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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只有周萌萌和陈若风,两个人都在默默地品着咖啡,仿佛是专门为了品咖啡而来的。沉默了半天,周萌萌还是沉不住气了:“聊聊元哲吧。”
陈若风端着咖啡的手稍微晃动了一下:“我跟他不是很熟。”
“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是好事。我知道你们是有交情的。”周萌萌为了避免尴尬,她尽量找着不惹对方恼怒的词语。
听周萌萌说完这话,陈若风才抬头看着她,她到底知道多少呢?在陈若风的目光下,周萌萌的笑容有点苦涩了:“说实话,我知道我不是他唯一的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女人,我只希望自己是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那个女人,这样就够了。”
不知为什么,陈若风此刻找不到一字来回答对方,因为她觉得她的心莫名地疼了起来,整个人都开始沉落,让她一时间无法用思想和语言来跟别人交流了。
“我知道你的存在,就如我知道你之前的好多女人存在一样,但是”周萌萌的语气缓慢而忧伤:“但是,我不想轻易放弃,因为我是真的爱他!”
两个女人都低头看着桌面,沉默变得十分漫长。
“我也知道,他现在还是对你很有热情和兴趣的,不瞒你,你真算个异数了,除我之外,你是他相处最长的一个女友了。”
听着周萌萌明着夸奖、暗着打击,都丝毫不能提起陈若风的兴趣,心沉落到黑暗中去了,她握着自己的手,努力给自己勇气和力量。前任这样说,现任这样说,亲娘也这样说,郑元哲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真的有好几面吗?真的这么深藏不露吗?
陈若风看着美丽无敌的周萌萌,优雅而淡定地讲述她和郑元哲的故事,周萌萌和风度翩翩的郑元哲一起共舞,把满场的人都惊住了,那是第一次跳舞,他们在一起就是最亮的亮点,周萌萌骄傲地自嘲着:“他们这些人,就知道胡说八道,什么天造地设,什么金童玉女的,全是无稽之谈,只有自己的感觉才重要。”
陈若风终于轻轻地笑了笑,她可以想像出当时的画面,那一定是很惊艳的。郑元哲和周萌萌有足够的气势HOLD住全场并成为全场的焦点,这一点不是夸张,陈若风凭感觉也相信。
周萌萌收敛一下脸上的笑容,继续显摆他们的交往,参加宴会,一起出差,去郑家晚餐,一起旅游,各种一起,总之,听她说来,周萌萌和郑元哲就是一体的,经常在一起。听着周萌萌讲着各种有趣的事,陈若风又慢慢开始走神了,目光便时常飘到大街上去,脑子有点乱了。
这时,周萌萌又兴奋地描述着:“郑元哲在白富美的圈子中可是十分抢手,听说我不在的场合,火药味十足呢。还好,姐妹们挺给我面子,只要我在,她们还是自动屏蔽了自己。我真不知是幸运呢还是不幸,我是说遇到元哲这事。”
看周萌萌等着她回应,陈若风努力拉动了一下两个嘴角,挤出一些笑容。她心里在默默地纠结着,这些和我有关吗?是你和他的事。陈若风低下眉毛,悲哀地想着自己的心事,我和他算什么?就该是没有关系的?他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幸好,我还没把他当作我一生守护下去的对象,别说三生,我和郑元哲连半生之约都没有。
聪明的周萌萌发现陈若风不时走着神,她就转移了话题:“陈老师,你看我这手镯漂亮吗?色泽温润,毫无杂质,你看”她举起手让陈若风欣赏。
“很好看。”敷衍了三个字,陈若风忽然警觉:“这是他给你买的吗?”
周萌萌立刻笑开了花,连眼睛里都开了花:“怎么会?他没这么细心,这是伯母给我买的,红玛瑙,很稀少很名贵的,她非要送我一串,说这东西正好配我。你看呢?”
陈若风的情绪又下降了些,有点无力地回答了两个字:“挺好!”她很奇怪,依她的脾气,早就掀桌子走人了,但是她居然奇迹般地全忍下来了。在来的路上,她莫名其妙地就对眼前这女人生出些感激,
☆、140倒霉的手机
在来的路上,她莫名其妙地就对眼前这女人生出些感激,也许这人做得越狠,她陈若风的痛才会消失得越快,对郑元哲也会忘记得更快些。
周萌萌对自己的自说自话终于开始厌倦了,她喝了口咖啡,礼貌地问道:“啊呀,这说起来就没完了。陈老师,是不是耽误你时间了?”
