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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纪遥她表妹都二十五六了,还在等你呀。
“够了。”连骁抚着北北散在他腿上的黑发,力道柔得几乎滴水了,“女色误国,我只要家里养着的这个。家里这个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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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开前,北北要去洗手间,连骁就在外面等她。
北北慌里慌张的,今天的日子不是人过的,以后打死她,她也不要和连骁一起参加什么***乱七八糟各种宴了。
上完了,推门出来就好死不死的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北北摸了鼻子:“对不——啊!刘师兄!”
“对不——啊!易想北!”
两个人是一口同声。
“师兄,你怎么也在?”
“我正说要找你,北北这是怎么回事?”
再次同时说话,却是各说各的。北北妥协了:“师兄你先说。”
刘师兄道:“连阳说今天他姑***大寿,让我送礼物过来。我没想到会遇见你!北北,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和连阳的叔叔在一起了啊?你和连阳分手了吗?连阳只说一直都联系你不上,他让人找你,你又不住寝室里,上课又老碰不见你,北北,怎么回事啊?”
北北咬了咬下唇,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她没想到会遇到熟人。可是,又怎么不可能遇到?连阳和连骁是真正的一家人,圈子大概都一样吧。
“我现在就给连阳打电话,好不容易遇到了你,你不知道我刚才好几次想找你,你都跟连阳叔叔在一起,我没机会。你等等,我马上打电话——”
“不!”北北忙伸手打断刘师兄拨手机的动作。
“北北?”
“她吞了一口唾液,好让自己有勇气来面对刘师兄:”……我现在和连骁,就是连阳的叔叔在一起……我和他,都同居了……”
“你怎么想的啊!?他是连阳的叔叔!他大你多少岁啊!?你……你和连阳是吵架了还是怎么了,你怎么会跑去和一个……一个……是,他是有钱有权又有势,今天也不少的女人给他抛媚眼,可是,北北,你不该啊!你就是和连阳分手了,你也不该和他叔叔在一起啊!你不觉得你对不起连阳吗!?你这样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刘师兄是越说越气,自己的女朋友竟然也眼巴巴的看着连骁,他怎么不气?气上头脑,最后干脆的都撒到北北身上!
北北鼻子发酸,她埋低了脑袋:“……连骁有钱,我喜欢钱,没错。我就是个妓|女,连阳能像连骁给我钱花吗!?能买上万的衣服给我穿吗?能像连骁那样跪在地上吗!?……我就是虚荣心作怪的女人,我不好,我本来就坏透了!你要是为连阳着想,你就最好别告诉他,为了我这么女人和他叔叔闹心结不值得!你也最好告诉那些连阳在学校里的朋友,让他们别来找我!我和连阳早就完了!”
刘师兄气不打一处来:“易想北,我真替连阳不值!他是瞎了狗眼了才看上你这么人尽可夫到连脸都不要的烂货!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出现一次,我就骂你一次臭婊|子!烂贱|货!”
刘师兄朝地上唾了一口,为连阳义愤填膺的走了。
北北的眼泪这时掉了下来,推开洗手间的门进去,掬了一碰说泼在脸上,然后看着镜子的自己,不由的呵呵呵笑了起来。
可不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吗!?连自己男朋友的叔叔都可以跟他上|床,还能一次又一次的被连骁玩得|尿|了出来。她的骨头血肉里早就烙了“贱|货”这个词了。
抽了纸抹干净脸上潮湿的水,看看眼睛里还有水光,她闭着眼睛,两手压在眼窝上,深深的细了一口气平复着心绪。而后睁开,发现水光淡了些,才走出去。
北北出来,没看到连骁,东张西望了才看到他在不远处抽烟,赶紧笑眯眯的小跑过去,挽了他的手腕。
连骁一看到她就蹙眉:“眼睛怎么红了?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了?”
“哎呀!”她不耐的哼哼,“我不就想睡觉了嘛!?都说了我不来,非逼我来,我困都困死了!”
