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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哲不以为意地笑了:“外面是谢总,还有陈铮在站岗放哨呢!”
听了这话,陈若风更架不住了,直接把郑元哲往外推,郑元哲小声解释着:“他们在外面,看不到这里!”
郑元哲越解释越安慰,陈若风就越尴尬:“快点出去,不然他们会怎么想呢?”
郑元哲趁机讨价还价:“不让我来可以,你必须给我足够的时间让我看到你!”眼神和表情还很笃定地看着她。
陈若风只好应承着:“好好好,你现在赶紧走人!”说着,她又补偿兼安慰性地主动吻了下他的唇,他夸张地做了个深呼吸,非常享受的样子:“嗯!好香啊,这样还勉强可以!”快走到门口了,他还在叮嘱:“晚上啊,别忘记了!”
陈若风绷着脸,可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已经全是爱的光彩,四目相对,郑元哲也是一脸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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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母还是不死心,她又去找郑元哲谈话,这种谈话内容已经重复过十几次了,她还是滔滔不绝、乐此不疲。
在郑元哲的书房里,郑元哲不耐烦地翻着书,只为了能平静一下,控制自己不跟母亲发脾气。
“元哲,我是你亲妈,你说我还能害你吗?不是我要求太高,咱们不说那些般配不般配、家世不家世、财产不财产的事”
郑元哲打断她:“还说不说?您不是一条一条地又列出一遍来了吗?妈您不嫌累啊、快喝点水吧,小心嗓子疼!”
“呸,你就不盼我点好事!你弟弟元理,他从小就拧,跟我跟你爸也不亲,也不听话。大概是从小在你奶奶家长大的缘故,还自作主张地当了老师,一辈子没出息,又自作主张地娶了个同事当老婆,两个人整天围着孩子转,他这辈子算是毁了,只能做一个平凡的人”
听母亲这一番慷慨陈词地批判弟弟,郑元哲忍不住了:“元理是自小就有主见,哪像我?整天被你们左右?好不容易有点自己的选择了,你们又左右开弓,就不想让我随心所欲一次。”
郑母走到郑元哲身边:“你把书放下,用心听着。这话可说错了,在工作上,你是听了我们的话,在感情上,你可是一直在胡作非为呢!我都不想说你那些陈年往事。”
“那就别说了!”郑元哲赶紧打断母亲,这才想到自己的历史也真不算是十分光荣:“谁没年轻过啊?你别老拿那点事来唠叨!”郑元哲忽然想起了什么:“以后,也不能在若风面前乱说啊,她当面不会翻脸,但是会记仇,会秋后算账的!”
郑母一脸复杂的表情:“啧啧啧,这都没进门,你就怕成这样,难道你上辈子真欠了她的?这辈子她来要账来了?”
郑元哲歪着头想了想,恍然大悟:“妈,您真厉害,比法师还高明呢。这可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了,我觉得你真说对了,我大概真是在上辈子欠了她的,所以现在就被她捏在手里了!哈哈,妈,您可是越老越明白了!”
郑母又气又笑,这算是表扬她吗?看郑元哲又去整理那些书,她只好拉他到沙发上坐下:“你消停一会儿吧,咱们好好说话。”
郑元哲不情愿地坐到沙发上:“妈,你得快点说,这都快一个小时了啊,说来说去,还是那个老话题,老思想,我的耳朵都出茧了!”
“这怨谁啊?你要听我的,哪有这些麻烦啊?我跟你说啊,你爸也劝我了,我也想退一步,睁一只眼闭一眼,接受她算了。”
“呀,那太好了!妈妈您真是够开明的。”
郑母瞪着眼:“我还没说完!可是我心里过不去啊,打个比方,要是跟陈若风在一起生活,我觉得像是弄一个硬石头,强迫我往下咽,就是这种感觉!很难受,难以下咽的!”
“妈,您怎么这么夸张啊?若风可是叮嘱我了,不管怎样,都不能跟您翻脸!”
郑母满脸不相信:“她能说这话?!瞧她那刁蛮、任性、无理霸道的样子,一想到你要跟她在一起,要被她压制半辈子,我就很心疼,很不服气,我就觉得大难临头了!”
“妈妈?!我都快四十了,您不是非常着急我的婚事吗?怎么现在就不急了呢?”
