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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句,潇潇是哥哥,让他的赤热的眼神黯了一下,但是身体里的热浪一阵阵袭来,他有些不能自已。
“我们,可能……被人下药了。白惠,你不愿意,就赶紧走。”
楚潇潇一下子松开了她,十指插进漆黑的发丝,神色间痛苦涌现。
白惠不明白他的那句被人下药了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身体里的感觉,她在需要什么,她知道,那种需要让她感到害怕。她不由双手抓紧了身后的墙壁。
“快走,白惠!”楚潇潇对她命令似的说了一句。
白惠的头脑里面阵阵发晕,身子也虚飘飘的,她心里想走,可是她的身体却让她想要过去抱紧那个男人,与他共赴最美好的云端。
“快走,白惠!”楚潇潇又喊了一句。
白惠便颤颤的伸手去抓门把手,她用力地旋转着,她想把门打开,可是那门纹丝不动。
“开门啊!”她不由喊了出来,声音惊慌害怕。
楚潇潇一下子惊觉了什么,他大步走了过来,用力地去拽那门把手,可是门照样是纹丝不动,他的脑袋晕沉沉的,但他仍然知道,那门,被人上了锁。他用力地拽了拽,又大手啪啪的拍门。
“开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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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告他诱/奸
但是根本就没有人答理他们。萋'晓而楚潇潇的身体里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浴火焚身的感觉让他再一下将白惠抱在了怀里,气息灼灼地亲吻她。他捧着她的脸,灼热的嘴唇急切霸道地辗转在她的嘴唇上,结实的身躯紧紧地将她压制在墙壁上。白惠也很难受,她的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不行的,可是她的身体又那么地需要他,需要他来侵略。水深火热般的,她的眼睛里滴出了泪。可是她的手却是没有推拒他的力气,只颤颤地接受着他唇齿间的索取。他的手臂始终揽在她的腰际,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里散发出来的灼热,意识不是很清楚,她依然能够看到他眉眼间那压抑而来的痛苦。因为她说,潇潇是哥哥,他便刻制着自己不要进一步地侵犯她,在这样水深火热的时候。
“老板,MIKE先生在里面等你。”小北对着身旁大步而行的男子说。
徐长风嗯了一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会所女招待打开了白惠和楚潇潇所在房间的门,随即便惊叫起来。
徐长风的眸光便望了过去,这一看之下,当时就呆住了。
房门打开处,里面拥在一起的男女,让他目瞪口呆,随即又是大脑嗡嗡的炸响,一股子翻涌的气血登时冲上了头顶潋。
他大步走了进去,一拳挥在了楚潇潇的头上,楚潇潇全无防备,高大的身形一个趔趄砸在了沙发上,白惠则是满眼迸出惊恐。
徐长风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楚潇潇,他真的很想再蹬上几脚,他也那么做了,一脚蹬在楚潇潇的后腰上,白惠爆出一声惊叫来,“不要!”
她这一声喊无疑是让那个男人火上浇油了郜。
他陡的回眸,看到她满脸潮红,却眼中惊恐的样子,却是又大步走了过来,大巴掌扬了起来。
他真想对着那张小脸狠狠地一巴掌煽下去,但是她的眼瞳急剧收缩,呼吸也加了速,似乎是惊恐之至,他的巴掌又下不去了。他一把扣了她的手腕,扯着她便向外走去。
小北早就目瞪口呆了,到此刻也管不得里面的楚潇潇,也管不得什么MIKR先生了,跟着徐长风就出来了。
徐长风一直扣着白惠的手腕将她扯到了会所的外面。冬夜深冷,一到外面冷意袭卷而来,白惠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徐长风一把拉开了后面的车门,不由分说,动作粗鲁地就将白惠塞了进去,他随即又坐到了前面,黑色的宾利猎豹一般窜了出去。
白惠很难受,她似乎已经没有心思关心徐长风的愤怒了,她在后座上撕扯着自己领子处的衣服,她的头向着车门上撞去。
砰的一声,她便安静了。
头上的疼让她身体里的迫切需要被暂时地浇灭了。她无力地趴在了他的后座上。但是事情并不会就这么结束。等待她的也许将会是狂风暴雨。
徐长风没有将她送回她的小房子,而是顾自把她带去了他和她曾经的住所。车子停下,他一把就拉开了后面的车门,动作粗鲁地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的身形从车子里扯了出来。他扯着她的手臂将她带上了楼,一打/开/房门便将她丢了进去。
白惠的身形摔在了木质的地板上,麻麻僵僵的疼让她哭了出来。可是他不给她哭的时间,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他的大手揪住了她大衣的领子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又连拖带拽将她带进了卧室,一把就将她的身形向着床上甩去。
白惠本就有药力的作用,神智不清晰,再被他这样连着摔了两次,脑子嗡嗡的,眼前冒起了金星。
她想爬起来,但是他不给她机会,他颀长的身躯直接就从身后压住了她。又一把将她的脸扳了过来,“白惠,我要是晚到一会儿,你是不是就和楚潇潇上床了?你真好啊!”
