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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惠只是嘲弄地勾勾唇,“抱歉徐先生,我做了什么用不着跟你汇报。”她冷冷地说了一句,顾自地伸手按电梯按纽。
电梯门打开,她抬腿进去,身后的人,也跟了进来。“白惠,你夜不归宿!”阴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白惠眉心拢了拢,她看到男人阴沉如水的眼睛。
她忽然间发现,自己不知如何来面对他的逼视,她张了张嘴,却并没有说什么。而与此同时,电梯门再次打开,她的住所已经到了。她越过他,顾自迈步出去了。
刚一出来,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边走边接听。
电话是楚潇潇打来的。白惠接电话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啊?真的?”她抬腕看了看,手腕上空空如也,原先戴着的一玫紫黄晶的手串不见了。
“掉你床上了呀,呃……”白惠有些尴尬,“那个……我回头去取,你先给我收起来,谢谢。”
她的声音不大,但后面的人还是听见了,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他手臂一撑,电梯门重又打开,他颀长的身形便站在了白惠的眼前。
“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掉人床上了,那个楚先生是谁?”他一双阴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白惠的眼睛,一只手还抓了她的胳膊。
白惠哑了哑,有点儿头大,虽然他是经常出轨的一方,但她却并不想也落得个出轨的名声。
她看着他的眼睛,眼神闪了闪,却是丢出一句话,“用你管!”
她的话果真是惹怒了那男人。徐长风一把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前,白惠的头磕到了他的胸口,本就又胀又疼的太阳穴更疼了。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道,飘入鼻端,白惠一下子就恼了,手臂被他抓着,便抬脚在那人的膝盖上蹬了下去,“松手啊!”
她瞪着眼睛,样子像个愤怒的小兽。徐长风怔了怔,她竟然还有撒波的潜质。他硬生生地吃了她一脚,却也并没有松手,那只大手仍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一双眼睛似乎是喷出了火。
“说,那个楚先生是谁?你的东西怎么会掉在他床上?”
“你管啊!”白惠吼了一声,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呀!许他左拥右抱,左手旧爱,右手新欢,她只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睡人床上了,又怎么了?
她挣不开他,便瞪视着他,一双黑眸也冒着火星,一时间,电梯外面的空间几乎叫做火星四溅。两人那样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他不肯松手,她不肯妥协,直到对面的房门打开,一个女孩儿走了出来。那女孩儿好奇地盯着这两人瞧。
徐长风便攥着她的胳膊直接地将她带到了她的房门口,伸手自腰间摇出钥匙伸进锁空,房门应声打开。,一股子烟味立即扑鼻而来。
白惠感冒过后,嗓子一直火辣辣的没好利索,此刻被那烟味一呛,立即咳嗽起来。她才看见她客厅的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落满了烟蒂。
这家伙和楚乔共度良霄后,又跑到她这里来糟蹋屋子不成?
白惠正发怔,她的胳膊一沉,身子被男人一下子顶在了门板上。他的一只手握着她的肩,身形紧贴着她,黑眸幽幽喷出幽蓝的火光。他就那么两只眼睛小刀子似地削着她。
白惠心头不由一跳。
“告诉我,那个楚先生是谁?你和他做了什么?”
他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下颌,一点点地扳了起来,声音严厉咬牙。她不得不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但却是倔强地一个字都没说。
她那个样子,明明长得那么纤弱,可是那双眼睛里却是闪烁着一种叫做不屈的光,徐长风唇角动了动,“最好别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来!”
阴沉沉的声音落下,他忽间就松开了她,但眼神仍然阴鸷得可以杀死人。白惠咳了几声,眼睛里冒出了泪花,她跑到窗子前,将窗子一下子拉开了,冷风从敞开的窗口呼呼地吹进来,烟味四散,凉意也将她的衣服瞬间打透了。她背着风站在那里,一双水眸瞬也不瞬地瞪视着他。
而徐长风却是脚步缓缓向她走近,到了近前,他的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那吻带着霸道的力度,又似是撕咬,白惠嘴唇破了,流血了,她彻底地愤怒了。她挣扎着,也对着他的嘴唇咬下去,像一大一小两只兽。两人在冷风嗖嗖往里灌的房间里互相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白惠终是抵不过他的力度,被他狠狠地压倒在了床上。
然,即便是这样,她仍然愤怒地瞪视着他。
她是这么地倔强,他不是第一次领教了,然而这一次倔强的后果,是两个人的嘴角都见了红,嘴唇都破了。她气喘吁吁的,显然已经筋疲力尽,却仍然保持着抗拒他的姿势,两只手全都撑在他的胸前,做出推拒的姿势。眼神也是坚定无比。
他终于是从她身上滑了下去,他躺在她身侧的地方,
但却仍然问了一句,“那个男人是谁?”
