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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带着醉意似的说着,摇摇晃晃起了身。
其实,她没醉,一点都没晕,可她就是想装醉。
这样的话,明天,她就可以否认自己也曾无助过,悲伤过……
辰云飞没有阻拦,只是小心翼翼的跟在乐天的身后。
走到吧台时,辰云飞去付账,乐天一把将辰云飞给推到一边。
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很大爷的喊了一个字。
“刷!”
辰云飞皱了皱眉头,那个,她喝的那几个酒,哪一杯都是上千块……
她一个孤儿,哪儿有那么多钱……
结完帐,乐天摇摇晃晃的出门,任凭小痞子吃她豆腐,她都不吭声。
辰云飞难受极了,走上去将她抱了起来,快步往门外走。
这妮子,是破罐子破摔吗?
不是逞能说不在乎的吗?
为什么不能嫁给哥哥呢?为什么呢?
哥哥是世上最完美的人啊!
☆、就当我买我那一夜了
是她的倔强,是她的不屑吧……
辰云飞将乐天送回她的单身公寓,乐天扶着门,不让辰云飞进去。
“飞少,记得明天给我送一万块钱来。”乐天笑颜如花的勾着辰云飞的脖子,妖媚的道。
辰云飞微愣,不解从未要过他一分钱的乐天,怎么会如此轻浮的这样说。
乐天宛然一笑,无所谓的道:“就当我买我那一夜了。这样,你们就不要有负罪感了,呵呵呵。”
辰云飞听着这么自嘲又自负的话,真想一拳把乐天打醒。
然而,负罪感让他不舍得打她。
“乐乐,你还好吧?不要这样……”
乐天嘿嘿一笑,收回了手,“好,我很好,真的很好。记得哈,明天,要现金,不多不少一万块。”
辰云飞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不喜欢乐天这副自厌自弃的样子……
嘴上说不在意,实则她心里比谁都在意。
想当初他追她那么久,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
后来达成协议做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她才拿他当兄弟一样对待。
只是,也从来没有越过半点界限。
所以,他知道哥哥占有了她的时候,真的,吓蒙了。
乐天见辰云飞一脸恼怒的样子,嗤笑出声。
猛地推了一把辰云飞,乐天笑道:“我没有多要吧?呵呵呵,放心吧,我是真的不在乎,不就睡一觉嘛,他妈的老子还给伺候的很舒服呢,倒贴老娘都愿意啊!要不,咱也……”
话未说完,一拳头就打到了乐天的肩头。
乐天一个列跌就踉跄往后倒,眼看就要摔倒地上。
辰云飞连忙伸手拉住了乐天,在乐天下坠的引力下,也站不稳了。
在最后关头,辰云飞使劲,用自己的身子,为乐天铺就了一个肉毯子。
乐天心中一暖,差点就哭出来。
然热,面上却依旧是无所谓的笑嘻嘻。
乐天没有动,而是伸手摸上辰云飞的胸膛,调戏辰云飞。
“飞少,不如我们……”
☆、她的例假,本该到了……
话未说完,一拳头打到了她的嘴角。
疼痛,鲜血,可她不在乎。
眯着眼睛妩媚的笑,右手大拇指狠狠的擦过唇角。
“哎哟,这么粗鲁干嘛呢?难道咱们的飞少有特殊嗜好喜欢刺激吗?不知道乐乐能不能把飞少伺候好呢……如果乐乐能把飞少伺候好,飞少会怎么对乐乐呢?”乐天嗲着声音,抚摸着辰云飞的脸颊。
辰云飞恼羞成怒,大怒特怒。
一个使劲,翻身,将乐天压在身下。
“姓乐的,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试试,你看我敢不敢强/奸了你!”辰云飞用激将法,怒吼,撕扯着乐天的T恤领口。
乐天看了辰云飞一眼,知道他不是说着玩的……
“跟你开玩笑的而已。我累了,要睡觉了。你请便哈。”说罢,推开大口喘气的辰云飞,爬起来去了卧室。
不洗澡,不脱衣,直接扑到床上,睡觉。
辰云飞简直是要疯掉了,被这个疯婆子气疯的。
哥哥也是奇怪,说是对乐乐一见钟情……
可是,就看在他跟乐乐这么好的关系上,也不应该第一次正面接触就把乐乐给吃掉啊……
这个哥哥,不近女色的哥哥,到底在搞什么啊?
