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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知道这种变化肯定与夜奴脱不了关系。
十皇子凑近了些,低低地道:“他是我的二哥,也是太子爷,改日在介绍你一一认识也不着急。”他双手倒是挺懂得抓住时机,趁着柳姿虞失神的片刻,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
“啊——”柳姿虞吓得倒退了一步。
“发生什么事情了?”
接触到胡贵妃刺探的眼神,柳姿虞立即隐藏起她的慌乱无措,微笑道:“没事。”她凝视上十皇子,“我认识太子爷。”
十皇子十分惊讶,但是胡贵妃听到后,倒是笑开了花,倜傥地道:“皇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她可是从你二哥手里抢回来的女人,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胡贵妃的话,十皇子自然铭记于心,他对柳姿虞更加的寸步不离,直到入夜了,他才依依不舍地将柳姿虞送回房里,柳姿虞送了口气,十皇子虽然还未加冠,可是他对男女之事并没有那么陌生,反倒是时时刻刻地都在乘机占她的便宜。
“我送你进屋。”他手掌贴在柳姿虞的背部,轻轻地摩擦着,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在她身上留恋不已。
柳姿虞挡住十皇子的去路,“这恐怕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迟早要成为夫妻的。”
“但是我们现在还不是夫妻。”
“就算不是,但是我们的关系已经非比寻常了,难道你房里有问题?”他赖在门前始终不肯离去。
柳姿虞不是傻子,她知道要是让十皇子进入她的房间,那么他还会耍出什么花招,甚至会让她招架不住的,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怎么会呢!不过我还没有确定你的心,你是否爱我还尚且需要考验,毕竟这一嫁就代表我的一生。”从来不会将这种话说出口的柳姿虞为了使得十皇子全身而退,不得不使出来。
“可是……”
“难道你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她眨眼地问十皇子。
终于费了一番的功夫,这十皇子终于走了。回到房间,柳姿虞盏了灯芯,软趴趴地扑倒在穿透上,这绣鞋也顾不上了,意识开始模糊了,直到一双手握住她的莲足,她才警觉性地坐起身子来,身怕是十皇子去而复返。
“是我。”楚瀚泽捂住柳姿虞的嘴唇,身怕她惊叫出声。
柳姿虞用力地掰开楚瀚泽捂住她嘴唇的手掌,不乐意地闷头就睡,她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理楚瀚泽,今日,他要是过来替她解围,她也不会一整日都被那位该死的十皇子占尽便宜,还要强颜欢笑,看起来像是在回答,她很高兴被他抚摸似的。
“在怪我没有替你解围。”猜中柳姿虞的心思并不难,难的是她不理他。
“你出去。”柳姿虞闷闷地吼出声,捂住脸颊的被褥始终没有被掀开。
“皇上病危,我是太子爷,必须顾全大局,况且今日骠骑将军入宫了。”楚瀚泽故意卖关子,只有这样,柳姿虞才不会用一张被被褥包裹住她的脸来面对他,对他耍小姐脾气,甚至是赶他走。
☆、第130章 蓦然回首成习惯
“你是说我爹进宫了。”
果不其然,柳姿虞掀开裹着脸颊的被褥,晶亮的眼眸迫切地想从楚瀚泽的嘴里知道更多,对于柳姿虞来说,她被幽紧了一年,她对柳展骑可是无时无刻不思念。
“你先坐好。”瞧着柳姿虞衣衫不整的样子,楚瀚泽不禁被逗笑了,先前在御花园里的不悦一扫而空,有时候,他真怪他出的什么馊主意,简直是自讨苦吃。
柳姿虞乖乖地整理好裙摆,起身坐在床沿上。
“你家中可有一位医术精湛的大夫?”
“大夫,有是有,我跟随他学了三年的医术,早就承袭他的医术了,不过我也曾耳听目染过,皇上早就病入膏肓,群医束手无策,更何况是区区的村野大夫可以救治的,所以我敢确定那位大夫绝对是我不认识的,更不可能是我骠骑将军府出来的。”
“你确定。”
“怎么了?事情很严重吗?”
