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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
沈融融主动地让步,她投入庄悫的怀抱之中,哽咽道:“夫君,融儿只希望拥有属于融儿和夫君的孩儿。”
“融儿,会有那么一日的。”庄悫将沈融融抱到床榻上。
“夫君。”沈融融扯住庄悫的袖子,瞧见庄悫回过头来,“今晚,融儿等你。”
“嗯!”庄悫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沈融白皙的手背。
庄悫的心实在无法被沈融融擒获,沈融融知道,惟有坦白才能打动庄悫的心,可是她的坦白换来的只是庄悫嫡妻的位置。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一如既往般的和睦,可是她发现她越来越贪心,要的已经不再是眼前的一切。
☆、第100章 多情亦是无情愁
此时此刻,纪江还成为夜奴精神上的支柱。
庄悫则是对沈融融产生质疑,当初娶她为妻是否是对的,而沈融融不为人知的过去究竟会让他摊上怎样的浑水,他期待。
卯时,细雨如丝地倾洒下来,将庄府笼罩得格外朦胧。
夜奴独自处在水天相接处的游廊上,微风拂面而过,清丽的容颜倍感忧愁,斜射进来的细雨倾洒在她白色渐蓝的裙襦上,她却丝毫不在意。
“虞儿,你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纪江还撑着雨伞迎面走向独自发呆的夜奴,责备地道。
夜奴瞧见纪江还被雨水打湿的肩膀,伸出去的手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别对我太好,我终究还是要杀你的,你的命是我的。”她像是在宣誓,像是在提醒。
“是我多心了,还是你多想了。”纪江还看出夜奴三分的心思。
夜奴一愣,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纪江还居然说出了她的心事。
“是你多心了。”夜奴无力的嗓音中透着她浓浓的疲惫。
碰上了情爱这东西,就算夜奴控制得再好,也有失控的一日。
她爱上了纪江还,在脸部伤口恢复的这三日内,夜奴看清了她的心,原来在她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她已经变心。具体来说,她对阁主的情感根本就不是爱情,是仰慕、崇拜。
从十三岁那年,夜奴就开始独自忍受着揪心之痛。
她或许与索叔扬有着极为相似的占有欲,她仰慕阁主,几乎差点把阁主供奉在香炉前跪拜了。
夜奴学会了一套剑法,就急着想在阁主面前卖弄。
她偷偷地执着剑躲进阁主房间的屏风后,之为了给他一次惊喜。
“就在这吗?”女子暧昧地被阁主压在桌子上,胸前的衣襟素乱不堪。
这是夜奴第一次瞧见阁主与其他的女人亲热,脸上带着属于毛伙子的急躁,她感觉她的血液在倒流,浑身冰凉地躲在屏风后一动都不敢动。
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空气中晕开。
夜奴鼓足莫大的勇气再次透过缝隙。
赤身**的女子在阁主的爱抚下,**变的娇挺。
夜奴捂住嘴唇,羞红着脸颊看着阁主的手掌竟然伸进女子最为**的地带。
女子非但没有推拒开,反而洁白无瑕的玉腿将主动地缠住阁主的下半身。
……
“出来。”
阁主突然将缠在他身上的女人推开。
夜奴暗自庆幸阁主及时地停下动作,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阁主竟然来到她的面前。
“是谁带你来这。”阁主将夜奴拎出门外,盛怒地道。
夜奴慌慌张张地想要解释,得来的却是阁主的惩罚。
她在雨中跪了一天一夜,滴水不沾,干裂的嘴唇流出鲜红的血液。她晕了,在雨水的拍打中,身子软软地躺在地上。
后来,夜奴才得知原来她看见的是男女之事。同时,她的心隐隐地泛疼,阁主不在属于她一个人了,她错将这份疼痛当**情,错将这在心里萌生的十年仰慕之情当做**。
夜奴握住纪江还湿润的手,呢喃道:“你说你该是他多好,那么我就不会看清眼前的一切了。”
“哼……是你心里住的那个人吗?”纪江还竟然连思考都没有地脱口而出。
“以前是,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夜奴回答得极为干脆,一眼不眨地盯着纪江还。
纪江还听到夜奴的话时,竟然觉得无比的刺耳,但是他没有说话。
“纪江还,我喜欢你。”夜奴鼓足勇气将心里的这份喜欢说出口,“不要回答我,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你无法改变我对你的这份喜欢。”
“这是你为杀我设下的陷阱吗?”他的眼中闪略感嗤笑。
“是也亦非也。”夜奴狡洁一笑,拿起纪江还搁在一旁的雨伞。
纪江还按住夜奴的手背,“就这样走了,既然喜欢我,不该有所表示吗?”
