天给她打电话,保持耐心。他很聪明,很清楚一件事,以前曾经拥有云芃已经是太好的运气,现在竟又能有机会重新得到她,实在是天大的福气了,为了她,什么都值得。那么,他就等着她改变主意,这样做,他有什么可失去的呢?他的妻子与儿子远离此地,而且他已经下定决心,离婚不过是时间问题;他现在身边也没有女朋友。并不是他没有足够的魅力找女朋友,他原来确实有一个。那是个相当漂亮的姑娘,和他在一起有一年了——当然,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妻子,一直在等他向自己求婚呢——但是他刚知道云芃失去了她的男人,他就和她分手了。那个姑娘根本弄不明白他怎么会那样行事——头一天他们还幸福地在一起,她还是他的心肝宝贝儿,第二天他就无缘无故地告诉她,他不想和她在一起了;而她那以前总是颇有些作用的眼泪,此时倾盆而出,除了打湿了振业的衬衣前襟,竟然没有丝毫动摇振业的决绝。
他知道他必须那样做,要想与云芃相处,这是起码要做到的事,尽管云芃不会要求的,她从来不提要求,但他自觉地先做好功课。其实那时他甚至还没有和云芃在电话里好好谈过呢。
要坚持下去,再给她一些时间,她就属于我了。每天,他都用这些话来鼓励自己。
至于说云芃,不知不觉中,他的电话变成了她的日常安排中的一项内容。现在,每天晚上大约七点钟的时候,她就做好准备,等他的电话。通常,电话要打一个小时,有时甚至还要长一些,烟、葡萄酒,渐渐地都预先已经摆在顺手的地方了。她对于那些话感到习惯了,至少,它们让她感到舒服些了。她不知道的是,对于他来说,那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只是为了每天给她打电话,他就必须去求一个在电话公司工作的朋友帮忙,而且当然了,他还必须花不少钱。
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曾经失去了她,上天给了他第二次机会。为了得到她,他宁愿付出任何代价。
现在,他必须耐心等待,这种等待的滋味真是又苦又甜。作为一个正当旺盛之年的男子,对于云芃的渴望肯定激起了他极强的性欲,有时候,他的坚挺竟然能够持续两小时之久!这种状态甚至在他开始每天一次的和她的电话聊天之前就出现了,在他挂上电话之后仍然保持着。随着他在她对他的态度中感觉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他甚至将自己对她感到的欲望告诉了她,说到底,他们有过那样彻底的关系,说些什么都不为过。
第十九章 问君能有几多愁(10)
当他在电话里对她形近赤裸地谈及性时,除了给自己满足和快感,他窃喜所取得的进步——想想看,一开始,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表达自己对她的关切而已。虽然多数情况是他讲,她听,但这样的话题肯定会刺激她的,她会很快被激活的。当然这也更强烈地刺激了他自己的欲望,他渴望她,他想和她疯狂地做爱。而现在他只能自己忍着,有时冒着寒风走路回到家还是无法忍耐,他只好自己发泄出来。不过,有美好的希望和日益取得的一点点进步,他不以为苦。
“云芃,你知道吗?我一生中从来没有状态这么好过,当然啦,是从某种特定的意义上讲。”他又来了。
她什么也没说。她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她能够想像出他现在的样子,一匹脸带坏笑的种马。
“告诉我,云芃,你对此是什么感觉?”
“没感觉。”她只能这样回答他。
“没感觉?我不这样认为。你应该为此感到自豪。只是你的声音,就让我那么性起!你的威力太大了,你知道,我现在跪下来求你开恩呢。”从听筒里传来了一点声响。
“开什么恩?我看不出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当然能了,你知道那是什么。你,只有你,能解救我于艰难水火之中。请你注意‘艰难’这个词,在这儿,它可有不只一种含义呢。”
“你……”她的语调泄露出些许春意。
“哈哈,我真高兴!”
那是实情,她那娇滴滴的语调使他十分高兴,终于,她的心在融化,不会用多久,他们就会……
他觉得时机到了。
“云芃,你究竟为什么必须要拒绝我,不让我去看你呢?你很孤独,我也很孤独,至少咱们可以聊聊天啊,如果你不想进一步的话。”他非常恳切。
问题是,我自己真想啊!我肯定无法管住自己的。她对自己说。
“得了,云芃,无论你承认不承认,你需要我。所以,咱们当面说说话吧。这么久了,我真是渴望见到你,求求你了!”
她没有回答。她不敢说话,怕暴露了她正在强忍着的快感,或者说是……折磨。
“好吧,由你来决定咱们做什么或不做什么,所以,咱们既不在你家,也不在我家,在外面的什么地方见面吧。这样你满意了吗,我的小姐?”
她仍在犹豫。迈出一步肯定会导致另一步,在那种会面之后,他和她这样的一对有过干柴烈火般情欲洗礼的孤男怨女,还可能保持任何距离吗?
“得了,我知道你很开放,干嘛不答应我呢?你知道,这真的不像你的作风。”
第十九章 问君能有几多愁(11)
过去的事应该足以使我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她很激动地想。
无论如何,她还是受到了他的诱惑。她太累了,没有力量再次拒绝他了。她已经花费了太多的气力去抵抗。说到底,就像他每次给她打电话时都在反复说的,她确实需要他。
“嗯……”终于,她张嘴了。
“好!什么时候,在哪儿?”他大喜过望。
“我还没答应呢,我提醒你。”她的声音十分娇柔,此时,他只想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得了,云芃,你玩捉迷藏已经玩得够久的了,你就不怕我会发疯吗?”
“但是我想,你不会那么残酷的。我这样想,是因为,”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很久以前,我有幸与一位公主同床共枕。你难道不认为拥有了那段对于我来说是最美好的经历,足以使我深刻地了解她,了解她的身体吗?”
她什么也没说,她喉头发紧,说不出来话。
在过去两周里,她一直被一种场景包围。那就像是一场慢动作的电影,其中只有两个人物,只有一个道具—— 一张床,她自己是女主角,男主角在天森与振业之间往复变换,全部剧情就是他们在床上所做的各种动作变化。这无尽无休的慢动作不能使她尽兴,更多的是折磨。此刻,那主角的脸很清晰,是振业。
“我说得对吗,我的公主?”看上去他是不打算任她一言不发地躲过去了。
“我的天,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呢?”她好不容易说出话来。
“咦,我好像听到,你在气喘吁吁呢。哈哈!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现在他真是得意洋洋了。
“这不关你的事。”
“别生我的气,云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
“谁告诉你我需要你的帮助了?”
“你自己,你气喘吁吁,你骂我,还不够吗?我尽管不聪明,也能够辨别出来。”
“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好吧,好吧。那么,说正经的,在哪里呢?”
“哪里?做什么?”
“咱们在什么地方见面……在‘绿荫’怎么样?”
“现在?我记得我还没答应和你一起出去呢。”
“得了,云芃,至少让我见见你,在那以后,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了,我一定不强迫你。就一次,求求你了。”
“你知道吗?你真像个烦人的孩子,不达目的烦人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