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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也明白:“欣然姐我不瞒你说,我是怕。我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他凭什么喜欢我?我是真的没自信,没信心,我才各种理由的骗自己骗他……其实,我心里不是那样想的,真的。”
“我明白,你的难处我以前也经历过了。不过,北北你好歹也试一试,放开手,大胆去爱,就算是失败了,至少你努力了,问心无愧了,不后悔了。哪怕以后想起来,也会感觉自己那时挺勇敢对么?”
北北艰涩着赌气:“……反正,除非他认错!”
话说楼下,连骁也和狄司严一块儿,听着狄二愣子的抱怨,连骁相当无语。话题不知不觉转到连骁和北北身上了:
“你到底是喜欢小祖宗什么?”
“这还真不知道。”连骁叹气似的抽烟,“说她娇吧,她比谁都娇。说她混吧,她干的事比谁都混账。心情好了,那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甜死你;那心情不好了比吃了屎还臭,弄得直想给她一顿好抽。跟她过日子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上上下下,鸡飞狗跳的。”
“哥,我说你是抱怨呢,还是显摆啊?”
“有什么也好显摆的?我头都痛着。”
狄司严疑惑,“你这是被她虐待惯了!!”
“是轻松。你想想以前的女人,谁能光明正大的在你面前扣脚丫子、挖鼻孔了?不都一副完美无缺生怕你见了她不好那面的德行?小丫头片子就不,她放肆着,要扣脚丫子就扣脚丫子,要放屁了,还提前通知你:‘我要放屁了’,嘴巴里还‘卟’的一声给你配音,生怕你是没听见的故意招惹你。我是又想抽她又想气。这段时间她跟我闹,那样子我就跟吃了苍蝇似的全身不舒服。”
狄司严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行啊!小姑奶奶可真行。我们家欣然都没她这么无耻。”
“行了!嘴巴别太过了。”连骁蹙眉提醒。
狄司严明白:“哥,你的毛病也得改改,这火气也别太大了,大得小祖宗都闹离家出走了。”
连骁是真不想说为什么吵架,只是说:“让欣然帮我哄哄她,嗯?她也就死鸭子嘴硬和连阳的事让我烦,其他时候我乐着。”
“行,交给你未来弟媳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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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欣然找了个时间和狄司严私下一合计,这算是搞清楚搞明白了,狄司严立马的负荆请罪了,说北北没和连阳串通,是和他串谋,馊主意也是他想出来的,连骁差点没有掐死狄司严。
不过这一合计下来,也发现问题了,话说是谁给她寄得请帖,狄司严指天发誓的诅咒他绝对没干这破事。这连骁信,比起方恒等其他人,狄司严的歪门心思是太多,绝对能干得更干净,一点破绽都不会留。
也不急在一时,第二天,三个人就屁颠屁颠的开着越野车出发了。
连骁不远不近的跟后面,从昨天过来就发现人家北北同学压根欢脱得很,晚上吃了饭还拉苏欣然去逛夜市,半夜里就她那屋还咚咚的不知道倒腾什么,可是把连骁气得半死他一个人开车闷着,中途打电话给狄司严,连骁差点没把手机给砸了,小丫头片子还活蹦乱跳的唱起歌来了,好几次都想冲了过去把她抓下来揍一顿。叫你乐!叫你乐!!叫你乐!!!
进了藏区那就比不上城市里什么包间都有的吃饭,北北他们在A餐馆吃,连骁只好一个人在B餐馆吃,狄司严好几次偷着打量出去,看他憋屈的脸的绿了,狄司严暗笑得要内伤了。
又开了两时候到达了目的地了,北北同学被颠得有点晕车,躺酒店里挺尸,狄司严和苏欣然到时颠惯了的人,精神好着呢,迫不及待就溜去看熊猫去了,到晚上还没有回来。
倒腾起来的北北同学只好自己去吃饭,服务生介绍着,北北说:“麻烦你说慢点可以么?我耳朵不好,听太清楚。”
服务生态度不好,声音特别大的几乎是吼着说:“特色菜是岷、江、鱼!!还有就是野、菜!!蕨、菜!”
“有土豆丝么?”她嘀嘀咕咕的看菜单,也没觉得不妥,“还有水煮肉片么?”
连骁带了顶鸭舌帽眼睛直冒火,这什么态度!当她是聋子啊!死丫头!你什么时候脾气那么好的还能忍被别人吼啊!!
“土、豆、丝、有!!水、煮、肉、片、没、有!!”
