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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祺瑞死死抓着被单,在他强烈要求下,青阳给了他一点自由,双手已经可以做轻微的活动。
“王学长,我看你不是怕我给你看病,而是害羞吧?”萧蕾蕾一语中地,颇好玩地望着祺瑞,道:“要不要我去戴个面具,穿上圣诞老人的服装呀?你不要着急,让我先给你把脉,说不定吃点药就行了,根本不用我动手呢,是不是,你可不要像小孩子一样胡闹哦!”
祺瑞无言,把头扭到一边,老老实实地将左手交给她。
萧蕾蕾闭上眼睛给他把脉,渐渐地脸色也沉了下来。
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飘逸秀美的眉头却紧紧皱到了一块。
“如何?”青阳道长紧张地问道。
萧蕾蕾摇摇头,轻轻地道:“我们出去说罢。”
祺瑞却转过头来,道:“就在这里说吧,我想知道我究竟还有几成机会,放心,我承受得了!”
看着祺瑞坚定的眼神,萧蕾蕾点点头,道:“假如今天只有我们任何一个人在,那么我只能预言你的下半辈子会像一个废人一样,身体越来越弱,但是现在这里有三位前辈加上我的金针在,我可以说治愈你的希望大概占了七成,另外还有三成难以预料的结果,你自己决定是不是接受我们的治疗吧。”
祺瑞苦笑道:“还有七成希望呀,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宁愿死了也不想变成一个废物!”
“那好,我和三位前辈计议一下,就给你治疗,不过最好你还是留一份遗嘱比较好……”萧蕾蕾很负责任地道,她心里清楚,其实那比例该倒过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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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行调息,有时会很疼,有时会像蚂蚁爬一样骚痒难忍,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先为你打通丹田附近的经脉,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萧蕾蕾运足了功力,坚毅地道:“相信我们,相信自己,就一定能成功的!”
祺瑞苦笑着闭目调息,为了金针刺穴不至出错,自己是光溜溜地躺在恒温的病房里,全身都被她看光了,丢人丢到家,虽然明知她是一个医生,但是假如换做一个白胡子老头或许会让人自在一些。
“我们从手太阴心肺经开始,以金针渡穴之术护住穴道,用太清真气开导收纳乱气,两位大师再为他重建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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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瑞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金针,嘴里咬着一根软木棒子,身体轻轻地颤抖着,汗如雨下。
“以意送之归脐,下气海之中,夹之日月,同升合一,即为先存思,白气入气海……”祺瑞默念着太清心法的口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物我两忘,忘却体之痛苦。
这种痛苦是难以言喻的,满清十大酷刑有很多说法,但是剥皮抽筋拆骨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而且这并不仅仅是痛,其中还夹带着酸、灼、麻、痒,很能考验人的意志,而且一个穴道一个穴道地输导、重建……个中滋味一遍又一遍地回味,如果不是嘴里咬着木棍,祺瑞怕是早已惨嚎起来,或者……他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断断续续的这种治疗延续了一个月之久,病人和医生都徘徊在崩溃的边缘,假如不是他们修为深厚心性坚定,若不是她迎难弥坚,若不是他坚强得就像定海神针一样不屈不挠,没有人能相信他们居然能够坚持到最后。
整整一个月祺瑞没有吃任何东西,完全用营养液和生理盐水吊命,一个月下来瘦的就像干柴一样,精气神都靡靡不振,按照他后来的话说就是:“再来一回?我直接自杀比较爽快!”