陈若风这才完全收回心神来:“还好。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告辞了!”
“我们一起走,我也还有个约会。”
陈若风有点苦涩地笑了笑,人倒霉的时候,连逃走都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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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周萌萌送她回家的好意,陈若风呆呆地坐在出租车上。总是抱有一丝希望,哪怕绯闻铺天盖地了,陈若风也是没有完全死心,不管别人怎么说,郑元哲对她真的太好了,细心耐心热心痴心。可现在看来,他对她所有的心好像都是别有用心?她真是错看了他?
眼前是无边的黑暗,心里是无尽的疼痛,陈若风做了个深呼吸,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她吐了口气,又很迅速地擦下眼睛,她不能哭,特别是现在这种时候,她不能让人家看她的笑话。她大声嚷着:“师傅,放首歌 听呗,欢快一点的”
“好来!”师傅一边开车,一边放了首歌:“不如跳舞好吗?”
“很好!”陈若风这样回答着,但随着欢快音符的跳跃,她的心还是免不了的痛,眼睛还是不知不觉地湿润了,不知不觉地落下泪来。在对郑元哲最失望的时候,在爱情最没有希望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原来她真的很爱他,比想像中爱的还要多,伤得还要深,还要痛。
开车的师傅奇怪地看着这个在欢快音乐中默默流泪的女孩,不知她遭遇了什么悲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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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了,陈若风直接坐车回家。
陈若风刚下了出租车,就看到郑元哲在她家楼下徘徊着,她马上向出租车招手,又坐进车里。从飞驰的车窗外看去,郑元哲有点情绪不高,幸好他没看到自己。再不能跟他纠缠下去了,不管为了谁,都要断得清楚明白。
一想到真要彻底分手,到底有千万种失落和难过,眼泪不自觉地涌了出来,出租车司机看到哭得泪人一样的陈若风,唏嘘不已。“姑娘,你要去哪里呢?”
“先这样走着吧,我一会儿告诉你去哪里。”陈若风一边擦眼泪一边回答,说实话,她现在十分茫然十分难过,不知道去哪里才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怎么会陷进去了?怎么会在要分手的时候,才发现心已经被抢走了?
郑元哲等了半天,不见陈若风回家,晚上也没回去,超市也没去,他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远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郑总,咱别守在这里了,你要一直在这里,陈老师连家也不回了,咱们还是在远处看着她,别让她走投无路!”
郑元哲显然被走投无路这四个字惊到,他看了陈铮一眼,陈铮立刻修改:“不是,不是”
“走投无路?我又何尝不是呢?”郑元哲叹了口气,他想等等陈若风稍稍平静和消气一点,他再去解释,但事情接二连三地来,他完全被动了。
坐在车里,郑元哲半眯起的眼神中多了些犀利和恼恨:“谁在背后黑我?查到了吗?”
“查,不到还!”陈铮似乎有难言之瘾,没敢如实汇报。
郑元哲不相信地将目光扫过陈铮,果然陈铮心虚地低了下头。
陈铮安慰道:“郑总别急,她一个大人了,知道照顾自己。刚才小秦给我发短信”
“她说什么了?”郑元哲急切地问。
“说只要我们不打扰,一切都好!”
郑元哲沉默地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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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母接受记者采访的事,陈铮一直不敢让郑元哲知道,虽然他不向郑母提供什么郑元哲的信息,也不敢挑唆这娘俩的关系,人家毕竟是血亲。
这天中午,郑元哲正在办公室看资料,诸夏来了,他也不敲门,直接走了进去,助理一看是熟人,也不阻拦,任他来去自由。
“喂,你该请客赔罪了啊!”
看诸夏不请自到,还神秘地来兴师问罪,郑元哲放下手里的材料,往椅子后面仰了一下,舒适地坐着:“你怎么来了?这么闲啊?”
“我不来还行吗?这都翻天了,你还瞒着我这个老朋友,够意思吗?郑元哲,我算看透你了,你这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