白惠也懒得理他,躺了一会儿,便起床去将窗子关上,现在,房间里的温度好像一下子骤降了十度。她拿了一身家居服走去了洗澡间,将门一关反锁上,又打开了浴霸,这才宽衣解带。
浴霸暖暖的光从头顶照射下来,和着温热的水流,落在她筋疲力尽的身体上,浑身的毛孔好像都舒服起来。
“我说,你倒底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外面又响起了那男人的声音,仍然执着于同一个问题。白惠这才看到了那贴在洗澡间门上的身影。
她惊了一下,也到现在才想起,那窗子是玻璃的,里面开着浴霸,那么亮的光,外面想是将她的影子一览无遗了。
她忙关了水流,扯过一条浴巾遮在自己的身前,然后三下五除二将家居服套上了,开门出来。
徐长风歪着头看着她,眸光似是探究。
因为洗澡,她的长发随意地用一根发簪别在了脑后,露着光洁的额头,沐浴后的小脸,染着浅浅的粉红。
阿嚏。
一出来,感受到浴室和外面的温差,白惠立即打了个喷嚏。
她伸手揉了揉鼻子,都怪那家伙,没事抽那么多烟,要不然她就不会开窗,房间里就不会这么冷了。
她揉着一个劲儿发痒的鼻子走进卧室,又将被子裹在了身上,这才暖和一些。
他看着她纤细的身子缩进了被子里,整个人被包得像一个粽子,他讽刺地勾勾唇,又向着她走过去。他两只手臂撑在床边,俊颜向她拉近,“告诉我,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仍然是这个问题,白惠忽然间想笑。原来他徐长风,也会在意这个。
“做了怎么样?不做又怎么样?”她讽刺地仰头迎视他的眸光。
徐长风的眼神更黑了,“你敢!”他一把扯住了她领子处的被子,她的身子被他从床上提了起来。他的下巴几乎碰在了她的鼻子上。
白惠惊得低叫了一声,“徐长风,你想杀人吗!”她忽然间捂着头晃着脑袋叫了起来。
她这一叫倒是让那男人的眼神闪了闪,神色着实是一怔。那只揪着她被角的手也松开了。白惠便又跌坐在床上。
他的眼神阴沉如水,狠狠地阴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白惠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再倔强,可也知道硬碰硬,她一定没好。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是什么绅士,她相信,他也会打女人。
她裹着被子呆了好久,身子渐渐地暖和,五脏庙又开始抗议了。
她下了床,走了出去。
那个男人他还在,就坐在她客厅的沙发上,手扶着额,不知在想着什么。白惠脚步滞了一下,便无视他的存在,径自地去了厨房。
徐长风看着她迈着轻盈的步子,粉色碎花的家居服下那玲珑有致的年轻身体从他面前走过,他的体内忽然间涌出一股子躁热。
喉咙口咕咚一下,压制住体内那股子涌出来的浴望,他迈步向着她走过去。
一晚宿醉,白惠还没有吃早饭,此刻肚子早咕咕地叫了。她从柜子里拿了包方便面出来,然后打开锅灶,烧上了水,等着煮面。
徐长风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将方便面袋撕开,放进锅里,白惠能感觉到来自于身后的眸光。这所房子才四十平,厨房就更是狭小,这厮人高马大的往那儿一站,整个空间便显得逼仄起来。白惠感觉到耳根处有隐隐的热度烧上来,锋芒在背一般。好不容易面煮熟了,她忙端着碗往外走。
她吃面的时候,徐长风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眸光不时地瞟向她,眼光阴沉,四周的气压好像都是低的。白惠尽量忽视那种锐利的锋芒,埋头吃面。
正吃着,手机响了,她放下筷子,从包里将手机掏了出来。电话一接通,赵芳焦急的声音便连珠泡般响了起来,“姑奶奶,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我追出去连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