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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打出电话来。放心吧,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好好,行!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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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好消息,郑母和田阳兴奋地又哭了一会儿,等平静下来,郑母开始报怨:“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还没娶呢,第一个电话就通知人家,唉!”
“这已经烧了高香了,你就知足吧!你看人家陈老师就坚定地认为元哲没事,果然就没事,你看你们俩哭成这样,瞎着急。”
“你不着急?你不急,抽这么多烟啊?”郑母也不给郑成利留面子。
田阳挽着郑母的胳膊:“伯母,我真佩服若风,她真的是很坚强。比我想像得要坚强。”
郑母没有说话,但是眼里满是赞同,因为周萌萌只打来两个电话询问,与陈若风相比,表现十分一般,郑母对周萌萌的好感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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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他们匆匆忙忙赶到一家乡镇医院,在快到医院的路上,小张说他们受了点小伤,在那里暂时打一下消炎针,她的心就咯噔一下急跳起来,到底还是受伤了,伤哪了?陈若风又打那个电话,人家大概嫌麻烦,很久没有接听,她也只好放弃。还好,没几分钟,车就赶到了那家医院。郑海鸣比他们提前赶到几分钟,看到小张和陈若风,就向他们喊着:“若风,我们在这边!”
陈若风感觉有点气短,她定了下神,快步向郑海鸣的方向走去。听到若风的名字,郑元哲挣扎着从*上坐起来,他想下*,被护士喝住了:“别乱动,要是二次受伤,你得躺小半年!你不是害怕动不了吗?那就老老实实地呆着。这样才能恢复得快。”
这时陈若风正好走了进来,看到郑元哲的脚包着,正在输液,其他都好好的,看清了他的伤情,她放心地扑在郑元哲怀里痛哭。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郑元哲像做错了事,一个劲地道歉!
听着郑元哲的声音,感觉到他的温度,陈若风的眼泪更是痛快地流了出来,所有的恐惧、担心和委屈都随之流了出来。
郑元哲的眼圈也红了,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我没事,啊,别哭了,真的好好的,你看。”
陈若风也不看他,只是抱着他掉眼泪,她可真是吓坏了,如果他这次出什么事,她可怎么办呢?陈若风那眼泪可真多啊,怎么止都止不住,郑元哲劝说不了,手足无措地抱着哭个不停地陈若风。
“平常都不见你这么关心过他,别装了!够假惺惺了哈!”还是陈铮有办法,他也不劝,只是在一边打趣和嘲讽着。
果然,听到这话,陈若风终于破涕为笑,这时她才认真地看了一眼陈铮:“你的手要紧吗?”陈铮右手背用纱布包着。
护士也开玩笑:“瞧,到底是有媳妇的人好,人家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小伙子,你赶紧结婚啊!”
这乱点的鸳鸯谱,让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护士有点纳闷地看着陈铮。陈铮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是有媳妇的,他才是没媳妇的,你得搞清楚状况。”
郑元哲又揽过陈若风:“事实就在眼前呢,你还撒谎,这小子太不老实了,护士,麻烦你赶紧给他找一个对象,有人管他,他就知道说实话了!”
陈若风就被郑元哲那么揽着肩膀,笑得十分灿烂。护士看了看他们,有点恍然大悟:“你啊,忌妒人家了吧?不急,等有空了,我保准给你介绍一个。”
大家都忍着笑,看陈铮怎么回答。陈铮尴尬地委屈着:“这是哪跟哪儿啊?我冤枉死了!”
护士走到门口,又回头打量了一下陈铮:“这人长相也不困难啊?怎么就成为剩男了呢?”说完就有点不太相信地惋惜地轻轻摇了摇头,消失在门口了。
陈铮这时刚反应过来,护士已经走远了,他指着几个人:“好好好,你们串通一气,想拆散我跟我老婆,我这就打电话告状去。郑大哥,你手机呢?”
郑海鸣一边给他拿手机一边说:“你不是刚才已经打过了吗?”