他咬着牙,愤怒和从未有过的羞辱的感觉让他的眼睛里阴鸷迸现。“楚潇潇那么好,你竟然就跑到蓝夜去跟他约会了!”
“不是!”白惠的眼睛里依然含着泪花,“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徐长风呆了一下,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一下子就抚上了她的肌肤,那种灼热的感觉让他的心神一颤。
“你吃了什么?”他不由惊颤出声。
“我就喝了一杯果汁……”
徐长风的脑子里嗡的一下,他将她的身体一下子翻转过来,深眸灼灼,“你很想做是不是?”
她立即便被他这句话说得两颊更红,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之感从她的心底涌出,而他已是托起她的肩,对着她低吼,“楚潇潇给你下药了对不对!”
“不是!”白惠立即喊了一声。身体里水深火热似的难受着,可是他的话更让她心头难安。
徐长风的深眸迸出更加阴沉的烈火,“不是,是谁啊?啊,是谁呀?”
白惠被他的逼问弄得一阵阵发晕,可是谁下的药她也不知道。她只觉得此刻恨不得死了算了。死了她就不用这么难堪了,就不用面对这个男人了。
“你不要问了,你给我块冰好不好?或者你让我去死!”她的手扯住了他的衣服,眼睛里便是深深的急切的渴望。
“嘿嘿!”他的深眸迸出阴冷的笑,愤怒和难以相信让他气急而笑了。“你要冰做什么?去死做什么?你不如就直接跟我做好了!”
他说话的同时,那手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当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突来的凉意让她感到了一阵舒服。而当他的身体贴过来的时候,她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不由自主地竟是攀上了他的脖子。她一直在哭,他进入她的身体时毫不温柔,她便是在他的肩头抽泣。她的身体很渴望他的男性的力度去满足她,去填满她浴望的沟壑,可是她又觉得自己难堪得快要死了。她只知道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很舒服,很舒服,可是他毫不温柔的动作又让她低喊,抽泣,继而大哭出声。
末了,她沉沉睡在了他的怀里,忘记了楚潇潇,忘记了难堪,和羞愤。头下枕着的,是他的一只臂膀。他的那只手就揽着她的肩,另一只手点了根烟来抽。
他在想,是谁下了药给她。
白惠睡了很久很久,也许是那药力的作用,也许是晚上太过激动又被他深深索取的原因,她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她感到全身说不出的疲惫。低头看了看,被子里面,寸缕不着。
而他就从外面走进来了,衣装整齐,神色却是阴鸷冷寒。他的指间燃着一根烟,对她慢悠悠出口:“楚潇潇试图诱/奸你,我已经给他的上级写了信,相信马上就会有结果。”
白惠的脑子里登时就是一片空白,待到明白过来,一手就抄起了床头的台灯对着那个昂然而立的男人砸了过去,“你卑鄙到家了!”
那台灯砸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形潸然未动,“真狠!”他对着她讥诮地勾了唇,“那封信本来我还在犹豫发不发,现在看来,完全不用犹豫。”
他的话犹如一个响雷在她的头顶滚过,而他已经冷然讥诮地转身,向外走去。白惠从床上跳了下来,向着他跑过来,一把就从他的身后抱住了她。
“你不可以!不可以!