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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看到一个同事走过去,小秦连忙打招呼:“喂,别忘了,以后叫我秦悦啊!”
同事微微地皱眉:“你都叮嘱好几遍了!”
小秦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她高兴过头了,跟谁宣布过,没跟谁宣布过,她都搞混了!
转过身去,同事在心里嘀咕:改个名字罢了,值得这么得瑟吗?哎呀!真是太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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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秦来说,改名字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她以为是遥不可及的幻想,没想到还真的改成了。别人无法理解,顶着一个不喜欢的名字生活,精神压力巨大,自信完全没有,满满的全是自卑,一听别人点她的名字,她自己就起鸡皮疙瘩。现在不用了,她还盼着人家喊她秦悦呢。
现在总算是翻身了,秦悦一身轻松地准备开始新的人生。当然,她不能忘记她的大“恩人”陈铮,对他,她简直是感激涕零。发了工资之后,秦悦第一个就想到宴请恩人陈铮和好友陈若风。
接到秦悦的电话后,陈铮给田阳打电话:“晚餐有着落了,小秦请客。”
“哪个小秦?”
“若风的朋友,室友啊!你见过的。”
“她啊,她请什么客啊?”田阳对那个沉默、自卑的打工妹印象不深。
陈铮说了一下小秦请客的原因。田阳的嘴都要撇到天上去了:“哟,真没见过世面,一个名字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你别评论人家了,去不去吧?”陈铮有点不耐烦了。
“我有约了,你自己去吧。”
“哈,谁啊,比你老公的魅力还大啊?”陈铮半真半假地吃着醋。
田阳顿了一下:“一个同事,你不认识的。行了行了,我又不怪你去赴女人的约。你放心去吃去喝去庆祝。”
“那好吧,晚上早点回家啊,你最近回家的时间可是越来越晚了!”陈铮提醒着。
“知道了,又啰嗦,你晚回家的时候,我烦过你吗?”
听到田阳先挂了电话,陈铮无奈地笑了笑,她没啰嗦过吗?他回家晚了,她连人家老板都忌恨着,怎么这会儿好像没记性了一样。
田阳打完电话,同事乐乐取笑田阳:“田姐,老公不准假了吧?”
“没有”田阳看着乐乐:“你可不许放我鸽子,咱们说好一起去的!”
乐乐笑得合不上嘴:“白吃白喝我还怕什么?还有小礼物送,嘿,你那个胡老板出手可真够大方。”
田阳看了一下其他同事,小声嗔怪着:“别说这么难听,什么我的老板?再胡说,小心我煽你!”
乐乐向田阳调皮地做了个鬼脸,溜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田阳笑了笑,也不去继续找乐乐算账。田阳为避嫌疑,她经常拉着乐乐一起赴约,胡老板又不怕多一个人参加,一律热情招呼。胡老板的热情,让田阳又喜又忧,喜的是已婚女人也不是完全没有魅力,没乐乐说得那么糟糕;忧的是胡老板看她的眼神,已经越来越深情款款,礼物也送得越来越来多,越来越重,这不连乐乐都沾上光了!田阳的心开始矛盾和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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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母马上就过生日了,趁着郑元哲回家,她得为他的婚事做一点特殊安排。想来想去,郑母终于想到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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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似乎真的不在乎郑元哲的存在与否,该吃吃,该玩玩,该乐就乐,田阳和陈铮请她吃饭,她也爽快答应,不过前提条件是不要提到某人 ,免得倒了胃口。
期间陈若风谈笑风生的,田阳几次示意陈铮不要破坏了气氛。陈铮可是带着任务来的,郑元哲还在隔壁等着他的回话呢,他几次欲言又止,都被田阳的眼神给制止掉了,他心里急得要命,陈若风直接给他封了口,没来之前她就私下和田阳声明过了,如果说郑元哲的事,干脆不见面,如果不是,大家才可以聚一下。
田阳知道陈铮不会善罢甘休,知道他也不敢开这个尊口,就趁着他上洗手间的时候,和陈若风说悄悄话:“若风”
“嗯?”陈若风很警惕地看着田阳。
田阳迟疑了一下,还是打算说下去:“若风,越是在风口浪尖上,就越得保持好的心态和理智的头脑,否则就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了,郑总的事,真不是表面这样简单。”
“你替陈铮做内歼吧?”
