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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远山道:“把门打开。”
白惠走到了门口处,问道:“你想做什么?”楚远山道:“你开了门再说吧。”
白惠便拉开了侧门的插销,楚远山走了进来,他穿的便装,神色仍然威严。
他往着白惠的面前一站,深眉一直敛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白惠,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不会亏待你。”
“你什么意思?”白惠脸上一冷,怒道:“为你女儿来做说客,想要抹杀她所做的一切恶行吗?”
楚远山道:“别说得那么难听!乔乔之所以做了错事,归根结底,还不是你和徐长风一手造成的?有些事情她固然做得不对,可还不是徐长风伤她太深才会如此?白惠,得饶人处且饶人,也可以给自己的后路留得宽一些。”
楚远山眸光深沉意味深长地凝视着眼前的纤秀女人。白惠心头里窝了火,愤怒地道:“怪不得楚乔会恣意妄为,原来真的有个我爸是李刚在撑腰!楚先生,有你这般护短的父亲,我相信你的宝贝女儿,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楚远山黑眸里阴冷的火光一迸,“那好吧,我们走着瞧!”
他一甩袖子,愤愤地离开了。黑色的奥迪转弯开走了,又消失在视线里,白惠的心头仍然是愤愤地难平。
楚远山对楚乔的纵容都到了没有底限的地步了,他不反思他的女儿所做的恶事,竟然跑过来威胁她放弃追究楚乔的恶行,有这样的父亲,难怪楚乔会养成那样骄傲、狠辣的性子。她的心里头窝了一股火,原先的好心情都不见了。人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眸光沉沉若有所思。
徐氏
徐长风从会议室里出来,他的父亲叫住了她,“长风啊。”
“爸。”徐长风黑眸看向父亲。
徐宾道:“昨晚,楚远山给我打过电话,说是希望我们能放弃对楚乔的追究。”
“爸怎么说。”徐长风敛眉问。
楚远山道:“放弃,那是他自说自话,他女儿残害我的儿子儿媳,孙儿的时候,可是得意的紧呢!”
徐宾说话的时候压抑着的愤怒又涌出了。
徐长风道:“楚远山这是无路可走,所以才来找我们的。”
“嗯。”
“老板。”小北正拿着电话走过来,“老板,刚刚楚远山去找过嫂子了……”
白惠在院子里坐了好久,春风阵阵拂面,心头的火气渐渐地淡去了。门口处有黑色的车子驶过来,喇叭声响起来,保姆忙过去将大门打/开了。徐长风的车子驶进院子,嘎的停下,他高大的身形下了车子大步走向了他的妻子。
白惠一直看着徐长风走过来,神色有些发沉。他走到她的面前,身形微蹲,“你没事吧?”
“没事。”白惠很深的眼眸看着他。“楚远山来找过我。”
“我知道。”徐长风的大手轻握了握她搁在膝上的手,然后在她身旁的另一个石凳上坐下了。
“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他侧眸看向他的妻子。
白惠便敛眉。
徐长风道:“因为,林伯父的爸爸,林水晶的爷爷在帮你!”
白惠的美眸瞬间就瞪大了,惊讶之色溢于眼角眉梢。
徐长风道:“楚远山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官做得那么大,基础根深蒂固,枝枝蔓蔓的伸得很广,他要想抹杀楚乔所做的恶事,并非难事,可是现在,他做不到。楚乔的那段视频让他名声扫地,影响极其恶劣,他再想那么安然地当他的官恐怕都不会那么容易了。”
徐长风一番意味深长的话让白惠诧然失神。怪不得楚远山会亲自过来找她,企图抹平那些事,原来如此。
一连又是几天,楚乔连屋子都没出过。她的胆子也算是不小了,自小被父亲和一帮发小们宠着,她从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可是那段视频带来的后果就是让她成了过街老鼠,一出门就会听到骂声,一出门就会有小报记者的围攻,言语犀利毫不留情面,想起那天在美容院门口的事,楚乔浑身出了一层冷汗。
活了这么多岁,她也不是没上过报,没被记者围过,但那都是正面的消息,被人揭老底似的毫不留情的当面揭露她的隐私,提露那些她试图掩盖的事实,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惊慌,浑身发冷。楚远山这几天,每天都会回来。
但是神色间郁郁沉沉,似有满腹心事。楚乔看见父亲走进来,便喊了声爸爸。楚远山嗯了一声,竟是径自地上楼了。
楚乔便跟了上去,挽住了楚远山的一条臂膀,“爸爸,是不是又有人给你施加压力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任性,不该让爸爸难做。”
楚乔眼圈一红,竟是要哭了。
楚远山的心头便是一软,“乔乔,没事,爸爸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不会有事的,相信爸爸。”
“嗯。”楚乔声音微哽。
楚远山回了卧房,走到梳妆台处拾起了那张有些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一张年轻漂亮的脸,眉眼如花,似是在凝视着他。
“娇兰……”
*
“楚远山现在,恐怕真正是难做了。楚乔所做的恶事让她的爸爸也跟着丢尽脸面呢!”靳家的晚餐时间依然是一天中人最全,说话声最多的时候。靳老爷子若有所思地说。
靳老太太便道:“这能怪谁呢?还不是他教女无方!”
