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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给我的宝贝道歉!磕头得道歉!!”
北北埋着头,一滴鼻血掉了下去,连骁的脑子轰得一下就炸了。
只见北北公公正正的在他们两个人面前磕头:“对不起,连先生,骂了你的宝贝,让她受伤了。对不起,是我把自己太当回事了,对不起——”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看了一眼新欢,她还依在连骁的肩上,北北笑了:“连先生,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连骁只觉得是从心底泛滥上的寒冷,那只打她的手掌还残留着她皮肤的余温,眼瞳死死的盯着地上红色。
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她回来了,他那么开心,明明只是说给她一个下马威,她不是该和以前一样流两滴眼泪博取他的同情,然后各种耍赖各种撒娇吗?
怎么了他?缓缓的抬起手,这是才发现手心里还有她的血痕。
他——把她打出血了!?
再也顾不得的其他的追了出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你没事!乖乖,你没事的,对不对!?
你绝对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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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是把B市给翻过来的找易想北,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学校都差点没被他挖地三尺!到了KFC,北北的同事一听找易想北的就说“辞职啦辞职啦”,没给他好脸色。忍了一口气的追问,才晓得这半个月来她被欺负的多惨。当从监控里调出来的时候,连骁全身都在发抖。
她是忍不下去了,熬不下去了,才会跑回来找他要身份证和学生证。学校那边是被他下了死命令,打死不给她补学生证。B市从汽车、火车、飞机所有的交通工具要离开的,都得用身份证,她没办法走,也走不了。
易想北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连骁找了快要一个月,电视新闻里悬赏花红叫到一百万了,就是没有一个人能提供线索。她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拿了身份证和学生证就躲到他找不到地方。他不解禁,她就不会出现。
于是,连骁解禁了。第二天下午就来了通知了,她上了回老家的火车!连骁叫他们像平时一样,千万被发现了。她是有计划的,他得防着她这一手。
火车在路上硬生生的被拦停,说是错车。北北也就松了一口气的抱着膝盖坐着。她在KFC被欺负是挺难受的,不过那群所谓的有钱人是人多钱傻,每次包下KFC几十万的出手,经理挺同情她的,临走的时候给了她五万。北北就盘算立刻回家了就用这钱带爹妈出去旅游,到什么海南什么地方住他个把月,等连骁彻底把她给忘了,再回家。
连骁一上车就朝她的为止走,老远就看到小脑袋在一晃一晃的,心口沉甸甸的发疼,这几天就没有安生过,她就不见了,生怕她有事,警察局让人24小时盯着接报案电话。他怕得连河里都开始打捞起来。
周遭一片喧闹,她就安安静静的,走过去了,抓了她的手,只听到她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连骁拉她起来,淡淡的说:“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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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没挣扎,因为知道跑不掉。特别乖的被他拉着下了火车,上了停在一边的轿车,连骁开着车往回走。
路上连骁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只是埋着头,看着自己的膝盖。路上经过一个小镇,停了车,连骁说“吃饭。”北北还坐在车上,还是埋头,他无奈,拉开了副驾的车门,将她给拽了出来。
进了餐馆,要了包间,连骁习惯的坐她左手边,将菜单递给她:“要吃什么自己点?”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变化,连骁叹气,叫她爱吃菜送过来,席间,他的右手一直握着北北的左手,北北没说话,夹了菜往碗里送,埋着脑袋扒饭。
她喜欢吃虾,一直都是他剥,这次也一样,只是当他剥还要放她碗里的时候,她会吓得绷紧了全身,然后才动了筷子往自己嘴里送。
回了家了,北北始终是低眉顺眼的样子。连骁拉了她进浴室,叫她洗澡好就去睡,这人都成什么样子了,颧骨都凸起来了。
北北听话,洗好了,就朝自己的房间去。连骁拉了她,捧着她的脸:“那天,是不是,打得很重?还痛不痛?”
090:没了你易想北我连骁死不了
她轻轻的摇了下头,不说话。爱残璨睵
连骁心里明白,她难受,堵得难受,不过之前的事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谈了,多谈无益。就拉了她坐到腿上,捏着她的下巴转了脸,细细的打量:“有没有去看过医生?”
