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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风启洛放在里屋云床上,俯身将他发冠摘下,在棱角分明的额角一吻,手指划过,便将他衫袍尽数扯开,月白亵衣单薄如竹纸,竟连胸膛两点突起也遮掩不住。
他眼眸便有些晦暗,手掌撩起衣摆,轻轻贴在风启洛腰身上摩挲,“半个时辰太少,起码半日。”
许久不曾触碰的肌肤立时回应一般燃起热焰,风启洛亦是察觉这股酥麻揉抚,自腰身扩散,感官之强之烈,全然出乎意料。他便抬手勾住那人颈项,“至多……两个时辰。若是过了,决不饶你。”
风雷道:“少庄主规矩愈发多了。”
风启洛礼尚往来应道:“太子行事愈发放肆了。”
这二人身躯贴合,面面相觑,停了一停,却是相视一笑。风雷便俯身低头,同他缠绵亲吻。
舌尖热滑如蛇,钻进口腔之中,翻搅,扫舔,吮缠,勾挑,将风启洛牙关唇齿,上颚咽喉,处处细细品尝一遍。
那火热酥热便自风启洛口中骤然蔓延,仿若连意识一同炙烤烧灼,焦渴之感,愈加鲜明。津液汹涌,被他挑逗舌根时,愈发止不住,吞咽喘息声里,一丝银线便自二人嘴唇贴合的缝隙缓缓流淌,一路蜿蜒到颈项。
风雷权且将他松开,眯眼看他薄唇微张,气息不匀,又低头用舌尖扫舔那溢出的汁液,风启洛被那火热柔软肉块触到颈侧,竟觉火热酸软,难以遏制,热血融融沸腾,上涌下冲,胯间尘根更挺拔坚硬,昂首挺胸往风雷小腹顶去。
又逸出细碎低吟,紧紧抓住风雷手臂,一身衣衫凌乱不堪。他只觉那人火热亲吻,一路自颈项下移,落在胸膛,小腹,最后竟落在耻骨外。
这般触碰时,风启洛身体一僵,却有无穷欲念铺天盖地,自腿根处火热涌起,险些将神智烧个干干净净。才待要挣扎,两腿却被风雷牢牢扣住,胯间那孽根已落入一个湿热滑腻的所在。
那般愉悦**,快意滋味,竟叫风启洛腰身一挺,失控喊出声来,“风……啊……”
风雷却以舌尖挑逗他那处顶端,又扫舔柱体侧面,尽力往口中吞咽,吮吸卷舔,将点点湿液尽数吞入口中,又骤然而猛烈地一吸。
风启洛便又是一声失控惊喘,身躯紧绷如弓,指尖更是发力紧扣身下被褥,只觉那吸力强横**,便是三魂七魄亦被吸走,哑声得仿若啜泣一般,却是克制不住泄了出来。他只得咬牙喘息,“你……这……”
风雷却将他颤抖双膝分得更开,胯间湿滑早已不堪入目,却是分外糜乱放纵,这青年通身肌肤仿若染了一层霞光,绯红艳丽,光洁可口。更是神色迷蒙,目光如水。
“果然积累已久。”风雷这句评论,更叫风启洛羞窘交迫,竟是抬手遮住双眼不去看他,却又抬脚,不轻不重蹬在那人侧腹上,又低声道:“磨磨蹭蹭,哪来这许多废话。”
风雷眼眸中便浮起柔和之色,低声道:“遵命。”
自是倾身而下,将风启洛双腿拉开到极致,方才缓缓压入那人体内。
侵入之时,风启洛闷声隐忍,却觉痛楚之中,有远胜往日的快慰愉悦,果然是,小别胜新婚。
如此想时,便面色如火,全身也有若火烧沸腾,竟克制不住将那人搂紧,两腿勾缠,热切迎合,索求不尽,颤声唤道:“风雷……”
风雷将他拥得更紧些,嘴唇紧贴耳廓开合应声“我在”,动作却是愈发猛烈。
两个时辰后,前往接替昆吾震阳前,风启洛仍旧寻了个空隙,找到在花园廊下游玩的正一,却是笑容温和,取出一坛上好灵酒摆在地上。
正一顿时泪眼婆娑,“启洛,老夫没有看错你!”随即扑上前去,前爪牢牢捧住酒坛,将封泥熟练揭开,探入尖嘴一通狂饮。
风启洛见它半张脸都浸入酒中,方才缓缓问道:“你同风雷,瞒着我何事?”