他的几位专职医生也不好受,三个前辈功力大损,小姑娘也累得要命,最后大功告成只需要祺瑞慢慢恢复的时候,差点他们便跟着也住进了病房。
运气调息,祺瑞慢慢地用新修炼的太清真气滋养着新生的经脉,一切都不同了,少林的神通果然广大,重建的经脉比原先不知道宽阔了多少倍,或许两位大师是按照他们自身的功力再算上进境故意为之,反正祺瑞目前那点点真气运行在里面就像是跑马在大草原上一般天地广阔。
经脉如是,穴道也被打造得像铜墙铁壁一样,自成一个小天地,按照萧蕾蕾的说法,今后祺瑞可以不怕普通的点穴了。
虽然如此祺瑞还是很怀念自己以前的内力,毕竟那也是自己辛辛苦苦练出来的,而且它也未必便不如这太清心法,其中变化莫测更不是太清心法能比拟的。
丹田中那团心禅所修炼出来的内息还是静静地转动着,不生不死,渐渐完全被太清真气围绕,似乎成了一个核,就像包围在蛋清中的蛋黄一样。
萧蕾蕾看祺瑞情况稳定,便回校读研去了,青阳道长和行空大师也自回京复命,留下行一照料祺瑞。
每天祺瑞吃着营养餐,慢慢地活动身体,逐步地运气调息,一日复一日,转眼便已经到了元旦,久已不和亲人朋友联系,再不出去透口气别说别人会满世界找他,连他自己也快要生锈了。
既然身体已经能见人了,祺瑞便想着该出院了。
第七卷 兵还是贼 第十章
当祺瑞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只有一个疑问:“你去非洲赈济灾民去了?也不用把自己饿成这样吧?”
莺莺燕燕、男男女女蜂拥着把祺瑞迎入屋内,七嘴八舌地团团围着祺瑞问个不休,祺瑞一时间头晕脑胀地只想晕倒,赶紧大声告饶道:“大家安静!有什么话慢慢再说,先给我歇会!”
待祺瑞坐定,喝了点果汁缓过气来,大家见祺瑞似乎不大对劲,便拾掇着杜妈妈由她来开口询问。
“祺瑞,你面色不好,人也瘦了好多,是不是病了?”杜妈妈担心地道。
“唉,说起来话可就长了,”祺瑞道:“总而言之我是被奸人所害,受了重伤,大病一场,不过呢总算没白吃苦头,到后来不但修得神功,还夺得美人青睐,从此可以谐美双修天下无敌了,哇哈哈哈哈!咳咳……”
“你啊,吹牛的时候往往也就是心虚撒谎的时候,既然你不愿说,我们也不勉强你,你就慢慢坐着,听我们跟你说罢。”董碧云戳穿了祺瑞的睁眼瞎话,大家便招呼着一面吃零嘴一面聊天。
祺瑞瘫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时不时张着嘴享受着送上门来的美味。
这次他的身体受到了相当大的侵蚀,目前虽然正慢慢恢复,但是要想恢复到当初的状况还需要时间,这一点尤为让祺瑞恼火,自己那么多事情等着要办,这种时候就如同在炭炉里当头给他浇了桶冷水,让他徒呼奈何。
他先回到了部队报道,检查了一下他的手下的训练状况,然后请了长期的病假,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也确实不适合呆在军队里面,于是他便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有了长时间的假期,这破身体却似乎什么也干不了。
听着她们聊天,祺瑞大致了解到了大家目前的状况,董碧云从台湾刚回来,详情?绝密!肖玉凌和蒋匀婷就是拼命地读书,想早日毕业,最让祺瑞意外的便是肖玉凌居然带着蒋匀婷参加了校女子足球队,明年或许还将参加那全国大学生运动会和全国大学生足球联赛,在学校的人气是直线上升,已经将埋头研究的易玉珠抛在身后。
欧阳兄弟俩据说很乖,不过看在祺瑞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上次来他们俩还有点畏缩,现在浑身都是自信,除了看祺瑞的时候还是一样的崇拜,对上肖玉凌他们也敢针锋相对毫不退让,让祺瑞相当满意。
身边围着一堆亲人的感觉让祺瑞觉得很温馨,就在这种感觉熏陶下,他不知不觉地便睡着了。
等祺瑞醒来的时候,精神好了许多,近来他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在一个安祥的环境中睡得特别香甜。
是蒋匀婷来叫他起床的,祺瑞醒来的时候她正坐在床侧,摸着祺瑞消瘦的脸,泪珠儿滚滚从她俏丽的脸蛋上滑落。
“哭什么?婷婷?”祺瑞懒懒地将她搂着趴在自己怀里:“谁敢欺负我的老婆大人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祺瑞,我好怕,这一个多月每当想起你就揪心地疼,又没有你的消息,我好怕失去你,答应我,不要丢下我!”蒋匀婷嘤嘤地在祺瑞怀里哭诉道。
“婷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该死,让我的小婷婷担惊受怕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让你随传随到好不好?”祺瑞闻着她秀发上的清香,温柔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