☆、144忍无可忍
“你替陈铮做内歼吧?”陈若风苦笑了一下,眼睛却并不看着田阳。
田阳爽快地点了点头:“其实这也是我想做的事。郑元哲现在都难过死了,你又不给他任何机会解释。前天去找你,你又拿他当空气了是吧?”
“你都知道啊?我可不想做她的绯闻女主的几十分之一。我一个平头百姓,岂能跟他沾这光啊?不必了!”一说起郑元哲,陈若风的气还是不打一处来。
“你总得给他一个机会解释一下吧呗?真要把人冤枉死啊?”田阳皱眉劝着。
陈若风敏感又激动地笑起来:“太搞笑了?你什么眼光啊?人家正乐得左拥右抱的,准备步入伟大的婚姻殿堂呢,瞧你说得,田阳田姐,这事你就别掺和了。告诉陈铮,让他也闭嘴!”
最近这两句话,刚好被进门的陈铮听到,果然,他到回家也没敢问陈若风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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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哲站在超市门口等着陈若风,远远地看到她出来,初冬的风吹得她打了个冷颤,郑元哲的心就莫名地感到一疼,他冲动地要走过去,被陈铮阻拦了:“郑总,不是说远远地看一眼吗?”
郑元哲握了下拳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他连呵护她都不能了?
陈若风从包里找出口罩,戴上,又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时大概是电话响了,她拿出手机,一边打一边回了超市。
郑元哲叹了口气:“若风的眼里很忧郁,你看到 了吗?”
陈铮惊奇着:“这么远,你看得到啊?”
“整个人的气场在那里,一眼就能看到。”
陈铮佩服地看着郑元哲,大概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又站了一会儿,陈铮问:“那个,周萌萌的事真的很难解决吗?”
“不算很难,难就难在要两全其美。你知道,她现在是咱们的股东了!”
一想到这事,陈铮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预谋好久的吧?多管齐下?股份?舆、论?家族?让你进退两难!”
“有钱人可以任性,但不是时时都能任性!我父亲不时给我压力,比我母亲给的干扰更烦人!”
“董事长吗?”陈铮觉得郑父还很通情达理呢。
“上车吧!你冒险一次,约若风出来,我必须跟她说明一下情况。”
“你早就该出面了,跟她面对面,也许还有希望,让我们弄那些地方包围中央的做法,效果太慢!”陈铮如实说着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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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郑元哲终于等到陈若风下班出来,他勇敢地迎上去,用最温暖最迷人的微笑和最深情最真挚的眼神看着她,陈若风愣了一下,只看了他一眼,立刻就挽起旁边女同事的胳膊,有说有笑地走过他,完全像路人一样。
陈若风连正眼都不看他,得到这样的待遇,郑元哲十分泄气。
晚上,文、郑、诸三人又到一起喝酒解愁,文杰看到郑元哲对陈若风这么深情,不像是一般的兴趣而已,就提醒他:“好像听谁说过,这一辈子都不再结婚的。”
郑元哲的目光变得深沉而遥远:“我可以拒绝婚姻,但不能拒绝爱情。”
“我可以拒绝婚姻,但不能拒绝爱情。郑元哲语!”文杰重复着:“元哲,你的话可是越来越有哲理了,像你的名字,不对,应该是名人名言了,我得给你录下来。”他一边说一边在手机上忙活着:“这话说得太好了,我得让我老婆学习一下,研究一下。”
看到文杰欣喜的样子,郑元哲忍不住轻轻地皱眉:“你理解到哪里去了?”
“我?第一句我可以拒绝婚姻,就是我不再婚的意思,第二句但不能拒绝爱情,就是我结婚了,也可以拥有恋爱的权利,对吧!”
郑元哲有点生气:“赶紧给我删除掉,分明是张冠李戴!你别借题发挥啊,我可听说了,你那个小三正闹着要上位呢,别拿我的话来给自己贴金啊!”
“别当真啊,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嘛”文杰一点都不生气。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个谁,还是那么僵着吗?我说,你这作风可不行,别瞎等,你要是看中了,直接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