夜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纪江还牢牢地抵在柱子上。
“你……”夜奴瞧见如此贴近自己的纪江还,心中难免紧张起来。
纪江还挑衅道:“怕了吗?怕了话就收回你的话。”他伸手抬起夜奴的下巴。
夜奴挣扎开那只不安份的手,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让她脑袋呈现麻痹状态。
纪江还吻上她的嘴唇,她依然甜美得让他欲罢不能。
舌尖触碰刹那间,夜奴浑身酥软地躺在纪江还的臂弯中。
纪江还手掌钳制住夜奴即将脱离他的嘴唇,进一步翻江倒海地深吻。
☆、第101章 忧虑长思保平安
女人可以得到他的宠爱,但是女人也可能成为他的羁绊,在必要的时刻,纪江还会全然不顾地下手除去他的弱点,但是现在的夜奴还不是他的弱点。
“你的吻技竟然没有半点增长。”离开夜奴甜美的唇瓣,纪江还摇了摇头。
夜奴咬紧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唇瓣,羞涩难挡地低垂着脸颊。
纪江还狭长的眸子泛着寒意,这是上天安排给他试探夜奴的一次机会。
“纪江还,喜欢你是回事,但是杀你,我责无旁贷,尽管……”夜奴亮起眼眸,缓缓地道:“尽管最痛的会是我。”
纪江还几乎沉溺在夜奴深情的眼睛里。
她的多情至始至终都不曾改变,这就是夜奴的武功没有增进的原因。
要想成功就必须付出,感情这东西他纪江还不屑。
夜奴推拒开纪江还,撑起雨伞步伐匆匆地往拐角处闪去。
“我到底在做什么?”夜奴隔着假山依旧能感觉到纪江还灼热的视线。
春雨过后,偌大的将军府沉湎在一片幽寂当中。
和以往相较,府邸大大小小的巡夜士兵更为紧张。
这是柳展骑回府的第三日。自从那日被梅格Lang仓皇待回府后,柳展骑在多番询问间方知,柳姿虞并未在纪江还的保护下准时回来。
他可以察觉出事情的严重性,他便是太过信任纪江还的实力,因而在经过三日的担忧后冷然按兵不动。
他是带罪之身,如今的他可谓是动辄则就。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纪江还的身上。
“老爷,夜深了,春雨暂歇,这晚上仍是冷得紧呐,您就歇息去吧!”宝莲将茶轻放在几案上,瞧见柳展骑只是随意地披了件长外衫,一个人对着窗外唏嘘长叹的,实在不忍。
“门外可有动静?”柳展骑转首问道。
宝莲心细地知道柳展骑正是为着柳姿虞的事情而忧心难奈,于是便劝道:“老爷,纪公子文恬武嬉,曾多番对我们施以援手。据奴才所知,纪公子既然是和小姐在一起的,纪公子算是小姐的贵人,定然会尽心保护好小姐的,数着时间,路途上些许急事缠身,耽搁了时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会呢!”宝莲否定柳展骑的顾虑,“老爷有所不知,自那日小姐被纪公子所救后,整个人都变得沉稳多了。”
“是吗?如此甚好。”柳展骑欣慰着。看来能让柳姿虞吃点苦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书房中烛火昏黄的光晕将柳展骑的脸庞染成蜡色,尽管戎马倥偬过犹是昨昔,而现在他只是一个心系女儿的老父。
夜色愈发的浓重,像是被黑炭给推砌成的密不通风的空间,半点星光也不见得。
“怎么不进去了呢?”一道婉转女音将夜色的死寂划破。
同是伫立在屋顶上,站在女子身前的男子发出轻笑。“我说了。我只是在乾坤阁呆的无聊,故趁着此夜色出来闲逛一番。”
“闲逛?”女子不以为然的反问,厌恶的挥去方才经过树林时沾上的雨水,“日辰,你真是无聊透了!”
“那你又何必非要跟着我呢?”日辰回过身,来到百里凇玉面前,俯视着她的那张连黑夜都掩藏不了的美丽容颜。
日辰一位阁主是由于百里凇玉的美貌才留她在乾坤阁里担任粮运大使的。但很快又被自己否定了。
夜奴之美只是未经发觉,至那日夜奴精心装扮后,日辰大为吃惊。
夜奴美貌可谓冠绝古今。
“我还以为你是来寻找老相好的呢。”
“你是指夜奴?!话可不能乱扯呀,我只是把夜奴当做知己。”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