看到儿子皱眉发问,郑母也板起脸:“那也不能急得没有底线啊?总得有个像样的结婚对象吧?否则宁缺勿滥!”
“妈?!”说了半天,母亲的观点又转回来了,郑元哲真是没招了:“您还不很了解若风,怎么能对她这么抗拒呢?”
郑母也有点急眼了:“不说她命硬,不说她一无所有,单是这个脾气也要人命了,难道你忍心让你爸爸妈妈看她的脸色过日子吗?”
“我们又不会跟你们住在一起?”郑元哲认真道。
“不住一起就不见面了吗?
☆、212二姐的二
“不住一起就不见面了吗?过年过节,生日、周末,不得见面吗?难道每次见面我们都跟仇敌一样冷漠,横眉冷对,让外人看笑话啊?”
郑元哲叹了口气:“妈,你明知道人家会看笑话,你就退一步吧,她一个小孩子,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很可爱的,就是一只纸老虎,爱虚张声势,爱恃*而骄,对啊,就是一种撒娇罢了,其实她很善良,很好哄的!若风特别聪明,你看她跟晓宁,俩人就处理地相当好,比亲妈亲女儿都要亲呢!”
这一点还真让人挑不出毛病来,郑母想了想:“那也是因为她们俩臭味相投,俩人都是不懂事的孩子,所以能说到一处,玩到一处!”说得兴起,郑母自己开心起来:“对啊对啊,就是俩孩子,你说你找个媳妇还是找个女儿啊?她的任性,跟还没长大一样!和她在一起,有你的苦果吃!”
“我就爱吃这一口啊,愿意吃苦的果子,这样行了吧?”郑元哲真有些不耐烦了:“妈,我还真有事啊,我得出去一下!”
“我也累了,你走吧!”郑母自己倒上茶,默默地喝起茶来。看着儿子身影消失在门口,郑母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又是一次不欢而散,真是可气!
回家后,郑母还是不解气,又跟丈夫报怨:“没办法了,咱儿子被人洗脑了!”她又从头到尾地复述一遍。
郑成利大致听明白了:“就是你一无所获了?我说你别去自找难堪,你就是不听!”
郑母白了丈夫一眼:“我哪有你这么心大?家里的事你操过什么心?甩手掌柜都做习惯了,你懂什么?”
郑成利被妻子堵得有点急:“你给我扣这么多帽子?我冤枉啊,年轻的时候我忙工作,现在可是天天围着你转了!”
“不是一个心眼,转晕了也没用!”郑母还是气呼呼的。
郑成利想了想,耐心地劝妻子:“给你讲个故事吧,撒切尔夫人,有次请客,有个女侍者在分汤的时候,不小心出了错,把一个贵宾的衣服弄脏了,人也被烫到了,你猜撒切尔什么反应?”
郑母想了想:“肯定是批评侍女,给贵宾道歉啊?”
郑成利摇了摇头:“不对,夫人先拥抱了侍女,安慰了她,然后才跟客人道歉。”
“不对啊,这样做没道理啊?”
“因为撒切尔知道最难过最尴尬的人是侍女,所以第一反应就是安慰她。瞧人家的胸怀!多仁义啊!”郑成利赞赏着。看妻子的脸色不太好看:“真的,你对陈若风,也应该有这样的态度,咱们这样反对她,她心里肯定也不好过啊!”
郑母斜了丈夫一眼,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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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和陈若风并肩坐在*头上谈心。
“若风,你到底怎么想的啊?我和陈大哥真的很担心你啊!”
陈若风调皮地笑了笑:“你和陈大哥的接触好像越来越多了啊!”
秦悦碰一下陈若风的胳膊:“别想改变话题。说你呢!”
陈若风有点不好意思,她沉默了几秒:“亲,我没想把事情弄坏。真的!他死里逃生之后,我已经拿定了主意,不管他老了丑了,穷了还是富了,我都不再放开他。在感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你不知道,我的心里害怕极了!”
陈若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努力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掉下来,就算现在回想起来,也是非常后怕。而且这将成为她一辈子的恶梦,现在只要郑元哲一坐飞机,她就会提心吊胆,直到收到他报平安到达的电话,她才放下一点心,然后又开始担心他回程的飞机。
秦悦默默地看着陈若风,脸上也万分理解的样子,虽然她不说出来,对于陈若风的害怕,她也是感同身受呢!在那一刻,她都想到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