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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心吗?她一惯做戏做得比谁都真,她开心吗?
是不是自己要应该撒手?
不!!光是这样想想就是敲骨噬髓、割骨剃肉一般的痛,不管感情是不是淡,也不管是不是缺乏了生活的刺激和新鲜感,只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对她是发自内心真心实意的爱着。
不然,他早撒手。这么一个小泼妇,骂起人来说有多难听就多难听,还特么的不知好歹想要红杏出墙,他直接让她拿支红杏站墙角,给他出墙看看!!
不管易想北是好还是坏,不管她是接受还是不接受,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了,他做不到撒手。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下地狱。
这一点,连骁是笃定的。从一开始,他就下了这个决定,有个这个觉悟。
若是我比你先是,你就好好的活着;若是你比我先死,我就陪你一路走,免得你一个人黄泉路上害怕,有我陪着,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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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是有人来消息了,一个房东说在一个月前租了房给一个女孩,然后那女孩就一直把自己锁屋子里,谁都不见,觉得相貌吧,挺像电视里寻人的那人,可是不肯定。他也是拿捏了好久才来通风报信的。
连骁连夜就杀了过去,房东用备用钥匙打开门,里面一滩烂泥,酒气熏天。无数的酒瓶几乎堆成满了屋子每个角落。
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走到趴在床边的人儿面前,小心的剥开散落得遮了小脸的发丝,当那张红得异常明显的小脸露出来,连骁一抹额头,二话不说的将她给抱了起来。抱进车里,就命令司机立刻去医院。
他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自己的颈窝,那一刻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之前他失去过一次,不过并不是太在乎,因为那时候她并没有离开他。而现在,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既庆幸又觉得悲哀。
庆幸为自己,悲哀为她。
他的女孩,永远注定了都逃不开他的魔咒,他给他栓住了,她怎么都跑不掉,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虐待自己。
他记得自己到她房间里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的药,清一色的治疗神经衰弱。她神经衰弱的还厉害,每天都失眠,如果不是药物控制着,还会犯头晕的毛病。她也晕过一次,他到美容沙龙找她以后,她也倒下过。
她没说,她一次都没说。
她很少说自己不舒服,哪怕是两个人感情好的时候,发现她发烧了什么的,都是自己。她自己都迷迷糊糊的,而自己得多少缺少关心她,还以为她经历那些事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好好的?
到底糊涂的是她,还是他?
北北感觉到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醉哄眼睛弯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的,两只手臂抬起起来,就抱着他脖子。
那一瞬间,连骁眼眶都湿了。
他总是说她没事闹事,可事实上造成一切死结的人他。这么多年了,她真正的有一次,哪怕一次结一次死结吗?答案是否定了,包括连阳,她自己就像一条贪吃蛇,自己把结吃下去,不管吃不吃得下,努力的往自己身体身体吞,然后微笑的面对他,甚至连他结的死结,只要他说,她也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给吞下去了。
她吃得多难受,他没有过问过。
只是让她吃,然后她吃了,他就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过继续和她过日子。
真正的错了。真正的。
感情淡了,他出轨。
没有刺激了,他明明有更好的办法,偏偏选择这种。
他到底当她是什么了?说是希望她没脑子,其实连骁,是你自己的自私!
你的自私,在得到她以后,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推开她,你不管她难不难受,你只是寻找你要的刺激,你要的新鲜。你想和她一辈子,却用错了方法!!