隔壁吃饭的说:“你能不能小声点!我们小孩都被你吓哭了!!”
“这个客人耳朵不好!!说小声了她听不见!!”
“你说谁耳朵不好!”连骁是彻底怒了,谁耳朵不好?她耳朵好着呢!!
额?话说这是不是吵起来?因为她耳朵的问题?易想北特别不好意思,心说都是这破耳朵惹得事啊?才站起来要道歉什么和气生财的,一瞅见发火了把鸭舌帽砸桌上的连骁,她立马的一句:“我不吃了。”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易想北!!你给我站住!”
她要能站住就是见鬼了!!!目的是她的房间,拼了小命的往前冲。遗憾自己的腿实在不如他长,更遗憾体力也没他好,才跑二十来步就给他抱进了怀里。
“跑什么跑!?你还能跑得过我?”
北北才不管这些,嘴上一通乱骂的,手脚也没有闲下来的对他又踢又抓,连骁是无奈了,干脆一把把她扛了肩膀,直接下楼,塞进车里!不管她要怎么闹,他们都得把话说清楚了,实在不行,大不了又关她几天,什么时候气消了,什么哄好了,什么时候放她!
越野车飞驰着,她现在一肚子的火,她扭着车把,好几次想跳下去,连骁吼她:“你找死!!”
“你不是叫我滚吗!?我滚了!而且滚远了!”
他是又气又想笑,恨得牙痒痒吧,又想楼过来抱着,也就威胁了两声:“闹!再闹我这里停了车就扒你裤子抽给别人免费看!”
是恼羞成怒的踹了一脚驾驶台,这才安静下来。
连骁也就没有目的的瞎开着车,上了土泥路开了进去,一路颠着,直到看到一片水色湖泊才停了下来。
没吭声,也没看她,北北也盯着车灯前面的黑暗,什么都不说的跟他赌气。
抽着烟,思索着要怎么哄她,一只烟尽了,他拧熄:“耳朵怎么了?”看着她,北北没说话,左耳听不见,他在她左边,她没听见他说什么。
“说话!”他恼了,她打算还给他当哑巴不是!?
“啊!什么!?”被他一吼,北北吓了一大条,立刻缩靠着车门,睁着一双眼睛老大的怕着:“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
沉重了皱了眉头,稍微的提了音量,却尽量的带着柔意:“我说,你耳朵,怎么了?”
“哦。这只耳朵啊……聋了!!”她指了指左耳,静默了一秒钟,“我耳朵聋了!!你打聋的!!姓连的你两巴掌打聋了我的耳朵,你现在还要怎么样!?”
强忍着眼眶里的水雾,她死盯着连骁。
连骁终于知道她那段时间为什么不说话,不理任何人的真相,说话就会露陷,所以她干脆当哑巴。无力感涌上了他的心头,到底那段时间他干了些什么事。
心中的自责泛滥,他亲手打了她不算,他还亲手捅破了她的天。
“对不起……”靠过去,才抱着她,北北就挣脱他的怀抱,这个怀抱给了她最深的痛和伤,他不知道她当时发现自己聋自己有多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回家,又是怎么样的担惊受怕,笑着望着他,眼泪哗哗的掉,举起右手,狠狠地打在连骁的脸上。
混蛋!你去死!去死!为什么要为他伤心?为什么要为他难过?去你的连骁!去你的对不起!老娘不稀罕!!
北北的这一耳光,连骁觉得很意外,但是的确能让她出气,一句话:“打的好。”
她愣了愣,连骁抓起她的右手:“要是不解气,继续打。”
她甩掉他的手,再度面对着车窗外的黑暗,抽着鼻子的咬牙切齿:“你要说的说完了,能麻烦你送我回去吗?”
“完了?没完!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我!你觉得完了!?去医院!”说着他就发动轿车。
“去什么医院?我早去了!等你?等你陪够你的心肝宝贝我都死了!你现在假惺惺的做什么?你滚啊!滚哪!滚去找你的心肝宝贝啊!”她大叫起来,她要反抗,她现在想起来一肚子的火就想往他身上撒!
他头都大了,只能哄着:“行了,别闹了行不行?就当是我求你了。咱们先去医院,其他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说什么?”北北笑起来,“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我滚,我就滚了,怎么?你是嫌我滚的不够远吗?好,我立马就给你滚远了——”说着她就开始疯狂的拉着车门。
“你给我够了!!”他没想吼她,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