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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鱼啊,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能长多大就多大。”杨楚生笑着喊,将搭着白菜梗的鱼钩往水里扔。
好家伙,整个水坑边的四周,都围满了知青,几个跟秋月嫂回村里拿大铁锅的知青也跑了上来。
“鱼吃了!”孟跃进突然喊,看杨楚生手里的尼龙绳猛地被鱼一拉,这哥们手也往回拉。
“上钩了!”女知青们还是比较活跃,看水面上“哗哗哗”一条草鱼在挣扎,都笑着拍手。
这四五斤的草鱼,那力气可不小,杨楚生手里抓着尼龙绳,跟草鱼较了好一会劲,消耗掉水里那条家伙不少力量,才慢慢将鱼拉到岸边。
“哇!”知青们都在喊,水边的草鱼还在挣扎,四五斤肯定有。杨楚生将草鱼提上水坑边的番薯地里,那家伙还在活蹦乱跳。
“杨楚生!杨楚生!”又有人在喊。
是陈燕,这一下更热闹了,这位以前县委书记的千金,笑着喊着,跟知青们抱一块。
杨楚生将鱼钩交给孟跃进,看陈燕笑着向他张开手,他也伸开一双手臂。
“怎么没有再到省城呀?”陈燕轻轻一抱,看着他笑着又问。
“过些时候一定去,还要到省城签我们第二家工厂的合同。”杨楚生也笑着说。
陈燕嘛,是跟杨楚生亲过吻的,也知道他是公社革委会副主任的了,笑着又说“祝贺你!”
“嘿嘿,有什么可以祝贺的,走吧。”杨楚生笑着说,知青们还围在水坑边,他和陈燕就往竹寮那边走。
“哇!你这里让人羡慕啊。”陈燕走到苦楝树下,一阵蝉鸣,让她抬头往树上瞧,笑着说。
“不用羡慕,你要是毕业了,到我们这里工作,也可以这样。”杨楚生走到竹下就说。
陈燕抿着嘴巴笑,感觉他这话,要怎么理解呢?是不是说,让她毕业了,跟他生活在一起。往他的身边坐,笑着又问“刘雪贞没有来呀?”
杨楚生摇摇头,笑着也说“就她和王升两人没来。”
“王升有回他家,可刘雪贞就没有,看来她可能在京城呆得不错。”陈燕才一说完,又小声问“白雪呢?”
“听她的舅妈说,她已经结婚了。”杨楚生一说,摘下一片竹叶往嘴里放。
“不说了,说高兴的。”陈燕笑着站起来,七八个知青,每个人手里都抓着一条尾巴还在甩动的草鱼,笑着往这边走过来了。
“来,做饭了。”女知青们大声喊,这些人精细的饭做不来,专门就会这种在番薯地边,挖个坑,放上大铁锅的农家饭。
孟跃进这家伙钱可不少,这家伙的性格就是这样,一乐起来,让他倾家荡产他也不皱一下眉。跟十几个男知青,跑到村里的小卖部,别的不要,就是要酒。
陈燕也笑着,跟女知青们,将刚刚在地里拔出来,洗干净了的花生和番薯,往几个大铁锅里倒,然后一把稻草往铁锅下面一塞,点上火,这些人还争着烧火。
“唱歌!”一位女知青将一把草往火里塞,然后就大声喊。
没事的知青们,才不管太阳有多毒辣,没有人往竹子下面坐,坐在青草地上,让他们更有又回到刚当知青时的感觉。
“杨楚生,看来,你到农村来,真的是大有作为。”一位知青朝着在切草鱼的他就喊。
“嘿嘿,你大学毕业了,到我这里来,更有作为。”杨楚生也喊。
“杨楚生,我不想回城了,到你们这里。”知青场一位女知青也喊。
杨楚生笑着张开双手,走到这女知青身边,朝着她就要抱。
“别别,你双手都是鱼血。”这女知青急忙大声说,然后转身就跑。
知青们就是笑,杨楚生朝着知青场还有从各大队跑过来的知青们喊“还有谁要到我们这里?”