就在辰云飞准备在乐天家的沙发上窝一夜的时候,电话响了。
“什么事?”一看是哥哥,辰云飞的心情更糟了。
“回来一趟,我有急事要你帮忙。”
辰云飞愣了一会,无力的哦了一声,挂掉电话。
深深的看了一眼紧关的卧室门,辰云飞无奈的撇了撇唇,去辰云天那里了。
乐天她那么坚强,应该会没事的。
三天后,乐天才意识到一个大问题。
她的例假,本该到了……
那一晚上,那个混蛋,没有做什么避孕措施的……
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乐天下楼去超市,红着脸拿了一根验孕棒。
忐忑万分的乐天捏着验孕棒,双手合十,“求求老天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
☆、是留下,还是毁灭
三分钟后,乐天呆滞的看着手中验孕棒上的两道横线,傻了眼。
“嘭”的一声响,验孕棒和手中的包装盒,应声落地,掉到她的脚上。
两眼直视前方,很是涣散。
验孕棒上,两道线,两道线……
这跟两道雷电劈到脑门上的感觉,如出一辙吧?
这时,房门叮咚作响。
乐天回过神来,慌乱的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丢到垃圾桶里,然后将塑料袋打结放到墙角,换上新的塑料袋。
擦了擦额头的汗,拍了拍脸颊,乐天扯了扯唇角,去开门。
这次,她没有直接拉开门,而是从猫眼看过去。
外面,看不到人,只有一件黑色的衬衫。
是个男人。也许不一定是辰云飞。
房子是辰云飞帮她找的,除了辰云飞,就只有那个人知道。
乐天听着门铃再次响起,咬了咬牙,赤脚走回卧室,呆呆的坐在床头,看着窗外。
午后的阳光,很耀眼,很耀眼。
这个夏天,好热,好热。
可是,这一刻,她浑身冰凉,止不住的颤抖。
离那一夜,才十八天。
忘不了,2005年6月21日,她大学毕业的那天,那夜。
现在,她的肚子里,有个小生命,十八天了。
门铃还在响,还在响,一直响。
乐天没有理会,只呆呆的坐着,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阳光,没有任何表情。
不悲,她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做悲伤难过。
不怒,是她自己做了个春梦勾引了他。
是她的错,她不应该怨天,更不该怨他。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没有了门铃声。
乐天依旧面无表情的坐着,直到夕阳西下,还在坐着。
浑身已经麻木,完全麻木。
脑子里只有两个念头,这个孩子,是留下,还是毁灭。
她是喜欢孩子的,她是喜欢的。
可是,这个孩子,她若要了,她以后的日子,她可以想出是什么样子的。
☆、宝儿,你吓死我了
不过,不管怎样决定,这个城市,是不能再待了,绝对不能再待了。
也许四年前,她就不该回来,不该回到她长大的这个城市。
看着手机上一百多个未接电话,乐天眨了眨眼睛。
她向来是把电话调成震动的,这是个好习惯,才会让辰云天在她房门外打电话的时候听不到任何声音。
拿起早前辰云飞送来的和被她摔了的那个一模一样的手机,去掉后盖,取出电池,乐天扑到软软的粉色大床上,将整个脸都埋在了枕头里。
这时,听见剧烈的噪声,像是电锯在锯东西的声音。
乐天没有在意,只当是邻居在装修,她也没有心情去投诉。
然而,下一刻,一声重重的踢门声,她才惊醒,是自己的门被锯了,被踹了。
不等她从床上下来,一人就冲到了她的房间。
辰云天一脸焦急担忧的看着乐天好端端的坐在床边,正仰头看着他,愣了。
她好好的,好好的。
他以为她出了事情……
一步迈过去,蹲到了乐天的身边,辰云天抱住了乐天。
门外的物业经理看到这一幕,都瞅着乐天,看她如何反应。
这个男人是以他辰氏集团董事长的身份,强烈要求他们强行拆了房主的房门的……
乐天面无表情的任由辰云天抱着,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辰云飞,没有说话。
物业经理见房主没有挣扎,就出了门去。
这事,若是上了新闻,他们小区都能一举成名了。
不过,这是犯法的事情,他们不能拿住户的隐私来开玩笑。
“宝儿,你吓死我了。”辰云天紧紧的搂着乐天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腹部,闭着眼睛,声音颤抖而恐惧。
乐天还是没有动,对于辰云天口中的宝儿已经麻木了。只是淡淡的看着辰云飞。
辰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