“对不起。”轻轻的磨蹭着她的额头,“对不起。以前,我说过,你该管的事管,不该管的事别插手,乖乖,我错了。真的错了。我怎么能说出这么混账的话,对不对?对你一点都不公平对不对?你这次对了,你做的很对,我要求你当忠贞的妻子,我却在外面乱搞;我要求你听话,我却在寻找刺激……”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一滴水、又一滴水掉在她的额头上,顺着流下去,浸湿了她的眼睛。
北北本能的紧了紧手臂。
连骁的心都痛得无法呼吸了。
她的小动作,他懂。他怎么不懂?她是按照自己的喜欢,自己的心愿,自己为自己百分之百打造成的小乖乖,她的一切,他都懂,他都明白,“……对不起……我会改,我一定改……还能不能……嗯?乖乖,还能不能……”他发现自己说不出口了,说不出口再向她要一次机会。
他说不出口了。
紧了紧抱着她腰的双臂,喉咙哽咽着,喉结上下的滚动。
“我都没脸再让你给我一次机会了……”手搂得更紧,“我不会不要你。真的不会。你记住这点,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不要你。绝对不会。我会改,我一定改,以后,什么事我都给你商量,什么事我都告诉你,我们有了什么矛盾,我都说出来,都跟你说,我改,一定改……你呢?你会不会不要我?嗯?”他动了动手,抖了北北几下,他很急,真的很急,他怕她会不要他了,“你还会不会要我?还要不要我?”
如果她不要他了……不行,谁都可以不要他,唯独她不行。
他这辈子没爱过人,一个人都没爱过,若说北北是他的初恋也一点都不为过。虽然当初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身体是没多干净,可他的心那是真正的纯情老男人来着。从此以后,他满心满眼的都是她,没有别人,也容不下别人。
所以,唯独她,只有他,他不能听到不要她的话。
没有回答,她酒精中毒又发烧,什么都不听不见。
如果说她脑海里还残存着什么念头,那就只有几点零星。→文¤人··书·¤·屋←
连骁,我,要不起你了……
是啊,她怎么要得起他?
她甚至都没弄明白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好,感动了,认命了的跟他在一起?还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除了他,她还能选择谁?他对自己的是什么?保护者、控制者、金主、饭票……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下去了……
他不放手,自己就跑不掉,她就是他这座如来佛手里的孙猴子,翻不出天去。
可是,她真的,真的很想和他好好的过日子,却怎么都不得其法。
123:收拾不了她,他就不姓连
在医院里醒过来,一看到某个人担心的嘴脸,易想北二话不说地把头扭到一边。1她的建家大业被他轻易的毁得干干净净,更何况吴问压根就是无辜的受害者,对于连姓某人,她没有一点好脸色。
死丫头的臭脾气连骁早就见识过了,更何况,这次是真把她气得伤心动骨了,现下她就是四季豆油盐不进,既然如此,那他只有在四季豆外面加调味料了。
“你要分居我同意。”
“我要离婚!”闹不清楚他死人双重国籍怎么离婚,总之,他能结婚他就能离婚,理所当然的把问题丢给他。
“少跟我得寸进尺。自己掂量清楚了,不然连分居你都别想。槎”
几乎咬着被子的妥协:“好,分居就分居。”
反正,她不想再跟他过日子,那简直就是煎熬,特么的要多痛苦有多痛苦,她受够了。反正他们两个一开始就不登对,干脆的先分居,后面等他控制不住下半身的时候,在跟他闹离婚!他的那些把戏,她早就见多了。
连骁满意的颔首,这就对了嘛,在他面前给他说那些见鬼的道理,还不如就跟他无理取闹见效来得快扫。
“条件有三个,其一,连易是我儿子,即便我们分居,我也有探视权。同意?”
这点要是不同意就是不近人情,更何况,大宝贝能做出来,他也有贡献,她就算一点都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瓜葛,但他也有权利见儿子,这点她不能剥夺了。
“行。”
“第二,带儿子从你家搬出来。”
“为什么!?”
“因为你爸妈在。”
北北想了想,也是,她爸妈在的话,别说见大宝贝了,估计扫把的把他给撵出来,说不定还得给大宝贝灌输你爸是混蛋,见你爸就骂他这些很不道德的东西。她是觉得大人之间的事不该扯上孩子,如果她以后真的和连骁离婚,大宝贝跟谁,应该是大宝贝做决定,而不是她或者他爸妈帮大宝贝做决定。
“好。但是我搬出来,我们两个的关系仅止于儿子!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北北想得很天真,他反正在B市,她在C市,两地啊两地,又不用天天见面,搬出来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