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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挠得他心痒了,所以,一定要弄到手。
完事了,女孩还躺在冰冷的地上,付定克压根不管她的死活,他买来的东西,就是一件物品,谁会对物品有半点怜悯?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起来。少在我面前装可怜。”
女孩没有力气了,她起不来。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是真正的什么都没有。她是他买来的,买来的就是用对待物品的方式对待她。
想起以前看小说,小说里也有男主买了女主,然后最开始虐着,后来深爱了……可她就没遇到。付定克轻视、鄙视,他眼里她就是一件物品,她没享受过什么,一样要做工作,付定克说:“少做白日梦。我不养闲人。你要搞清楚了,我买你是让你伺候我的,不是让我伺候你。”
“尊严?既然都拿出来买了,就把尊严给我收拾好。别在我面前谈尊严,你买的时候就没了。”
“货物就要有货物的样子,知道货物是什么样的吗?那就是一个壳子。觉得不开心,不爽?谁叫你要卖呢。”
残忍,比连骁还要凶残。骨子里流的血都是冰。
“你以为我比连骁凶残?你错了,他和我是半斤的八两。不过,任何男人都是这样,没有男人会对出来卖的女人有半点好感,因为你们够|贱。天下哪个男人会喜欢贱|人?玩玩倒是不错,床|上放得开。”
所以,等女孩恢复了力气,慢慢爬起来,她着衣,摸到后背都是冰冷的,他在地盘上要她,不在乎会不会弄疼她,也不在乎会不会让她受凉。因为她卖了自己,她就是货品,谁会对一根筷子,一个碗有半点在乎。要是坏了,就扔掉。大不了重新在买一个。
付定克抽着香烟,回味着刚才的激情,不错,他很久没有这么激情燃烧的每当是例行发|泄。
“去跟在易想北身边,看看她是怎么对连骁的,回来了,好好的伺候我。”吞云吐雾的,“还有,打听打听她是为什么跟连骁闹离婚,我有用处。知道了?”
“……你也喜欢她了?”
“我让你说话了!?”声音冷了几分,女孩打了个哆嗦,不敢说话了。他不准她说话,她就不能说,因为货物是没有自己的思想和发言权的,筷子和碗能说话?狗,他不让狗叫,够也得闭嘴!
见女孩老实了,付定克冷哼,这才自言自语了:“连骁把她培养的特别符合我的口味。我心痒了,也想试试看。”抬眸看向女孩,“你,越来越无趣了。要是换了她,我像刚才对你那样对她,估计早就跳起来跟我闹了。你说,是不是?”
“……你没给我这个机会……”
“好。你现在闹给我看。”
女孩僵直着,做不出来。
“看吧,这就是本质的差别。说起来我也养了你几年,你是越养越没意思了。我记得你以前也是个泼妇。怎么现在变成受罪的小可怜了啊?被我吓得吗?”
女孩没敢说话。
“我让你说话。”付定克说。
“……我……我……我……”
“连骁那人我是了解的,论高压政策,论凶狠他比我还可怕,我是听说了,他打易想北可是打得屁滚尿流的,工人去收拾的时候,满床的尿。你说说,为什么易想北还不怕他,还能跟他闹事?为什么你就做不到?我应该没这么打你吧?除非是你说了让我烦心的话。”
这个是事实,他们两个人除了上|床没有其他的事,就像今天他能说这么多,简直就是几年来头一遭!
“还是,我比连骁更可怕?”
“……”想到连骁曾经那样对她,女孩觉得付定克和连骁就是半斤的八两。
“应该是你自己不知所谓,你自己没胆量,胆小。易想北就是你好,看着就赏心悦目,还特别有意思,她的一些小动作,娇憨可爱,一些话,挠得你心痒的就是想逗她,表情多,不像你,死人脸一张。问了半天,除了‘我’就没有其他的话了。谁看了你都的觉得无趣。”
她也想说,可她怎么说?她怕。北北是不怕,那是连骁本质上是疼着北北的,怎么欺负北北了,最后妥协的也得是连骁的各种哄各种疼。
“是不是觉得连骁是爱着她的,所以才让她放肆?”
“……”
“那是因为她够放肆,她和连骁才能生活下去。不然,连骁早腻了她了。话说,连骁不是也没事找事干过的招惹她吗?”
