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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驶去。
老人的身边守着几个医护人员,鼻子上挂着呼吸机,已处于弥留阶段。
白惠越是临近病房的时候,心跳得越厉害,脚步慌乱而不安。徐长风拉紧她的手,低声安慰了一句,“别紧张。”
白惠随着他的脚步走进病房,那些围在老人床边的医护人员便让出了道来。
白惠看到了那个呼吸已经衰竭了的老人。他躺在那里,雪白的被子遮住瘦弱的身体,一只手臂颤颤地伸了过来。白惠心里的紧张和不安越发重了,她的喉中难掩哭意,不由抓紧了徐长风的手。
徐长风轻捏了她的手一下,走向了那老人,他走到老人的身边,轻轻地将老人的手握住了,“老伯,您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老人颤颤地开了口,“谢谢你们,我……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谢谢你们照顾我,送我……最后一程。”老人的声音含糊不清,十分沙哑,白惠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被一种叫做悲伤的东西冲溢着胸口。
在老人临咽气之前,徐长风按着徐宾的吩咐给老人换上了早已备好的寿衣,老人安然离世了。
白惠看着那洁白的被单遮过老人的头顶,心头说不出的难受。
办完老人的丧事,天已经黑了,白惠下了车,看着她的男人关车门,又转过身来,携了她的手,“我们进去吧,一天没见到孩子们了。”徐长风说。
白惠和他一起进了屋,两个小宝宝正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胡兰珠坐在旁边,正在给他们舀苹果汁喝。小豆豆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样子,小老虎一般大张着嘴一口就把小勺子上的果泥吞下去了,而小糖糖则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黑眼睛亮亮的,等着她的奶奶喂完了弟弟喂她。
白惠喊了声,“糖糖,豆豆。”两个小家伙便都扭了头看过来。小豆豆一看到她,便扬着两只小手呀呀了两声,四爪并用爬过来了,而小糖糖却是黑亮亮的眼睛看着她,小嘴一张叫了声,“妈妈。”
白惠答应了一声,抱起了飞爬过来的小豆豆,走向女儿。徐长风也进来了。他一看到一双可爱的儿女,一双俊眸便立时眯了起来,“糖糖豆豆,爸爸回来了。”
小豆豆在他母亲的怀里,小胖身子蹦了起来,徐长风便高兴地走了过去,大手轻轻地捏了捏小人儿的小脸,又弯身将地上的小糖糖抱了起来。
“糖糖,有没有想爸爸?”
小糖糖看着这个十分俊朗,神色十分温和的男人,黑亮亮的眼睛星星一般,却是伸出了小手,小脑袋一歪,好奇地去摸徐长风的鼻子。他的鼻子又高又挺的,和妈妈的不一样。
小人儿的小手在她爸爸的鼻子上摸来摸去,好像十分有趣似的。白惠不由好笑,小豆豆喜欢摸他的鼻子,小糖糖也喜欢。她就走了过来,一手抱着小豆豆,一只手就也伸了过去,落在他的鼻子上,手指一紧,拧了一下,然后又拧了一下。徐长风发出了嗯唔一声的闷音,白惠则是咯咯笑了起来。原来她也挺有做恶的潜质。
她一笑,小豆豆就跟着笑了,接着是小糖糖。徐长风那漂亮的鼻子虽然被他的妻子和一双儿女都蹂躏过了,却丝毫不觉得别扭,而是也跟着咧嘴露出了俊朗的笑颜。
胡兰珠看着她儿子的一家,心头有些感慨,原来有些东西是一开始就定下来的,兜兜转转多少圈,也是要回到原点的。
胡兰珠走后,房间里便只剩下了这一家四口。
徐长风抱着小糖糖,白惠抱着小豆豆,保姆准备了晚餐,两夫妻抱着孩子们坐在餐桌前,一口一口地喂他们吃饭。小豆豆尤其调皮,吃饭的时候,小手是一定要抓着筷子或者小勺子的。他拿着那东西啪啪的敲桌面,或者是盘子碗,他就爱听那小勺子敲在盘子碗上的清脆声音,那声音响起来,他便十分兴奋。每吃一口饭,白惠都要哄一句,“豆豆乖,好好吃饭,吃口肉肉,长得壮哦!”
而小糖糖则是乖得很,坐在徐长风的腿上,被她爸爸一只手臂搂着,一只手拿着筷子往她的嘴里送摘干净了刺的鱼肉。小糖糖安静地吃着,但是那双眼睛仍然像是十分懂事似的,一乎看看她的爸爸,一乎又看看她的妈妈和弟弟。这是多么温馨的一家呢!