“那会儿是那会儿,现在是现在!我得质问一下,她为什么不来看我?让我在这里被人嘲笑。”陈铮真真假假地气呼呼地,大家都忍着笑,不再刺激他。
陈若风笑着让郑元哲躺下
☆、178整形失败
陈若风笑着让郑元哲躺下:“你快躺好,别累着,别的地方有没有痛啊?”之前她都不敢想那些可怕的结果,现在看到人了,却又开始后怕。想着想着,眼圈又红起来。
“我都还好,看到你来,我就什么都不痛了!”郑元哲没有松开她的手,十分温柔地宽慰着她,陈若风的眼泪又一下涌了出来,她差点就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脸了,多么可怕啊?郑元哲轻轻地给她擦拭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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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转院的车上,郑元哲和陈若风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当时的时间非常快,听到通知说飞机要迫降,让大家寄好安全带的时候,大脑几乎没有一点感觉了,眼睛和脑子一蒙,被十分猛烈地震了下,飞机和人都倾斜了,说实话,那一刻我知道自己见不到你了,心里遗憾得要死。我就害怕这个。”
陈若风取笑他:“危急关头还想这些没用的,你真无聊!”
“谁说无聊了,这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我当时也想的是我老婆”陈铮证明着。
陈若风歪过头来看陈铮:“你想田阳什么了?”
“阳阳,你肚子里有没有我的种啊?如果没有,我就白来人间一次了。”
陈铮把大家都说得笑起来。陈若风忍住笑:“可见你们这俩臭男人真是难兄难弟,连想法都差不多!”
郑元哲在她耳边提醒着:“差很多!我都没有”
陈若风用胳膊肘轻轻捣一下郑元哲,示意他住嘴。
陈铮因为和郑元哲同患难了一次,性格也大为改观,不再忌讳很多:“想做的事,想说的话,还都没说呢?对吧郑总?”他向郑元哲眨了下眼睛。郑元哲笑出声来。
陈若风立刻反对:“陈铮,你怎么伤了手呢?该让你的嘴巴受点教训。这下麻烦了,这一摔,让他的口才开窍了,张嘴就是不好听的。”
郑元哲十分赞同地点点头:“是啊,我也觉得!”
陈铮感慨着:“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以后确实得看开点,还有郑总,该抓紧的时候别迟疑,太犹豫了不行,这次要真出了什么事,你跟若风还不清不白的,你在地狱都后悔!”
陈若风要站起来去制止陈铮,郑元哲拦住了:“让他说吧,这是一种发泄,好不容易活过来了,他得把想说的话全部吐完,这样才舒服。”
陈铮向郑元哲伸了下大拇指:“郑总,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之后就去做我想做的事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郑元哲只笑不语,他握着陈若风的手加了点力度,两人会心一笑。陈铮不说话了,车里又静默起来。一想起可能再也不能跟郑元哲这么近的说话和接触了,陈若风又后怕起来,她也是有好多话没有告诉他,有好多歉意和谢意没有表达,如果老天真把郑元哲收走了,她这一生的幸福也就到此为止了。想着想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半天没有说话,发觉陈若风又在他怀里抽泣起来,郑元哲紧紧地抱了她一下:“这些都过去了,别再多想了。再说你一向那么讨厌我,我不在了,你正好可以清净!”
“胡说,有人可以讨厌是一种幸运。”
“好好,那你不许再哭了?”
陈若风擦了下眼睛和他讨价还价:“那你再也不能这样吓唬人了。”
郑元哲连声答应:“我错了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若风这才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你要说话算话啊,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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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亲密无间的郑元哲和陈若风,陈铮欣慰地笑了,这样多好啊,终于不用再唇枪舌箭、烽火四起了。田阳给陈铮打电话,他故意取笑陈若风:“什么?她啊,我能不说吗?”他把手机声音放到免提上,足够那俩人听到讲话内容。
“她比我们都坚强,幸亏有若风,不是她那么激将我们,我们会更难过。”田阳对陈若风在危难时的表现,简直是五体投地。
“哈!你只是看到了一面,现在的她都哭得跟泪人一样,泪流满面、泪水涟涟、泪眼模糊,各种泪,喂,长城都塌了好几个窟窿了,她还没哭完呢。”
听到他们说话,陈若风有点不好意思。郑元哲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背,怜惜不已。
“她一直在硬撑着吧,总算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