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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心疼的感觉只有那个一心一意的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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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了,北北才知道自己到底多想连骁。
就苏欣然家客房里的子弹头坐便器都能勾起她的回忆。
好吧,酒店的马桶自然不比现在她面前的,眼前全自动感应的就是她家里的一模一样,所以,她开始回忆了。
早上,两个人要抢马桶。每次连骁让她起床:“乖乖,起床了。”
“我不……”
连骁也不急,她一旦被他闹醒就不会再睡着,顶多是在床上赖。于是,连骁去上厕所了,北北很窝气,臭连骁死连骁你怎么不去死,让我多睡一会儿能要你的命!!
越想越不甘心,干脆的起床,进了洗手间,他还坐在马桶上看报纸,北北什么也不说,就蹲他面前,捧小脸特别无辜特好学的眼神眨呀眨的看着他,一副纯情状。
反正他们的洗手间大着呢,又通风,一点都不闷人,再说马桶也是智能型的,有红外线自动感应技术,什么臭味都是浮云啊浮云。
连骁就这么的被北北嘿嘿的笑着盯得发毛。
“出去。”
“我不。凭什么老是你看我,我也可以看你。”
“易想北,你太恶心了。”
“反正你什么地方我都看过,有什么关系。是吧?是吧?”不是只有他能调戏她,她也可以调戏他来着。
于是,连骁被她盯得十分难受,大清早的人有三急,更何况水火不留情,偏偏她就蹲连骁面前的歪着脖子特天真的看他。那种感觉当真是十分微妙。
最后只能他妥协了。
“闭眼。”
“哦。”
看不见也听得见他的动静,知道他在善后,问:“好了吗?”
“行了。去吧。”连骁觉得自己跟吃了苍蝇似的,盘算着家里得再加一马桶,免得她跟他抢。不过,到现在,也没有付诸现实。说起来,他也有点被虐倾向了,要换了别人,他直接一脚踢出去了。
难能自己善后完毕了,让她上,她还说:“蹲久了,腿麻了呀……”
没办法,他只能把她给扶起来,然后放马桶上了。
“你要不要也蹲着看呀?”
连骁翻个白眼:“我嫌臭。”
“才不臭呢,这么大,又通风,一拉了就冲了,而且还除臭……”
“易想北,你是来推销卫浴设备的?”
懒得管她了,在一边开始刷牙洗漱。
北北就歪着脖子看他,连骁早上起来一般也是那身,上半身光着,下半身纯棉的运动长裤,肌肉紧实,随着他的动作一紧一缩,张弛有力,再加上那人鱼线,她有***的冲动吼吼吼吼吼。
“老公。”
“什么?”他嘴里还咬着牙刷。
“你以后可以在我面前多卖弄卖弄身材,很好看嘞。但是,不准在别人面前卖弄!”
她起来了,也开始洗漱,眼睛就瞅他的小腹,八块腹肌上是向下蔓延的黑色腹毛,非常的性感,于是伸手过去,逮住一根,拔了。
犹不及防,痛得一声惨叫:“易想北你干什么?”
“我还以为你不会痛……”
“不要以为你没有毛我就拔不了你!!”