她垂眸。
“有问题吗?”
她摇头柝。
虽然是摆明了不想和他说话,不过她能有反应也是好事。
“这几天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到处找你?”
她疲惫的眨眼,有些困,连骁看得出来她现在很累,也就搂了她的肩膀把小身子压自己的怀里:“困了就闭眼睡儿。”一手覆盖了她的眼睛,意思很明确要她靠他身上睡枧。
北北也没挣扎,听话的靠着他的颈窝,闭上了眼睛。
连骁就跟哄孩子似的圈着她,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不时的用下巴蹭她的额头,能有多大的事?她跟连阳一路货色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事,给他气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把他的感情当工具来用又如何?起码有利用的价值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非闹得鸡飞狗跳。算了,天大的事也没她重要。
要说恨,只恨我不是你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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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回来了?”
“嗯。”
“人呢?”
“在温室里逗她的滚滚。”连骁翻着手上的文件淡淡的说,“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到时候连阳把美国的事处理完就该交给他了。你自己的公司先筹备着,连阳这边到时候也少不了你的帮忙。”
“你是真的撒手不管连阳?别说前有狼后有虎,连阳应付不来,就是姑***那票亲戚连阳恐怕也只有听话的份。”
“不管了。管多了麻烦。特特那丫头虽然坏,对连阳是死心塌地的,有她在,使坏的人得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承担她的报复心。比起其他人,特特更能是他的好帮手。”他是早就想好连阳的一切,连阳和易想北就是一路货,容易被感情牵着走,特特不一样,特特为了连阳什么都能豁出去。那才是对连阳最好的人选。所谓的豪门,感情不需要真的,利益的结合才是正确。
聊了一会儿,时间也不早了,连骁也就方恒下来吃饭。去温室里喊了北北出来,方恒有些惊讶的瞧着有二十来天没见的女孩。
沉默,异常的沉默。就像个行尸走肉的傀儡般,安静的几乎要被遗忘了存在。若是以前一定咋呼着,现在安安静静的像空气般。
连骁给她夹了菜到碗里,她就吃。也不使性子要吃什么,就是埋着头安安静静的吃饭,方恒从来没有吃饭吃得像在殡仪馆一样。
“北北?怎么这么安静,简直不像你嘛。怎么?转性子了?”
北北没理他,就是扒饭。
连骁说:“跟她说话,你就是自讨没趣,她谁都不理。”
“这是怎么了?”
“逮回来就这样了。谁也不理,什么话都不说。”他哄了她二十多天,撬了她二十多的嘴巴硬是一个字没有撬出来,“你吃你的,不管她。她心里舒服就等她这样。”
“要不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看过了,一样撬不开她的嘴。她是铁了心谁也不理。”把豆浆往她面前送了送,“不要光顾着吃。”
北北看了他一眼,又埋头扒饭。
这连冷战都不是呀!方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过两天,言夏她们从欧洲扫购回来,要不要来陪陪她?”
连骁点头,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之前还跟牛气冲天的指着鼻子骂,逮回来就成了缩头乌龟。不是成天发呆,就是跑温室逗考拉,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逮了一个没灵魂易想北回来。
连骁是很想发火,硬生生的咬下来。等她这阵子气过了,再收拾她。
晚上,她不爱到他的屋里,连骁干脆搬她那屋了,一开始他没和她住一起,半夜里她一声惨叫的把他吓着了,开门没见到她,满屋子的找,最后发现她缩在衣柜里直发抖,哭成个泪人。心里知道是出事了,便再不敢放她一个人睡。
和他一起睡,她是整夜整夜的睁着眼睛望天花板,看得连骁是触目惊心的,问她,不说。随便怎么问,她就是埋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他是一个拳头砸在棉花上,力道尽失了,给她在晚上睡前的牛奶了加了安眠药,她才睡着了。
她最近特别乖,没有灵魂的乖法,抱了她在腿上看电视,她就老老实实的看电视,要是困了就打呵欠,连骁抱了她去浴室,他知道这段时间得看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