“我也要!”又有知青在喊。
“我们第二个工厂,就是给知青准备的,将来不但是当工人,我们可以开公司,做生意。走出去,外面才是我们的天地!”杨楚生又大声说。
“来了,可以吃了!”陈燕这美女一喊,大家“哄”地就笑。这美女漂亮的脸蛋上,因为烧火,粉脸上,不知道怎么搞的,划出几道黑,这真好笑。
“来来来,吃了!”杨楚生朝着知青们喊。
知青们这顿饭也真有意思,十几个人围一起,面前就是花生和番薯,还在一大碗鱼汤,当然还有酒。
“好香!”陈燕剥开花生壳,将花生仁往嘴里放,立刻就笑着说。刚刚拔出来的花生,吃起来特别粉,而且比那些晒干了的花生,多了土地的香气。
都香,花生香,番薯也香,鱼汤鲜美,女知青们的笑声也甜美。
知青们这一天就一个字,乐!夜里更乐,杨楚生竹寮前的草地上,净是知青们的笑声。月光,星光,草地中透出的泥土气息,还有女知青们甜美的歌喉,让人有巴不得白天不要到来的感觉。
“杨楚生,你当时说过的,五年内,要把这里变成一个农村式的城镇,可别忘了。”陈燕坐在杨楚生身边,笑着说。
“不会忘,将来,路那边建一个知青生活区,取个名字就叫知青城。”杨楚生笑着说,然后干脆往草地上躺。
“还是像你这样好,我还是喜欢田野的气息。”马琼珊也笑着说。
知青们都笑,也来了一场争论。其实吧,这些人对于前路还是感觉到一片迷茫。刚才的笑声暂时停止,大家说的,有理想,有人生。
“嘿嘿,我什么也不想,就要赚钱。”孟跃进这家伙又来。
“我不要太多的钱,够生活就行,然后跟杨楚生一样,住茅屋。结婚了,就跟丈夫晚上坐在草地上,唱歌,看星星,然后亲他一口。”一位当时在知青农场,跟刘雪贞她们住一起的女知青一说,女知青们又都笑。
“那就争取呗,看谁跟杨楚生结婚。”另一位女知青一说,又是一阵笑声。
第384章 又抓错地方了
虽然知青们都走了,但杨楚生并没有孤独的感觉,因为这一批回城的知青中,三十几个,几乎都愿意到他们这里。现在跟他一起闯的知青更多,制衣厂里面的知青,笑声也更亮。
“啾……啾啾啾……”杨楚生躺在铺子上面,嘟着嘴巴,学着窗外竹子上面的鸟叫声。
每天的清晨,都听着鸟儿的鸣叫,听久了,什么鸟叫出什么声音,他都知道,这家伙学的是画眉的叫声。
画眉就是喜欢斗唱,这好,他的声音没停,竹丛里面,突然也响起好几只画眉的叫声。这可热闹了,几只画眉,有晨色之中,各自变幻出几种声调,整个竹寮边,好像成了画眉们的天堂一样。
“扑扑扑!”一阵翅膀煽动的声音,然后看一只手指般长的蜻蜓,从窗口中一飞而入,别的地方不站,却贴在他的蚊帐上面。
杨楚生笑一下,站起来,隔着蚊帐,伸手朝着蜻蜓一划。
“扑……”这蜻蜓又飞了起来,不过却没有飞出窗外,而是在竹寮里面打转。
外面的花生地里,有不少人的笑声了。听声音,有桂香嫂她们组的社员,也有不少女知青,要拔花生了。
杨楚生走出竹寮就喊“拔完了,就不要再种别的了。”
“行了,别老喊这事了。”贵喜的老婆也说,然后回头瞧,立马就捂着嘴巴“扑扑扑!”地笑。
桂香嫂和几个女知青也往这家伙看,然后她也是“咯”地一声。这家伙肯定是光着上身睡觉,起床了,手里拿着牙刷还有脸盆,肩膀上还搭着毛巾,只是将背心穿反面了。
“用不用帮忙呀?”杨楚生还问。
“不用了。”秋月嫂也笑着说。
几个女知青却走到竹子下面,抬头看着竹叶子里面,还在争鸣的鸟。
“今天星期天,你起这么早干嘛?”桂香嫂又转脸问。
“早睡早起嘛。”杨楚生也说。
刷好牙洗好脸,杨楚生干脆将铁锅拿出竹寮外面,两块土一架,就能煮起早饭了。
“我多下米,请你们吃早饭。”这哥们又说。
“不用,我们都吃过了才来的。”一位女知青才一说,突然朝着桂香嫂喊“喂,你甩土别甩得太用力。
桂香嫂却是“嘻嘻嘻”地笑,也说“谁叫你领口撑得这样开。
那位女知青也笑着站起来,这土一甩,好几块比花生还小的土,都掉进她的领口里面了,脏不脏的倒不怕,凉凉的感觉,让她站起来,短袖衫连同背心就往上掀。
“哎呀哟,瞧瞧,你们年轻的,这肚皮又白又平。”秋月嫂一说,几个村妇和女知青们就笑。
杨楚生也“嘿嘿!”他可是无意中看到的,谁叫这女知青正面还朝着他,还搞得他有些不好意思呢。就如秋月嫂说的那样,是很白也很平,只是中间的凹陷也就惹眼了点。
“哎呀,你笑什么呀?”这女知青突然又朝着杨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