“本来我就没有毛毛,要不你拔头发吧?刚好我嫌头发太多了。”
连骁无语了,论心血来潮的做事,他永远都不是易想北的对手。易想北做事很少按牌理出牌,想起什么就干什么,虽然没有大烂事,但小烂事就没有断过。
现在,北北盯着马桶,这年头又人连马桶都能当做回忆么?她真是够无聊的逮什么看着都是回忆了……她怎么就不怀念怀念老家的蹲便器?她怎么就不怀念怀念她爸的腋毛?她怎么就怀念连骁家的坐便器,就怀念连骁的腹毛啊……
男色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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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早上又肿着一对鱼泡眼的下楼和苏欣然吃饭,狄家就是清粥小菜的,不比在连骁哪里,那是早上就精致到极点的中式、西式一大堆,弄得跟过年似的。当然要是过年的话,那比早上满满一桌子还要多出N倍。
北北一手拿着油条往豆浆里放,一边问:“欣然姐,我昨天给你说的,你没告诉连骁吧?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他,我费了那么大心思终于让他把我一脚踢出家门了,我可不想再回去。”
苏欣然笑:“放心,我没有。”
北北顿时僵硬了“哦”了一声,掩不住内心的失落感开始吃油条。要是换了言夏的话,铁定会跟连骁打小报告。
不行不行,易想北同学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你还希望欣然姐去告诉连骁你是为什么跟他要闹离婚的!那你之前故意让他烦你讨厌你的心血不就白费了!!欣然姐没去给连骁打小报告你应该感到很开心才是,没错!开心。于是,她乐呵呵的说:“那就好,那就好。欣然姐,你千万别告诉连骁,我是相信你才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出卖我。”
苏欣然淡淡的笑:“吃饭吧。”
“好好好,我吃我吃。”于是埋头吃油条吃得砸吧砸吧的声音可大了。
等吃完,北北换上苏欣然给她找来的衣服就去KFC继续打工了,临走还贴苏欣然肚皮上逗里面的宝宝:“宝贝,你姨妈上班了,回来再看你呀,你给买你喜欢吃的,你要赶紧出来哦。”
“好了,快去上班吧。”
“好。”于是,心里失落,外表开始的屁颠屁颠跑了。
苏欣然站在门口往着北北离去的背影,拳头微微的握紧。她是聪明人,她怎么不知道易想北今天早餐说的那些话是巴望着她去告诉连骁。只要她告诉连骁,以连骁缜密的心思一定会让北北把心结打开。
她不是没想过告诉连骁,等电话拿起了,就差一位数就能拨通连骁的电话了,她挂了话机。
很痛很难过觉得很对不起北北,可是她现在需要一个人陪她说说话,她已经没人说话太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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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知道易想北跑苏欣然那里去了,差点没掀桌。他是笃定她会走投无路的就跟他求救,所以才小小的放了一把火,当然,在车上的时候,他已经把她的钱包给顺走了。
谁知道她能跑苏欣然那里去。她不是不喜欢苏欣然吗?她不是耿耿于怀苏欣然之前喝醉了被他抱回家的事么?她不是都站队站到狄司严那边去了吗?她怎么就跑苏欣然那里去了?
连骁压根对苏欣然就是零好感。他在易想北之前的女人多如一副麻将,倒不是他风流追逐,而是自动的投怀送抱,若有似无投来的目光,轻嗔娇媚的低头,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这些他早已习惯。
在和苏欣然狄司严旅游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苏欣然的眼光投在他身上的时间比在狄司严身上的时间多,那时候还给他闹缺氧?笑话,这些招儿他太清楚了。到后来醉酒被他弄回家的时候,苏欣然是抱着他的,依着他的,就算醉得再离谱,也不可能用手去抱他的脖子。
他不说,一来是狄司严喜欢,没必要破坏了兄弟的感情;二来是苏欣然或多或少都帮过他当说客,毕竟是兄弟的媳妇,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去破坏人家的感情。只要不犯到他头上,一切都好说。
再者,通过狄司严连骁也或多或少的了解到了,苏欣然人不坏,大概是小时候寄人篱下被人欺负过了,所以看人看得紧,也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想要人对自己好,所以最后还是选择了狄司严,也没把自己的心思给说出来。不说破,就是最好的。他不想又扯到自己的头上,那北北那小家伙不知道气成什么样。
光是他抱苏欣然回家,她就能闹离家出走,然后还耿耿于怀到现在都不是很喜欢苏欣然,要是点破了,谁知道她晴时太阳阴时雨的破德行会搞出什么事来。
所以,连骁是尽可能不让北北和苏欣然接触,有时候苏欣然打电话到家里,也让管家给回了,就是不想北北和苏欣然感情太深。
连骁拿了电话把狄司严给叫过来了,他一进来,连骁就把手机放桌上,还在通话中:“回家去。”
“嘛呀?我追秦桑呢。”严下流一点都不乐意。
“你追谁也就三分钟的热度,等到手了你又得腻。”
“谁说我会腻,我这次前所未有的认真!!!”
“那是因为秦桑活不久了!你和她没未来。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最好的。阿严你年纪不小了,也要当爸爸了,不管你觉得女人是不是菜,常吃是不是会腻,你的责任你得尽到了。”
“我不想回去。”狄司严耷拉着脑袋。
“你追人家苏欣然的时候是什么德行?挨抢、喂狮子的事都能干。现在你追到了,你不要了。你对不对得起人家?”
狄司严无奈了,干脆坐沙发上闷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