“真没事。乖乖可别骗老公。”
“真没有啦。你好啰嗦。”
“是吗?那好,我们赶紧回去了睡觉。”
“我是说睡觉哦。”
“嗯。回家就睡觉。”
连骁快了步伐,搂着她到了开出来的车前,钻了进去,这才朝家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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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豪车就是豪车,车里就跟外面看的不一样,那可宽敞了。今天又是三门的轿车,前面还有皮制小脚蹬,方便坐车的人放松双腿。前面有隔板,要跟司机说什么,用车里的通话机就行了。
一进车里,北北都才沾到座椅,连骁就把她捞抱到腿上坐着,北北都还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摁着她的后脑勺,狂风暴雨般的热吻铺天盖地的袭来,连骁粗暴地扫荡了她口中的一起,唇齿相依,舌尖交缠,北北很快就不行了,就算连骁度了气给她,她也不管,死命的用手摁着他的肩膀推着。
连骁知道她快扛不住了,放开了她,北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他眼里的***,北北委屈着红了眼睛:“你说了不做的。”
“老公什么时候说了这话?”他不记得。
“上车前,我说我困了。你就说回去睡觉,我说只睡觉,你同意了。”
连骁失笑,跟着又凑过去亲了她好几口:“老公是说回家就睡觉。可老公没说在车里什么都不做。是不是?”
“你!!你失言!”北北想要从他腿上起来,连骁立刻扣了她的腰就拉回原位坐下,“连骁!”
“听话。嗯?听话,老公就不计较了。”他的手动起来,将她短袖针织衫外套的扣子给一颗颗的挑开。
北北慌了,抓着他的手,撒娇:“不要嘛。今天好累,好多事……明天嘛。求你了……”
连骁会同意才是见鬼了!他把扣子给北北解开了把针织衫给脱下来,丢一边去,拉下了后背的拉链。北北怒了:“姓连的,我不是充气娃娃!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我今天没心情!”
“你的确是没心情。”他收了笑,声音冷得彻骨,“瞒着我在洗手间外面的走廊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你以为我在外面就什么都没有看见?乖乖,有窗户知道吗?”
北北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我从你说要去洗手间我就看了时间。乖乖,你知道你去了多久吗?37分钟。来,现在你告诉我。说什么呢?嗯?什么话能让你现在就这么的又是给我装着撒娇,又是红了眼睛,又是冲我吼的不愿意!?”
他不在当时和她吵,不是他不生气,而是保全她的面子!
她没敢说话。
连骁冷笑着逼她:“嗯?那人是谁呀?说什么呢?呵呵,你可是能耐了,乖乖,你能耐的连我都想不到了。都能耐到面不改色的给我说谎!你困了?嗯!你困了吗!?”
眼泪因为他的话不断的往下掉。
“不说?不说我那就认为你不困你有力气,既然不困就给我脱离衣服,准备挨|操!”北北也不动,连骁干脆拉着她的裙子,撕拉的一声,雪纺纱在腿间裂了一条长及腰间的大口子;“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086:除夕夜(一)
他就站在窗外那里,窗户没关,所有的对话他都听了个仔细明白。爱咣玒児他忍是忍了再忍,一直忍到上了车才火山爆发了。
“我把你当宝,你把你自己当什么?当妓|女?”连骁睨下了眼,全身都是暴怒的冷气。
北北安静着,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清清冷冷的说:“不然呢?还是你那副麻将牌里的一张?呵,不一样是你泄|欲的工具吗?”
“哈。”他笑得惨烈至极,数秒后,戛然而止:“易想北,我把我的心肝掏出来给你,你给我剁、碎、了,煮、熟、了,丢、去、喂、狗!”
气急失控的怒吼是彻底把她给吓到了琥。
“妓女是吗?好,我这就教你,我教你什么叫做妓|女。”
连骁一把扯了她的头发,把她重重的丢到脚下的车垫上,脑袋碰到了脚蹬,她“啊”的闷哼了一声,本能的伸手护头想要缩成一团,连骁动作更快已经分开了她的两腿直接冲了进去,被强大的怒气所控制,一挺到底的干涸痛楚,让北北受不了的哭了出来。
俯身在她脸前的男人冷峻非常,毫不留情的讥嘲:“你不是妓|女吗?妓|女再痛也得笑着说爽!知道吗?给我说!嘬”
她痛得不行,只是摇头闷哼着疼痛造成的破碎的残鸣,想要求饶。哪怕是第一次,他也没有这样,以后的每一次,都没有……他总是哄着她,总是很长很长时间的前戏……不会让她这么的这么的痛……
生生的顿挫,直来直往没有丝毫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