偏偏女孩还是说不出话来。
“乏味!无聊!!白开水都比你有意思!!记住我的话,跟着易想北,好好的跟她学,在我没得到她之前,你就学学她,把你当成她来伺候我,要是你能学得好点,说不定,我还能稍微的对你有点疼惜。始终,女人都是想人疼她,是不是?”
“……”
“我问你是不是?”付定克心想要是换了北北,他现在这么问她,她会怎么回答?说不定会撅着嘴巴说:“不是不是不是,才不要你疼!”,还是会说“是呀,女人都要男人疼,所以你好好的对待我才行,知道么?”多有意思啊,比眼前这个说了半天,连个屁都放不出来的女人有意思多了;“我会给你安排好,记住好好的学,学好了好好伺候我,不然,你就什么价值都没有的可以滚蛋了。”
173:弄巧成拙
北北气呼呼的回到房间,付定克那人真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连骁的朋友怎么全是这种东西啊。1推门进去,发现连骁已经起床,光着身体,只是在腰间围了一条浴袍的站在衣橱前,顿时,北北有些脸红脖子粗手脚也跟不自然了。
连骁看着衣柜的门,看着里面孤零零的几件衣服,还是旧的,眉心蹙起了:“你的衣服呢?”
听到她回来,眼底划过一抹恼意,尽管他压下了,但还是有不善的口气泄出了唇角。
“啊?”她仓惶得睁大了眼睛,然后皮抖抖的低头,连骁这段时间都是用逗她的口吻和她说话,好久没有这样发号施令了,北北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铁定是做错事了,惹火了狮子。
扭头看她,清早的暮光淡淡氤氲了她的笑脸,似乎要穿透肌肤似的,晶莹剔透。很快从她的动作就知道自己吓着她了,吸了一口气说:“过来。橼”
北北现在本就乱成一团,付定克的话让她怨死自己,现在连骁又在居高临下的对她颐指气使,乖乖的朝他走过去。
见她挪着步子的走过来,关上了衣橱门,拉过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这是要受刑罚哪?老虎凳!?辣椒油!宕?
脸色苍白苍白的坐下。心说,自己还得跟他横,对!要是他敢打她,她就骂得他狗血淋头!!反正这几年她骂人的技巧突飞猛进。
却不想,他拿起梳子,站在她身后,动作温柔又熟练的给她梳起了头发。
北北呆愣着埋头看着地上的倒影,两个人的身影亲密的重叠在一起,眼眶忽然发酸了。
“以后别绑马尾了,多少头发都被你绑断了。”连骁看着梳下的断发,皱眉道。
尽管他伺候她不是第一次了,什么洗了头吹风都发都是他的干活。可是小脸还是忍不住发热,不自在的说:“掉下来老蹭脸,痒……”
她头发多又硬,稍微埋头就掉下来,她最怕那蹭脸的痒,干脆绑的马尾。
连骁敛眸叹气:“不早说。”
细心的帮着她把头发左右分成三七开,多的那边从头顶开始给她编气了麻花辫,不紧甚至有些松松的,当绑到脑后,再把另一边随意拧了拧,两股汇合成一股固定住,最后拿了个一朵米色的花朵发饰在头发汇聚的地方作为点缀。
大功告成,连骁让她去照照镜子,北北顿时愣了,镜子里的人是她吗?她一贯都是不修边幅,怎么舒服怎么来,而现在,镜子里那个不过是改变了发型就闲得活泼可爱、清爽中又带着优雅的女人是她?
连骁侧脸看着小家伙目瞪口呆的照镜子,唇角不可擦觉的扬气微笑,走到她身后,手指要再去碰触那多花朵的发饰,帮着调整位置,却有意无意的故意碰触着她的后颈,带来丝丝的战栗。
“去,把衣服换了,跟我出去。”
“我不想去……”
“去不去?嗯?”
于是,北北只好走到衣橱前开始找衣服,连骁看了看,长臂一伸挑了一套比较清爽的颜色递给她。他的小家伙适合穿细嫩颜色的衣服,比如白底粉花,比如纯然的天蓝色,然后再加一点小点缀就可以美得不可方物了。
北北接过来,正想往身上套,连骁却走到床边坐下,深邃的视线探究看她。
才不要被他看自己换衣服。于是,屁股一夹,溜洗手间了。
他有些渴望,却也知道她大姨妈走亲戚中,想动也不能动,原本打算望梅止渴,可小东西精得跟猴似的,难免他有些失望。爱夹答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