“何止严重啊!要是这次骠骑将军带来的大夫若是对皇上的病情有利的话,那么就好说了,皇上一高兴,或许赦免他之前所犯下的罪,要是医治不好的,他可能会惹祸上身,从此你们骠骑将军府就永无翻身之地了。”
柳姿虞被楚瀚泽的话震慑住了,她扯住楚瀚泽的袖子,“难道连你都帮不了我爹吗?你可是太子爷啊!位高权重,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你的呢!”只要处理到关于骠骑将军府安危的事情,柳姿虞就慌了阵脚。
楚瀚泽苦涩的一笑,手掌覆盖住柳姿虞扯住他袖子的手掌,“我虽然贵为太子爷,位高权重又如何呢!至始至终都都遭受到胡贵妃的压迫,在朝廷之中抬不起头来,所以我才视胡贵妃为眼中钉、肉中刺,此番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什么叫无能为力?”柳姿虞站起身子,气势汹汹地道,“我只知道人定胜天,枉我当初为了救你跌下山谷,遭受了一年枯寂日子的煎熬。”
“你说什么?”楚瀚泽赫然攥住柳姿虞的手腕。
柳姿虞在楚瀚泽紧迫的视线中开始慢慢地融化,她晓得她说漏了嘴,可是事已至此,她不得不承认在幽禁的一年之中,她想清楚了许多事情,看透了许多事情,对于初见楚瀚泽的情景始终盘旋在脑海之中,直到现在,她还忍不住想起那时温文尔雅的他。
得不到回答,楚瀚泽哪会轻易地放过柳姿虞呢!他攥住她手腕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
柳姿虞正色地仰起脸颊,“我知道你在怀疑我,若是我是如假包换的柳姿虞,那么在皇位与我之间你该作何选择呢!对你来说,这样的回答或许太强人所难了,可是我必须知道的,你是皇宫内的二皇子,这皇位本该就是属于大皇子的。”她知道了一切,这些该归功于庄悫,是他告诉了她真相,楚瀚月在爱着柳姿颜的同时更是想坐上皇位,报仇不过是为了他起兵做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楚瀚月?你怎么会突然提起他呢!对于皇宫的事情,你似乎一点都不陌生。”楚瀚泽松开柳姿虞的手腕。难道她与失踪已经的大哥楚瀚月有什么关系?为了皇位,他付出的不比其他人少,若是大哥还尚在人间,对他来说便是件棘手的事情。
“我不该问你这些的。”柳姿虞眼睛中带着失望,她早该猜测出他的回答了不是吗?她背对过楚瀚泽,“房间让给你,趁着明早早朝后再出宫吧!这样才不惹人注目。”丢下话后,她匆匆地奔跑出房间。
风在吹,雨在下,天地间浑然相接,唯有柳姿虞无法接受名利胜过情意的事实。
“你还是说了。”低沉的嗓音传入柳姿虞的耳朵内。
柳姿虞注视着眼前被雨水溅湿了一半的黑靴子立在她的面前,她的眼神顺着黑靴子慢慢地仰起脸颊,身穿飞鱼服的庄悫撑着一把雨伞站立在她的面前,她颤抖着嘴唇,“你是故意告诉我这一切的是吗?是想利用我来刺探楚瀚泽的口风是吗?不过要让你失望了,我终究比不上名利来的吸引人。”
“我非但不失望,而且很高兴。”庄悫蹲下身子,将雨伞交到柳姿虞的手上,“他犹豫了不是吗?用你心去感化他吧!至于骠骑将军的事情,你就不必担心了,他非但不会有事情,而且会很平安的度过余下的日子。”
柳姿虞握紧雨伞,“我倒是宁愿幽紧一辈子,也不愿掺和进这样的战争之中。”
“别说傻话了,瞧!他这不就是来了吗?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这夜奴还不是活着吗?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死了,一切就都没了。”庄悫满意闪身飞上屋檐,透过夜晚皇宫内微弱的视线,他瞧见在楚瀚泽的搀扶下,柳姿虞不甘不愿地起身。
三更打过。
庄悫回到府内,浑身湿透的他在沈融融地搀扶下进了屋。
“夫君,怎么这么迟才回府?”沈融融一面为庄悫宽衣解带,一面吩咐女婢面快些准备好热水,好为庄悫沐浴更衣,以免着凉。
“以后别等我了。”庄悫拍了拍沈融融的手。这些年来沈融融可是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她可以为了他背叛师门,而他什么都无法给她,对于她,他只有愧疚罢了,“这些日子,皇上病危,宫里大大小小的事物都需要人来处理,而皇上要是驾崩了,楚瀚月必然会率领侍卫直接逼宫,打通皇宫的东西南北门都需要上上下下地打点,而胡贵妃必须在此之前处之而后快,唯一棘手的就是李德息了。”
“夫君。”沈融融思虑着道,“乾坤阁里不是派了名医术过人的大夫混进皇宫内了吗?有他为皇帝续命,再放心不过了,你何不在此期间除去李德息呢!这李德息一死,胡贵妃的势力就算是全全瓦解了,一盘散沙能逞什么能呢!”
“融儿,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