靳老爷子便摇摇头,“这是一方面呢,关键是现在,有人揪着他不放。那人的来头不小,势力范围也很广,再加上楚远山多年来的对立面纷纷而起,这下子,他恐怕是睡觉都不踏实了。”
靳老太太便眼神奇怪地看着她的男人。末了又是转头对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儿子道:“阿齐,听见没有,离楚乔远一点儿,不要再与她纠缠不清了!”
靳齐脸色冷然微沉,“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做。”他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竟是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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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讽刺与挖苦
林晚晴看着她的男人走出了餐厅,心里面竟是淡然无波。蝤鴵裻晓可能不爱了,就是这个样子吧!吃过晚饭,她上了楼,直接去了小开心的房间,小家伙吃完饭就跟保姆插积木玩呢。
林晚晴眼睛里亮亮的就走了过去,一手拉住小人儿的一只手笑道:“开心,恶人终于快有恶报了呢!”
在这个家里,她不知道要找谁来分享她的喜悦,她竟是对着儿子高兴地说:“开心,妈妈真高兴啊,呵呵,她终于快要有报应了。”小开心自是不懂她说的什么,只是大眼睛骨碌奇怪地看着她。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了,靳齐一脸阴冷的走进来,“林晚晴,你在说什么?”
林晚晴登地骇了一跳,但继而便是平静下来,“我没做什么,我只是高兴而已。濡”
靳齐的大手一下子执起了她的手腕,眸中含了警告和阴鸷。“别幸灾乐祸,林晚晴!”
林晚晴只是轻撇了撇唇角,他没有因此而打她,她似乎应该万幸了。
靳齐又出去了,林晚晴的心便又是放松下来,她坐下来,陪着小开心插了一会儿积木,这才回房休息至。
然而一推/开/房门,床前站着的人又让她的心神登的一跳。
“这是什么?”靳齐阴沉着脸,手里拿着一本书问她。
林晚晴的眼睛登时就瞪大了,那是她这几天以来一直在翻阅着的,关于婚姻法的书,上面有婚姻法的各项条款,也有各种各样的的离婚案例。
她的心神一紧,太阳穴已是跳了一下,靳齐道:“在想着怎么样和我离婚?嗯?”靳齐阴沉着脸,眼中讥诮明显,“林晚晴,就凭你那儿点本事,要工作没工作,要朋友没朋友,你还想离婚?离婚了,你拿什么养活你自己,还有你那个无底洞似的家!”
他讽刺无比的声音让林晚晴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不用你操心,我会去找工作的!”
“呵呵,你能做什么?一个大学一毕业就做了家庭主妇的女人,除了一纸破文凭,根本没有任何工作经历,也没有什么特长,你以为你能做什么?饿死?还是跟了那个男人当二老婆?”靳齐挖苦讥诮地说。
“你!”林晚晴被靳齐一番话气得牙齿都打颤了,“不用你管,我是死是活,都不要在你身边受屈辱!”
“呵呵,能耐了啊!”靳齐冷笑,“那个姓陈的给你撑腰了?不过是开了个小破公司,林晚晴我告诉你,我手指动一动都能捏死他!”
“你真无耻!”林晚晴气得大骂。
她的小脸胀得通红,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靳齐却是哼了一声,将手里的书啪啪的一撕,书页纷纷如雪片般掉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