正一猝不及防,顿时被一股白酒灌进鼻腔,呛咳得惊天动地,竟难得松开酒坛,在一旁满面通红,咳嗽不停。一双眼珠却是滴溜溜乱转,显得心虚不已。
风启洛只冷眼旁观,又笑道:“果然有事瞒着。”
此时风雷已自前堂折返,见这一人一兽如此模样,便猜到些许,便自风启洛身后,缓步走近。
他却也知晓风启洛脾气,故而再不隐瞒,将那一人潜入龙德之事,从头至尾细细道来。
风启洛听完,面色不变,只沉声道:“如此良机,当真可惜了。”
风雷便抬手,轻轻放在他肩头,“启洛……”
风启洛却不肯再听他赘言,往前一步,挣脱放在肩头的手掌,长袖如风,径直往后山去寻师尊了。
风雷只立在廊中,眺望那人背影孤高倔强,消失在青空之中。
正一却忙忙跑来,讨好磨蹭他袍角,细声解释,“老……我……人家一个字也不曾提起……”
风雷道:“他既肯同我发脾气,便是好事。”
又同正一一道前往后山。
昆吾震阳见他二人先后前来,并不开口,只略略点头。自乐寄之事后,师尊便愈发寡言,通身气息沉郁有若冻结,常人难近。他二人却也不便追问,三人一时竟相对无言。
监视已久的风穴,却在此时陡然阴风强劲,将裂缝撕得更开。
几乎同一时刻,又有一名大衍弟子匆匆御剑而来,在昆吾震阳面前下跪禀报:“启禀宗主,山庄外有魔王军来袭!”
昆吾震阳道:“总算来了。”
那阴气亦是化作黑雾,几欲将风启洛压在上头的洞天掀翻。自下而上传来的冲撞震动,亦是愈发猛烈,仿若洞下之物有所感应一般。
众修士顿时奔忙不已,全力施展法术,描绘符纹阵法,将正不断撕裂扩大的风穴再度封闭。双方角逐之时,天外骤然飞来一点黑光,自缝隙处钻进风穴之中。
昆吾震阳喝道:“启洛,收了洞天。”
风启洛立时扬手,那巨大山岳骤然化作一座尺余假山,落回手中。平地上立时露出一个足有百丈的漆黑地洞,正隆隆扩大,岩石撕裂颤抖,黑雾有若游龙一般往外猛烈翻腾、冲撞。
裂口边缘金光闪烁,正是法阵在收束风穴,其外又有一层青色禁制罩下,亦是将阴气拘束其中。无数尖利鬼啸一阵响过一阵,竟是震耳欲聋。
风启洛收了洞天,便立在水千寒身边,扬手召来五行神龙,那五色灵力汇聚扭曲,竟化作一条漆黑巨龙,大口张开,鲸吞虹吸般将一股阴气吸入。
顿时一股冰冷水流涌入经脉,风启洛心中一震,却是咬牙强忍冰寒,运功将其化去。
风雷只守在他身旁,剑指一点,顿时漫天庚金剑意,将那些逃逸妖魔鬼怪尽数绞杀。
昆吾震阳却是长剑一震,一道强横无匹,霸道至极的剑意避开法阵关键,直冲洞中,后发先至,竟将那点黑光击碎。无数魂魄顿时汹涌而出,黑雾中时时显出惨白人脸,扭曲痛苦,双目泣血,仿若正在张口无声惨呼。又如垂死挣扎一般,同阴气中那些妖魔厮杀搏斗起来。
那头惨白鬼犬便是在此刻现身,一口咬碎手中一个八卦阵盘,仰头长啸。却在见到风雷身影时怒火爆发,化了人身,手提双剑,提剑便掀起怒涛般剑意往风雷袭来,又冷笑道:“百邪之首又如何,小爷我不怕你!”
风雷却只是徒手张开,剑域将众人包在其中,便硬生生受他一击,却是毫发无伤。随即手中显出一柄黑金长剑,略略一抖,招式竟是平凡无奇,无声无息,当胸抹去。
白奇却觉这一剑有若充斥天地,全无死角,竟是无从闪避,胸膛便喷出鲜血。这鬼犬倒也知机,立时往后跳去,化了兽形四肢着地,夹住尾巴转身便往风穴奔去。
鬼犬凶暴尚在其次,更是行动敏捷,身形快如鬼魅。此时全力逃命,竟无人能拦下。
昆吾震阳手中灵剑亦是被阴气纠缠不休,正当此时,地面又是猛烈一阵,就连半个天空也黑沉得有若风雨欲来,风声呼啸,云层聚集。
地上那百丈洞口,黑洞洞入口之处,却是显出两点金光,又有赤金之色填满,奋力往外一挣,竟露出半个蜈蚣头来,张开嘴边触须,将那些阴气魂魄,尽数吸入口中,一个暗沉干涩的怪音响起,“呸——难吃。”
白奇见那蜈蚣现身,立时奔得至近前,高叫道:“鬼王!我乃——”
怎料他方才开口,那巨大蜈蚣脑袋一转,便将他叼进口中,一咬之下,血浆飞溅,后半段言语,便再无机会说出口。
那蜈蚣吞了鬼犬,又开口道:“好吃。”
而后便奋力扭动,要自那洞穴之中挣出。
风穴周围金光,亦是黯淡得愈加快速,众修士便是时时弥补阵法,却也赶不上毁坏速度。那巨蜈单单一颗头颅便卡在这百余丈的洞口中,体型之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