白惠不会注意到,而徐长风也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的温馨,他们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孩子们的身上。晚饭罢,两个小家伙玩了一会儿就睡了,小糖糖很好哄,在她妈妈的怀里,安安静静地躺着,听着她妈妈轻轻哼唱着摇蓝曲。而小豆豆则是调皮得很,即使是困了,也不会让人好好地抱着,而是要摇着。白惠哄着小糖糖,而徐长风便不得不两只手臂又摇又晃地哄着他的儿子,好不容易小东西睡着了,徐长风的汗也出来了。
两个小家伙被放到了婴儿床上,白惠坐在了床边,一只手臂轻轻拍着小糖糖,小糖糖扯着她衣服的手慢慢地松了下去,神色渐渐安宁。
她便静静地凝视着女儿的睡容,这是她死而复生的女儿,是该她用今后的几十年好好珍爱的女儿。
“白惠,搬回去吧,好吗?”徐长风温醇的声音轻轻地划过了她的耳膜,他的大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肩头,她的身形僵了僵,神思有刹那间的游离。她抬头看向那人一双深眸。他就那么望着她,黑眸里盛放着太多太多的东西,全都是深深的情意。
“我觉得……现在很好。”白惠垂了头。搬回去,她没有想过,过去的伤痕太深,即使淡去了,可也留下了印记。
徐长风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挲着她的长发,又将一缕发梢轻轻地缠绕在指间,“白惠,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两个孩子,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多么温馨。”
白惠的心头颤了颤,不能不说,她的心弦因着他的话而动了一下,但是这并不能给她以搬回去的勇气和信心。
她对未来很迷茫,很多时候她不敢去想。
她曾经强烈地要求和他离婚,甚至鼓足勇气去照了***摄影,企图触怒他,让他亲口说出离婚二字,可是现在想起来,她却觉得有些好笑。
第264章 一对/狗/男女
她却觉得有些好笑,有些离谱,有些难以置信,她竟然拍过***摄影。蝤鴵裻晓她竟然在另外的一个男人面前展露过自己的身体,只为了和他离婚。她的神思有些游离。
“白惠。”徐长风又唤她的名字,眼神里的深邃让她动容,“我们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好吗?”
他的话好像瞬间就击中了她的大脑,她呆住了。
而徐长风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末了,俊颜缓缓拉低,他吻上了她的嘴唇。
白惠任他吻着她,那柔情的吻让她越发的迷失了一般。而他却是轻轻地拉开了与她的距离,“我回去了,你睡吧。澹”
他说完,便是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白惠的眸光不由就追了过去,一直看着他大步走出了她的卧室,身形消失在门口。心里是茫然的一阵失落。
徐长风大步下了楼,一路出了林家的宅子,开着车子在城市的街头飞驰。末了,他去了一家酒巴季。
他一个人坐在巴台边上,慢慢地喝着酒,前尘往事一一沓来。他和她初见,那清婉的笑,他第一次约她时,她的羞涩和慌乱,及至后来,甜蜜又伴着凄婉的婚姻,纷纷扰扰,合合分分。一晃,竟是过了这么多年。
他的唇角溢出越发苦涩的一抹笑来。
“风哥,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啊?”眼前有人坐了下来,一身休闲,风流而倜傥。徐长风轻扯了扯唇角,一抹明显的苦涩溢出了唇边。
“黄侠,如果找到了你心怡的女子,就好好珍惜她,与你的过去,划清界限,别像我现在一样,家不成家。”他眼里的无奈和苦涩越发地深了几分,手里擎着酒杯,却是又往着口里灌了下去。
黄侠看着他黯然神伤的样子,心底不由动容。他看着他伤感无奈的容颜,不由地想起了自己,想起了那道在脑海里时时会浮现的倩影。
徐长风喝了酒,而且心情明显不好,黄侠便叫来了小北让他开车送徐长风回家。而他自己,则是又在酒巴里坐了一会儿然后离开。
清晨的黄氏,整座大厦里还很安静。黄侠先就到了,他若有所思地从公关部门外走过,时间还早,里面还没有人。他却抬腿走了进去。十来个人的格子间,看起来有点儿拥挤。他慢慢地踱步到了那个熟悉的座位,那台电脑是她每天都要用的,那个座位她每天都会做。
他伸手指轻挑了挑那桌子上一盆吊兰的长叶子,神情若所思。外面有脚步声响起,是一向早到的她。
周逸晚走进公关部的时候,她不大不小的惊了一下,因为她的大BOSS就站在她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